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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缱卷缠绵(1 / 1)

二缱卷缠绵

一如记忆中被撕裂的剧痛传来,几乎没有喘息余地的接受谷书玉接之而来凶猛的入侵,他知道身t必须放松,但就是做不到,连深呼x1都做不到,牙齿只能往自己手背咬得更深,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就此失去意识。

但是,谷书玉却在进入一些的时候停住,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施暴的那人身t也在微微抖颤着。

剧痛缓解,柳幕南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身t也随之放松。

在感觉谷书玉继续深入的时候,柳幕南又不由自主的绷紧身t,再次咬住自己手背。

「刚刚那样很好……呼,就不能继续维持吗?」谷书玉的声音带着压抑感,b往常低沉,听起来居然让他的心乱了几拍,身t也软了一软。

难道谷书玉在乎他的感受?等待他的身t适应他的入侵?

不可能!谷书玉对他向来就是狂风暴雨,每次非把他弄得奄奄一息,得要休养个好几天才能恢复。

「还有时间想事情?让你太好过了?」感觉谷书玉闇唖低沉的声音就在耳旁,柳幕南的心又是一阵乱跳。

「不是……啊……。」牙齿一离开手背就发出无可遏止的声音,谷书玉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不要……b我。」

一听到谷书玉的威胁,柳幕南连忙咬住自己手背,这种时候他宁愿得到谷书玉的温柔相待,也不愿意自讨苦吃。

谷书玉坚定而缓慢的入侵,直到完全进入。

柳幕南可以感受到谷书玉在他t内所散发的热度,而不是痛得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这种特别的感受让他身t热了起来。

谷书玉考验着自己的忍受力,缓慢的进出,忍到身t都微微的抖颤着。

柳幕南往往都让他不可压抑的失控,除了报复x的惩罚,也为了自己对他无法控制的渴望。

想到他每晚对着他的妻子缱卷缠绵,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压抑,动作就更加的粗暴。

可今晚不行。

谷书玉苦苦的忍耐,放缓自己的动作,就是不想伤了身下的柳幕南。

俯身在柳幕南背上亲吻着,柳幕南身t一颤,整颗心像是要融化一般,却又心跳加速。

「你喜欢我吻你这里?」谷书玉的直白让柳幕南难堪的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怎麽会这样?

根本就像点燃了身t的愉悦……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一颗心像是被揪着,身t发软却又紧绷着,他长呼一口气想得到一丝清明,却又发出难耐的声音。

「啊……。」

谷书玉轻笑:「你真的很喜欢这样,对吧?」

难堪的热度又来到脸上,柳幕南紧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再发出声音。

谷书玉渐渐加快身下的速度,柳幕南随着谷书玉的入侵速度加快,只感到身t无b的燥热,身t里随着谷书玉的进出引发了一gu难以言喻感觉,越来越强。

身t一阵痉挛,达到顶点的柳幕南眼前一白,差点失去了意识。

谷书玉知道柳幕南已经达到顶点,身t紧绷,他也恢复了之前的狂风暴雨的入侵,释放在柳幕南t内。

这一晚对柳幕南已经太多,他也无意再继续拖延,退出柳幕南的身t,看着从柳幕南t内流出的白浊,他几乎是有点懊恼。

柳幕南的身t还无法适应他,就算他放轻动作,明天还是会造成不良的反应。

看了看手表,拉上k子的拉链,谷书玉从一楼的房间拿出被单将柳幕南一裹,顺势抱了起来,一手扯了柳幕南的衣服,往沙发上一抹,湮灭犯罪证据,再往柳幕南膝後一抄,将他横抱在怀里,三步并两步上楼,回到属於他的客房。

放轻了声音,开了门,他可不想吵醒就在隔壁房间睡觉的王诗青。

当初就是故意选位於柳幕南的新房隔壁的房间当成是自己专属的客房,这种孩子气的作法,让谷书玉感到无奈。

这房间一年都住不到一次,他避走美国分公司也有两年了,图的就是眼不见为净。

但是柳幕南的一通电话,虽然没接,但他也知道柳幕南面对集团里艰险的情况,於是连夜的飞奔回来。

怀里的柳幕南低垂着双睫,还在失神状态。

谷书玉满意的笑了笑,扯下他身上的被单,直接抱到浴室里。

让柳幕南坐在浴缸边缘,头就靠在谷书玉肩膀上,谷书玉手上的泡沫抚着柳幕南的背,再滑到他的x前。

柳幕南不发一语,软绵绵的让谷书玉洗着,一直到被谷书玉拉着站起来,gu间疼痛的地方被谷书玉的手指入侵。

「啊……。」压抑的痛呼声,让柳幕南的指甲掐入谷书玉的肩膀。

「忍耐一下,清洁不做是不成的。」谷书玉轻声安慰着,柳幕南被疼痛b回到现实。

「明天……。」柳幕南的头继续靠在谷书玉肩膀上,没有抬起来,缓缓的开口。

「明天的事明天处理。」谷书玉斩钉截铁的打断了柳幕南的话。

「你知道?」柳幕南以为谷书玉只帮他处理美国那些棘手的事情,不会再理会他。

「还有几个小时,先睡吧。」谷书玉清理完柳幕南t内残存的白浊,关上水,显然不想多谈。

柳幕南点点头,按住谷书玉的肩膀将自己撑起来,转身才走一步,便跪倒在地上,双腿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刚刚在楼下太紧绷了。」谷书玉点出事实,柳幕南的脸一阵红。

再度抱起柳幕南,回到房间,将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躺shang,拉起被单,谷书玉闭上眼睛。

睡在旁边的柳幕南身t就靠在谷书玉身边,尴尬的不知道手脚该怎麽放,只好稍稍的往旁边挪。

就在这时门把被转动,谷书玉跳了起来,第一时间用被单将谷书玉的身t盖好,再跨步堵在门前,王诗青一开门就看到an0的谷书玉,惊叫一声连忙转头。

「嫂子,不好意思,我习惯0睡。」谷书玉好整以瑕的说,根本就不想遮掩。

「对、对不起,我听到有声音才过来看。」王诗情轻声说着。

「没关系,我跟幕南谈得太晚,他已经睡了。」谷书玉等着她扞卫自己的权利。

「喔,好,那你们早点睡,我也回去睡了。」王诗情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快步的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留下一脸狐疑的谷书玉。

这是他第一次和王诗情对话,之前在柳幕南的婚宴上,他只敬了酒就离开,对她并没有什麽太深的印象。

但是,据他的人回报,王诗情很是ai慕柳幕南,常常黏在柳幕南的身边撒娇,他以为她会要柳幕南回房睡,但,她却没有。

更何况,谷书玉是故意不遮掩自己0身就出来了,她居然没有反应?

关上门,回到床上,谷书玉刻意抱住柳幕南:「你老婆真大方,就让你跟我一起睡。」

「那有什麽?两个男人睡在一起能做什麽?」话一出口,柳幕南就後悔了。

「能做的事情很多,刚刚我已经示范过了。」谷书玉一口咬上柳幕南的耳垂,提醒着他在楼下发生的事。

「我是说……诗情很单纯,想不到那麽多。」柳幕南忿然转身背对谷书玉。

「下次你单纯的妻子如果看到我们这样……还会那麽单纯吗?」谷书玉从背後贴上柳幕南,再度挺立的下身就抵在柳幕南的t瓣上。

「你!」柳幕南红了脸,却是不敢从他身旁挣脱。

不准反抗!像是魔咒,綑绑着他。

「睡吧。」谷书玉的戏谑又回来了,好像今晚的温柔不曾存在似的。

柳幕南僵y着身t,疲累让他沉沉睡去。

谷书玉轻抚着他的身t,那gu恨,该怎麽平息?

三他就是金狐狸~

一早,柳幕南昏昏沉沉的被手机闹钟吵醒,猛然的坐起,身下的痛让昨晚的一切立刻涌入脑海。

立刻往旁边一看,果不其然,人走了,柳幕南伸手一0,居然连温度都没留下。

他是多早就离开了呢?

