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不断张合的穴口。还是不够...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他长满粗茧的手摸上去摩擦著,被操干得发红的穴口收缩得更厉害。
“阿四...你这是做什麽?”二月红也是许久未发泄,他嘶哑低沈的声音,饱含了未充分发泄的欲情。在他眼里,阿四的身体还是那麽怪奇,却没什麽变化──和生产前一样,会吸走他的精液。
那似乎还没满足的小嘴,把他射进去的所有东西都吞进了阿四那淫乱的身体,然後还收缩著叫著“不够不够”一样,流出来透明的淫液。
而它欲求不满的主人,则是将手指放在那里,自慰一样不停摩擦揉弄...二月红眼角被这一幕熏得血红,几乎把所有风度都丢掉。他的手不受控制一样,粗暴地深入了阿四的双腿之中,对准那依然欠操的小穴一阵揉弄,另一只手从内侧压住了阿四壮实的大腿,制止著神经性的收合,让阿四毫无保留,毫无防备地承受来自他的蹂躏。
“还想要吗?”二月红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揉著收缩个不停的小穴。仅仅是这样,阿四就兴奋不已地嘤呜起来。经历了适才情欲的洗刷,阿四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在那刚硬脸上的薄唇也相当红润。看著那双唇吐露呻吟,二月红心中一荡,不禁眯了眯眼,俯身吻住了不停喘息呻吟的唇瓣。
“唔...”哪知阿四却皱起了眉,受到了侵犯一样紧闭双眼,不停摇头把二月红甩走。“别这样...嗯嗯...”二月红揉他的手停了下来,阿四又觉得不够。“快来上我...别停下来...”
他能允许二月红把那东西塞在他身体里,已经是挑战忍耐的极限了,至於更加亲密,更加...触动心灵的事情,再做他就要吐了。
这件事,千万是不能让二月红知道的。阿四咽了口唾沫,生怕惹恼了二月红,那今晚好不容易的性事就吹了。他对二月红的身体十分熟悉,把手伸入了二月红那已经不能算是穿著的衣服里,缓缓摩挲二月红那润滑的後腰。“师父...还不够啊...干我,插死我,都射给我...我是你的女人,最淫荡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时候,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已经没了羞耻,只有脸上微微发热的感受和心中的疼才提醒他那无用又过剩的自尊。“干我...不要离开。”
被阿四有技巧地摸著敏感的地方,二月红的情欲也被点燃。此时阿四把大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揉弄著裸露胸膛上那颗可爱成熟的果实。“受不了了,求求你快进来...”那豔红色的穴肉曝露在二月红眼底,让二月红最後一丝不愿和自制都崩溃。
“你真是我见过...最淫乱的男人。”二月红不再玩弄阿四菊穴,转而向後扯著阿四的头发,一把把阿四提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上来啊,荡妇。”
“唔...”阿四知道师父在窝火,不过他根本不想管那麽多,他只是把他最想要的那东西,放进他最需要被抚慰地方...“嗯嗯...啊...”这充实感,比之前更甚,那淫荡不已的穴肉,就像看到久违的盛宴一样,不停地往二月红的肉棒上贴合。
仿佛再也无法否认,阿四被填满的感觉占据了理智,心中涌上来的冲动,让他的自尊矜持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是荡妇,呜呜...操死我,嗯...啊啊!”
二月红没有多话,没有开拓便一捅到底,把阿四内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子全部撑开。如果不是阿四适才已经经历了一番激情,那里恐怕要流血。灼热的肉块似乎要把阿四的灵魂都要撕裂,二月红咬著阿四耳下的肉,揉弄著阿四结实弹性的臀部,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要死了...”像是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那压迫感,被蹂躏感,还有比什麽都强烈的──从体内敏感点不停被戳顶的快感,让阿四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要操死我了,好爽,好热...师父...师父好棒...”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已经完全被他丢到天边去了,淫词秽语不停从嘴里流泻出来。“屁股要被操坏了...唔啊...”被二月红在敏感的後颈不停揉动吻咬,更是让他的淫穴爽得收缩个不停,偏偏二月红那灼热的巨物又把那紧窄的地方冲刺开来,他在收缩与被扩张之间错乱不已,“啊,啊啊...”
“...真贱。”二月红低声在他耳旁说完,按著阿四的臀,不让他被顶上去,就这麽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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