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好赚,赚钱很辛苦。
在夜店工作了四五年,从啥都不懂得泊车男到端酒的酒保再当上大堂经理,跟别人比起来,他已经算爬的快的了。
当初应该相信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说不定自己还能稳稳当当的做个白领,不用像现在这样纯靠体力干活,每天都得累的半死。
虽然把好酒量练出来了,可是却把胃也给喝坏了。只能随时吃点便宜的维生素abcd护护身体,没事也会熬点药喝。
自己可不能倒下,否则老家那药罐子只能等死了。
人穷嘛,得向现实低头,他腰弯的越低,就代表他越坦诚。可有些穷人偏偏不坦诚,就喜欢装,草包的里子外面再披一个装腔作势的面子,看到就让人想笑。
比如面前这位,拉着思慧不放手的这位,想要在夜店里英雄救美的这位。
在女人面前装大尾巴狼的人他见的太多了。经理撇了一眼程勇的手腕,又撇了一眼程勇的腰带,最后撇了一眼程勇的皮鞋,嗤笑了一声。
什么东西啊?
从头到脚连个像样的货也没有,就这样还出来玩?油腻的中年落魄男,连坐他们夜店沙发的资格都没有,思慧的眼光太差了。
在堕落奢侈的夜店大厅里,一闪一闪的灯光像快门,曝光度高到把这程勇的脸照的过于磕碜。经理不想再浪费时间,抓起思慧又要走。
“你去跳!”
程勇指着他喊着,样子蠢的令经理实在不耐烦,他瞪着程勇回嘴到,“我跳算什么事儿啊?”
“你不跳是吧?你不跳是吧?!好!!”
看着那油腻男程勇从他破旧的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的钱,那肮脏的钱诱人的钱如最烈的洋酒般洒在桌子上,令人脸烧的难以自持。
“够不够?!够不够?!不够是吧?!”
程勇盯着经理愣住的脸激动的反问着,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
“还不够是吗?啊?!”
经理看着卡座上的桌子已经被钱铺满,琳琅满目仿佛金光闪闪。他看着程勇夸张的一举一动,甚至能感觉到那钱没有拍在桌子上,而是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一沓又一沓,一掌又一掌。
“最后问你一句话,跳不跳?!”
这句话萦绕在经理的脑袋里,绕的他有些头晕,他不擅长做选择,平时被指使惯了也没有做选择的机会。
可值得为这些钱抛弃尊严吗?
“你给我等着啊!”
经理说完后看了眼程勇,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不屑的起身走了。
既然这次给他了一个选择,他有权利选择愿意或者不愿意。
没过几分钟,人声鼎沸。
“脱啊!!!继续脱啊!!!”思慧声嘶力竭的喊着,她手里昂贵的香槟多半都洒在了经理身上,泼的他身子湿漉漉的。
白衬衣下的浅褐色乳头若隐若现,在水光下软软的立着,感觉害羞的很坚挺。
夜店的顶光照的他身体轮廓格外具体,肌肉分明线条利落,小麦色的皮肤纠缠着钢管,仿佛一只没有獠牙的野兽,毫无威慑却又充满危险。
如果有玻璃罩挡在他前面就好了,这样看台底下的咸猪手就不会摸到他的小腿肚、不会抠弄他的脚掌心了,他甚至感觉到有个人的手很黏,仿佛在把什么淫秽的液体往他脚缝抹,抹的他下身泛酸浑身发痒。
随着皮带的一点点抽出,他身上已经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烫的发红。西裤滑到腿根,漏出的衬衣夹仿佛吊袜,衬得大腿细长紧实,可以想象那里内测的肌肤,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裹住别人的腰身是怎样的翻云覆雨。
骨盆轻轻顶弄着银色的钢管,每一次挺腰人群就欢呼一声,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他的挺动也越来越快,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腰身有多精干一般开始来回晃动,骑在钢管上往后下腰,颠簸的像是在努力划船。
都希望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划船,不只思慧的香槟,还有威士忌和红酒,甚至还有人往他身上泼哈尔滨,就是希望他身上的白色内裤可以透明,让人一探究竟。
在音乐的最后一个鼓点结束时,在“砰”的一声炸裂的礼花下,他双腿用力的夹住钢管,费劲最后力气一般抬起上身,像是攀上顶峰,嘴巴微张双眼紧闭,颤抖的依附着钢管,结束了这一舞。
“骚货““骚货啊”“骚货!!!”
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逐渐形成了口号,一字一字重重的敲在经理黏腻的身上。经理喘着气脑袋有些懵,突然感到身体一痛,他低头,却发现有人把一沓钱揉成团砸在了他身上落在他的脚边。
这一举动的出现使得醉酒的人们疯狂的把钱扔在他身上,众星捧月一般,钱财满身。
跳个舞而已,他当然愿意。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有钱才是硬道理。
二楼玻璃包厢内冷静异常,跟下面的热闹完全不同。坐在最中间的西服的男盯着底下的经理面无表情,只是手里的酒一杯一杯没有停。可能还是觉得口渴,他叫了酒保过来,点了几套酒接着指了指被人们挤在中间随便揩油的经理默默说了几句。
吩咐完将酒保后,西服男又被旁边的夜店老板拉着喝了起来。
他碰了碰酒杯,客套又礼貌的样子看起来很体面。
今天晚上赚的钱顶他半年工资。经理坐在更衣室里数了数,准备把一半钱汇回去,另一半钱给自己买个洗衣机。每次晚上回去都吐一身早上还得爬起来自己洗,麻烦的要死。
“6704,6705,670670多少来着?!”
