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了他麽?”
“照他对你如此的态度,我不认为留下他的性命还有利用价值。”二月红杏眸半闭,虽然浑身已经没多少力气,杀气还是不减。
空气中让人肌肤紧绷的杀气暴起,铁嘴眼睁睁看著面前的冷泉剑朝他划过来,然而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在他面前银光一闪,他惊觉自己还活著。
“...你这是什麽意思,阿四?”
饱含怒意的声音从二月红口中流泻而出,他看向那躺著的人的方向。二月红身後,冷泉剑被强大的力道改变了方向,深深钉入树中,而剑的下方,竟是一枚闪著银光的铁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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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睡了一下午,早上也睡过了==
真该死
☆、八十八
“四兄弟,您在不?在就给开个门好吗?”
黄昏刚过,正是阿四在外头耕地回来没多久,就听到有个老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混杂著敲门声,让阿四头痛不已。
虎落平阳,要是在自己地盘,谁敢三番四次地烦他?烦他一次就该被他捏死了。他一把拉开木门,说道,“又来给铁嘴说亲?我说多少次了...嗯?”
和平时不一样,媒婆带来的还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满脸泥土,比文锦大不了多少岁似的,眼睛里鼓著两泡泪水。
“这是谁?”阿四问道。虽然是乡村地方没那麽讲究这个那个,但是说亲的时候一向都该是父母来说的,黄花大闺女随便出门不像话,这媒婆是发了什麽疯?想赚他们钱都疯了不成?
“瞧四兄弟您急的,”媒婆道,“快让秀丫头进去,今儿我可不是来说亲的哪。”
阿四皱眉让了让道说,“这孩子究竟是谁?”
媒婆刚进屋就四处张望,见找不著人,坐了下来,道,“村里都传开了,秀丫头是刚来咱们村里的孩子,和你们兄弟一样,都是因为饥荒逃的,没想到也逃来了咱村。这里穷啊,要说有谁能依靠,这不是只剩四兄弟一家了吗?”
“我们兄弟相依为命,哪有那个闲粮帮个孩子?”阿四不悦道。
“哎哟...四兄弟,不说别的,咱们村子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哪像四兄弟两个大男人的都能下地,还不用侍奉爹娘养崽子?四兄弟也是过来人,饥荒不好受,何况是这麽小的女孩儿呢,能逃到这儿来也是吃尽了苦头呀。”
阿四说道,“我们兄弟两人的耕地都是自己开的,来了那麽点时间,能吃上点都已经是托村里人的善心,这孩子还是另找别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