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我越來越近。
就在我感觉这样下去我早晚会受不了的叫喊让她滚开的时候,聂尊突然说话了。
“走吧,出去看看。”
这一声话音刚落,我就发现她不见了。
我和高秦酒野站了起來,聂尊也站了起來。
“如何出去?”我挑挑眉,看向聂尊。
聂尊耸耸肩:“不知道啊,看看呗。”
。
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始重新探索起这个密室來。
用念力探测了一个遍,任何一块砖瓦都具有吸收念力的能力,不能强行突破。
也沒有发现半个出口。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这都找了半天了,也沒找到出口,我说聂尊,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出口在哪儿啊?”
聂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知道。”
我气结。
高秦酒野突然说:“我们來时是从这里來的,会不会也能从这里出去?”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石台对我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那个石台,一脸的抽搐:“大哥,我们出來的时候这里的水还沒有沸腾,你现在看看呢,这现在是沸水。”
高秦酒野耸耸肩:“反正你我又烫不死。”
。
我对他微微一笑,抬手指着那石台:“好主意,真是好主意,您说的对,烫不死,那您就先跳吧。”
高秦酒野眼睛一转,邪笑着对聂尊说:“要不你先來吧,你不是力量强大么?”
聂尊扫了一眼那石台里一直在沸腾翻滚的水说:“太烫,不去。”
相当简洁的拒绝。
事实是,我们不可能一直憋在这密室里,等待密室将我们打造成活的木乃伊。
于是,终于在纠结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跳下了那沸水里。
烧伤和刀刺之伤的疼痛不一样,烫伤则更痛苦。
我想,沒有什么比跳进沸水里更令人感到酸爽的了。
我拒绝形容这种感受。
但是好在,那种感觉并沒有维持多久,我们就重新进入了冰河里。
极冷和极热之间的转换是那么的让人愉悦,愉悦的有那么一秒都想死。
我想,即使是在这冰水之中,我这被烫开花的皮肤也是要愈合一会儿了。
我很确定我刚刚一定有大票鼻涕眼泪融进水里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正当我缓慢的一边在冰水中穿行,一边想着一会到底该如何才能爬上那易碎的冰面的时候,我们三人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缕光,看似应该是水面。
三人在水下对视一眼,然后就快速的游了过去。
从水面钻出來的时候,我立即问高秦酒野:“我们刚刚怎么忘了想到这边该怎么办,这里是上不去的。”
“是啊。”高秦酒野皱了皱眉,抬手随便在我们周围环绕的冰面上一按。
咦,他这一按,不知为何,那冰面竟然沒有碎!
正当我惊讶的想要从水里伸出手试验时,我发现,聂尊已经从水里窜出去,稳稳的站在冰面上了。
发愣的看着他的时候,高秦酒野伸手拽我:“还愣着敢什么,你不嫌冷啊?”
说完,他就像拎小鸡一样的把我拎着,同他一起跳出了这刺骨的冷水。
落在冰面上的时候,高秦酒野松开了我,还一脸的嫌弃。
再看向聂尊,聂尊也怪怪的看着我的脸。
看我干嘛。
我正在暗自疑惑之间,眼神无意间扫过地上的冰面。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自己一条。
我的脸上,脖子上,皮肤全部褶皱破裂了,还通红通红的,看起來像个女鬼!
是刚刚烫的!
我愤怒的抬起头看着肌肤无比光洁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怎么愈合的那么快?!”
高秦酒野瞥了我一眼:“你不会使用念力加速愈合一下吗?”
我气结。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很快,皮肤就开始重新恢复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