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呢。”
宋冬野走近他们，“我听说他是坐你们的车回来的。”
“是这样没错，不过他中途下车了，说是要买点东西。”周连逢说道，“说起来，你找他有事吗？”
“我是他经纪人。”
周连逢恍然大悟，“你是宋冬野？”
项森则帮他刷开门，“你该去休息了。”周连逢犹豫了一下走到门边还不忘回头说，“不然你来我房里等他？”
“……”
项森则把他推进去，“不需要你操心，我有话跟他说。”
“说什么？啊，是那条微博的事吗……”
项森则把门带上，周连逢的声音被门板隔绝，宋冬野听他那样说也不好走开，于是站着看他，“我不是很想跟你讨论这个。”
项森则置若罔闻，“反正都要说。”
宋冬野声音里带着一点调侃，“说什么？宣布一下主权吗？”
项森则毫无反应，转身就走，宋冬野只好跟着他坐电梯下去，两个人在一楼的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
宋冬野跟项森则的关系说不上太密切，他们只有几次短短对话，彼此间很少有交集，宋冬野对项森则的认识，也大都是听闻别人的传言以及对这个男人一张扑克脸的印象而已。
于是他开门见山，“我想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项森则摇头，“那些其实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宋冬野忽然笑道，“是让我保证周连逢不被居心叵测的人看上吗？”
项森则默然不答。
“你这样是默认？可惜我也不想承认我们蒙奇的艺人是怀有居心的人，我相信他们都是非常光明正大的人。项先生果然一如传言，对周连逢紧张的不行。”
项森则对他话里的嘲笑毫不在意，“那个人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宋冬野眼睛沉如黑夜，语气变得又慢又低。他盯着项森则的脸，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
“他的性取向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宋冬野嘴角的弧度仍然习惯性翘着，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随便说的好。”
项森则扬眉看他，“你知道？”
宋冬野放松身子靠在椅子上，“哎，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呢？我又不喜欢做无谓的猜测。”
项森则皱了皱眉，“我不是瞎说。”
“嗯？”
“这很容易感觉到，因为我跟他一样。”
……
宋冬野搅了搅咖啡，停了半天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原来传闻不是空穴来风？项森则还真是个gay？”
“那周连逢……”
项森则瞪了他一眼，“跟他无关。”
宋冬野撇撇嘴，“随便，我倒是挺好奇，你跟我坦白这个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项森则语气不善地道，“楚原的问题。”
“哦……可你也说跟周连逢没关系啊。”
“……最好是这样。”
“唉，”宋冬野有点惋惜的摇头，“按你说的，周连逢是个男的，还是个直男，你这样操心不觉得多余么？楚原就算喜欢男人，但也不会喜欢周连逢，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大家都笑你是老母鸡，护着周连逢这么多年看得紧紧的，我说你不会想监守自盗吧？”
“……想多了。”
“随便咯，反正这事就这么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