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面丰盛的、黑色的阴毛,但他看不到她身体更优美的部分,此时他对她又有了强烈的欲望。
他对她有诗一样的想法。当他猜想他再也见不到她时,他真希望能把他们之间相遇的各种美妙的感觉用优美的语言记在纸上。但现在,和她在一起,即使他有沙士比亚一样的才华,也不可能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他只是很粗鲁地、很强烈地想,他需要抽插她,她已刚刚辉煌地吸吮了他,但他还需要,他要他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他要她感觉到不能承受他强烈的性欲,就像她刚刚用她的性欲对待他一样,他要占有她,虽然他比起她来要年轻得多,但他是一个男人,他要占有她的身体,要麽就死去。
他们走进卧室,他突然害怕地大叫起来。
「这是什麽?」他的喉咙咽了一下,「你有一个灯床。」
费迷惑了,「怎麽了?」她说,她现在老虎似的脾气越来越大,并且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但她还是强使她的声音很平静,她要好好地善待这个小男人,这个性生手,她不能把他吓跑。
他奇怪地看着她,他的脸黑黑的闪着光,就像那皮肤下面有火在燃烧,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嘴唇弯了弯,这使费感到好像碰到一个飞蛾似的害怕。
「躺在那床上,然後打开它。」凯兹说。他的声音很轻、很坚定,连他的呼吸也充满自信。她顺从了,她的身体在床上轻轻动了一下,使得床面在她身下不停地晃动,就像是一个油海似的,漂浮着她的身体,突显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就像在舞台上向他展示着它的身体。
他脱掉身上剩下的衣服,把它们扔到一边。她看到他单薄的身体富有弹性,也很强壮,是弹性不是虚弱。在他强壮而精瘦的身体里是男人经过提炼、浓缩的精华,那是所有的一切,所有一切必须的东西。
那张床在她身体四周发着光,使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张胶片,那白色的光衬托着她身体的黑暗。她的身体在邀请着他、鼓励着他进入,享受她的快乐。他坐在床的边缘,把一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光映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皮肤很光泽,他的眼睛是黄褐色的,深处好像一堆火焰在燃烧。她的眼睛朝下看,她看到他硕长的大腿上长满了像山羊一样的毛。
她感到放在小腹上的手像一个熨斗。她的腿分开一些,邀请着他的手向下摸,进入她的身体。他搓揉着她的身体,手指向下滑动,然後他弯下身体,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曲线。他一边低下头,一边把手指向她邀请的地方摸去。当他触摸到她的阴蒂时,他的嘴唇也同时触到了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乳房,尽管他还没有触到乳头,但他一系列的轻咬使她的乳头膨胀变大起来。他一边轻咬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拧着她的阴蒂,一阵强烈的疼痛传到她的腹部。她请求他插入她的身体。
他放开他,「转过来。」他说。
她沈默地遵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