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很严肃，根本不容反驳。
江母脸色瞬间就变了，嗫嚅了半天没有出声，直到林老爷子呵斥了她一声，她才咬着牙万分不甘心地喊了一声妈。
人群里一阵哄笑声。
林恬恬趾高气扬地看向向晚，翻了个白眼。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清然做错了。”林老爷子正色道“你不道歉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颠倒黑白，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林老爷子皱眉看她，“嗯”
说完，他冲两人深深鞠躬。
半点没有道歉的态度。
贺寒川眸底闪过一抹冷光，忙去扶林老爷子“您太折煞我们了。这件事说到底跟您无关，都是清然一个人的主意。”
“向晚作为受害者，也只是想听她亲口道声歉而已，没想到她刚好昏倒了，凑巧得让人都有些怀疑。”
林恬恬扭了扭身子，“向晚欺负我，她也没有给我道歉啊亲爱的，刚好你今天在这儿，让向晚跟我道歉啊”
向晚早就见识过林恬恬的厚脸皮，但听到她这般理所当然地称呼江母为女儿时，她的下眼睑还是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
“差不多就行了，亲爱的，”林恬恬不满道“向晚以前欺负我，还他么地没”
江母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反驳他，只能没好气地跟向晚道歉，“我做错了，对不起”
“我们林家人从来不做这种颠倒黑白的事情，不论是谁，错了就是错了，不能为了不认错就在那里狡辩三分”林老爷子命令江母，“给向晚道歉”
江母的脸色跟吃了苍蝇屎一般难看，但最终还是没有违背他的命令，她转向向晚，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对不住了”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贺寒川说道“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以为这件事过错都在我身上了。”
听到咱女儿三个字，江母的脸都扭曲了，人群里更是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林老爷子叹了口气，“清然这孩子向来善良，这次为了你做出来这样的事，想必心理压力也特别大，日积月累下来伤到了身体，所以才在法庭上晕倒。”
“一码论一码，你别乱插嘴。”林老爷子无奈地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然后看向贺寒川跟向晚，神色已经缓和了很多，“向晚，寒川，这次的事情是清然做得不对，我替她跟你们两个道歉。”
听此，林恬恬不干了，“亲爱的，你可被向晚外表欺负了，你把她的心掏出来，她的心都是黑的你怎么能让咱女儿跟她道歉呢”
他微挑眉梢，直视着林老爷子略显浑浊的眼。
“好好道歉”林老爷子瞪她。
林恬恬没再出声，只是怨毒地看着向晚，恨不得将她剥皮抽骨。
她当初没让贺寒川处理林恬恬，绝对是一个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