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总继续说道“而且她上次说的洗钱，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你真不打算在公司查一下吗只是按照她的线索调查一下，即便不是真的，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大概是嫌他烦，贺寒川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喝酒。
李副总绕到他跟前，想夺酒瓶，但还没碰到酒瓶，就又把手收了回来。反正抢了，下一秒还得还回去。
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是不想查，可以交给我，我去查。很多人为了你手里的股份跟资源，给你一些不靠谱的线索，你都去查了。为什么关小姐的线索，你就不能让我去查一下呢”
要想查是不是有人利用贺氏集团洗钱，肯定得查账，还有资金往来方面的一些事情。
财务总监倒是可以查，但是没有贺寒川的吩咐，他绝对不会帮李副总。
李副总能查部分账，但也有部分没有权限，不然他早去查了，也不用在这里苦口婆心地劝贺寒川。
“哈关湘哈哈哈哈”贺寒川仰头，双手捂着脸，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不只颓废，现在脾气也怪，很多时候下决定的时候根本不理智，比如对待洗钱这条线索真是半点都看不出之前那个贺总的样子。
贺老爷子嗤了一声，“整个上层社会出动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个无名无姓的普通人知道你猜寒川会怎么想他会直接把你当做那个大人物的同伙弄死”
“怎么回事怎么连人都没有见到”贺老爷子厉喝道“寒川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向晚摇了摇头，“连人都没见到。”
“不用说了，出去”贺寒川已经不耐烦了。
李副总，“可是”
“不过跟那些女人一样，仗着跟向晚有几分相似，想要趁机接近我而已。她给出来的线索，有必要查”贺寒川眉眼间尽是讥讽。
向晚
呵
“好吧，那你注意休息，别没日没夜的喝酒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我先回公司了，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贺寒川打了个酒嗝，仰头喝酒，根本不理会他。
“怎么样”向晚刚进门，贺老爷子便站起来，克制不住焦虑地问道。
跟上次一样，向晚回去的时候，贺老爷子已经在病房里等着她了。
李副总又叹了口气，出去了。
被硫酸泼了脸
李副总轻叹了口气，自从向晚去世后，贺总越来越颓废了。
门关上的时候，啪嗒响了一声。过了半晌后，贺寒川才扭头看了眼门口一眼。
向晚把李副总说的话大概重复了一遍，最后说道“也许一开始的时候，直接说是冲着他给的报酬去的，他也不至于连见都不见我。”
确定李副总已经走了以后，他拿着酒瓶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把酒都倒到马桶里，冲水。又开窗户散了一会儿味道，然后把空酒瓶扔到了客厅地上。
关湘关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