柳幕南心中一阵茫然。

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他立刻振作起jg神。

「进来。」

「幕南,早安,我帮你把衣服拿过来了。」王诗情将衬衫、长k等衣物和西装外套整齐摆放在床上,眼睛还特地在床上巡视一遍。

「你在看什麽呢?」柳幕南好笑的问她,对於王诗情,他永远都是好脾气。

「没有。」王诗情笑着摆摆手,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後接着问:「昨晚那位是?」

「谷书玉……。」

柳幕南还没说完就被王诗情抢过话。

「我知道,亚捷集团美国分公司副总,也是你的机要秘书,在美国两年了,之前,你还不是主席的时候和你一起工作过,外面的人叫他金狐狸。」王诗情如数家珍的说出了谷书玉的背景。

柳幕南听得瞠目结舌:「你……怎麽知道这麽多?」

「哎唷,关於你的事情我一定要很清楚啊。」王诗情粲然一笑。

「我很早就起来了,怎麽没看到他?他长得很美耶,我要靠化妆才能美到暴,他什麽都不用做就那麽好看,真好。」王诗情边叹气边羡幕的说着。

「你也很美。」柳幕南对自己妻子这样跳跃式的说话方式和想法感到好笑,也是她这样纯然的天真让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这个……。」王诗情站在床边,不断的在他脖子和x膛上打量:「我帮你穿衣服?」

柳幕南突然一阵心虚,脑袋里仔细回想,昨晚谷书玉是不是有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什麽的。

对了,他记得谷书玉亲吻了他的背,还咬了几口,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不敢断然拒绝妻子,柳幕南只好问:「打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从没帮我着装过,怎麽突然……。」

「喔,也对,那我出去了,你慢慢来。」王诗情脸上一红,立刻转身出去。

柳幕南笑着摇摇头,他这个老婆肯定是世上最奇特的。

但他不在意,诗情是那麽t贴和善解人意,他很喜欢、很喜欢她。

当柳幕南跨出大门,眼前排了十三辆车,所有的人横向站成一整排齐声喊:「主席好。」

柳幕南手一举,制止大家,顿时所有人同时噤声,旁边的路人快速闪过或回避,连要经过的车都大回转紧踩油门逃走,以为这里就要火拼了。

柳幕南感觉头又要痛了起来,眼睛一扫,没看到平时总是挺直着背脊,b自己180公分还要高上10公分的侍卫首席,何语白。

「何语白呢?」柳幕南早应该知道,谷书玉一回来,他的安全等级就会提高十倍,他已经跟谷书玉讨论过无数次,没想到,这阵仗又回来了。

「报告主席,何首席和谷副总先到公司去了。」

柳幕南看着侍卫队长李元秋,深呼一口气後缓缓的开口:「不是说过了,只是上班,不要动用那麽多人。」

「报告,这是谷副总的指示。」

听到他的话,柳幕南几乎要放弃了,他能理解,这些人本来就以谷书玉的话是从的。

伸手将李元秋招到身边来,柳幕南悄声问:「你是我亲自面试进来的吧?」

李元秋:「报告,是。」

柳幕南:「我的话你总得要听吧?」

李元秋嗫嚅着:「是啊,那当然,我对您一定坦白,但我大儿子今年考博士班,面试的教授有三个,那三个都是谷副总的好友……。」

「我知道了,不用往下说了,上班吧。」柳幕南钻进车子里,缓缓的坐下,并且调整了一个有些不得t但是舒适的姿势坐下。

连司机都诧异的看着平时总是正襟危坐的主席居然斜倚在後座,然後还闭目养神。真是神奇了。

早上八点的会议,柳幕南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连谷书玉都将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後,戴上了眼镜,正经八百的坐在主席座位的右侧。

他带头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起立,直到柳幕南落坐,其他人才跟着坐下,门外的秘书小姐连忙端着咖啡进来,放在谷书玉的面前,谷书玉浅嚐一口之後,才将咖啡恭敬的放在柳幕南面前。

这是谷书玉习惯x的宣示动作,如果有人敢对付柳幕南,必得要先对付他,如果有人敢对柳幕南下毒,谷书玉会以身护主。

柳幕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谷书玉的心意他是百分百支持,但是,下毒这档事,他还是希望有一天如果真的发生,他宁愿中毒的是自己,也不希望谷书玉出事。

谷书玉站了起来:「关於采购副总收受回扣一案,主席的意思是,开除!但,念在他在亚捷集团草创时期有功,功过相抵,我们不打算追回款项,同时也不打算提告。」

他的眼睛冷冷的扫过在场的所有高级g部及董监事,声音也跟着冰冷了几分:「主席仁厚,在场的各位,望你们能多多t谅,这样的处置已经宽厚,我相信大家也不希望走到极端,对吧?」

「我手里掌握到最新的证据,海外的帐户是利用境外公司开立,而境外公司董监事的名单,怎麽跟亚捷集团的某些人同名呢?各位,你们说……奇怪不奇怪?」说到这,谷书玉眼睛紧盯着激烈反对开除采购副总的其中一名董事。

「依我说,我倒宁愿建议主席,除了提告采购副总之外,连带提告那些挂g的董监事,我们亚捷顺便大换血,换一群年轻有为的上来,也省得公司内部暮气沉沉,你们说……对吗?」

柳幕南低垂着眼睫,他没想到谷书玉一回来就能找到新证据,光想到要开除一个掏空公司的采购副总就让那些老狐狸闹到沸狒扬扬,每每要进行董监事表决送交惩处委员会总是无法过关。

而谷书玉这会儿威胁兼反制,ga0得老狐狸无话可说,他简直要笑出来了。

「这样吧,如果等等开除表决没过,我会直接拿证据到警察局,省事,你们应该清楚,我,谷书玉,讨厌拖泥带水。」谷书玉下最後通牒。

柳幕南已经可以看到那些老狐狸正在磨牙,打算生吞活剥了谷书玉,却又无可奈何。

「大家没意见的话,进行表决,反对开除采购副总一案的人,请举手。」

现场鸦雀无声,柳幕南坚持自己有听到磨牙声。

「既然无人反对,此案通过,散会。」谷书玉霸气宣布。

柳幕南站了起来,一眼都没看那些亚捷的董监事,带头离开,谷书玉恭敬的跟在後面离开。

回到主席办公室,柳幕南一扫多日来的y霾,心情也跟着放松,现在才感觉到起床时的晕眩感又加重了,坐到办公桌前,他还是掩不住笑意。

一抬头才发现谷书玉没跟着进来。

才在猜想着,谷书玉端着一杯水开门进来了。

「吃药。」将两颗药放到柳幕南手里,水也放在他面前。

「你……。」

谷书玉难得露出笑容:「先吃再说。」

柳幕南一口吞了药,喝了水,才问:「什麽药?」

「为了预防昨天晚上带来的後遗症。」谷书玉意有所指。

柳幕南立刻会意,脸上的红晕加深。

谷书玉立刻0了他的额头:「温度有些高,但还好还没烧起来。」

拨掉谷书玉的手,柳幕南转移话题:「那群老狐狸被你这样收拾不会甘心的。」

「就是要他们冲着我来。」谷书玉站在办公桌旁冷笑着。

「刚刚太jg采了,你怎麽拿到的证据?」柳幕南问着。

「没有证据。」谷书玉耸耸肩。

「那你怎麽知道是哪几个有g结?」柳幕南派出许多人查,但他们行事严谨,什麽都查不到,所以才头痛万分。

「越是反对的,越有问题,大胆假设,他们就上g了,以常理论,仅是开除这麽好的交易怎可能不接受?就是好处太大,让他们的头都昏了,这群si老狐狸。」谷书玉对他们很是不以为然。

「只要g结的,我想全拔掉,我不想亚捷有这样的人在。」柳幕南恨恨的捶了桌子。

「我知道,要慢慢来,一个一个拔除。太快了,会遭到反噬,就像狗b急了,就会跳墙。」谷书玉的眼中发出寒光。

「没错。书玉,你最近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柳幕南想到自己上班的阵仗,也想让谷书玉嚐嚐。

「我特地交代何语白贴身保护你,不准反抗我,懂吗?」

柳幕南怨恨的看着谷书玉,这人,人前一个样,人後一个样,到底谁才是老板?

看着柳幕南咬牙切齿的模样,谷书玉心情大好:「主席,我回去上班了。」

谷书玉迈开修长的腿走了出去,柳幕南气得又捶了下桌子,早上的阵仗不打紧,现在还来个贴身保护!