可能自己也喝大了,数钱都数不清。经理挠了挠头昏着脑袋把钱一股脑塞进了自己的背包,换了一身西服,忘掉刚刚的疯狂,准备接着陪客户来喝第二场。
刚穿好裤子新职员小弟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攥着毛巾还提着一个大包,踢里哐啷的不知道要干嘛。
“哥那个”
这小弟是他带出来的,跟着他干了快一年,人老实干活勤快嘴也利索,只是不知道今天为啥支支吾吾,字都组不成句。
“啥事快说!哥忙着呢还要喝酒,真是的,我刚才给人赔着不是跳了舞,现在又得陪喝酒,他妈的再让我去卖我不就成三陪了吗?哈哈。”
“哥我你嗯”
新职员小弟打断了他说话,把毛巾塞进他手里接着一脸别扭的趴在他耳朵上悄悄说了几句,说的他瞬间噤声。
靠
小弟又低语,让他洗干净一点,尤其是刚刚身上被摸过得的地方,还有还有
经理看着小弟红着脸的样子瞬间都明白了,小弟还年轻,不懂。经理又不是没卖过,想了想后就点了点头,弯腰就把那堆东西拿了过来,想转身放在后面的柜子里,却又想起来还有几桌客人让他过去陪着喝酒。那几桌人还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得罪不起。经理莫名感到烦躁,他抬手准备想拍下还傻站在他旁边的小弟,让他挑几个穿的暴露一些、听话一些、说话嗲一些的小蜜蜂过去。
可手臂却挥了空。
经理看过来,却发现小弟侧身望着地面,身体还有些抖。从他低着头的脸可以捕捉到很多晦涩的情绪,比如嫌恶。
也是,赚钱还分三六九等,他赚钱的方式可是最下贱的。
“滚!”
经理把小弟刚递给自己的毛巾重新甩在了他的脸上,不顾小弟反应,自己反倒先走了,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更衣室。
其实他在跳钢管舞之前喝了很多洋酒,现在后劲儿上来了,晕的他看不清路。
夜店的走廊他走过无数回,每次走都会觉得很漂亮,五彩斑斓的,灯光璀璨叠加着,黄的紫的蓝的绿的红的,多漂亮,像是梦一样。这是大城市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就是大城市,他就是感觉这就是,是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想要得到的,或者想要陷进去的。
他脚踩云端投入酒精世界被人群包围,头上转着的七彩霓虹灯是他的心脏,在黑夜中不停地旋转,至死方休。
可是今天的这个走廊为什么这么长,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尽头。眼前的灯光为什么不亮了?人们为什么不跳了?音乐怎么不响了?现在应该有人会过来扶着他给他塞一杯酒,再把他带进卡座逼着他摇色子吹牛,顺便拉着他调戏他带来的小蜜蜂,沉浸在物欲横流的世界。
倒下去的一瞬间,头重重磕在了墙边的凸起处,疼的他瞬间清醒了一些。起身瘫坐在地上,额头感觉热热的,他颤着手擦了一下,果然看到了红色,刺的他脑袋里开是回放小弟刚刚嫌恶的眼神。
不屑的样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心里闷闷的,难受的想要把额头上的那点血渍擦干,手腕却划过眼睛时烫了一下。
经理看着手腕上的液体楞了几秒,随后笑出了声。接着他扶着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向了依然色彩斑斓的世界。
“奇怪,我竟然还会因为别人的眼光流眼泪。”
他最后还是没去成那几桌富二代和官二代的卡座,反而倒在了守在dj台前的保镖身上。幸亏只是躺在了保镖身上,他要是躺在了女dj身上,估计他的脸今天晚上就接不了客了。
操他妈的,还得接客。
经理想起来老鸨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收拾干净,而且而且
他当时还想,这咋一个一个说话都结巴呢?!小弟说话结巴就算了,你一个老鸨装什么矜持呢?
最后他打开老鸨递过来的盒子,脸都绿了。
“变态”
经理现在正坐在五星级酒店的马桶盖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刮着他的屌毛,生怕一手抖彻底跟他的子孙根saygoodbye。
老鸨说这人有洁癖,指的收拾干净不只是后面,而是全身上下各个地方。
老子把鼻毛都他妈拔了行不行?!
行,老鸨点了点头,让他把露在外面、长的茂盛鼻毛也拔了。
我他妈操!经理一边骂着一边拿着剃须刀轻轻的把影响手感的毛渣渣也推干净了,又站起来直起身子,朝着镜子把屁股掰开,用手抹了一点脱毛膏涂在自己的后穴周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等了几分钟,才拿着卫生纸把自己最隐秘的毛发彻底清除。
接着他又打开淋浴冲洗身子,把上上下下冲了干净。最后将那箱子打开,绿着脸把里面的未拆封的灌肠工具拿了出来,颤着取出那润滑液倒了自己一手,开始开拓刚刚被热水泡开的后穴。
听老鸨说,这箱子本来是让小弟给他送过来的,估计那小子好奇打开看了,才对自己那副德行。
经理叹了口气将手挤了进去,其实手挤进去很容易,但把工具挤进去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胀痛胀痛的。难受的经理忍不住抱着腿坐在马桶上,疼的冷汗直流。来回两次后他抬手打开淋浴虚脱的蹲在地上,累的抬不起腿。
幸亏他吃的不多,要不然他可不想来第三次。
最后他又把那箱子打开,把里面形形色色的情趣玩具也拿了出来,摆在床上摆了个圈。还没往屁股里塞就听见门响的声音。他起身望去,看见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人走了进来。
这人走进卧室,像是没看见床上的经理一般,将衣柜打开把西服挂在了里面,只穿着布料精致的西服马甲走向了客厅。
经理跪坐在床上看着他拿出泡在冰桶里的香槟,又看见他重新放了回去,接着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红酒,将瓶栓拔开闻了下,优雅的把红酒倒在了两个高脚杯里,端起来摇晃着才朝经理走了过来。
经理看这人面部阴柔还带着金丝边眼睛,身高跟他差不多,身板挺的蛮直,头发有点花白但是不显老,像是某个研究机构的科研人员,着实冷清禁欲的很。
这人把酒杯递在他面前,经理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尴尬。惊在自己可以被人如此对待,尴尬在自己浑身赤裸着还坐在情趣玩具的圈圈里。
正准备接,却看见这人秀气的眉毛皱了皱,手腕一弯把递给他的那杯红酒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脏。”
“”
果然,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酒顺着经理的脖子往下滴,凉嗖嗖的流了他一胸口,搞得刚洗干净的身子上被红色爬满,显得很惨很落魄。
这人道貌岸然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举手投足间有读书人的气质。他手撑着下巴翘起了笔直的二郎腿,勾了勾手示意经理过来。
经理忍着怒火从床上下来满身红酒印子的来到了这人面前,却看见这人又抬了抬好看的下巴示意他回去。
“爬过来。”
声音像把萨克斯低沉稳健的很,却吐出了无比难堪的话。经理瞅着这人静静地喝着红酒的样子幡然醒悟。
我怎么忘了,这人是个变态。
对付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变态,经理爬在这人的脚前暗暗思索着。
“被几个人干过?”
