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崩溃地把额头抵在邢者的肩膀上:“你松手啊……哥哥,好哥哥……嗯!”
为了堵住再也忍不住的叫声,程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这样邢者也没放开,直到程舟抖动着结束一次才肯罢手。
此时的程舟完全是靠着他的肩膀在维持站立了——虽然是得偿所愿,但还偏要装出委委屈屈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啊,都说了让你松手了……”
而着急的成了邢者:“这个、这个要怎么脱掉……”
他拉扯着程舟今天特意穿过来的连裤丝袜。
程舟倒也没想到他在窘迫这个,她啼笑皆非:“怎么,从来没脱过女孩的丝袜啊?”
“快点……”他难耐地往程舟身上磨蹭着,“算了,这东西贵不贵?”
“啊?丝袜吗?”
程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嘶拉”一声丝线崩开的声音,里面的蕾丝也被拨到一边,紧接着她的屁股便被托起来。
她赶紧扶住邢者的肩膀,双腿也缠住他,然后随着一个微微的下落,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
邢者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后背抵在了衣柜上。
衣柜的门因此吱呀一响,紧接着,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像要坏掉一样剧烈抖动着……
邢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他猛地弹起,脑袋因前一晚的醉酒而酸胀,摸索了一会儿之后,才知道自己是睡在了一张躺椅上。
“舟舟……”他小声叫了一声,不见回应。
摸摸自己身上,衣衫完好。
于是他起了身来,摸到那扇昨晚承受了太多的衣柜门,这才终于搞清楚自己的方位。
他推开更衣室的门,便听到程舟的声音:“哎?你醒啦?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呢,才刚七点——你今天上班吗?”
邢者有点懵:“我今天休息……我们昨晚……”
程舟一把把他的嘴捂住。
门边铃铛一响,是有人出去了。
程舟这才放开他:“服了你了,公共场所你想说什么?”
“我……”邢者一下子不会说话了。
“有什么事儿说啊,现在没人了。”
邢者却不想追问了:“没事……一起吃早饭吗?我请你。”
“可以啊,路口的鱼香肉丝包子?”
“好。”
这对狗男女的事儿到底是传到了田野的办公室。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女的脖子上一片儿都是亲出来的那个红印子,跟那盲人技师俩人就坐路口头那小塑料凳上有说有笑的喝粥吃包子……”
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田野,难得对八卦插嘴了:“啥?确定吗?是公无渡河那个?”
“确定啊,小高跟大波浪,那口红抹得跟吃了死孩子似的——那块儿那么多学生上学得路过呢,现在孩子又什么都懂,那一脖子的,男生看了都笑,女生看了都不敢抬头……”
田野眼珠子瞪得牛眼一样:“不能吧?他俩不是分手了吗?”
“哟,田老师还知道这事儿呢?”对方摆摆手,“我是不知道他俩分没分合没合的,跟那种不是一路人。说不定人家压根就不在乎名分呢,人家就是想干这个事儿那就能干呢……”
“不不不你等会儿。”田野捋着,“确定是那个东西吗?就不能是蚊子包什么的?”
“天那,这个天儿上哪找这么毒的蚊子哦!”对方急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走马路对面偷偷弯腰看了,那裙子底下的丝袜咧到这儿呢……你可千万别跟旁人说啊!”
这咋跟旁人说啊,难道非得让人觉得她是个弯腰看人裙底的变态吗?
田野给程舟打了电话过去:“你跟小邢复合了?”
“难讲。”程舟刚回到家,收下邢者赔她丝袜钱的转账,“现在就是处于一个很混沌的状态。”
“我的妈呀,那还真是你。”田野拍拍脑袋,“我听人说小邢吸人一脖子草莓,还以为他找新欢了呢。”
程舟看着镜子里自己花里胡哨的脖子,心疼地抹着芦荟膏:“这么快就能传到你那?你们鹅镇的情报网到底是怎么个构造啊……嘶——我也是服了,20岁的年轻小伙儿狠起来是真要命……”
“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
“我?这话你跟他说去。”程舟翻个白眼,“相信我,那种情况下我是无力反抗的。”
“那你俩也别往未成年人聚集地跑啊……”
“那早饭也是他要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