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秦酒野终于点了点头:“的确知道,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虽然是神裂者,但是我和司洛从很久以前就从北区來到了南区,司洛在照看那些念力值低的普通区民的这些年,我们从未离开南区回去过,所以你们所说的北区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太多年以前的北区,和现在肯定不同,我能带你们过去,以后的事,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就算保证了又有什么用的呢?
我明知道你是神裂者,从根源上來讲,你和我永远都是对立的。
我对你,还能有什么奢望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在东区遇到余良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个八角章鱼怪,那个东西应该也是实验的某个失败品,我是这样分析的,因为按照我的s部落的人报告,虽然塔莱他们现在入任何一个区都能做到不被察觉如同出入无人之境,但是东区的防护力还沒有弱到连一个章鱼怪物都随随便便就可以放进去的地步。也就是说,那个怪物,很有可能最开始不是以那个姿态进入的东区,很可能只是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他之前是一个普通的意识体,然后到了你的东区以后才变成章鱼怪的?”
绞s冲着我点点头:“我们可以按照生前的变异來想这件事,他是去了东区以后变异的,根据东区的出入记录,我的人判断这人很有可能是从南区过去的,而他应该是和余良一同前往的,就像你猜测的一样,余良去找你,是早有计划,他自投罗网的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我们去救松露。”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余良的手之所以变的那么奇怪,肯定也是那个实验导致,如此说來,或许那个章鱼怪物是实验的失败品,余良也是从实验中逃出來的,但是,他还带了一个失败品來,会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们些什么?”
绞s突然笑了:“极有可能,可惜,那章鱼怪被你砍的稀碎,就算它带了些什么信息,现在也沒用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因为看到了我的第二人格,所以我一不小心就用锥刺对那章鱼怪物下了狠手。
等下,那个章鱼怪原本是个人,是个意识体?
然后,那个实验令他发生了变异?
我的冷汗突然沿着额头滑了下來。
“你怎么了?”绞s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却望向了聂尊,聂尊也略带疑惑的看着我,眼神充满了询问。
“聂尊,你记不记得那个鱼尾蛇怪。”我的冷汗又滴落了一滴。
聂尊也像是突然想了起來,他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沒说。
“到底怎么回事?”绞s和高秦酒野都在看着我。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缓缓的对这两个人说:
“和那个八角章鱼怪差不多的东西我和聂尊曾经在西区看见过一次,当时那是一个鱼和蛇的混合体,现在看來应该也是个变异的人,我们当时把那个东西叫做鱼尾蛇怪,后來,在离情的攻击之下,那个东西灭亡了,但是当时我沒有想到那个有可能是个人变异的。”
“按照你的说法,如果八脚章鱼原本真的是个人,那为什么他失去了自愈的能力?我和聂尊当初所见的那个鱼尾蛇怪也是沒有自愈能力的,如果他们的本体都是意识体,那么,这算不算实验成功了?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要意识体死亡么?”
绞s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可是,若实验成功了,禁裂区又怎会如此平静?还是说,那个实验还有什么问題?而且,异变的意识体很明显和你们当初遇到的实验体目的不同,那么那个实验是不是还分了好几种?”
我连忙说道:“极有可能,因为在西区残留的实验地上面那些笼子上写的都是二号实验,要是以此猜想的话,很有可能有一号实验三号实验等等,这些实验也许产物不同?”
手心渐渐发凉,我看着绞s开始渐渐变得不安的目光:“更重要的是,当初见到那个鱼尾蛇怪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离情还在,而且对于那件事,离情当时的表情很不自然,只是那时的我和聂尊并不知道这些事,如今这样看來,或许这个阴谋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计划了,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蓄谋已久,那么这实验就绝不可能只是督月为了杀了情敌边莹而做出來的。”
“恐怕,一切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而这其中关键所在是,早在很久以前的离情或许就知道这个阴谋了,那么离情的失踪,最后到金发的失踪,这一切,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都和这件事有关系?”
看着绞s的眼睛,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概是因为提到了失踪已久的离情,绞s的眼神也慌乱了一秒。
我转向高秦酒野,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作为神裂者,不管是你离开了北区多少年,如果这一切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计划的,那么,你真的一无所知么?”
高秦酒野眼底有一束光瞬间熄灭了,半晌,他突然笑了笑。
那笑容,令所有人都捉摸不透。
轰隆!突然,外面传來了一阵爆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