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向晚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我和贺总刚刚只是在说些事情。”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的病服,又指了下脖子和有些干裂的唇瓣。
贺寒川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眸光闪了闪,喉结滚动了下。
“哦”任小雅拉长语调应了一声,怂哒哒地偷瞄了贺寒川一眼,然后踩着小碎步到了病床跟前,撅着屁股把鲜花送到向晚手里,“祝你早日脱离苦海”
话音落的同时,人已经飞快地退到了门口,紧紧贴着门而站。她小脸惨白,看上去异常紧张。
向晚,“”
贺寒川跟没看到任小雅的惶恐一样,信步走到床边,拿过向晚手中的花,放到了桌子上。
“好多了。”向晚说道。
听此,任小雅气得两眼圆瞪,想要说些什么,但苦于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贺寒川眼底有一闪而过的不理解,张了下嘴,却什么都没说。
“哎呦”突然有人推门,紧紧贴着门的任小雅险些摔倒在地上。
钟宇轩推了推眼镜,含笑把任小雅扯到怀里,捂住她嘴巴,“话不过脑子,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恶意。”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最近总是想到喜欢这个词。
他不可能时时在她身边,也不可能做到事事护着她,她自己成长远比依赖他的结果好。
贺寒川会关心她身体她真是越来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他不太明白宇轩对任小雅的过分袒护,如果是他,即便他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这样去袒护。
“那就行”听此,任小雅一笑,小虎牙还没露出来,又敛起笑容,皱着脸抱怨道“你出事时候我就想来了,我师父没说贺总说不能来,要是让你不高兴了,对你身体不好”
然后在她气急败坏的目光中,走进病房,把果篮放到了桌子上,问病床上的向晚,“小雅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向小姐,向小姐身体好些了吗”
“就是想嘤”任道。
“我在她身边,不就是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吗”钟宇轩被任小雅咬了一口,疼得厉害,但只是眉稍微挑了下。
钟宇轩揉了揉她的丸子头,无奈道“多大人了,怎么还嘤”
“我跟你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惹你生气嘛”任小雅叉着腰,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要我说,最没资格来看你的就是贺总了,他”
“已经不小了,你总是这么护着,小心惹出祸端。”贺寒川淡淡说道。
钟宇轩拎着水果走进来,看到门口一脸衰相的徒弟,哭笑不得,“你站门口做什么”
贺寒川没动,向晚先收回了目光,脸色不大好看。
“大冰山也在,吓死个人”任小雅缩了缩脖子,道“师父,你快把他弄出去啊,他在这儿我都不敢跟向晚说话,嘤嘤嘤。”
“”钟宇轩轻笑了一声,“一拳打死嘤嘤怪。”
是怕她这么死了,太便宜她吗
听到后面一句,向晚下意识看向贺寒川,却发现他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刚好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