经理听到这个提问有点蒙,因为他真的没数过被多少人干过。他接待过得客人有男有女,单纯的床上卖力就行,皮肉生意难道还讲究数数经营?
经理沉默着半天没搭话,这男的看到后苦恼的扶了扶额头,像是在后悔自己冲动做出的决定。
“算了,花钱买罪受。你过来,我不想用你后面那个洞,舔就好了,别拿牙齿搁到我。”
经理忍着怒火用嘴拉开了这人的裤拉链,叼住里面的名牌内裤往下拽,用鼻子顶在那里恶意的戳了戳他的卵袋。
最近一直很忙,不仅要开发新的药品还要追查假药的下落,几个月都没有发泄过一次。这样对身体不好,成年男人怎么说也得有规律的性生活,可他偏偏兴致缺缺,连固定的性伴侣也没有。
男人晃了晃红酒杯看着底下做弄的经理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对一个人产生了性趣,可偏偏身子很脏。
当时从二楼往下看的时候,经理浪荡的样子让他身体发热,他喜欢经理的大腿,很像之前他拿去做实验的某种弹性十足的肉类。
可是经理脏,夜店老板跟他说经理经验不丰富,但是会让他满意。有经验就代表这触犯了他的底线,所以今天晚上就草草了事吧,准备那么多玩具估计也不用他亲自上阵。
“嗯!”
突然下方一酸,颤栗的感觉从敏感的部位传来,爽的他头皮发麻。他低头一看,发现经理正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刚刚是深深吸了口他的马眼,顺带着用舌头刮了刮那里的沟壑。
他盯着经理下作的样子有些楞,尤其是看见他将整张脸埋在他的巨物上,上上下下仿佛在吞吐棒棒糖。
资深的科研人员哪见过这种阵仗,在他以往的经验中口交都很保守,就只是简单的含着,哪有人这样这样恬不知耻。
经理瞄了眼上方的人,瞧见这位科研人员红了脸的样子心里暗爽也就忽略了嗓子里的疼痛,天晓得他被口里巨物涨的嘴有多疼,更别说深喉了。
不能深喉也得深喉,比变态要更变态。经理手摸索上来,轻轻的抓住了这男的的卵袋,随着他的吞吐揉捏着。
“谁允许你的手嗯”
很舒服,比以往都舒服。男人把红酒杯放在了一边,手盖着眼镜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舌头很会舔,上面的颗粒蹭着他的柱身来来回回,碾压着敏感肌肤使他的巨物又硬了几分。在来回纠结的一刹那,经理深深吮了一口马眼,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后用自己的后槽牙朝那里轻轻一咬。
“嗯”
果然,这变态一泄如注。经理被喷了一嘴腥臭的液体,他忍着恶心将其全部吞下,抬眼看着有些恍惚的变态舔了舔黏在自己嘴角的精斑。
他估摸着也就十分钟左右,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嘲笑的表情渐渐浮出表面。
他嘴角的笑容刺激到了男人,空气好像冷了几度,他瞧见男人喘着气取下了有些歪的金丝边眼镜,露出了原本清冷禁欲的样子。嘴唇很红衬的皮肤更白,沉稳的眉眼里全是愠怒,看着有些胆寒。
“婊子,你一会儿可别哭。”
说完,男人捏住他的脖子就把他往床上带。跌在床上后那堆性玩具滚了一地,而眼前这位早泄的男士则捡起一对手铐,抓着他的手腕就固定在了床头,又顺手拿起一个狗项圈给他戴上。
接着他拿出保险套给自己戴上,经理看见他竟然套了两个保险套吃惊的暗骂了一句操,没想到又被这人听见给他嘴里塞了个口球。
“笑话我?嗯?”
他抬起经理的双腿掰在自己的肩上,揉了揉早就准备好的菊穴,他瞅着经理的蠢样子恶意的一举入洞。经理疼的脖子后仰青筋暴起,双手剧烈的摇晃着可是挣脱不了束缚,只能痛的咬着自己嘴里的口球。
经理菊穴的颜色很干净一根毛也没有,这让男人心里好受很多。他挺动着腰狠狠地往里面撞,看见那里的褶皱被他弄平心里爽极,抬手就捏住经理胸前的两个红豆开始揉捏。
“嗯唔唔唔唔轻”
经理被捏的生疼,他晃动着上身想要避开却又被男人威胁的一掐,顿时蔫了只好缩起来承受着。
经理的屁股好操的很,里面紧致的吸附着他的肉柱,随着每次抽插都紧紧包裹着,温热穴内舒服的他连连感叹。
男人匀速而又快速的顶弄着,突然顶到左边内壁时身下的身体战栗了一下,他白皙的脸上扬起笑容,抬手捏住了经理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接着,又朝着那个地方重重一撞。
“嗯!!!唔!!!”
经理淫叫出声,上身因为酸麻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特别恍惚。男人恶劣的反复顶弄,清清楚楚的看到经理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打湿了睫毛,无法合住的嘴巴口水不停往下再流,糊了一脖子。眉毛舒展又皱起,连带着整张脸扭曲在一起,沉浸在欲望的样子让人心情大好。
男人握住顶在他腹部上的经理的阴茎,因为没有毛渣手感很柔软。他捏了捏经理的龟头,看见经理惊惶的抬起头时用手将经理的一条腿勾在腰上,接着死命的顶弄着经理的前列腺,在经理哭着晃着腰时用指甲扣了下他的马眼,经理“嘤”的一声高潮的开始痉挛,瞬间射了男人一手。
男人看着经理抽搐流泪的样子心里越发的舒坦,用沾满了经理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说了会让你哭的。”
这天晚上经理活生生被操昏了过去,变态大概干了他四五次,缓场时间就把地上仿真假阴茎塞进他的菊穴里,接着把震动开到最大按着他的腿,强制让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等到他痉挛的浑身抽搐时再操进来,用他那庞然大物继续戳弄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一晚上都处于高危状态,以至于他连求饶都喊不出口。
不过变态到最后避孕套也不戴了,每次都要内射进来。还把的手铐和口球也松开了,把他箍在怀里用手上下抚摸着他的侧腰和大腿根,尤其是大腿根,捏出来了不知道多少个指痕。
结束时变态忘情的啃咬住了他的嘴,吸吮着貌似忘了这嘴曾经亲过他的屌。罢了罢了,经理等他把最后这波精灌完,倒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了,经理肿着眼睛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瘫在被窝里无语的望着头顶的豪华吊灯,觉得古代的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不行,今天班是上不了了,必须请假。
他费力的从床上爬起,一起身就看见了坐在了客厅里的死变态。穿着另一身衣服坐在那里用电脑敲字。
昨天晚上他实在射不出来了就射出了点稀尿,弄脏了变态的白衬衫,成功让变态彻底裸露全身跟他肉搏。
看变态浑身气爽的背影,经理咬了咬牙扶着腰走进了浴室,把身体上的污垢来了个大扫除。洗完后他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就看见变态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
经理揉了揉眼,看到变态拿出手机要给他转钱。这下开心了,经理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还没等走到变态面前腿一酸结结实实来了个平地摔,包里的东西也全部稀稀拉拉的滚了一地。
纵欲过度的结果,啧。
变态无奈的瞄了一眼经理蠢样也没说什么,走过来想扶起他却看到了地上躺着一盒熟悉的东西。
---印度仿制药“格列宁”。
“哼,物以类聚。”
变态把那盒东西捡了起来,愤恨地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你他妈干嘛啊!!!”
