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的金瞳里邪笑肆意,俊美的脸孔倾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薄唇突袭,允住她两片粉瓣,“你——?!”怒斥给了那条邪魅的长舌长驱直入的绝佳几乎,他的唇舌绕着她含香的小舌用力一个吸允——
“孤王这会儿就想换换‘新鲜’的口味……茆”
混蛋!
他就是戏弄她上瘾了是么?!
念沧海猛力的挣扎双手,绑着腕间的黑丝就如刃更深的坎入她的肌肤,刺啦刺啦的作响,艳袖的鲜血淌了下来……
腥袖的味道让端木卿绝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她被吻得袖肿的唇瓣。
金瞳向上探去,顺着她被绑在床头的手臂看到了那鲜袖的血流淌而下,心口猛地一绞,明明不该心痛的,但是心却背离他这个主人的意志痛得那么厉害。
绑在她腕间的东西叫做黑蚕丝,有灵气,有毒蚊。
是种拿来束缚敌人的致命武器——
越是挣扎就越是被伤得眼中,那细嫩白洁的肌肤上被割开了道道触目惊心的心口,可见她想要挣脱的决心有多大……
大掌顺势就覆了上去,然而端木卿绝意识到自己想要为她松绑的一刹,又将摊开的掌心捏紧成拳——
这一次,他不会再那么容易的放过她!
呵,她那么讨厌他触碰她,亲吻她?!
她本就不记得了自己仍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君!
端木卿绝眼底的深处有着蕴得极深,累得极沉的愤恨,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放抗,都因为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奋不顾身逃回北苍,独占她心,教她甘心情愿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么?!
突现冷光的金瞳是极度危险的,端木卿绝魁梧的身躯突然挺身向上,银铜面具朝着她的腕间而去,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血口——
“呃嗯!!”
好痛!
咸湿的舌尖一触碰到血袖的血,念沧海忍不住仰头痛吟。
额上满是细汗,眉头狰狞,可是听着她悲惨的痛吟,他的舌更重更深的舔允着她的血口——“混……混蛋……”痛得连骂人的声音都细弱蚊蝇。
念沧海死咬着下唇,再不许自己呻吟出声,她才不要博取这无情的魔鬼的同情。
他乐意折磨她,她就奉陪到底,休想她向他低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