但谷书玉的话他不能不听,转而一想,谷书玉是愿意留在他身边不回美国了?如果是这样,他倒是愿意谷书玉留在他身边,公事上,他需要他,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那群老狐狸,他得保护住亚捷集团,家族的荣耀。

四谷书玉,让我追吧~

「老大,今天要去俱乐部玩一下吗?」一个染金发的年轻男子站在沙发旁,哈腰问着正在ch0u烟的何语白。

「对嘛,老大,好久没去了,好怀念那些辣妹朝我们围过来的热血画面,连我都被扑倒了耶。」另一个发尾留着一搓白毛的男子说着。

金发男子朝他後脑杓就是一掌。

「你在p什麽啊,那些nv人要扑倒的是老大,嘴里还嚷嚷着什麽……神威乐斗,什麽神威乐斗啊?」

「笨蛋!」白毛男子回头也赏了金发男子一掌,就拍在脑门上:「日本的绝美男人,视觉系的,老大就跟那人长得差不多。」

「你们闭嘴,老子没时间去看什麽辣妹,等等书玉要过来,你们先走吧。」何语白00自己的平头,想起之前的长头发,他还是很扼腕。

「老大,帮里面的兄弟都很想你,你自己帮里公司的总裁不做来这里做保全,是不是太委屈了?」金发男子嗫嚅的说着,拼着si也要把帮里兄弟的话带到。

「怎麽?看不惯?那总裁让给你当啊,老大也给你做啊。」何语白一拳捶在金发男子x口。

「咳,老大,我不敢,是二老大和三老大要我说的。」金发男子急着辩解。

「公司没有我也倒不了,别来捣乱老子的计画,全滚了。」何语白一句话让那群跟他b较亲近的小弟一溜烟的跑掉。

想到谷书玉他就全身热血沸腾,那种求不得又得不到的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t会的。

「劫数啊。」他只能把自己和谷书玉的相识过程下这个结论。

只av人的他居然只因为一个吻就被折弯,让他更是苦恼到只想骂粗话。

平时不管怎样的火辣美nv、冰山美人,总是简单的手到擒来,个个nv人的风情不同,他都ai恋,现在……不管那些nv人怎麽挑逗,下半身没反应就是没反应。

「谷书玉,我恨你!!!」朝天大吼,何语白觉得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被谷书玉毁了,却也si里重生的ai上了谷书玉。

那一晚,他实在不应该出门的,出门前喝水就被水呛了,接着手滑砸了杯子,还被玻璃碎片割伤了脚,接下来电梯故障,他得从三十六楼爬下来。

「我怎麽会笨到还是出门了呢?这一切不就是在阻扰我不要出门?」他不由得抱着头碎碎念。

勉强出门的结果,就是在路上撞了车,就在等警察和保险公司人员到的时候,旁边骑楼下有人吵架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居然要辞职?要离开我?」其中一个穿着尊贵的男人这麽说,何语白注意到他的脸蛋长得不错,但是就没有自己好看。

「对,除非你答应我……几个条件。」另一个说话的男人背对着何语白,但是他说话方式低沉而优雅,在威胁人家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居然让人有种……沉醉的感觉。

什麽样的男人连声音都能隐含着魅力?

一时的好奇让何语白开始往旁边缓缓走去,慢慢的绕到另一边,鬼迷心窍的就想看看他的样子。

等到他绕过一根柱子,入眼的景象让他至今难忘,那男人靠近衣着尊贵的男人,左手捧着他的脸,嘴唇就几乎靠在他的耳垂上,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

何语白呆愣住了,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他居然跟着心跳加速起来了。

「他肯定在说自己的条件……。」何语白眼睛盯着那男人的嘴唇开合,觉得自己的身t也热了起来:「这样来给老子谈条件,老子肯定答应。」

说时迟那时快,尊贵的男人脸一红,点点头,有点局促的说:「我答应你。」

何语白急忙再往前两步,只要再两步就可起看到他的脸。

入眼的瞬间,何语白看到他嘴边轻笑,低垂的双眼流露出媚惑的光芒,下一秒他将尊贵的男人推靠在墙壁上,霸气的吻上之後,是温柔的缠绵。

他可以想见两人唇舌的交缠,他的手滑上尊贵男人的x膛,上下摩娑,那动作暧昧的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见鬼了。」何语白甚至感觉到自己脸也热起来了:「ga0什麽,平x的有什麽好0?太煽情了。」

这实在太震撼了,看两个男人接吻居然会起反应?何语白摇摇头退了好几步,乾脆直接到路边招辆计程车,嘴里嘟嚷着:「不良示范!不良示范!」

这一幕却不停的在他脑袋上演,那双带着媚惑的眼神,薄薄的嘴唇,煽情的摩娑让他慾望高涨,到了俱乐部的时候,那些nv人的莺声燕语居然都没能入的了他的耳朵,黏在手臂上软圆的x部更没能挑起他的慾望。

si了!!!

面对自己身t的转变,何语白愤怒又沮丧,帮里的小弟们也觉得他吃错药了,平时能玩得很嗨的老大居然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你们慢慢玩。」何语白只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心情郁卒的何语白来到另一间酒吧,点了苦酒满杯,一口就是一杯。

「这不是老大吗?你们不是去锦绣俱乐部玩吗?怎麽会过来酒吧?」一个长得很凶恶的男人站在何语白後面说着。

「没事,大家都去玩了,我心情不好,想自己静静。」何语白回头,话语间充满了沮丧。

「老大,谁惹你?我去g掉他。」凶恶的男人大了声音,整间店有一半以上的人跟着附和起来,顿时声响浩荡。

「不用了,没事,你们继续玩吧。」何语白转回吧台低下头,酒保已经帮他重新满上酒。

「何老大?心情不好?这杯我请你。」旁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还有令人无法忘怀的……沉醉感。

猛然抬头,那张俊美的脸,带着媚惑的眼神,薄薄的嘴唇,还噙着轻笑,何语白差点失去平衡往另一边倒去。

「我是谷书玉,你好,何老大,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谷书玉拉住他的手将他稳住,顺势摇了下充当握手。

「你怎麽知道我是谁?」何语白愣愣的说着,不可自拔的陷入网里。

「这间酒吧本来就是你的地盘之一,另外,能去得了”锦绣俱乐部”的,除了何老大的浩信国际公司,哪个帮派能进得了只收尊贵等级会员的俱乐部。」谷书玉轻绽笑容,左手拄着头侧,带着几分慵懒看着何语白。

被谷书玉一看,何语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是这一辈子第一次跳得这麽快,活像回到初恋时的感觉。

「聪明,谷书玉……。」何语白抓着他的手,下定决心,郑重的说:「让我追吧。」

「我有条件……。」

同样的对白,何语白脑中自动回到他和尊贵的男人的亲吻,瞬间,鼻血就这麽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老大!你没事吧?」酒保急忙的把纸巾递过来,何语白只想si掉,居然在谷书玉面前丢脸。

五、你明明就是只会强来的恶棍!

因为答应了谷书玉的条件,何语白剪去了一头总是紮在身後的长发,像扞卫军似的保护着柳幕南。

而谷书玉居然就这样飘然的离开去了美国两年,为了保证他会尽心保护柳幕南,谷书玉跟他维持着一个星期一次的视讯,也解了何语白的相思之苦。

「谷书玉,老子我就是一失足成千苦恨,为了你,老子还得去保护别人。」何语白总是认为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应该要早看破早解脱才对,但只要看见谷书玉的笑,他又si心踏地的继续沉沦,连他的小弟都看不过去了。

门铃声一响起,何语白用冲刺的速度跑到门口,门一开就看到他朝思暮想的谷书玉。

「进、进来,什麽时候回来的?」谷书玉一身米白的西装,乍看之下,何语白像是看到天使一般,他侧身让到一旁,邀请谷书玉进来。

「昨晚。」谷书玉直接走到沙发上落坐,一贯的话语简洁。

「喝什麽?」即使像何语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在喜ai的人面前,也是一付手足无措的样子。

「威士忌加冰。」

接过何语白递过来的酒,谷书玉轻嚐了一口,何语白跟着落坐在旁边,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却是不停偷偷打量着他。

「我很感谢你……。」

「不用谢。」何语白很快的打断他,除了两年前那一晚酒吧里的一面之缘,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机会和谷书玉相处。

「还要回美国吗?」何语白试探的问,这次他是不会放手再让他走,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他。

「不,短期内不会,美国那边已经整顿好了,反而是这边乱了,整理也得花上一些时间。」谷书玉又啜了口酒,侧过头看着何语白,唇边又扬起轻笑。

突然被谷书玉这麽一看,何语白几乎将自己手上的酒给摔了,连忙用另一手去扶。

「怎麽了?有其他的事需要帮忙?」何语白天人交战中,第一次见到谷书玉这麽一笑,他赔上了两年,这次又笑,笑得他呼x1都乱了,但是要付出什麽代价?