经理连忙爬起来跑了过去把药捡起,朝经理怒吼。
“你知不知道,买卖假药是犯法的?”
变态斯文的说着,居高临下的望着还扶着腰的经理。
废话,他当然知道。经理被堵住了口,也没办法争辩,只是把那药重新装回了包里。
“哼,什么人配什么药。”
声音充满不屑,变态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经理的怒火,他把包重重一摔,转身就抓住变态的领子怒吼,
“他妈的谁不想吃正版药啊?!你懂个屁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们有钱人吗?那些吃不起药的人没钱买药,他们就不能另寻法子吗?谁都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怎么了?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有错吗?”
“对,你说的没错,什么人配什么药,那这些人吃什么药关你屁事!”
稀奇,被嫖的骂嫖的,服务行业真是卧虎藏龙。
变态倒是被他吼愣了,看着经理气红的眼眶开始往外渗眼泪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人被他操的不停哆嗦的样子,最后竟然还倒在他怀里眼泪都弄湿了他一胸口。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那股邪火让他忍不住想把这愤怒的经理再次操的说不出话来,最好只能哭着求他就行。
变态咳了咳嗓子挥开了经理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开口问到,
“你吃这药?”
“没,我爸吃。咿,关你什么事!”
“你以后要正版药,我给你。”
“呦,谁稀罕啊!怎么了,有钱人装大度?”
“没人装大度。以后我不仅给你正版药也给你钱,代价是你以后不能再卖,我这人洁癖。昨天晚上我很舒服,以后会随时找你。”
剧情直转几下,经理愣了楞没反应过来。
“虽然你脏,但是挺好操的。”
变态看着经理露在外面的胸脯,结实的肌肉上布满着他的痕迹,心里竟然愉快的很。
“你的意思,你把我包了???”
“差不多。”
经理“切”了一声,很想拒绝又觉得条件很诱人。正版药啊,自己现在没有点一积蓄都是因为这药,如果以后这变态给自己药的话,以后得生活会不会好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他指着变态问道,却看见变态从内兜丢给他一张名片,上面大大印着,
---瑞士医药代表-李乃文。
经理两眼一黑,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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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叫富冠铭,在他跟李乃文达成协议后就开始过起了每天腰酸背痛的日子。他不知道李乃文为啥天天发情,明明年纪不小了还跟个刚开苞的小处男一样。不过李乃文对他挺好的,药给的也不少,钱也够多,有时候中午还会带着他去吃饭,晚上没事会坐在卡座里看着他。
“你要干嘛啊?”富冠铭大中午跟李乃文一起出来,看到他手里抱着两桶爆米花。
“看电影,票买好了。”
李乃文把票塞进他手里,拽着他就往电影院走。
他们俩看的电影叫做《我不是药神》,富冠铭看到后面哭着直打嗝,出来后指着李乃文骂他不是个东西,与里面的医药代表如出一辙。
李乃文也青筋暴起,提溜着富冠铭的后脖子让他晚上好好在床上表演钢管舞。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富冠铭发现,李乃文没有朋友。
好像把青春都投入进了科研里,所以一个朋友也没有,家里好像也没亲人。这点跟他挺像,他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因为他只想着赚钱买药,根本无暇去梳理自己的空闲生活。
有次上完床后富冠铭突发奇想的煮了碗面给他,听着李乃文一直念叨着难吃一直吃个不停。吃完后用他自己的专用纸巾擦嘴,命令富冠铭下次不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东西。
“爱吃不吃!!!”
后来李乃文告诉他,他喜欢吃米饭。
富冠铭挺羡慕李乃文的,因为李乃文的一切都是由李乃文自己创造的。不像他,没知识没文化惨绝人寰。
不过这人也有缺点,就是嘴太欠。尤其在对待自己药品的方面,得理不饶人,赶尽杀绝。
所以李乃文差点被人捅了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几个月前他跟李乃文一起去吃饭,是一家很贵的牛排店,富冠铭做好狠宰一顿李乃文的准备,非常跃跃欲试。可到了停车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从对面冲了过来,手里还攥着匕首,看架势和目标是要跟李乃文拼个你死我活。
“李乃文,小心!!”
李乃文力气不小,反正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他就是挣脱不开。但可能是距离太短了躲闪不了,李乃文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李乃文不能死,富冠铭下意识的去拉李乃文,半个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电光火石间那刀就“噗嗤”一声捅进了他左腰那。
真的,挨刀子的感觉不好受。他倒在李乃文怀里痛的直抽气。而凶手也如梦初醒吓得逃走了。
行凶时间不到一分钟,可富冠铭却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嘴里噼里啪啦的碎碎念着,
“老子为了药才救你的你别想多”
“呵,最好是这样。”
李乃文好像哭了,日尼玛,每天都把老子操哭,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李乃文你说他捅在我腰那里我以后要是不举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狗东西”
“李乃文你药那么多可别忘了我爸啊”
“富冠铭!这伤你死不了的知道吗?!少在这里操操”
哎,李乃文平时挺斯文的,他只会在床上骂人。
其实真的,李乃文对他挺好的,应该是他从老家出来后对他最好的,跟他在一块儿蛮开心的,虽然他俩的关系有点畸形,但是应该算的上是朋友吧。
他挺谢谢李乃文的。
在富冠铭昏过去的一刹那,李乃文抱着他哭的很大声,就连平时他最讨厌的血沾了他一身,他也无所顾忌了。
一个月后
“那人本来力气就不大,我都准备好把他踹开你偏偏过来搅局。”
“李乃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富冠铭怒吼着,李乃文在他旁边削着苹果皮,整整齐齐的一圈又一圈。
“安静点,别把护士长再招来了。”
“你他妈的老子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躺在这病床上好好受受苦老子一个月都没工作了你他妈给老子钱老子还要生活日尼玛唔!!!”
