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机不可失,便速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
“不...别过来...唔...”
阿四分开了腿骑坐在二月红身上,摸著二月红完全勃起的阴茎,吞了口口水。这种东西根本进不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边那地方,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逃,可是看著二月红忍耐又爽快的面容,叫他怎麽好让二月红一个人解决...
何况,要是师父的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的也一定是师母。阿四想到这里,心中便酸痛无比,他摸到自己内里的柔软湿热,可他不懂自己做润滑,只知道若要怀上二月红的孩子,除了让二月红的那个塞进他身体里别无他法。
他十四岁了,照理说不该如此青涩,到外头游历了将近一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也从不晓得烟花之事。二月红的阳物要把他吓坏了,那东西要是塞进他那里,他觉得他会像坐地桩的人一样痛到死掉。
“唔...”他的後穴相当凑近二月红的阳物,二月红的身体得了自由,不由抓紧了阿四的腰,挺动腰胯在阿四的腿间摩擦起来。少年的肌肤富有弹性又有韧度,腿间的皮肤更是柔嫩滑溜,二月红在其中摩擦得瘾便抽送起来,只把阿四的大腿都磨出了红色。
“呜...师父...”他的欲望也被二月红摩擦得抬起了头,一想那果子只有一颗,若今夜事情不成,那他和二月红便永生都没了机会,於是大起了胆子,扶著二月红那不停耸动的阳物,往自己那不见天日的柔嫩後穴塞去。
“啊啊啊!”
痛死了...太痛了!二月红没有丝毫节制,阴茎被一下子包裹进去之後,那下意识的抽动就把整根阴茎强行戳进了阿四未经人事的甬道。且不说女人都尚未受得了二月红那物器,阿四年纪毕竟尚小,而且又是男子之穴,自然不能容纳那强烈的痛楚。
“师父...呜呜...好痛...”他的肚子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痛,呕吐欲排山倒海地涌上喉咙,可是这种错觉却没能让他好受多少,他只能无力地发出些痛吟。他太痛了,连气都没法喘,只能勉强习惯身体的痛楚,调整呼吸。
但是二月红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阿四被撕裂的後穴涌出了血,高温的甬道变得湿滑可行,他只觉得性器被包裹在了美妙的肉洞之中,那淫荡的肉壁不知羞耻地裹住了他亟待勃发的阳物,那洞里还渗出了灼热的淫水,叫他的肉茎好不快活。这下他双目都通红起来,一翻身把尚在疼痛之中的阿四压在身下,不遗余力地鞑伐起来。
加上那隐隐诱发他强烈欲望的低弱呻吟,更让他的自制力消失到了天边去。此时的他还哪管面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人诱惑了他,还不知廉耻地用肉穴诱奸他,这下他怎麽能放过这个淫荡的臭小鬼。
“师父...不要...唔、唔!师父...啊啊啊啊...好痛...求你慢些...啊...”被那种痛苦折磨著,阿四只能连连求饶。但二月红的欲望来得极强,狂风骤雨一样的侵犯每一次都把他的呻吟撞散,肉体相击的声音盖过了他的痛呼,听在二月红的耳朵中别有一番风情。
“小婊子,二爷这就疼爱你...这样如何?还爽吗?嗯?”二月红俯下身去揉拧著阿四粉嫩的乳头,在阿四蜜色的肌肤上用力啃咬,留下了深红的颜色,“快老实回答二爷,这样插你是不是让你很爽?”
“不、不是...师父...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痛...”阿四听他说话,那声音清晰无比,让他仿若梦中。师父竟是把他当作了青楼女子,这说话如此粗俗的竟是他天仙一样的师父吗?是不是搞错了,他的师父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对...师父...我要坏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