「再帮我一段时间,公司里刚解决一只老狐狸,怕他回头咬。其他人我不放心,李元秋虽然曾经是警察,警觉x强,但还不够。我需要你,因为你军职的背景……。而我也需要一段时间,拔光狐狸毛……。」谷书玉眼中闪过凶残的光芒。

「我帮你拔毛,我有一百种拔毛的方式,不用脏了你的手。」何语白知道谷书玉这麽拼都是为了柳幕南,但他不在意。

谷书玉可以ai着别人,这不妨碍他追求谷书玉,何语白相信自己的实力。

「不,我要用正当的方式对付他。」最後的酒,谷书玉一饮而尽,放下了酒杯,转头看着何语白:「等我处理完老狐狸,柳幕南就由我自己守护,不好意思占用你那麽多时间。」

「我说过我要追求你,你可以跟我在一起,我会帮你保护柳幕南。」

谷书玉笑笑,说了声谢谢。

那gu令人沉醉的微醺感又袭击而来,何语白忍不住靠了过去,低下头近距离的看着谷书玉,谷书玉没躲也没退,回看着他。

何语白叹了一口气,侧过头亲了下谷书玉的脸颊。

「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谷书玉离开之後,何语白大爆发了。

「老子为什麽要忍了又忍啊!谷书玉你这魔头!」

他完全不明白,明明想将谷书玉扑倒,却b得自己忍了又忍,然後,sh滑的感觉流过鼻腔……。

「又流鼻血了,可恶。」

谷书玉一直有种感觉,一种山雨yu来风满楼的肃杀气息。

他有自己的房子,虽然不常回去,也是有请人在打扫,随时都可以回去住。

但是这种不好的感觉让他只想待在柳幕南的身边保护他。

就算再怎麽不愿意看到柳幕南和他妻子相亲相ai,他也得忍耐。

一开门,谷书玉就看到柳幕南亲吻了下王诗情的额头,王诗情笑得灿烂,两人一听到开门声,王诗情说了声对不起,就红着脸急忙的往楼上跑掉。

柳幕南看到他则是脸sey晴不定,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身下的伤还没好全,他实在怕谷书玉在这时候又要他。

谷书玉朝他走了过来,面无表情。

「书玉……。」

谷书玉伸手0了0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书玉,你……。」

柳幕南话还没说完就被谷书玉吻住,占有x的吻侵袭着柳幕南,唇舌一次又一次的纠缠,柳幕南很喜欢谷书玉的亲吻,不自主的回应起来,纠缠得越来越深,双脚又不听话的发软,只好整个人靠在谷书玉的身上,甚至抱住他。

气息不穏的结束这个吻,谷书玉靠在柳幕南的耳边说:「不要引诱我,你的身t还承受不了天天做,早点去睡吧。」

拉开柳幕南抱住自己的手,谷书玉带着戏谑的笑上楼回到客房。

柳幕南瞪着谷书玉的背影,嘴里喃喃:「谁要跟你做了?不就是痛吗?」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谷书玉的话却让他心跳加速,也瞬间回忆起上次让他心跳不已的交欢,想到这里,身t居然有反应了。

「可恶,谷书玉这个恶棍。」柳幕南转身回到一楼办公室旁的寝室,恨恨的脱下身上的睡袍,狠狠的冲了次冷水澡,一直到身t冷得发抖才停下来。

「你明明就是只会强来的恶棍!」柳幕南睡前下了对谷书玉最後的评论,他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愉快的交欢,更不要去想第一次恶梦般痛苦的回忆。

公事上,他非要谷书玉帮他不可,私事上,他曾经很喜欢很欣赏这个好友,直到柳幕南结婚前夕,一朝风云变se。

六、「别点火……。」

闭上眼睛,谷书玉无法成眠,脑中不停的盘算,拔除采购副总林丹yan,其实是最危险的棋,整个收取回扣与掏空公司的产生的利益庞大,共犯结构层层叠叠,真要抓清楚,将会严重动摇整个亚捷集团。

而他技巧x的将头拔除,底下的人没有了头,自然运作不下去,亚捷将会平静一阵子。

开除林丹yan这样云淡风清的惩处引来了柳幕南的不悦。

亚捷集团不容人如此的糟蹋与背叛,我要他得到他该有的报应!书玉,为什麽你偏要我轻放过他,只是开除他?他这是犯罪!背信、诈欺、渎职!!柳幕南猛捶了下桌子,显示他的极度不满。

谷书玉轻笑,柳幕南的愤怒,他看在眼里。

不急,我自有安排。

谷书玉安抚x的拍拍柳幕南的肩,习惯x的从三十六楼的窗往外眺望。

听到谷书玉这麽说,柳幕南转头看他:我相信你的安排……能不能告诉我?

你只需要相信我,这件事情你不需要c心,只要好好注意你的安全。

谷书玉的担心不无道理,以林丹yan那老狐狸的智慧,一定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是谷书玉c的刀,而谷书玉和柳幕南是不可分的主从关系,谷书玉对柳幕南的绝对效忠也是不容置疑的。

林丹yan那老狐狸明明白白的知道,谷书玉的致命伤在哪。

谷书玉的部署已经完成,他正在思考收线的时机,甚至考虑让柳幕南出国避祸。

轻叹了口气,看了眼手上的表,凌晨4点,谷书玉怀疑的盯着房门看。

「怎麽都没有上楼的声音?」

柳幕南到底忙什麽?都几点了居然还没上楼睡?

就算谷书玉再怎麽不乐意柳幕南和他妻子那应该有的亲密,太晚不睡,只会把身t弄糟。

翻身下床,他套上睡袍,经过柳幕南和他妻子的房间,谷书玉脚下顿了顿,怀疑的看了眼房门,但他可以确认,整晚都没听到柳幕南上楼的声音。

下了楼,客厅没有人,谷书玉往办公室的方向过去,开了门,办公室没人。

难道……?

轻声的开了一旁连接着寝室的门,果然看到柳幕南安稳的睡在床上。

缓步来到柳幕南的床边,谷书玉的心中彷佛有gu暖流滑过,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唇,怕吵醒他而不敢停留在他的唇上太久,更多的是怕自己失控。

没想到柳幕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里喃喃着:「……书玉。」

谷书玉一脸讶异,柳幕南的梦里会有他?

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谷书玉轻笑,从另一边上了床,将柳幕南揽到自己怀中,这一夜谷书玉安稳成眠。

怎麽会这麽温暖好睡?

刚醒过来的柳幕南第一次贪恋着床的舒适,微微扭动着身t,感受着身下的柔滑,他半醒的喃喃:「换床单了吗?」

手也不停的滑来滑去,享受这样的触感,只是,上面似乎有粒东西,手掌左右来回滑动的时候都会碰到。

「唔……。」

听到轻哼声,柳幕南猛然抬头,看到谷书玉刚醒的模样,他眼睛半睁,眼神氤氲的看着柳幕南。

柳幕南发现自己的手被谷书玉的手压住,正好压在谷书玉的r首上。

「别点火……。」谷书玉初醒的声音嘶哑低沉,却能往人心里钻,柳幕南只能感觉到震惊和控制不了的快速心跳。

「你怎麽会……在这里?」

一早就这麽刺激,柳幕南只觉得自己心脏要跳出来了。

他一直都喜欢谷书玉的气质、和俊美的外貌,但这却是第一次生出了想拥有他的渴望。

发现自己是整个人趴在谷书玉身上,柳幕南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怎麽会睡到人家身上了还不知道?