削好的苹果完全塞进了富冠铭喋喋不休的嘴里,让他好不容易住了嘴。
“富冠铭。”
李乃文摸了摸他略长的头发,看着他说,
“你有什么事以后就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难得李乃文这么认真,富冠铭脑袋点了点,没看他斯文败类的脸转头望向了窗外。
操,有点热。
“对了,医生说你肾没事,所以今天晚上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你给我滚吧!!!”
停工几个月后又开始继续工作,老板是李乃文朋友也就没说些什么,让他继续干大堂经理,工资还给他翻了一倍,说是带伤工作值得褒奖。
这种名正言顺的走后门富冠铭非常喜欢。
不过今天的工作避免不了大喝特喝,他吩咐小弟将三楼最好的房间空出来,将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夜店三楼的包间常常用来接待各种达官贵人,有些包间里的暗房甚至配齐了媲美星级酒店的床垫和浴室。
即便这么豪华,那李乃文依然嫌脏,宁愿去几公里外的他包月的公寓式酒店里干那档脏事也不愿意屈尊在楼上凑合。
晚上九点富冠铭带着小蜜蜂们走了上来,今天他穿着比挺的西服看起来还挺有人样。见贵客得重视,他深吸一口气后迎着笑脸推开了门,结果却看见这些纨绔子弟在溜冰。
他呆的这家夜店算的上市里数一数二的了,自然也被条子天天盯着。有次他亲自下楼去迎接贵客,抬头就看见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里面有红色的光一闪一闪。仔细一瞧,上面正坐着抽着烟的曹斌,墨色的眼睛狠得像匹狼。
条子惹不起,所以在这里溜冰绝对不允许,如果被条子抓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妈的,这些傻逼专门给人找不痛快。
“呦,这不是经理吗?来过来坐,桌子上的都是好货,随便抽!”
富冠铭皱了皱眉,脑子里开始思索怎样才能让这些人收手。一个富二代叼着吸管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拉住富冠铭的手就往身边拉。富冠铭推拒不了只好笑着跟他打起哈哈,喝着酒碰都没碰桌子上的那些粉末。他带来的小蜜蜂们都被拉着去唱歌陪酒了,只是有些孩子太过年轻没见过这阵仗,嘴哆嗦的撒娇都带着颤音。
富冠铭看着这些抽大的人也有些慌,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给老板打个电话汇报下情况,或者在门口叫两个保镖过来以防万一。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臭婊子!让你吸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是吧?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贱货,你今天不吸就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果不其然,没到十分钟就出事了。富冠铭看着坐在最左边那名施暴的长发男子皱了皱眉,原本想上前阻止却犹豫了一下。
藤厅长的儿子,送到局里人家都未必抓,得罪不起。经理喝了口酒望了望在场的其余人,坐在长条红色丝绒沙发的人渣们都极感兴趣的瞅着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出声阻止。而那些其余的小蜜蜂害怕殃及自身也都默不做声,只是有些已经红了眼眶。
富冠铭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抓着衣服的女生,看见她柔顺的bobo头乱了一脸,只能瞧见抹着鲜艳口红的嘴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求饶。
他记得这个女生才来,好像是他们市的某个重点大学的,家里人得了病才出来干这种来钱快的活。
“他妈的,你什么眼神啊?!”
富二代看见女生瞪了他一眼,气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藤少,你跟个小娘们生什么气?她不识抬举欠教训也不能脏了你的手是吧?这种打女人的事,我干最合适。”
经理挡在女生面前抓住了藤少的手,陪着笑脸把那酒瓶不紧不慢的拽了下来丢在一边,接着转身就给了女生一巴掌。
“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服侍人都不会,以后都别干了!都给我滚!”
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爷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完,就掐住他的腮帮子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富冠铭尝出了那酒里的辛辣使劲摇头想摆脱束缚,他知道如果喝下这杯加了料的酒他今天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儿了。可是势单力薄他就算晃着脑袋还是被灌进了半杯,其余的洒了他一脸,有些进入他的鼻腔呛的他呼吸不上来。
“啪啪”两巴掌扇的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想开口求饶就被伸进来的指头堵进了喉咙眼,食指中指夹着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爷还没听过男的叫床是什么样的。”
藤少低头舔着富冠铭的下唇,沿着他的下颚吸吮着到他的耳垂,呼出来的热气把富冠铭吓得憋出几炮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房子里起码有五个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挨的住。
富冠铭哭起来挺撩人,哆嗦的样子把藤少还逗乐了。他放开他嘴里的钳制从裤兜里掏出把伸缩的军用钢刀开始撕扯他的白衬衫。
白衬衫质地不好,便宜货,一扯扣子就都掉了。可藤少故意非要把这破布割的一缕一缕,没有轻重的手硬是把他划了好几道红痕。
很疼,疼的富冠铭张嘴痛呼。叫声有点凄惨,听的其余富二代呼吸急促,扭着他胳膊的这个人把他的手交个了另外两边的看客,自己伸出手从后向前捏住了富冠铭哆嗦的乳首。
“嗯嘶轻点”
那人听到富冠铭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开始大力揉搓,指甲抠弄着乳蒂开始拨弄细细的乳缝,夹住硬硬的小东西往上提。
他提的有多高富冠铭腰就抬的有多高,上半身听使唤的样子取悦了藤少,他拿着钢刀用刀尖拨了拨左边的乳首,吓唬般作势要划破上面的皮。
“不要!!求求您别唔唔唔”
经理张嘴求饶,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人用嘴钻了进来,舌头勾住他躲闪的舌头疯狂吸吮着,紧紧抓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肮脏的吻。而那个原本捏着他乳头的人现在舔弄着他的耳垂,顺着他的后脖子往下亲到了他的后背,而他的手因为情动也越来越用力。
“啊!!!疼啊!!!唔”
藤少戳了戳小奶孔,接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让那里直接破皮流血,因为剧烈的疼痛富冠铭惨叫出声,血滴开始往外渗。藤少张嘴就含住了可怜的小东西,恶劣的用后槽牙榨着那里的腥甜。伤口遇见口水蛰的慌,疼的富冠铭不停往后缩,以至于完全紧紧贴在后别人的身上,屁股磨蹭着把后方人磨蹭的越来越硬。
些许是痛的厉害,富冠铭剧烈的挣扎让藤少把裤子扒不下来。没人性的富二代少爷站起身,抬脚就揣在了富冠铭的小腹处。五脏六腑瞬间挤在一起,那里如同裂开般疼的爆炸,富冠铭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却又被人捏住嘴往里灌酒,没给他一点求饶的机会。
“贱东西,爷今天玩死你!”
