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喝完”
茨木迫不及待一口咬住酒吞叉子上的肉,羊肉鲜嫩得不必嚼就能咽下去,茨木端过酒吞的杯子喝果汁一般一口气灌完。唬得酒吞从茨木手上吧玻璃杯拿下来。“你喝的这么急?”
酒一下肚整个小腹都被点燃了一把火,浑身暖烘烘的,茨木根本没有喝过酒还是这种度数打的烈酒,一下子酒劲立刻上脸了。白瓷瓜子脸染上红晕显得艳丽起来,他现在浑身顺畅极了,甩掉高跟鞋伸了个懒腰,手肘撑着脸含情脉脉眼波袅袅地看着酒吞,酒吞不敢多看,在心里默念我要求婚我要冷静我要求婚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侍者及时叩门进来给茨木换好主菜,再给酒吞换下一道。茨木那盘换成了鹅肝冻,柔腻香滑的鹅肝被包裹在琼脂间,色香味俱全,酒吞不用侍者,自己给茨木倒那杯贵腐甜白,小小浅浅一杯,他自己闻了酒香标示满意,茨木酒劲一时半会还没过去懒懒地坐着不动。酒吞把他拉起来教育“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茨木才坐好,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块鹅肝冻,刀子划过盘底安安静静无多余的声响,酒吞甚是自豪,这媳妇自己养得多好多有面子。他刚想着茨木家教好,茨木的脚就在桌底伸过来勾上了酒吞的西装裤,足间还往酒吞脚腕上点了点,调皮得很。
茨木桌上安静优雅的吃着那矜贵的鹅肝,桌底下,他的脚滑在酒吞紧绷的小腿上,表情一脸无辜,脚下的勾人功夫越露骨,脚尖越滑越上,快踩到酒吞紧绷的胯间了,酒吞伸手抓住茨木的脚按回去。
“吃完再闹”酒吞绷起脸,茨木恶作剧得逞也就乖巧了,鹅肝的浓香丝滑配着甜甜的白葡萄酒十分顺口,他吃得高兴起来,脚也乖乖踩回高跟鞋内。主菜吃完一半,又喝了小半杯酒,茨木整个人喻发放松了,对面酒吞面前又摆上一道鸽肉,盘中血红鸽肉已经快吃干净了,茨木发誓这次只想让酒吞尝尝他的鹅肝冻,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
茨木切下一块鹅肝冻递给酒吞“很好吃的也给你尝尝”酒吞抬起脸看茨木殷切的表情,又看他叉子上的鹅肝,他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去尝。
酒吞选的品尝方式令茨木面色一变,酒吞礼尚往来,用脚挑起茨木裙摆探进去,快狠准地撩起他双腿间的禁地。
裙子就是这点不方便茨木闭不上腿,只能任由酒吞亵玩。酒吞个玩弄可比他方才的戏弄认真得多,脚趾夹着茨木那根半勃的雄蕊撸冻,茨木面色更艳,又不能开口,酒吞身上任意一处都能撩起茨木的情欲,令他深陷其中甘之若饴。酒吞的脚终于放过了那根,茨木也松了口气,今日所穿这条长裙颜色淡而薄,弄湿一处会很招眼的。
不等他完全放心,酒吞的脚重重踩在雄蕊下的雌花前,柔软的花瓣被脚趾玩弄只隔一层蕾丝内裤,软软的花瓣敏感得紧顷刻濡湿内裤,酒吞感到睡意越发来劲,隔着内裤把脚趾插入花穴口搅弄,茨木怎么瞪酒吞都没有用,这是门被叩响,侍者及时送上两盘新的冷菜。
侍者放下盘子又退出,全程酒吞的脚持续插入茨木双腿间亵玩,脚趾顶着内裤捅入搅几下潮乎乎的肉壁又退出,茨木整条内裤算是彻底湿透了,他只能使出杀手锏了“老公”
一声老公换回酒吞求婚的初心,他吧茨木湿哒哒的蕾丝内裤拉扯好,用脚把裙子勾回原处。
茨木左立不安起来“老公怎么办,我把裙子后面也弄湿了”酒吞想着我要冷静我要求婚我要冷静我要冷静。于是他开口了“不如吃点东西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