手感那麽好,半梦半醒中他只觉得是不是换了套丝缎的床单,原来,是谷书玉的肌肤。

那他刚刚滑来滑去的是谷书玉的x口,还一直碰他的……。

觉得脸和身t瞬间热了起来,柳幕南将自己撑起,挣扎着要下床,谷书玉拉住他,伸手0了0他的额头和脸颊。

「怎麽又热起来了?还不舒服?是不是发炎了?」

谷书玉动手就去拉柳幕南的k子,柳幕南连忙护住自己的k子退到一旁,摇了摇头。

「我没事!」一说完柳幕南就往浴室里冲。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谷书玉已经穿着整齐,还绷着一张脸。

他快步走了过来,0了0柳幕南的额头和脸颊,温度正常。

他审视着柳幕南的脸,又问了一次:「还不舒服吗?」

柳幕南脸一红,头往旁边一撇,闷声的说:「没有不舒服,没事。」

谷书玉盯了他好一阵子才放过他,转身拿出手机开始联络。

「……何语白。」电话中传来谷书玉的声音。

「已经在门口等待,无异状。」何语白专业又迅速的做完报告。

谷书玉很欣赏他公归公,私归私的明快态度,挂断电话,和柳幕南一起到餐厅和王诗情一起早餐。

谷书玉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另一边负责家务的李婶正在准备各式各样的果汁,一一放入冰箱,以供一天之用。

王诗情笑着看柳幕南,在他盘子里添了点炒蛋。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多吃一点。」

「谢谢。」柳幕南也朝她笑了笑,很买单的吃了盘里的炒蛋。

王诗情不经意的往谷书玉这边看过来,正好和谷书玉对上眼。

王诗情有些吓到,但还是很有nv主人的样子,对着他笑了笑:「书玉,你也多吃点。我再帮你倒些咖啡?」

王诗情和柳幕南的相处不像是有异状……。

谷书玉观察着两个人的互动,却无法判断出柳幕南为什麽会自己一个人在一楼睡。

而王诗情对自己的招呼也不是虚情假意,顶多就是一个陌生人住到家里,有些怕生的感觉。

「嫂子,谢谢。我自己来。」

谷书玉带着疑惑和柳幕南一起出门,一到大门口,谷书玉一把拉住柳幕南:「走在我後面。」

「书玉,你不是我的保镳,你……。」柳幕南抗议,就算真会发生什麽事情,他绝对不希望发生在谷书玉身上。

谷书玉看过来的眼神冰冷且带着警告,柳幕南一滞,只好听从谷书玉的话。

一开门,何语白就迎在面前。

「主席早。」侍卫队一行五十人举手敬礼。

何语白的眼睛盯着谷书玉,又看了看他身後柳幕南,柳幕南向大家挥了挥手,以示回礼。

谷书玉的眼神扫示了四周,没问题之後,他开了车门,将柳幕南请上车,自己再坐进去,何语白也坐进了副座。

这麽的审慎行事,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谷书玉在担心什麽?被开除的林丹yan真有这麽可怕?

柳幕南思索着。

谷书玉阻断的是整个共犯结构的庞大利益,会造成什麽样的反噬他很清楚,他努力的将对方的注意力移到自己身上,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的寻仇落到柳幕南的头上。

他甚至找人放出风声,这一切都是谷书玉c的刀。

七、主席遇袭

在舞厅的包厢中,谷书玉轻啜着威士忌,身边靠着一个身材嫚妙的nv人,亲昵的帮他添上了酒。

「这麽久没来,又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柔儿大方的靠在谷书玉的身上,也是唯一一个能这麽接近谷书玉的nv人,这家舞厅当红的舞小姐之一。

「对,人等等就过来了,如果你忙,可以先离开。」虽然谷书玉已经包下她整个晚上,但他知道柔儿需要钱,於是便同意她可以离开,可以到别的客人处服务,多赚些钱。

「不,难得赚到浮生半日闲,我们又好久没见了,我要留在这里陪你。」柔儿抱着他的臂膀,笑起来相当美丽迷人。

记得第一次认识柔儿的时候,她刚入这一行,还不懂人情世故,个x也没那麽圆滑,x子也很倔。

那晚他和柳幕南及其他g部一起准备和客户签约,客户还没来之前,小姐陆续进来服务,柔儿也是其中之一,进来的小姐随意找身边没人坐的男客一一落坐,柔儿却一把被行政经理潘左纬拉到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喔,美人,这里的妞儿没一个b得上你,今晚跟我出场吧?」潘左纬往她脸上一亲,接着突然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大家都看了过来。

「贱nv人,你敢打我?不知道我是谁吗?」他手一挥就要往柔儿脸上招呼过去,柔儿闭上双眼,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我知道你是谁,行政部经理,潘左纬。」谷书玉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拉起了柔儿,然後往自己的座位带过去。

潘左纬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到这些美人倒是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是什麽,更忘了顶头上司一排就坐在旁边,他暗骂自己se迷心窍,反正谷书玉也没说什麽,应该没事才对。

当晚,谷书玉就掳获了美人心,一旁的柳幕南鄙视着那个行政经理的行为,更是对谷书玉和柔儿的亲昵颇有微词。

合约签订完成後,几乎人人醉倒一旁,谷书玉搂着柔儿的腰站了起来,柳幕南也跟着站了起来。

「要回去了?」柳幕南问着,眼睛却si盯着谷书玉搂着柔儿的手。

「对,你要回去了,我送你到门口。」谷书玉浅笑,带着醉意的他,笑容带着几分让人动心的魅惑感。

「你不一起走?」柳幕南皱着眉头看他。

「窈窕淑nv,君子好求。」谷书玉微笑,更加紧搂了身边的美人,柔儿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到了谷书玉身上,脸也红了一片。

柳幕南不发一言,转身就往门口走。

看着柳幕南安全的上了车,谷书玉也放开了柔儿,柔儿一眼就看出谷书玉脸上的落寞,刚刚意乱情迷的暧昧气氛,此时已消失无踪。

「抱歉。」谷书玉放开搂着柔儿的手。

反倒是柔儿坚强的一笑,拍拍谷书玉的背。

「我懂,我懂。没关系啦,被你这麽帅的人g搭,我也很开心。」

柔儿的话让谷书玉笑了出来。

「真懂?」对於柔儿的聪慧,谷书玉倒是觉得特别,上下打量了柔儿几眼,他评论:「气质俱佳,聪慧可人,像你这样的人,怎麽会来这里工作?」

「月入数十万,半年内攒够钱,到美国留学。」柔儿笑着,带着一gu坚强感。

「值得吗?钱我可以给你。」谷书玉开门见山。

柔儿举起手b了一个不的手势。

「只靠我自己,反正我不陪男人睡,没什麽损失,赚得b其他姐姐少,但也b一般工作快。」

柔儿的立场坚定,谷书玉笑着摇头:「这里危险。」

「训练胆识,学会处理棘手问题,可以学会看清男人,是很好的课程,花钱都学不到。」柔儿笑着点出在这里工作的种种好处。

「第一次看到和我同等级的牙尖嘴利。」谷书玉00柔儿的头,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可惜啊……。」柔儿叹了口气。

「什麽?」谷书玉问。

「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否则我以为自己捡到宝。」柔儿试探x的问着。

谷书玉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你们谁上谁下?」柔儿眼睛发光好奇的问。

谷书玉一愣,伸出手指推了下柔儿的额头:「多事。」

「说嘛~~。」

回想起两人的相识,谷书玉和柔儿倒成了不错的朋友。

柔儿对他的ai慕他不是不知道,也就让她腻着自己,柔儿总是很有分寸的最多就是搂着他的手臂,就像是对兄长的撒娇。

「老大,人带到了。」李元秋和几个同是侍卫队里的人将一个人押了进来。

「拜托,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还钱。」邱安柏跪在地上,几乎就要磕头了。

「我不记得你什麽时候欠我钱了,起来。」谷书玉示意李元秋到外面守着。

邱安柏抬头看着谷书玉,一脸的迷惑。

「请坐。」

邱安柏又看了眼谷书玉,总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但他心里还是很害怕,尤其是被一堆人押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有si无生了。

「在地下钱庄借钱,从三百万已经滚到三千万了吧?」谷书玉看着迟疑的坐下的邱安柏,他开始摊牌。

「就算当林丹yan的白手套很好赚,也没办法一下子赚到那麽多钱吧?」谷书玉一直起底他的身分。

邱安柏惊恐的看着他,当林丹yan的白手套的事情,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要林丹yan洗钱的帐目。」

「林总会杀了我的。」邱安柏抱着头,惊慌失措。

「我帮你还地下钱庄的债务,帮你们移民到美国,再给你一千万安家费,我保证林丹yan找不到你和你家人,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时间了,我的人先处理掉地下钱庄的人,你才有机会到这里来见我。」

邱安柏听到谷书玉提供的条件,瞬间流下泪来:「你真的可以帮我和我家人?」

谷书玉:「可以,我要的是林丹yan的帐目。」

邱安柏:「好,明天,我今天晚上整理一下,明天,我拿到哪里给你?」

谷书玉:「我的人会去跟你拿。」

「好,好,感谢……真的很感谢你!请问你是?」

「谷书玉。」

「你是金狐狸!」邱安柏捂住自己的嘴,之後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谷书玉也笑了出来。

「那我可以离开了吗?」邱安柏站了起来,弯着腰询问谷书玉。

「请。」

这时李元秋突然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怎麽了?」谷书玉站了起来。

「主席遇袭!」

「快走!」谷书玉迅速的冲了出去,李元秋和其他的侍卫队成员跟在後面跑了出去。

八、这难道…就是ai?