藤少骂咧咧的扯开自己的皮带,举起来就往富冠铭身上抽,挨在皮肉上的一刹那,富冠铭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滚下了沙发,瘫在地上紧紧抱住头。以前挨过的打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习惯,他躲闪着残忍的攻击尽量不让皮带打到要害,否则医药费可能会更贵。
可是真的太痛了,即便酒精上头让神经麻痹依然很痛,痛的他哭的打起了嗝。
“疼疼您别打了求求您拜托”
哭腔令皮带的力度减了下来,藤少也抽累了,喘着气把趴在地上求饶的富冠铭的腿抬起,身边人配合着他把富冠铭的裤带一松,拽着沾满酒渍的西装裤轻松的剥到脚踝,全身上下就剩了保守的平角裤头。
藤少俯身骑在他身上,捏住他的胯骨上被抽的肿起的部位,扯开宽松的裤脚起身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爷爷爷,那里脏真的脏我没洗,您放过我吧,下次您来我”
富冠铭转头慌张的握住藤少作恶的手,哆嗦的求饶道,低声下气的样子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藤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幅倒胃口的样子咧嘴一笑,“爷给你洗。”
说完,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就朝他的菊穴塞,不理富冠铭惊声的痛喊,暴力的将那圆孔塞进还没开拓和扩张的洞口。因为紧致塞进去很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后藤少拍了拍富冠铭爬满冷汗的身体,对着他浑源的屁股玩味儿的吹了生口哨。
“你这个白斩鸡颜色倒挺干净。”
浅褐色的穴口冒出点血丝,藤少伸出食指绕着被撑满的菊穴周围抚摸,摸的富冠铭直抖。
身体莫名其妙烫了起来,不管身后的人再怎么粗暴他都会觉得很舒服。皮肉下的电网比平时敏感了几倍,随着藤少的指头处处泛起电流。撕裂地方的痛转变成痒,从抗拒逐渐开始依从。
“骚货,舒服嘛?”
“”
“我下了三倍的药,今儿晚上就别睡了。”
不是自己贱得慌,是那杯浑浊的酒。富冠铭恐惧的想往前逃,却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臀部上,联动着穴里的玻璃硬物也跟着晃。
“嗯别别打那里”
话音没落,那里又挨了几巴掌,扇的臀部红彤彤一片。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富冠铭受不了痛哭了起来,把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可是身子越来越热使他难受夹了夹双腿,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翘起抵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不想让人发现只能蜷起腰身,抹着眼泪直抖。
“哈?硬了?”
藤少穿过他的腿缝握住了那脆弱的肉柱,把玩着那不小的东西,随后又掏出了那把刀。
“不不不!不要!!!救命,藤少求求您不要!!!不不!!不!!”
富冠铭四肢开始激烈的反抗,口齿不清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人用脚踩着脸又蹬了回去,瘫在地上无力的眼泪一滴一滴,糊了一脸。
“还想要你这玩意儿,就听话点。咱哥几个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为啥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呢,嗯?”
藤少用刀面拍了拍富冠铭的脸无奈的问,仿佛自己这样是被逼无奈。富冠铭摇着头抽泣着,手哆嗦的握住了藤少依附在他命根子上的手,
“藤少我明白我错了不敢了这儿痒后面也痒您帮帮我我听话求求您”
这话一出口场子里的人都笑了,污言秽语冲击着富冠铭的耳膜。富冠铭认命了,他只是一个经理而已,他斗不过这群人,对于他们而言的游戏对于他来说就是半条命。可是没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小人物活该逞能被整。
接着他被人拽了起来带到了暗房里的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冲洗的过程很粗暴,屁股上和大腿上的掌印多的叠在了一起,看起来很凄惨。
最后他浑身冒着热气像盘菜一样摔在了暗房的大床上,等待着被人吞食入腹,连根骨头渣都不剩。
哎,要替那个女孩受罪了。不过作为经理救救手下的人也是应当。
但是谁能救救他呢?富冠铭脸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想,酒精和药物上脑让他无法思考,浑身饥渴的乱扭,只能依照的压抑在心底的本能让思绪乱飞。
李乃文
这个名字忽然蹦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强烈。
“你有什么事以后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李乃文李乃文
“藤少您先来。”“哈,那你们得等很长时间了。”“操,这屁股真他妈翘”“这兔爷身上连根毛都没有,骚的没边了”
富冠铭眼前白蒙蒙的,他感觉到有人贴在了他背上,咬住了他的肩胛骨,还用手掐起了他左腰的伤痕。他难受的张了张口喊着,
李乃文李乃文
救救我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希望老天爷开开眼让谁收下这积德行善的事。
他不想被这些富二代活活玩死。
忍一忍应该就过去了,可能会难熬一点。但是自己那里会不会以后不能用了?那怎么办啊,李乃文以后就不找他了。
富冠铭的屁股被后面人抱起,他感到那人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用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下他的会阴。
“啊!!!唔嗯!!!痛”
富冠铭伸手慌张的想要挡住那块儿让人不要再施虐,却被人攥住手腕向下摸到了滚烫的大包。
“经理,我的宝贝你会喜欢的,他会操的你屁股合都合不起来,你摸摸,很不错吧?”
没有李乃文的大,也没有他的长,你不错个屁。富冠铭没说话,只是颤抖着摸着那大包,一声不吭。
藤少喜欢富冠铭乱晃的屁股,摇的让他心神荡漾,刚刚皮带抽下来的印子覆盖在上面,到处都是红肿,可怜的他很喜欢。所以他激动又拿皮带抽了下经理的会阴,果然,屁股摇的更加剧烈,像只狗一样。对了,应该给里面再插个尾巴。
“经理,要不你以后跟了我吧。跟了我后好处不会少的。但是有一个要求,你以后就别吃东西了,因为我这人懒也不喜欢等,而且你每次清理还浪费时间,如果清理不干净还让人嫌的慌。”
藤少把他的名牌皮带收成三捆,抵在了富冠铭的后穴上。
“那他吃啥呀藤少?”
