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读阁小说阅读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念沧海既是死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是么?”
他只是冷的勾起唇角,划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紧攥的手腕被松开,念沧海本能的往后躲,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那逼近过来的每一步都攫着死亡的味道,震颤人心。
她逼自己不要畏惧却只能更是畏惧——
端木卿绝的静默比警告更可怕,潜藏着数不清的危机,一旦触碰就能教人万劫不复。
一步步退着,直到脚步赫然撞上放下幔帐的榻边,念沧海一个绊倒坐下,身子往后倾的刹那,那紧逼的高大身影压下,将她就这么压在榻上。
仿佛是那一夜的噩梦重演,两瓣颤抖的唇惊愕的张开,竟是惶恐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诔。
端木卿绝侵蚀的身躯拢在她的身上,那股无法抵御的压迫感迫使念沧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来对一个人的惧怕竟能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卑微渺小的地步——
想要怒骂,又怕激怒。
想要逃开,却忘了四肢该如何摆动。
“放了我……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放了我……”
话音颤颤,念沧海好恨自己总是在这种时候只能哀求着他,而哀求得来的不过是他的哂笑,“放了你?直到这双眼,这颗心里再觅不到端木离的身影!”
妖异金瞳放肆着独占的冷光,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紧身下的褥子,好恨,恨到了心子骨,“端木卿绝,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爱上我,然后离开你,要你一辈子都在痛苦中渡过!”
该来的总会来,念沧海已经预料到下一步端木卿绝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那夜相同一般的事,既然逃不过,而这身子也被魔鬼沾污过了,一次和两次又有和差别?!
她要诅咒他,诅咒他永世活着也比死更痛苦!
“呵,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孤王也会把你抓回来,除非你死了。”
他本不在乎她的诅咒,慑人的面具俯下就要强势侵占她的双唇,耳边听到却是她清脆的笑音:“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若是死了,你怎么和阎王抢人?!”
还在硬撑,为何不闭嘴?
如果她乖乖的,如果她不激怒他,他不会将她压在身下,让控自己的理。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那就让孤王帮你一把,看你会用什么方法去死!”
他识破她的威胁,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她绝不会寻死,就凭她的倔强子,她想看到的是他终日活在痛苦中,她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她又怎么会先他一步死去?!
将念沧海服服帖帖的压在身下,强吻抚,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这个身下人的配合,只要他想要,她就要给——
端木卿绝允吻着她的玉颈,像贪得无厌的猛兽捕食到甜美的食物,他唇舌舔舐,轻磨重咬,在脖颈与锁骨之间留下零零星星红到发紫的痕迹……
原本白皙如雪的身子被一双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挑拨起阵阵情潮,激起片片嫣红,依稀可以从变得微红的肌肤上寻觅到那一夜留下的爱痕……
抹不去了,怎么也抹不去了……
念沧海紧闭着双眸不敢睁开眼睛,日光强烈的刺着双眼,哪怕紧紧又紧紧的逼着,她也能瞧见那一轮贪婪啃食的身影,晶莹的清泪犹若水珠涌出眼角,滴答滴答的落在白洁的头枕上。
“呃嗯……唔唔!!”
身子好热,因为他的唇,因为他的舌,因为他的爱抚,因为他的触碰……
念沧海简直恨得立刻死去,整个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
好难受,她好难受,身子无意识的弓起,一道又一道的娇吟溢出张开的小口,她调整不及自己的呼吸,总是处在喘息急促之间——
“停……停下……”
哭求的声音微乎其微,念沧海就像处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小草,只要在一阵微风,她就要坠下碎得粉身碎骨。
凝了眼念沧海越来越羞红的面颊,那还未风干在眼角的泪痕相当刺目——
银铜面具因此染上了更多一份的冷冽……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原本只是逼她求饶,可……
停不下,不是占领了理智,而是他不愿停下,就只是这颗心不愿收手——冰眸金瞳沉下眼眸,流光染上了血色猩红,“念沧海……恨吧,将孤王恨到最深处,最痛处,就像这样——”
鬼魅的魔音侵蚀着耳朵,那只游走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向下探入,冰冷的异物伸入,腿/心被生生挑拨,“呃唔唔!!”念沧海仰头呻/吟,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痛楚,抑或……情/潮……
然而端木卿绝的攻势不会止步于此,魁梧的身子一点点向下,埋入她紧拢却被他拨开的腿/间。
指尖的挑拨,加上唇舌的开拓,他的索要逼得人疯癫,念沧海被阵阵狂烈情潮撞击着理智,泪水流尽干涸,像个被抽去灵魂的陶瓷娃娃,木讷的眨着眼睛,脑海里被肆虐的仅剩一片苍茫。
几时她身上的薄衣早已被除尽,而他亦露出瘦赤/裸的躯体,那炙热的硬物抵在她如雪的腿/间似有若无的摩挲……
“唔唔……不……呃……唔唔……”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一双手抬起被迫撑开的双腿盘在他壮的腰间,眼眸在那一瞬间张开,没有焦点的眸子看着那个男人,就在下一刻——
端木卿绝一个挺身,昂扬的欲火如刃刺入她的身子……
猛地一个收缩,处子的紧致,包裹得更为美好,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带起的摩擦,换来男人无法言语的快/感。
“阿离……阿离……带沧海回家……”
男人开始驰骋的时候,那张颤瑟的小口却恍惚地念着绝不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名字,端木卿绝出其不意的抬起念沧海的小腰,交合处猛地探入最深处,逼得失魂落魄的人儿躬身惊叫——“唔嗯!!呃……啊……嗯唔唔……”
已落尽的泪被无情的掠夺逼得又再绝了堤的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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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张着口,无法停下凄厉的呻/吟.