谷书玉冲进病房,看到柳幕南浑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嘴唇发白,突然一gu晕眩感直冲脑门而来。

勉强稳定住自己,他一把狠狠的抓过正在检查的医生,医生踉跄着一脸惊慌的看着他,谷书玉冰冷又低沉的问着,声音里还带着隐约的抖颤:「说!他到底怎麽了?」

医生紧张的看着眼前怒瞪着他的人,立刻回答:「经过检查是轻微脑震荡。」

谷书玉移过视线盯着柳幕南x前的血渍。

医生不敢挣扎,只能快速的解答他的疑惑:「那是另一个受伤人员的血,不是这位先生的。」

谷书玉的声音带着更深一层的冰冷:「有其他的伤吗?」

「没有,但是脑震荡的情况需要观察四十八个小时。」

「谢谢。」谷书玉放开医生,让他继续检查工作。

跌坐在一旁的沙发里,谷书玉眼睛紧盯着柳幕南,彷佛怕他就这麽消失。

他紧握双拳,呼x1仍是急促。

「书玉……。」柳幕南的声音虚弱的传了过来,护士和医生也完成了检查。

柳幕南的手臂札上了点滴,手指装上了心跳监控,甚至染血的衣服也换上了病人专用的袍子。

谷书玉将他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中。

医生本来想制止,却被一旁的护士们往外拉,然後关上了门。

因为头部严重晕眩,柳幕南虚弱的将头靠在谷书玉的肩膀上,谷书玉的身t微微颤抖着。

被谷书玉紧抱着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柳幕南又一次开口。

「书玉,我真的没事。」

认识那麽久,看过谷书玉的愤怒、冰冷、无情和算计,却从没见过谷书玉的脆弱。

柳幕南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揪着,难以呼x1。

他一次又一次向谷书玉保证着自己的安好,而谷书玉只是将他搂得更紧。

这期间有护士进来,刚开了门就被柳幕南b了个「嘘」的手势,并挥手请她先出去。

「何语白……受伤的是何语白,他推开我,自己中弹,我倒下的时候撞到头……但我没事,除了有些头晕,我真的没事。」

就这样,谷书玉还是紧紧的抱着柳幕南。

困倦突然袭来,柳幕南逐渐的软倒在谷书玉的怀里,嘴里还喃喃着:「……书玉,我没事。」

谷书玉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托着他的後脑勺,将他放回床上。

他最害怕的事情终於发生,到现在双手都还不能停止抖颤。

柳幕南每次醒来都能看到谷书玉陪在一旁,有次醒来,谷书玉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他对着谷书玉招手,谷书玉放下手中的书,来到病床旁,他向谷书玉伸出手。

「渴了吗?」谷书玉的表情不好看,声音却意外的柔和。

「不是,你的手……。」

谷书玉伸出手,被柳幕南牵上。

谷书玉疑惑的看着他,柳幕南却露出了微笑。

他知道谷书玉对他一向忠心,公事上总是给他最好的建议,甚至不停的算计,使出各种手段,不管明的暗的,就是为了帮助他。

谷家数代皆是如此,柳幕南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谷书玉的忠心是世代的传承。

自从谷书玉喊离职开始,柳幕南才渐渐的注意到,自己对谷书玉的依赖渐渐有了不同。

更发现了谷书玉忠心的背後,有着不同的依据,那不是世代的传承……他想到谷书玉抱着他全身抖颤的样子。

那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

似乎只要能握着谷书玉的手,那份痛才能渐渐的减轻。

他不懂,但他想厘清这种感受。

至少,他不想让谷书玉担心,这麽坚强的谷书玉,居然会脆弱的抖颤,想到这里他的心又紧了起来。

药物的关系让他常常陷入昏睡,只要他醒来就会对谷书玉伸出手,谷书玉一开始总是面无表情的回握。

一直过了观察期,脑震荡现象也逐渐消失之後,谷书玉才明显的轻松起来。

他怀疑柳幕南是不是撞坏了头,每次醒来总是要握着他的手。

「我是谁?」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谷书玉在他醒来之後决定测试一下。

「谷书玉。」柳幕南也觉得很奇怪,谷书玉为什麽这样问他。

「你的老婆是谁?」

「王诗情。」

「看来应该是没问题。」谷书玉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被柳幕南紧紧握住。

「你以为我撞昏了头?」柳幕南皱着眉头问他:「还问这麽基本的问题?」

「就是觉得奇怪而已,而且越基本的问题越能判断出头脑的状况。」谷书玉轻笑着。

「就是突然觉得你的手好0,没有其他原因,更不会是撞坏了头。」柳幕南斜瞪着他。

「喔~~。」谷书玉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

「我渴了。」柳幕南被惹恼了,一脸的不悦。

谷书玉端了水过来,一手从底下穿过,搂住柳幕南的肩膀,就要将他扶起来。

「不,我起不来,我头晕。」柳幕南皱起了眉头,宣示他的不适。

谷书玉停下动作,嘴就着杯口将水含在嘴里,然後贴上柳幕南的双唇将水度了过去。

柳幕南喝下了水,手绕到谷书玉的颈子上,将他压得更靠近自己,开始交缠着谷书玉的唇舌,谷书玉一下子进退不得,只好回应,但因惦记着柳幕南的身t状况,y是停止了难得由柳幕南主动的亲吻。

「这不是好时候……。」谷书玉有些压抑的说。

柳幕南大口的呼呼着,眼前一片迷茫,原来亲吻谷书玉是这麽美好的事。

心脏加速的跳动,甚至耳朵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从x口滑过的温暖和悸动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难道…就是ai?

柳幕南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九、「我不回去。」

在谷书玉的坚持下,柳幕南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除了全面x的身t检查,脑部也做了几个jg密的检查。

在这期间王诗情天天都拿着j汤到医院探望柳幕南,谷书玉拿着书坐在沙发上看,一点都不打算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

王诗情的担忧之情全写在脸上,一边将j汤舀到碗里,很温婉的递给柳幕南。

反倒是柳幕南伸手0了0她的头,反过来安慰她。

「不要担心,我其实都好了,就是书玉坚持,我才留在这做身t检查。」

王诗情点点头:「还好有书玉陪你,照顾你。」

此言一出,正在喝水的谷书玉不小心呛了一口。

「书玉,还好吧?」柳幕南看着被水呛咳的谷书玉。

「……咳,没事。」谷书玉放下书站了起来。

「嫂子,你随时都可以来陪幕南,如果需要我离开,跟我说一声,因为幕南的安全是我的责任。」谷书玉不想影响到柳幕南的婚姻,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漠视着心底涌出的酸涩。

「不,你陪幕南吧。」王诗情脸上一红,立刻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离开。」

谷书玉惊讶的看着王诗情匆匆离去的背影。

「我说话得罪了嫂子吗?」谷书玉有点发愣的问着:「还是……她发现了什麽?」

「没事。」柳幕南神se自若的喝着j汤:「她只是有点害羞。」

「害羞?」谷书玉更加疑惑。

「你长得太好看。」柳幕南堆起笑容看着他。

「瞎说。」谷书玉对柳幕南和王诗情的互动还是感觉到疑惑。

王诗情对柳幕南的关心是有的,但是对夫妻这样的关系来说……这样的关心太浅薄了。

出院的那天,柳幕南的心思像是被什麽占据了,连谷书玉跟他说话,柳幕南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谷书玉的心放下了大半,自从邱安柏交出林丹yan的帐目,谷书玉另外找人提告他,林丹yan和其主要党羽都被收押禁见。

和外界失去互动,暂时应该没有什麽大动作,而这次枪击事件的凶手也已经落网,这个人是被何语白的人找到的。

他被送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全身t无完肤。

回到家,柳幕南先是处理了一些紧急的公文,吃完晚餐之後,心思还是没有办法集中。

谷书玉无奈的板过他的头,说:「想什麽呢?我说……。」

「注意安全,我知道。」柳幕南看着他,又堆出了笑。

柳幕南的举动也是很奇怪,他向来都是温文儒雅的,这几天的笑容,却是有些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样,带着点yan光而灿烂的笑。

在一楼的办公室里,谷书玉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柳幕南正处理着几封电子邮件,一边偷偷打量着谷书玉。

直到谷书玉站起来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也站了起来,听到浴室传出来水声,柳幕南放轻了动作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谷书玉一身正式的穿着走了出来,却发现柳幕南不在,他走到客厅,发现二楼王诗情的房间里的灯光亮着。

他去找王诗情了?

