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一个小片段,续
为了爱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正十分需要他的时刻,屼陧一直保持在线的状态。
何况为自己的“丈夫”排忧解难呢?
他一直是乐此不疲的。
屼陧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嵇山,很难受吗?你再说一遍吧,我刚刚好像有点走神,没大听清呀。你再说一遍吧”,
屼陧低下头来对上嵇山略显痴迷的脸庞,他又哪能没听清呢?
不过是存心想让嵇山害羞罢了。
带着上扬尾音的清灵嗓音传入生前嵇山的耳中,很好地安抚了他的躁动。
但待他听清了话的内容,糜烂的红色漫上他的脸庞,就像是在绿色蔓延的夏季里,熟透的苹果。
显然他是知道屼陧的小心思的,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满足。
屼陧看着,恍惚的想到。嵇山的身体往前一倾,紧紧的用结实的手臂环住身前的人。
他的头埋的更紧了。
屼陧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嵇山浑身似乎又烫了几个度,说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也不为过,呼吸吞吐间产生的气体也变得灼热起来。
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传出来了,
“屼,老婆……别折磨我了,快要死了……下面、还有——还有后面,好难受……你快点儿……”,
屼陧听出了嵇山急切的言语中隐约传达出来的愤懑与生气。
他哂笑一下,有些心虚的摸了摸嵇山深埋他怀中滚烫的面颊。
这也不能全怪到他的身上吧,谁不喜欢动动可爱的动物呢?
且不说自己的“丈夫”,嵇山,又生得如此美味。
话虽如此,然而屼陧却又不能让自己内心的想法被嵇山听去了。
否则,几天的不搭理与冷战都算是小的了,爱“丈夫”如屼陧又怎能忍受不与嵇山亲近,于是只能用几天单方面的贴贴来博取嵇山的原谅。
这么,屼陧中出怜惜的一副模样轻轻地抚上嵇山的脸,顺了顺嵇山的炸毛。
看嵇山被哄的差不多了,指节这才顺着他突出的肌肉慢慢下滑,所过之处引起阵阵战栗。
屼陧看到嵇山那肥大而凸起的乳头,坏心眼的用曲起的指节重重的碾过。
手下健硕的身躯猛地一跳,下意识的想蜷缩起来,却很快被反应过来的主人强行压住,重又舒展开来,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只是微微发红的眼角与泪水涟漪昭示嵇山此刻极力忍耐,
“嗯……不!……求你……”,
偶尔从轻启的嘴中泄出低低的呻吟。
‘真是,太可爱了吧’,屼陧心中的声音又在疯狂的大喊大叫。
嵇山只是看见满意的神色在屼陧的面上缓缓浮现,紧接着,他又看见屼陧俯下身子,薄唇自己愈来愈近,他紧张得闭紧了双眼。
微微发凉的唇瓣贴近嵇山温度高的离谱的面颊,
他迎来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泪意顺着心底某个柔软的腔室蔓延到了全身。
嵇山笔尖翁张,感到了丝丝的酸涩。
他开始在屼陧的身上胡乱的啃咬着,白嫩的脖颈处留下大片的水渍。
说是啃咬,其实更像是舔舐多点,屼陧也由着他,专心于手上。
挑开还没有来得及褪下宽松的运动裤,充满肉欲的臀部勾起屼陧丝丝的施虐欲,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
屼陧可不想让嵇山又生气。
于是他压下这股不合时宜的冲动,只是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诱人的臀瓣。
肉浪翻滚,留下清晰的红痕。
突然的刺痛感惹得嵇山想往后躲,又被拿捏住了臀肉,进退两难的境地领他尴尬不已。
“老婆……”,
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唤,嵇山试图唤醒屼陧即将泯灭的最后一丝良心。
“嗯?”
慢悠悠的应着,屼陧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嵇山毛茸茸的发顶,权当安慰。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了。
屼陧觉得此时的姿势一点都不好,他无法一边玩弄“丈夫”,一边欣赏那诱人的羞涩穴口!
虽然红通通的耳尖与肌肉发达的后背也不错
到这不妨碍他一点都不满意!
