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骑档车是什么状况?拖雷又不是特技演员,哪会这一招?
只能时而拉着喳喳两只不乖的手掌,愈骑愈慢,终于到了家门口,停好车、抱起喳喳往家里去。
“真是……,才一两分钟你也能睡着……”一脚撑着让喳喳坐在他半弓的腿上,拖雷又要背包包又要开门,一肚子火的抱怨了一句,就看见喳喳睁开红红的眼睛,安静的望着他。
“唔?”然后发出一声唔……──一路上因为烦闷熄掉的火,随即又烧了起来。
原本还想要忍一下,进门的第一步、喳喳竟然就凑上软软、泛着麦芽香的嘴唇,贴着他说了一句。“亲……”
“真是……”嫌我不够忙吗!
用力甩下肩上的背包,连门都来不及关,拖雷就狼虎似的啃咬住喳喳的唇,压着他在鞋柜上亲热起来……。
昏沉之中只知道是拖雷吻着他,被他的唇细细搓揉的感觉很可怕,感觉除了他的手,他的舌头也钻进身体里头,爱抚着头颅里每一吋、甚至伸进他的喉咙,一路挑逗他身体里每一吋,让喳喳难以脱逃的更想要。
还是想要让他舒舒服服的亲热,拖雷脚一勾把门关上,就把喳喳抱到床上,赤裸着来到他身边。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醉啊……”交往后的第一次,竟然要在他醉后乱来,拖雷叹了一口气,低头含住他的唇,张开口勾引喳喳的唇舌与他嬉戏。
“嗯嗯……”带着妖娆的气音,喳喳只觉得几乎要被揉进他身体里了,但又不够。
哼唉中、拖雷火速的扯下喳喳的裤子,让他留着上身的衬衫和毛衣,紧握着爱抚起他的下体。
拖雷的唇舌热烈地暗示着性的愉悦,舔舐着喳喳柔软的口内,一卷一扯下,喳喳只觉体内充斥着被吸吮、流动着的声音,醉意让喳喳的理智完全无法运作,无法自抑的挺起腰、难耐的弓着腿勾住拖雷的腰,亟欲得到更多。
“……要、我……”模糊中,喳喳呢喃的声音让拖雷陷入疯狂,从床头拿下ky,帮喳喳做好准备,就深深的侵入他的后穴。
“呼……”在比平时更直截的吞吐感中抽动,拖雷从心口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拖雷温柔地重新掳获喳喳的口舌,在他身上细细的满足一对贪婪的灵魂。
激情、又安稳……。
冲刺之中,拖雷感觉自己逐渐迷失,被白纸一般的喳喳一吋一吋牢牢掌握……。
----吉他手--[22]
温存之后,和拖雷相拥的朦胧中,喳喳似乎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早醒来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愈来愈清楚的记忆却让他知道,有件事情非做不可!
……你也不了解他──……家里有谁、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甚至……你连他本名叫什么,家里什么背景都不晓得吧……沐野的声音在喳喳脑中飞窜,这一切都连在一起了。
你所认识的就是现在的我,而我当然不叫拖雷,我姓唐、本来叫唐风,今年二十七岁了,十几岁时因为一个伤害案坐过牢,因为一个牧师对我很好,所以出狱后就改名叫主恩。之前你也听我提过一个名字,唐松,那是我父亲,他是北部的角头……拖雷说过的话也在干扰着,幸好此时手机打通了,姐姐接了电话。
“喂?我是纪至琳。”电话另一边是个女子,说话的声音明显就是业务,甜美而温柔。
“姐姐,我是至佳,你记得爸爸欠钱的那黑道叫什么名字吗?”
喳喳从坐上客运就一直打电话给姐姐,这下打通了,让他说话速度也变快。
“黑道喔……嗯!我只知道姓唐……,我想一下喔……,是不是叫唐松还是唐柏啊?
啊!是唐松,唐柏是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