下身仿佛是麻了一般,猛壮的身子全然压下,埋在体内的利刃猝然壮大,“好……痛,端木……卿……绝,不要……这样……”
额上冒出层层细汗,眉头深锁,她在哀求,哭着哀求,落着泪哀求,无力的双手攀上他握在她要简单的双臂哀求……
好痛……
好痛……
不要再动了,她再也受不住这被蛮横撑开又撕裂的痛了……
念沧海就像被拆了骨,浑身每一寸都爬着疼楚。
端木卿绝吻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番厮磨,没有情只有欲——
他想要她痛,如果第一次是使然而失控,那现在他是要她记得他给她的痛,牢牢的记得这样的痛只有他端木卿绝能给她的!
致命的舌舔过唇际,在她的唇边,面颊上落下零星的碎吻,“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冷冷的声音安抚着她。
骗人,他骗人!
很痛,他要的每一下都很痛!
“呃嗯!!”
念沧海双手紧抓着端木卿绝的双臂,壮的腰身狂野的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撩起切肤的痛和灼热的情潮刺向四肢百骸——
端木卿绝用滚烫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她……
无视她的呻/吟,她的泪水……
甚至低头吻住她的唇,封锁她的嘶叫,同时托起她的臀瓣,在她体内狂肆的掠夺,埋入深处释放炙热的……
日光里弥散着低喘的旖旎,腿间满是浑浊的体掺着血腥的鲜红……
念沧海昏死了过去,醒来已是昏暗的夜半,她动不了,坐不起来,浑身就像被拆了骨一般和死了没有差别。
来了一班丫头为她洗漱身子,又来了一个大夫样的女子在她的腿心上了冰凉的药膏——
“呃唔……唔嗯……”
念沧海咬着下唇,因为痛而咬破唇瓣,留下尖尖的齿印,看着就教人心疼。
“王妃,疼的话就咬着方巾,这药药烈,得上足七天,才能恢复伤口愈合,王妃这些天里就勿要下床走动了,不慎裂开导致伤口反复,只会徒增疼楚。”
女太医年约三十过半,名为“蓉拂晓”,温柔的眼眸中浮现点点娘亲似的疼惜。
她拿着一块干净的方巾为念沧海擦拭咬破的唇瓣,只闻她静默地一个眨眼,一道晶莹的泪水就径自涌出眼角淌了下来……
入十余年,她还是第一次为玥瑶以外的女子疗伤。
当初她因出众的医术,被端木卿绝钦点,成为玥瑶的御用医师,那么多年来,虽然每年北苍都会送来诸多美姬,但她从没机会为她们诊病,因为通常她们都活不过一天,最长的也就一个月。
这一次,早前虽然听过不少九爷极其宠爱这位新妃的传闻,可亲眼所见胜于所有听闻,初见她,她意识模糊的昏睡在榻,撩开被
褥,是一双沾满血红的腿儿,那腿心的撕裂伤可以用触目惊心,惨无人道来形容,可以想象合欢索要时的凶残和无度,若非及时止了血,怕是连命都可能会赔上。
这样的欢爱也能算是帝王的恩宠,那她真不知道,若是宠上天的疼爱是不是真的要去天府走一遭了。
“听说王妃有了身孕,可拂晓方才为你把了脉,并未见喜脉痕迹,也绝非动了胎气流红所致,怕是之前为王妃诊脉的太医有所偏
差,而王妃怀有子嗣之事关乎其大,拂晓愿为王妃向九爷解释。”
蓉拂晓一字一言如股温流入念沧海的心头,处在人人视北苍人为敌的北域,总算有个人愿为她说句公道话,她当真感激,可——
“太医无需为沧海多言,清者自清。”
她气若玄思,声音极低,相当虚弱。
对于一个有心折磨她的男人,又何必搭上一个无辜者的命?
说她没有怀上身孕又如何,这又能证明什么?
兴许原本就是他安排的一场戏,诬陷她怀有身孕在先,无情狠烈强占在后,最后再让太医说她小产,只是这太医却比他有良心,说了实话。
“那王妃好生歇息,切记拂晓交待的话,勿要下床走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