旁边一个富二代问到,他正坐在经理旁边,捏着经理的乳头把玩着。
“我的精液,不是大补吗?”
说完,藤少就把名牌皮带往富冠铭菊穴里塞,动作粗暴的让富冠铭痛的往前逃,可被人像骑马一样抓着只能生生感受那里被撕裂。
“不!!!不要!!!塞不进去塞不进去啊!!!”
他以前一直以为李乃文是变态,可是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富冠铭颤抖着转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他用脚勾住了藤少的腿,手反握住了藤少的手,屁股撅起来晃得很卖力,
“藤少别折磨我了骚骚穴痒很痒需要您操进来才行您操进来吧求求您”
为了活下去,脸皮算什么。经理哭着脸哀求着,张开嘴呻吟了几声,叫的藤少眼睛都直了。
“那爷我就好好给你止止痒!”
藤少把皮带一扔,拉开裤拉链将阴茎放了出来,磨了磨经理肿胀的会阴沾了点淫水,准备沉腰让自己欲仙欲死。
如果操进来了李乃文会嫌我脏吧,富冠铭淫叫着想,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
不好意思啊李乃文,我身不由己。
“藤少藤少!!您的电话!!!”
“滚!!没看老子在操逼吗!!”
“不是是那头出事儿了条子在查,貌似很严重”
“操!”
藤少箭在弦上万分难受,他喘着粗气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气的狠狠朝富冠铭屁股打了一巴掌,接着肿着下身翻身下床,火急火燎收拾好自己那活儿往屋外跑去。
“爷今天放过你,以后给爷等着!”
来的狠劣走的也匆忙,房子里瞬间人去楼空,原本急躁色气的氛围也只剩下了余温,只留下了富冠铭躺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
比发烧还要痛苦,不能思考了,浑身有蚂蚁在爬,眼前模糊一片。富冠铭费力掐着自己的大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要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可脚还没落地身子已经滚了下来,头就撞在了墙角,越发昏沉。
自己熬不下去了,富冠铭想。他恍惚的开始抚摸自己身上的皮肉,接着手腕向下捉住了挺在小腹上的硬挺,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大腿不自觉的互相搓弄着,后面那口湿的不像话,他分出一个手指探了进去,里面的高温烫的他有些缩手。
身子很敏感,他上下撸动着舒服了一些。突然,他听到门剧烈的被推开,还有无数的脚步声和吵闹声。富冠铭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出口的却是甜腻的声音。他身子依然机械的用手活塞着那里,可就是到不了巅峰。
“操操”
他眼红的盯着自己那处趴在墙角打着手枪,他已经无暇顾及屋外人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幅样子作何感想,此刻他只想要释放。
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手掌忽然从背后饶了进来握住了他那处,冻得他的鸡儿跳了两下。那只手捏了捏他饱满的卵袋和胀的紫红的柱身,摸索着从他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
富冠铭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那人专用的香水,好闻的很。他转头趴在那人的肩颈上,颤声说,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那人眼睛一缩,他看着趴在他怀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富冠铭呼吸抖了抖,没有出声。
“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
富冠铭扭着身子像只猫一样擦蹭着抱着他的人,难受的低吟着,渴求更多的刺激。身子被放开了,自己的背部好像靠在了床边。富冠铭想要握住自己那里被人一手拍开,他不死心又攀了上来,却感到那里突然一阵湿热,进入了某个高温滚烫的空间。
“啊唔啊啊”
富冠铭被刺激的抓住身后的床单,脚背弓起勾着地面,背部扭动着下意识的淫声浪语。
那人技巧不好,只是帮他含着,最后也只是添了下他的顶端就把他送上了巅峰。一次高潮过后好受了些,富冠铭瘫在那里,可他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紫红紫红的很狰狞。
在他发呆的时候那人给他身上批了件被单,将他打横抱起走了出去。踏出屋外嘈杂声陡然增大,富冠铭感觉到了很多不好的视线和越来越多的议论声,他把头埋在了那人怀里,丝毫不敢动,只是有些委屈的不停吸着鼻子。
那人也没说话,抱着他跟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出去,把他放在车上来到了熟悉的公寓式酒店。
再次倒进熟悉的大床时,富冠铭趴在那里身上像蒸熟了的虾,小麦肤色红的像有人用红色墨水浇在他身上一样。
“还夜店经理,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理?”
李乃文声音响起,拉回了富冠铭一些神智,他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忍着后面的瘙痒和前面的蓬勃的欲望听着李乃文训斥。
“为什么不找我嗯?我不是说过,有难处来找我,我帮你,怎么,你喜欢让别人这样对你,喜欢这种情趣?”
李乃文摸索着经理身上浮出来肿痕,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
“放你娘的狗屁李乃文你真不是个东西枉费老子当初救你枉费我唔”
富冠铭忍不了咬牙切齿的回嘴到,他觉得李乃文怎么骂都行,但是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可他还没骂出更难听的脏话就被李乃文掐住大腿内侧的肉狠狠一提,疼的他把脏话又咽回了肚子。
李乃文看他这样从心底涌上一股怒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富冠铭差点被人糟蹋,还是因为他没有在危机的时候找自己。
“今天救了你,算是还你人情了。”
李乃文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富冠铭抓住了手腕,那手里湿热的很,都是汗。
“那你送佛送到西,抱我抱我那里痒痒的疯了”
富冠铭脸上挂着泪珠低声说着,虽然他这人阿谀奉承低三下四,但他以前从未这样真情实感的求过别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操我操我李乃文操我”
富冠铭把李乃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磨的李乃文停下了脚步。
“我那里不脏不脏你别嫌弃我下次洗干净这次你先凑合一下”
李乃文望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默不作声,他顺着屁股上的伤痕肿痕一直往上看到了富冠铭左腰上的伤口,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被抽肿了,紫青着,更难看了。
他的手忽然反扣住富冠铭的手腕,扯开腰带把富冠铭拽到了自己身前,掰开他修长紧实的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疼!!轻点轻点”
李乃文张口咬住了富冠铭的后背,咬在那些肿痕上疼的富冠铭痛吟出声。可李乃文摁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了那伤痕处,操着身下人越来越用力。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知道弄了几次更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在李乃文看来,将富冠铭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后他就结束了,要不是看富冠铭实在体力不支,否则他可以再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不听话?