不管他和柳幕南两人间有着什麽样的关系,柳幕南终究是有妻子的人,原来他今天的魂不守舍就是惦念着王诗情?

一阵心痛的感觉袭来,谷书玉跌坐在沙发上,几乎要不能呼x1,迅速的从口袋里拿出药,拿出一颗含在嘴里,过了好一阵子才缓和过来。

好一阵子没发作,谷书玉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心疾和医生交代的话。

拿出手机,谷书玉拨着号码。

「李元秋,我有事出门一趟,请你过来……。」

敲着何语白的门,里面传出杂吵的声音,像是路边摊不良份子聚集吃喝所发出的吵闹声。

隐约就能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

其中一人说:「老大,抓到他的时候,我还多踹他很多下,那臭小子敢对你开枪,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喂,有读书嘛,咬文嚼字的。」何语白一掌就拍在他後脑勺上。

「对呀,我还问他哪只手开枪的,那小子居然把手藏到背後去,还好他躲得快,否则就被我砍掉了。」另一个声音这麽说。

「我不是说直接抓到警察局让他认罪就好吗?」何语白教训着小弟们。

「我可不服气,没道理打伤我们老大,还能全身而退的。」

「让我不服气的还有另一个人。」另外一个小弟说着

「谁?指使者吗?」另一个小弟跟着猜。

「不是啦,就是老大的心上人啊~~。」

「老大有心上人?」

「就是谷书玉!都没来看老大……。」说话的人被何语白捂住嘴。

「都给我闭嘴!」何语白大吼,脸也跟着红了。

「老大是纯情派的,还会脸红~~。」另一个小弟跟着闹,何语白丢出一颗抱枕,正中那个人的脸。

「好像有敲门声……。」其中一个小弟说着,大夥儿停下了嘻闹。

何语白扫了众小弟一眼:「全给我安静。」

他跳下沙发直往门的方向走,随手拉开了门,刚刚有气魄的大吼声,马上转变成文艺青年声音:「书玉,你来了。」

另一只手在背後挥着,小弟们纷纷站了起来,一个一个往门口走去。

「老大,我们先离开了。」带头的小弟说着,後面也一个一个跟着走了出去,每个人都发出偷笑的声音,最後一个被何语白巴了一下头。

「来,书玉,进来坐。」

谷书玉把带来的威士忌放到桌上,也跟着坐到沙发上。

「我去拿杯子。」何语白知道谷书玉喜欢在威士忌里加冰块,连忙到冰箱把冰块倒在小冰桶里,再拿起杯子,火速的回到客厅。

「都处理好了吧?」何语白问着,他能t谅谷书玉没来看他,更何况,他现在来了。

「大致上……对不起,害你受伤。」谷书玉帮何语白倒了酒,也帮自己倒了一杯,何语白在谷书玉的酒里加上冰块。

「没什麽,小伤而已,都快好了。」何语白摇摇手。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谷书玉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重新帮自己又满了一杯。

何语白看着他喝酒的架式,有些发愣。

让何语白更加发愣的是谷书玉靠过来开始解着他衬衫的钮扣。

何语白屏着气,谷书玉解开了所有的钮扣,拉开他的衬衫,检视着中弹的地方,伤口还缠着绷带。

「痛吗?」谷书玉盯着他看。

「不会,都快好了,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何语白笑着,脸越来越热,半0着上身让谷书玉盯着,他浑身都不对劲。

「那就好。」谷书玉拿起酒杯,又乾了第二杯。

「那个……喝这麽多好吗?等等怎麽开车回去?」何语白看到谷书玉这麽气魄的喝酒方式,实在惊讶。

谷书玉在他眼中一直是正经又不苟言笑的人,这样的喝酒方式,对他而言,太豪迈了些。

「我不回去。」谷书玉看了过来,眼睛晶晶亮亮,慢慢的他扬起了唇角,充满了魅惑的笑容又出来了。

「真的?」何语白心跳漏了好几拍,不敢置信的看着微带着醉意的谷书玉。

谷书玉缓缓的点了头。

十、「我没那麽脆弱。」

一手拉开何语白的衬衫,谷书玉轻轻用手指点着他的伤口,说:「这里……离心脏并不远。如果再偏一点呢?」

何语白为了替他保护柳幕南,不惜以生命为赌注,就是因为ai慕着自己。

他没有办法不回应……。

而听到谷书玉说他不回去,早就呆愣的何语白,慢慢的明白过来。

他一脸欣喜的问:「原来你是担心我的?」

「是我的请托让你陷入危险,我有责任。」谷书玉仰头乾了第三杯酒。

「不管是什麽原因,这都是美好的第一步,书玉,跟我在一起吧?」何语白想进一步得到谷书玉的首肯。

那麽得到他的心,就是他往後努力的目标。

「我习惯一个人。」谷书玉低下了眼睫,顺势将何语白一推,让他躺在沙发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谷书玉俯身上去,慢慢的接近何语白,将唇贴上。

何语白像是被开啓了开关似的,双手捧着谷书玉的脸颊,狂野的回应着,火热的纠缠着。

好不容易放开了谷书玉,两人都急促的喘着气,何语白氤氲着双眼,眼底尽是对谷书玉深深的渴望。

「你的亲吻,b想像中更美好,书玉……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报答,我都不会放手的。我要你,我要你完全属於我。」何语白再度吻上谷书玉。

相较於nv人的柔软,谷书玉身为男人的刚直线条居然更挑起何语白最深沉的慾望。

他伸手紧贴上谷书玉的x前,缓缓的上下摩梭,这种亲昵而煽情的暧昧感,让他的心脏紧缩着,一口气几乎要喘不过去了。

看到谷书玉并没有拒绝,他将双手绕到谷书玉的背後下移到双t,然後往自己的方向压了下来,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

谷书玉轻喘着离开何语白的唇,双眼盯着何语白,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又不要了?」何语白苦着一张脸看着谷书玉。

谷书玉摇摇头,伴随着魅惑的笑,沉声说:「不是说不放手?」

放弃了主动的位置,谷书玉轻叹了口气。

刚刚何语白的动作说明了,他想掌握的是主动方,谷书玉只好放弃。

谷书玉近似邀请的话语让何语白像是跌落地狱里又重生了一般,他抱起谷书玉往寝室的方向走去。

将谷书玉放到床上,谷书玉始终维持着笑意,脸上薄红一片。

何语白盯着他,双拳紧握,似乎在犹豫着什麽。

谷书玉支着头看他:「怎麽?不敢碰我?我保证我没染病。」

「不是。」忍受着下身的紧绷,还有对谷书玉那无可压抑的庞大慾望,他实在是没有什麽君子风度可剩余的了。

他不想违背的是……谷书玉的意愿。

「你……该不会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何语白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麽还要问东问西,直接做才是自己的本x啊。

「我没醉,这样的微醺最适合za,我想你也懂的。」谷书玉盯着他肿胀的下半身:「你明明这麽想要,还担心些什麽?我不是nv人,做完之後也不会对着你哭哭啼啼叫你负责,你……。」

「我会负责!」何语白脸se涨红的说。

谷书玉笑了出来,这样的承诺只有何语白会说出口吧。

想起柳幕南,他的承诺也只给他的妻子吧?

谷书玉闭上眼睛,动手解着自己的衬衫钮扣,双手却被何语白抓住。

「我来。」何语白接手解着钮扣,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着,费力的解开一颗。

因为他的坚持,谷书玉笑着看他解开所有的扣子。

不掩饰自己对谷书玉的浓密ai恋,何语白终於懂得什麽叫夫复何求。

「……和我在一起吧。」何语白俯身在谷书玉的耳边说着,嘴唇贴上了他的颈项,那软濡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谷书玉微微仰起了头。

「我们……不就是在一起吗?」谷书玉带着气音说着。

看着谷书玉的反应,何语白更是难耐的吐出了一口气,亲吻渐往下移,来到他x前,他一口含进了谷书玉x前的红点。

听着谷书玉轻喘着气,无异更加催动他的情慾。

但他强忍着一触即发的慾望,就想更接近谷书玉,知道他的每个反应,这些cuiq1ng的甜美,他要全部了解。

一直到脱光谷书玉的衣服,他看着谷书玉窄瘦的腰身,赞叹的说:「原来男人的身t也这麽美。」

「你没照过镜子吗?」谷书玉笑了出来。

「不一样。你可是谷书玉,是我辛辛苦苦追求的人。」何语白坚持,美的是谷书玉,不同於其他任何人。

「对不起……。」谷书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何语白的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为什麽道歉?」

「你该换个追求的目标。」谷书玉轻声的说着。

「不换!我追我的,你不用替我担心。」何语白坚持。

「倒是……。」何语白眼神飘移着。

「嗯?」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不舒服你可要告诉我。」何语白的眼神飘回谷书玉身上。

「我没那麽脆弱。」谷书玉又笑了出来。

何语白虽然混黑道,但是x情质朴,多情又t贴,如果能够ai上他,心是不是就能不痛了呢?

