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甩甩手就要推卸责任了?这样,我一家四口...一家四口的亡魂,都不会放过你!”
二月红仿佛看到那个被阿四绑在床上,只会叫嚣的自己,忍住冷笑,说道,“请你不要搞错...我之所以派人下山去与他交手,是因为对陈皮阿四的行为看不顺眼,并不是为什麽天下武林。现在交过手了,我自知道能做他对手的寥寥可数,又何必自投罗网?”
闻凉闻言,眉头微微浮现出了忧郁。
见他如此,二月红心里也想道,这弟子在家中想必也两头不是人,心中一软,话锋便转了。“不过诸位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必定会清理门户到底。但是成功的可能,不那麽大。”
“这个,红二爷不必担心。”一直十分冷静的少年说道,“咱们在塞北,虽势力不比陈皮阿四强硬,然而根深蒂固,相当有人脉。只要红二爷确实答应出手,为我们报得一箭之仇,我们也一定会鼎力相助,尽全力将陈皮阿四牵制到最後。”
“这和我的武道可相当不符...”二月红为难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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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听他这麽说,在场的三位客人都不高兴了。“二爷快人快语,已经答应了出手,又推脱以不符武道,这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二月红摇头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二爷。”面貌清秀的少年道,“我们三个,要不就是被陈皮阿四暗算,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要不就是被陈皮阿四下过暗桩,用卑鄙手段陷害过,现在也走投无路,濒临绝望的人。我不知道您是怎麽认为您的弟子的,我们也不应该擅自评判陈皮阿四的为人。但是,那个...那人做过的事,谁都不能说是假的,这样一个人,您还要偏袒他,那我们来求你,也是白费功夫。”
二月红静静地盯著他,一言不发。
有个汉子忍不住了,发话道,“红二爷,您倒是说句话,这事您是接不接?不接,我们就回去,自己想办法。”
二月红叹了口气。“如此,容不得我推脱,你们能与我详细说说阿四做过什麽事吗?迫使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一定是相当的怨恨吧...”
师父...闻凉心里有些很不好的预感。望月门的家丑是从不外扬的,四师弟对师母做的那些事情,该明白的人也明白得一清二楚,大师兄和二师兄是出师了不知道,但是他可是二月红的关门弟子,还留在望月门。就算不知道师父失踪是去了哪里,师母的葬礼上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陈皮阿四的杀人手段从以前开始就没什麽两样,都是用撕的。
师父被陈皮阿四绑出去又回来了之後,他就觉得师父有什麽不对劲。以前的二月红有种无法弯折的傲骨。比如说今天这事,要是搁以前,二月红肯定是一张冷脸对这三个人甩脸色,“违反武道就是违反武道,我要是这样做,岂不是跟陈皮阿四之流没有两样”,然後和这三个人杠到底,但是那次以後,师父的做事方法上却多了很多懒气,连少许的挣扎都不做了,直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