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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服规矩,高品为红袍。在这屋中冒着寒冷看少年们演练的几名官员,地位想来不低。
“谭大人,您身子不好,这里寒风阵阵的,还是先回去歇歇吧!”
在那白官员身后一名官员低声劝说道,那白官员摆摆手,又是仔细的盯了半响,直到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才在身后那名官员的搀扶下回到了内屋之中。
一坐下,那白官员冲着周围的人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只剩下劝他休息的那官员,屋门关上。白官员喝口水压了下,才笑着说道:
“年轻时候在淅江和北边奔波太多,早年落下病根,现如今只能慢慢养了,张大人,你身在内阁,事务繁忙,怎么有功夫来陪老朽。”
“谭大人说笑,内阁万事都有张阁老决断,张某也能抽出空子过来,毕竟武馆乃是大事,寻常人也不放心参与,也只能内阁的跑这一
“昨晚听兵部派过来的几人谈过,说这法子若用在练乡勇团练,那定有大用,想出这法子的人,乃是天生的将才,看他们说的大,今日特意过来看看。”
内阁的张大人,除却辅张居正之外,另外一位张大人就是张四维了,他在内阁中兼管着兵部的政务,一向很低调,听了对方的话,张四维笑着打趣道:
“张某在内阁清闲,最近俺答部在蓟镇和辽镇活动的颇为频繁,谭大人掌着兵部,怎么也有这么多的闲暇。”
“不妨事,西段有戚继光、东段有李成梁,俺答部钻不了什么空子,真正愁的是,大明武将后继无人,”
说了两句,又咳嗽起来;主掌兵部的谭大人,那自然就是兵部尚书谭纶,号称当代最知兵的文臣。
谭纶在东南偻乱最严重的时候,在南京和淅江都做过地方官,曾经亲率兵马与偻寇激战,数次大胜,名噪天下。
而且谭纶大力保举戚继光与俞大激,知人善任,肃清海集。剿灭偻寇,他也是大大的功臣之一。隆庆年之后,谭纶则主要在蓟镇主持防务,也是成绩斐然。
这时候的人习惯把谭纶和戚继光并列,并称“谭戚”他资格极老,也是嘉靖朝入仕的三朝元老,在朝廷中地位极高。
“今自老朽看了这武馆。虽说都是些少年孩童的玩闹,但若把此法推而广之,定然对大明有大益。”
兵部尚虎威武馆的,当时不过晒笑,甚至还担心皇帝会不会耽于玩乐,荒废朝政。过来的几名教习也有兵部直辖的武将,昨日听到王通所讲的各项练习和措施,觉得对练军队有极大的用处,急忙告诉了谭纶。
被激起了好奇心的谭纶上朝之后,就拽着张四维来到了此处观看,尽管他是文官,可谭纶和戚继光俞大激二人有个共识,战阵之上,这队形和纪律的保持,随时听从命令的反应,集体意识等,对胜利的帮助比技击练重要太多。
而在操场上教习们让少年们所做的事情,正是保持纪律和队形,对命令的快反应等等技能。
想想这些少年都是大明的边镇将门子弟,这些少年学了这些会把他们传播开来,谭纶很是激动。
“就算圣上忙于国事。不在这个武馆学了,张大人你也要保住这个武馆,让更多的人学到这本领,为我大明效力。”
张四维笑着点点头,心想这谭纶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何至于如此不过就是个陪着皇帝玩乐而已,没想到接下来谭纶作出了令他惊讶的举动,白苍苍的兵部尚书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郑重的抱拳说
“张大人,谭某衰病。怕是挺不过今年,这武馆在一天,多教一个大明子弟,就是我大明之福,今晚谭某就要给张太师写信说明,不过张大人,你我素有私谊,这一次就拜托了。”
说张四维满头雾水也不夸张。可谭纶这郑重其事的拜托,少不得也要郑重的起身答应。
晚上孩童们在美味馆吃饭的时候,各个还是兴高采烈的,万历皇帝和王通、李虎头坐在一桌。也是兴奋异常。
下午又是列队又是走步,让活动不太多的万历皇帝胃口大开,他和李虎头简直是在抢碗里的红烧肉。
王通脸色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在苦笑,尽管这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可好像是学前班小学的那种内容,未免也太无聊了,想想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很久,王通就感觉到头疼。
店里的人逐渐散去,万历、王通和李虎头却没有跟随大队一起去往美味馆对面的宿舍,这样的不同让他们更难融进集体之中。
到了晚上,马三标和张世强从城外回转,马三标一进门就大大咧咧一“:二
“王大人。咱们的人都找齐了,一水的棒小伙。都是军户人家的孩子,按照大人你说的那种。”
“用什么名山。
王通也很有兴趣,为什么张世强去就没有人信,马三标这等一看就不是善类的角色。去了反到这么多人来呢?
“说的简单。我家东家是锦衣卫有能耐的,在城内开了个饭馆,经常有些不长眼的混帐来捣乱,找几十个帮闲打手,管吃管住,干的好了,年底还给银子放假,啧啧,大人你是没看到啊,打破了头上来抢,还有要招我做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