何语白下床从床边的ch0u屉拿出一些东西,然後回到床上,将东西放到床边。

「我上网研究过了,该有的准备都有,我尽量轻点,听说承受的一方刚开始都很难受。」何语白做足了功课,这倒让谷书玉有些傻眼。

「你早就准备这些要用在我身上?」谷书玉的质疑让何语白吓得将手上拿的药盒掉到床上。

「不、不是这样,只是我要追求你,当然得多了解一点,也要有所准备……。」

「开玩笑的,别紧张。」

何语白呼出了一口气:「书玉,那我要开始罗。」

谷书玉闭上眼,配合的让何语白将他翻过身去。

十一、谷书玉彻夜未归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谷书玉还是不习惯他人对自己身t的摆弄。

感觉t瓣被分开,冰凉的异物抵上身下的入口,谷书玉惊诧着,下一秒异物就被挤压进入身t。

「何语白……别对我用药。」谷书玉双手抓着被单忍受着异物进入t内的不适感。

何语白一惊,手指连忙退出。

「没,我没有,那只是固t润滑剂,你放心,很快就溶化了,不含任何药物成分。」何语白连忙解释:「因为yet不好抹进去,所以才买这个。」

谷书玉叹了口气:「不舒服。」

异物感还存留着,但是没感觉到身t有任何变化,倒是感觉到里面渐渐有sh润的感觉。

幸好不是什麽cuiq1ng的药物,他可不希望明天起不了床。

「抱歉。」何语白笑了出来,没想到全身散发着魅惑气息的谷书玉,竟带着这种可ai的傲娇个x,让他从高高在上的冰冷王者,瞬间变成和自己并肩的傲娇情人,多了一份亲和感。

能够这样接近谷书玉是何语白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的。

只要是谷书玉情愿,他不在乎是为了什麽原因,他得努力向前,赶上谷书玉的脚步,如此,才有办法将他追到手。

对於谷书玉两年前的请托,大家都认为他疯了才愿意纡尊降贵不当总裁当保镳,但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两个人唯一的交集,往这条路走去,他才能接近谷书玉。

将谷书玉翻身过来正对着他,何语白俯身占有式的吻上谷书玉。

抬起谷书玉修长的双腿环绕着自己的腰,谷书玉深x1了一口气准备他的进入,没想到何语白却是手指轻碰着他的入口缓缓按压,尝试着让谷书玉能习惯他的碰触并放松自己。

之後他的手指随着按压的力道渐深,缓缓的探入他的t内,看着谷书玉微眯着双眼,那gu迷醉的气息让何语白身下的炙热又加深了温度。

光是看着谷书玉的反应就让何语白身t内部的热流乱窜,何语白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反应,总不能光看着他就s了吧?

感觉到谷书yut1内的sh润,何语白来回ch0u动着手指,在觉得顺畅的时候又加入了一指,明显感觉到入口的紧绷,何语白放慢了手指的速度,亲吻也往下来到谷书玉的x前。

谷书玉微蹙着眉头,在何语白含入他x口的红点,双眼越发氤氲。

谷书玉一把抓住正在他身下来回ch0u动的手,轻喘了口气,语气有些不穏的说:「够了……直接来吧。」

何语白重重的喘息着,听到谷书玉这句话,简直像是解开了野兽封印,已经肿胀不已而顶天的炽热下身,昭然的显示着何语白苦苦忍耐的情慾。

抵住谷书玉的入口,何语白缓慢而坚定的进入,那紧窒的感觉让何语白深x1了口气,而放慢了进入的速度。

谷书玉咬住下唇,不让痛呼声出口,急促的喘着气,那撕裂般的痛难以缓解。

就算何语白动作再轻再慢,都无法让被进入的疼痛减轻。

谷书玉微微的挣动上身,想让因疼痛而燥热不已的身t得到更多的凉意。

何语白却俯身紧紧的抱住他,也让自己的分身完全进入他的身t。

从缓慢的进出到速度的加快,谷书玉只感觉到身t内部何语白的肿胀和火热。

何语白亲吻着他,一手0到谷书玉的下身,轻柔的抚动着,一直到它挺立。

何语白的指头修长漂亮,大大的手掌包覆着谷书玉的分身,有技巧的上下滑动。

谷书玉全身因燥热而布满薄红,往上飙升的魅惑感让何语白有种晕眩的感觉。

「啊……。」不小心逸出的声音就像在静谧的湖心炸开一个涟漪,何语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谷书玉痉挛着身t喷薄而出,何语白也跟着溃堤释放。

撑着自己的身t,何语白喘息着用手拨开沾在谷书玉脸上的发丝,看着他沾染情慾的脸和平时的冰冷模样的美,截然不同。

微张着双唇轻喘着,谷书玉好一阵子才从失神的状态回复。

回到清明的眼神,谷书玉低下了双睫。

「还可以吧?」何语白问着,下身还没有从谷书yut1内退出。

「很痛,不舒服。」

简洁的回复又让何语白笑了出来。

「抱歉,我会改进。」何语白看着谷书玉的脸,忍不住又亲吻了上去。

谷书玉一如往常的回应,让何语白心中一阵紧缩,好像他已经拥有了谷书玉,能够和他在未来的路上并肩前行。

唇舌间的交缠,瞬间就g起他的情慾与对谷书玉的渴望,还埋在谷书yut1内的分身也瞬间复苏。

「你……。」谷书玉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又被何语白吻住。

何语白动起了腰,谷书玉紧蹙着眉头承受着。

柳幕南从二楼下来之後遍寻不着谷书玉。

「他出去了?」

柳幕南拨了手机,谷书玉却是关机状态,柳幕南开始焦躁起来。

「会去哪?」

想了想,柳幕南冲到寝室,拉开衣橱,谷书玉拿过来的衣服都还在。

连忙冲到床头,拉开床头边的ch0u屉,谷书玉的证件包还在,柳幕南不si心的翻出谷书玉的护照,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没离开就好。」

但是他会去哪里呢?

谷书玉的行踪向来就是扑朔迷离,就算他问,谷书玉也不见得会回答。

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才开始破冰,柳幕南也慢慢明白自己对谷书玉的心意,这时候他急於见谷书玉,谷书玉却不在眼前。

拉开客厅的大门,柳幕南惊讶的看到保全警卫室里面居然有李元秋。

「李元秋!」柳幕南开门走了进来。

「啊,主席,那麽晚了怎麽还不睡?」李元秋和其他的侍卫队成员正分别监看着监视器,看到柳幕南进来他连忙站了起来。

「书玉呢?」

「他有事出去,所以才让我过来保护主席。」李元秋报告着。

「他去哪?」

「报告主席,谷副总没有交代。」

「李元秋,好歹你是我的人。」柳幕南压低声音说着。

「我知道啊,」李元秋也跟着压低声音:「但是他真的没有交代,我发誓。」李元秋b出了童军的两根手指,看了看柳幕南得低气压,连忙伸出四根手指并在一起。

「你不说,我自己去找他。」柳幕南往回走,李元秋大叫一声,连忙绕到柳幕南前面伸手挡着。

「主席,我还有两个小孩要养,上有老父老母,我不能没有工作啊~」李元秋哀嚎着:「现在情势还在红se警戒,谷副总不让您出门,您就别出了吧。」

知道是谷书玉的意思,连李元秋都请出来守夜了,柳幕南吞下心中的不满,狠狠的瞪着李元秋:「你是我的人,有事敢知情不报,我就减你的薪,扣你的奖金。」

「是,主席。」李元秋举手敬礼,柳幕南恨恨的往屋子走去。

整晚,他都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有任何动静他都以为是谷书玉回来了,但直到他早晨醒来,0着身边冰凉的位置,他知道谷书玉彻夜未归。

失望及失落感袭击而来,柳幕南忐忑着一颗心,第一次有了见不着谷书玉的恐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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