李乃文愣住了,如果这是不听话,那什么算听话,是找他有求于他吗?好像都不是。
他想让富冠铭依靠他。
李乃文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富冠铭抽着烟。
幸亏他恰巧来找富冠铭,要不然那些胆小怕事的小蜜蜂根本就不会往上报告这件事,富冠铭被玩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算了,曹斌会处理好的。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眼下的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着魔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富冠铭醒来腰酸背痛还想吐,屁股和阴茎都是火辣辣的疼。李乃文只是给他撂了一句“下不为例”就走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把富冠铭气的不停锤床。
三小时后富冠铭被曹斌请到了局里喝了杯茶做了笔录顺便做了尿检,曹斌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也只是冷笑,倒也没为难。过了几天身体养好后回到了夜店,听别人说他没在的这些天那个藤少已经锒铛入狱,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制毒窝点被逮了个正着,枪毙估计是没跑了,他爸也被他拉了下来。警察之后来了店里好几次,把那些小蜜蜂都抓去问话了,而那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早就被开除回家了。
富冠铭听了后觉得挺惨,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世上谁不惨,你看看他,还差点被轮了,替那女娃。
不过看眼前同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差点被轮了的事,这让富冠铭松了口气。
富冠铭拿起衣服准备换,又听那人说,那女娃的爸爸得了慢性白血病,本来在这儿工作还能买的起那印度仿药,可是最近运印度仿药的程勇被送进了监狱,那孩子现在又没钱又买不起正版药,父亲估计得等死喽。
说完这人砸了砸嘴,满脸世态炎凉。
程勇进了监狱。
富冠铭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勇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店里的中年油腻男,他只知道这个程勇是运药的,他进了监狱,药就没了。
所以,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要等死吗?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乃文,他现在,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
富冠铭把衣服穿好,走出更衣间的时候顺手要了那个女孩的号码,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疼爱一下被世界抛弃的小女生,被人笑骂了几句狗东西。
老板又给他换了工作让他去库房管酒,这可比以前轻松多了,只要手下的人嘴严他甚至可以提前下班。
所以在第二天上班时,还没到晚上两点他就偷偷溜走了,拿着手里的备用钥匙准备提前跑到李乃文的公寓酒店,把他还没来得及拿走的那些药拿出来,跟破屋子里曾经买的仿药数一数,看能给女孩寄过去几盒,算是他为同病相怜的人不求回报的再次付出一次。
可还没等他把药拿出来李乃文就阻止了他,坐在凳子上听富冠铭据理力争。
“她爸爸也得了病,我没能力的帮她,所以想给她寄些药。”
“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国家栋梁,确实不该让那畜生糟蹋玩弄,你挺身而出也是应该。”
李乃文答非所问的说道,说的富冠铭脸青一阵白一阵。
“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就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李乃文也不看他翻着书继续说道,
“贬低自己的价值,弱化自己的尊严和生存意义,你喜欢这样。现在看到拯救别人可以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你倒是扑的猛。”
“富冠铭,你喜欢这样,可我不喜欢。我的药不是来让你满足虚荣心的。”
李乃文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扎在富冠铭的心口上,他抱着药有些喘,气的浑身哆嗦。
“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她!还有,你难道对生命不能有点怜悯吗?你们公司让警察抓了程勇断了仿药,你让那些吃不起正版药的人怎么活?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真自私。”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突然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的药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们为什么要断了仿药?首先是药品安全问题。前有张常林那种人渣在,后面卖药的人让人怎么放心。”
“其次,是药品版权问题。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有名作者花了十年写了本书,因为是他的汗水结晶所以定价很高。有些人想要读却读不起,只能买盗版书。最后他们把书读到了,可你没想过这是对作者多么大的不公平吗?”
富冠铭想要出声反驳却被李乃文打断了,
“我知道不能其他比喻来衡量生命,可是有些事实确实是这样。”
“最后,我们是商人,是公司,而药是我们的商品,我们花大价钱从国外进口,我们需要用这个大价钱购买来的商品替我们赚取利益,这个利益我们要用在更多地方,比如其他的药品制作上,你以为全世界只有慢性白血病这种病吗?那艾滋病呢?那癌症呢?”
“综上所述,你觉得,谁自私?”
李乃文说完又把药放在了富冠铭怀里,反问他。
“可是我们买不起啊,药虽然是商品但他的本质是救死扶伤,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定价太高了,如果你们定价没有那么高,也就不会有假药的出现,也不会出现盗版了啊?”
富冠铭高声反问着,有些急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穷你有理吗?”
这天彻底聊死了。富冠铭不想再跟这个傲慢的男人浪费口舌。他低着头突然想到父亲生病的脸,眼睛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富冠铭这样,李乃文声音也不再咄咄逼人。
“我不是公司的老板,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一些事,但是我可以帮你。”
“富冠铭,我帮你,是因为”
李乃文摸了摸富冠铭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软了下来。
“我没有程勇那样的社会责任感,但是我可以干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积极推动政府和我们公司进行协商,得到两全其美的结果。所以,你别跟我怄气,我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再干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害了自己。”
李乃文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书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富冠铭说着拽住了李乃文的白衬衫的衣角,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过了三秒闷声说道,
“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李乃文感觉自己的脸突然烫了起来,心也烫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有些气喘心慌。而他身后的人,虽然手里还握着药,但是却紧紧抱着他。从富冠铭的传递来的体温来看,估计他也觉得臊的慌。
多大人了,把喜欢就这么放在嘴上合适吗?
李乃文咳了咳嗓子,红着脸去拿了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给富冠铭倒了一杯放到了他手里,这次没有泼在他身上。
富冠铭红着脸珉了一口,着实涩的慌,感觉度数也不高,这样喝也不会尽兴。
两人默不作声有些尴尬,富冠铭偷偷瞅了眼坐在旁边的李乃文,看见他也在看自己,突然脸就更红了头也晕了起来。
算了,不计较了,谁让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给你的药你自己处理吧,别太过分就行。”
“好。对了李乃文,那天你是不是在包间帮我口”
“没有,闭嘴,喝酒,滚。”
“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