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玩什么,你不在乎我,恩,沒关系,我其实也不在乎你的游戏。
高秦酒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他也丝毫沒有废话:“余良,把司洛身上的裂钥拔掉。”
高秦酒野双手横空一挥,气流漩涡突然出现,他伸手接住从气流漩涡之中掉出的司洛。
一袭白衣的司洛掉进高秦酒野的怀里,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像是一个纯洁的仙女一样,躺在他的怀抱里,对整个世界都沒有敌意。
余良这才抬头看了司洛一眼。
然后,他竟然连一句话都沒说就径直走过去伸手拔掉了司洛裂纹上的裂钥。
于是,司洛就这样醒來了。
司洛睁眼的时候,他眉间的那轮血色月牙似乎亮了一秒,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
银白色双眸睁开,高秦酒野眼底划过一丝难掩的兴奋,他将司洛放置在了地上,像是在放置一个易碎的宝贝。
司洛睁眼后,嘴角就流泻出极其动人的微笑,令我都忍不住怦然心动一秒。
哦不对,我此刻沒有心了,怦不了。
他的清泉般嗓音也响彻了这间屋子:“看來当时是大意了,才睡了这么久。”
看他的样子,似乎精神的不得了,沒有消亡的征兆,我也就放心了,生怕他一醒來后又是那副病恹恹的随时都要挂掉的样子,高秦酒野又要死命的找我麻烦,如今幻倾和觅芙他们又不在禁裂区了。
绞s见到司洛的时候,那一双原本一直麻木的大眼珠子也不麻木了,亮晶晶的,仿佛是看见了钻石似的。
哎,这个女人,分离这么久见到我她倒是不激动,见到司洛却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了。
督月突然用冷笑:“这场面还真是有趣啊。”
是啊,的确。
高秦酒野和司洛站在一起,绞s站在他们正对面,而我站在离绞s还有一些距离的另一边,和聂尊一同呆在黑雾包围的圈子里。
另外一边则站着余良和督月,松露也离他们不远。
而杰帕,始终站在聂尊的身后不远处。
只要聂尊在,杰帕基本上就是会这样维持着低调的不引人注目的姿态站在聂尊的身后。
就像是以前聂尊对我一样。
不过,对了,杰帕好像一直也沒有说过一句话。
看样子他是在观察这情形了。
连聂尊都淡然一笑:“是,这场景的确微妙,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做呢?”
这话真不像是他问的。
他也不该问。
我总觉得要有人开始动手了。
我这一‘觉得’刚‘觉得’完,督月突然之间出手!
一道青色的光从她手心直直射向聂尊!
她竟然直接冲着聂尊就去了!
聂尊却连动都沒动。
那抹青光到达黑雾之前的时候,聂尊前面的黑雾突然变得浓重了许多!
一道黑雾屏障突然出现并阻挡住了督月的攻击!
“这时候出手,目的是在什么呢?”
司洛突然动人心魄的笑了。
我决定打破这个局面。
于是我抬手冲着司洛招了招手:“好久不见。”
不抬手不要紧,一抬手只感觉,胸腔这疼痛简直是要人命。
于是,司洛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面目极其纠结,似笑非笑,眉头又呈现紧锁状态,一脸怪异的女人哆哆嗦嗦的半举着一只手跟他打招呼。他却很是温暖的回应了,也同样抬起了一只手,浮云一般的衣纱环绕着他白藕一样的手臂,他也冲着我说了一句:“嗨,好几不见。”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缓和局面的话并沒有让局面变得看起來好一些,反倒是给人一种我是个突然闯进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乱插嘴的神经病一样的感觉。
反正我神经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机缘巧合能让眼前的这么一群人聚到一起,这种头痛的场面,估计此生是很难再见到了。
“好久不见。”
这句带着淡淡沙哑的好久不见是绞s说的。
好吧,除了我这个精神病以外,还真有人用这么冷场的句子将这对话进行下去。
不过,我当然知道绞s和我目的不同,她是在试探,试探司洛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她,或者是在试探,司洛会怎样回答她。
司洛银色的华发无风自舞,眉间血色月牙偶尔发出淡淡的光:“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