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于蓝不敢怠慢,急忙从药箱里取出药递过去。
明锦佑迅速塞进嘴里,咽下。
邱声晚心里一咯噔。
他病了?
“出去吧。”明锦佑咽下药之后,才对盛于蓝开口。
语气平铺直叙,没有半分情绪。
盛于蓝听话的收起药箱,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你生病了吗?”邱声晚急切的问道。
明锦佑没作答,长臂一扯,将她拉进怀里。
她正仰着头看他,骤然撞进怀里时,嘴唇烙印在他喉结。
他呼吸一滞。
遂低头,精准的找到她的唇,压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的缠绵,他吻得很急。
粗犷,啃咬,深入。
越来越激烈。
邱声晚感觉到他很浓烈的情绪,便顺从的仰着小颈子,由着他在自己唇上撒野。
可她越是顺从,越是勾得男人心软。
心越软,下腹的火烧得越猛烈。
那样俊雅斯文的一个男人,一旦沾染上欲,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饿狼吞食。
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邱声晚视线迷离地看着天花板,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脑子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东西,只剩下他高技巧的吻技。
直至明锦佑将一枚小小的包装塞进她掌心,她才惊醒。
看清掌心里的东西后,她脸颊顿时滚烫如火烧。
“哪,哪来的?”
“抽屉里。”他指了指床旁边的抽屉。
里面装着满满一抽屉的套。
在她惊愕疑惑的同时,明锦佑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游轮很稳,可邱声晚依旧觉得天花板都在晃荡。
她整个人瘫软的挂在他的腰上,若不是他拖着,估计早坠落在地。
外面是浩瀚的大海,海风顺着阳台吹拂起她散落的发丝,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明锦佑撕开最后一个,让她面朝大海。
她迷离的看着外面涌动的大海。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她在涌动。
还是海在涌动。
……
游轮在浩瀚的大海上行驶着。
很难得的静谧时光。
邱声晚窝在阳台的养生浴缸里玩水儿。
阳光落下,有种暖洋洋的舒适感,稍稍缓解身体被透支的疲劳。
手腕上的疤已经淡了下去,甚至还没有胸前的吻痕明显。
看到吻痕,便想起这几天的疯狂。
邱声晚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三天三夜。
她连房门都没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