者是像母兽一样跪著被玩弄的...不,其实陈皮阿四是很讨厌後背位,当然和他高傲的自尊心分不开,但是齐铁嘴却特别喜欢跪趴著,屁股里插著粗大假阳物的陈皮阿四。
不过如果是和二月红的话,那张凌厉的脸上也许就不是一直对他露出的屈辱,而是温驯也说不定...在外头的凶残野狼,也会变成忠诚温驯的家犬,叫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阿四做得不错...再摸摸自己?嗯?大腿再分开些...”二月红低沈嘶哑的声音响起,居然还有十分性感的鼻息...
而陈皮阿四的呻吟则是从齿缝之中泄漏出来,“嗯...不行了,师父...饶过阿四吧...已经、已经够开了...拔、拔出来吧...”
“不行。”二月红拒绝得很干脆,“这是为师特意找回来的玉簪,外体光滑...润玉生肌,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乖。”
...干!你们两师徒敢不敢有点廉耻!齐铁嘴觉得自己满面都是热气,玉簪到底塞在哪里?那种事情还用想...他脑中的妄想春宫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自己掰开大腿,抚摸自己菊穴的高壮男人,完全勃起的巨柱却被塞著一根纤细的玉簪,男人满面春色,平时不可一世的脸上是羞耻和听话,多年来没少被疼爱的菊穴正吐露著爱液,一伸一缩...
他冷不防推开了马车门,把一室春色尽收眼底。
比他想象的来得刺激...面貌美丽的男人把他白皙细长的手指塞进了齐铁嘴也觉得无比销魂的地方,另一个男人身下铺满了凌乱的衣服,右手则是无力地搭在地上,唯一能动的左手抚摸著鼓胀胸膛上一颗已经涨得发红的乳头,浑身的都是热出来的汗水。
“你开门干什麽...啊嗯...”二月红的手指在他身体内抽动,不知道是碰到他哪里,那被勒令分开的大腿忍不住又收缩了一阵。
齐铁嘴按住了他急欲收缩的双腿,没好气地说道,“你最需要的是精元,若是精元不尽快入体,我不是要等你很久?”和嘴上说的相反,他却伸出手来把巨根下面饱满的两个精囊又摸又揉,把已经无法忍耐的阿四揉得哀叫连连。
“别、别弄...啊...”语尾已经带上了娇媚的颤音,让齐铁嘴裆下的野兽也蠢蠢欲动起来。“你...别和师父一起来...”
“为何不?”本来也没打算这麽做的齐铁嘴一下子反应过来,其实陈皮阿四很熟悉和许多人一起做爱,“你不是越多人玩你越兴奋的吗?”
“是麽,阿四?”二月红听得不高兴,另一只手啪地一声,响亮地拍在阿四已经涂满了爱液的浑圆屁股上,“看来你离开为师多年,变得十分淫荡了。”
“没有!没有...师父,求你拔出来了...”那玉簪真得塞得他好疼,尿道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惊恐,带来的隐约快意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失常了,而铁嘴还不老实地不停揉弄他的精囊,捻弄他的肉棒。“铁嘴、铁嘴,让我射出来吧...呜!”
他以前哪里试过对铁嘴如此礼貌,齐铁嘴一下就笑了,“难得四爷知道求我,怎麽...可我偏偏就是不想听。不过四爷想要,也不是不能...四爷如果能把我含到射出来,也不是不能让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