屼陧的脑内风暴嵇山自然无法知晓。
他柔和的让嵇山转个身,高高撅起臀肉,上身则做出伏低状。
看似清冷的美人却在做着淫秽不堪的情事,掰开因害羞而紧闭了的臀,露出中间淡褐色的丰满而鼓起的穴口,缕缕乳白色的液体因穴口的大开而被蠕动的穴肉缓缓推出。
乳白的精液与身下人的麦黑的肤色对比格外的明显,交织成另幅情色又惹人遐想的画面。
嵇山只感到羞耻度爆表,因为门户大开得姿势涨的满脸通红,精壮下塌的腰身不堪其辱一般微微颤抖着,头深深埋进了臂弯,企图当鸵鸟来躲避现实。
这当然不可能,屼陧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诚然,他也不能让别人瞧了去他的宝贝。
作为一只王锦蛇来讲,嵇山与其他蛇相比,委实算不上拥有鲜艳的花纹,暗灰与幽绿相互交错纵横的斑纹略显狰狞的盘踞在它的身上,遑论额头早年间因为历经打斗而留下一条横切左眉的泛出淡淡肉粉色的疤痕呢。
也就是因为这副凶狠的模样,生活在嵇山周围的生物悉数对它堪称是退避三舍。
与嵇山不同,屼陧简直是它的对立面,娇美又小巧,还是一只浑身雪玉、双眸淡粉的垂耳兔,用小巧玲珑来形容它也不为过。
任谁来看,就连消息最为灵通的鼠幺也不相信嵇山与屼陧当然是添油加醋了,不过嘛,鼠幺在最初确实是被它们二人的关系吓了一跳
能扯上哪怕是一分两毛钱的关系,
虽然它们二人总是形影不离,但是不管怎么看、与它人进行说理,回答总是只有这么一个:它们是父子。当然,是养父子,毕竟它们连种族都不一样嘛。
鼠幺之所以说是消息灵通,是因为它极为庞大的、特殊的家庭结构,鼠群的消息是共享的,成员之间又是四处分散的,而且鼠类的精神网可以相互联络,刺探到的消息第一时间知道。
也因为数据庞大,有时候甚至一天传来千百个,所以鼠幺的记性不算好,今天记下的事也许明天就忘了
鼠幺是记录笔记的,它自认为的大事,时常翻一翻还是很有用处的。
即使这样,鼠幺也不知道嵇山和屼陧除了养父子关系以外,还有更暧昧的秘密,当它得到两个人还是伴侣时,惊讶的近乎昏厥,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无论是从年纪来讲,嵇山足足比屼陧大上12岁;
从性格来讲,一个“沉稳又淡漠寡言”,一个虽说算不上是积极活跃,但也能说是灵动了;
还是从体型来讲,嵇山可比屼陧庞大四倍有余。
还有嘛,虽然这么说不好,有损屼陧形象,嵇山看上去沉稳又淡漠寡言,但是心底还是有丢丢柔软的,仅限屼陧?相比嵇山,屼陧心底的可就更弯弯绕绕了,讲实就是心眼多
这么来看的话,父子这样的关系也不是那么令人不可置信。
单是这些,实际上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嵇山与屼陧共同生活在一起。这些“证据”结合起来,令动物心服口服。
至于二人为什么会成为养父子,这也说来话长。
嵇山身为一条王锦蛇,生来便是独立的,性格淡漠。
虽然是无毒无害,但天性凶残,当然相比于其他王锦蛇来讲,嵇山从不干杀人放火的孽事,这里说的凶残不过是出手时的狠利罢了。
还有在王锦蛇中很是稀奇的事,嵇山不食动物仅是吸血的癖好,不过只有屼陧知道,算是嵇山不食动物的一种后果吧,主食却都是植物的果实,亏的冥谷中植物的灵气最为醇厚,能让它饱腹,这样嵇山的体格在蛇群中也算得上是壮实。
如此,嵇山平淡的生活了十二年,那平静的宛如一滩死水就这么被突然打破。
阴天,连绵仿佛无至尽头的雾霾。
其实这也并不是嵇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天气,但没由来的,它的内心升腾出一股莫名的烦躁感,直觉告诉它有什么事将会发生。
事实上,嵇山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在危急关头多指捕猎即将遭遇危险,这种直觉总能派上关键用场。
但今天似乎不太灵光。比方说此时,恰如当下这令蛇沉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