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都不敢出声。
却反而助长了李菊芬嚣张的气焰，指着邱声晚鼻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大吼大叫？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儿，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小贱蹄子！扫把星！”
她说话向来狠毒，什么难听说什么，说的也全是扎邱声晚心窝子的话。
“你既然是孩子的长辈，怎么可以说那么难听的话？我一个局外人都听不下去了。”孙书宛实在看不下去，出来劝了两句。
李菊芬却跟疯狗似得，逮谁咬谁，“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教训自己的外孙女有你什么事？”
“你这大姐，好不讲理！”孙书宛听得直皱眉头。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泼妇的人。
真是可怜那孩子了，脸上的巴掌印特别明显，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孙书宛关切的问邱声晚，“孩子，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帮你报警？她打人是犯法的，我可以帮你作证。”
邱声晚看向孙书宛，觉得她特别的亲切，而且眉目温和慈祥，一看就是个好人。
她很感激。
“谢谢。”
“要报警是吧，好啊！你有本事让警察把我抓走！”李菊芬继续撒泼，直接把怒火全都撒在了孙书宛身上。
尽管她只是个路人。
孙书宛当真拿出手机，给秦城打电话。
秦城就在楼上沈从周的vip病房探病加汇报工作，接到电话，第一时间下楼。
他身上正好穿着制服，出现的时候，李菊芬刚打算坐地上开始撒泼。
张嘴正要嚎，看到秦城，脸色顿时一僵。
“师母，怎么回事？”秦城匆匆赶来，询问情况。
孙书宛指了指李菊芬，“她打人，打得是这位小姑娘，你看那脸上的巴掌印，太过分了。”
“是你闹事吗？跟我走一趟吧。”秦城对李菊芬喊话。
李菊芬那点胆子，在警察出现的时候，就彻底没了。
“警察同志，误会，她是我外孙女。”
“外孙女也不能打啊。”秦城语气依旧很强势。
李菊芬吃了一瘪，又改口道，“我当时就在气头上，有点冲动了。”
“那你给人家小姑娘道歉。”
李菊芬不肯，觉得那样没面子。
秦城语气严厉提醒，“如果不能获得她的原谅，我只能依法带你回局里审讯。”
一听要被抓到局子里，李菊芬那点底气全没了，“死丫头，你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