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刘知宴舔咬我的脖子。
“自然是喜欢。”
我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刘知宴两只大手伸入我衣裳内,狠狠抓捏起来。
我觉得驸马体温越来越炙热,他这是想要了。
我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要不停吊着他。
“驸马,快来洗澡。”
浴室里传来公主的声音,我嘴角勾着笑意,顺势推开驸马爷。
“驸马爷,我该走了,否则公主又要打我。”
我摸着下巴,这可是公主拿指甲掐过的地方。
我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入驸马眼中,更是刺激到他。
憋着一团火无处的驸马爷,我知道公主是他的泄火对象。
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个隔岸观火?
我溜到浴池角落,瞥见驸马爷对公主用强。
池水中央水波震荡,公主殿下低吟阵阵,夹杂驸马爷粗喘声。
躲在浴池隔帘后的我,看得分明。
驸马爷双目赤红将公主摁在浴池边上。
我手持风月宝镜,看着裂痕一点点修补起来。
就在我要离开之时,驸马爷高声喊了一声,“宁娘娘好美,我好舒服……”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震,我知道,我好日子又到头了。
一大早,公主殿下指派老嬷嬷传唤我过去。
花厅之上,云萝公主勒令我跪下来,“宁鳐,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
低着头,我否认。
“你这贱婢,偷偷摸摸勾搭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人吗?”
话音刚落,公主抓起墙上一把尚方宝剑,就要刺我。
云萝公主不满驸马爷,他每次喊的名字,都是我!
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的确是极大的侮辱。
两旁嬷嬷们吓得肝胆欲裂,这一剑下去,我会立马没命的,她们谁都不敢上来相劝。
“贱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闭上眼睛,心想着,这把剑要斩断我的头颅。
可就在此时,驸马爷清朗高大的身姿,在我眼前一晃,驸马爷怒不可遏得冲着公主,“公主,你到底在做什么?”
刘知宴一只手狠狠握住剑刃,鲜血从他手指缝隙间,一点一滴流淌到地上。
这看起来无比触目惊心,公主尖叫起来,“哎呀,驸马爷,你受伤了!”
我心中一阵悸动。
驸马爷为我挡一剑。
否则,我会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都退下。”
刘知宴深深凝我一眼。
我假装离开,扒在窗户看他们。
“驸马爷,都是我不好,伤口这么深,一定很痛吧。”
公主心疼得落泪,要帮驸马上药。
驸马接过公主的药,却也不看她一眼,“不必,我自己来。”
驸马掌心伤口足足半寸长,露出一截白骨。
“驸马爷,你每次和我在一起,总叫她的名字!”
公主满腹委屈。
“那也不能仗剑杀人,那可是一条人命!”
刘知宴满脸怒色。
“驸马……”
公主知道自己理亏,她想去看驸马爷伤势,又被拒绝。
“公主这些年脾气见涨了!”
·就这样,刘知宴头也不回走向书房。
公主了解他,刘知宴脾气犟的如同一头公牛。
公主特意去小厨娘,亲自给驸马煲鸡汤。
我躲在月亮门后,知道驸马必从这里经过。
果然,刘知宴急匆匆来了。
“驸马爷,对不起。”
趁四下无人,我搂抱他胸膛。
“是不是吓坏了,再晚一些,你就没命!”
刘知宴怜惜看着我。
“不晚不晚,驸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对他深深一福,顺势查看他的伤势。
伤口太深,触动我心。
我双眼饱含热泪,脸贴着他唇边,“驸马好可怜,公主好狠心啊。奴婢舍不得你这样。”
“那你如何报答我?”
刘知宴要亲我的脸颊。
我躲开,没让他亲到。
我扭捏一笑,“奴婢才不要以身相许。”
刘知宴看我笑意更深。
看似拒绝,我径直进入书房。
刘知宴紧随其后,关门。
刘知宴坐竹床上,我坐他大腿。
拿起他受伤手掌,我贴心轻轻吹气,“人家好心疼啊,奴婢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呢。”
“好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
刘知宴拿起手指,替我擦眼泪。
我反抓他手指,送入口中,吞吐着,“驸马爷,你想奴婢怎么报答?”
“很简单,从头到脚一路亲下去。”
刘知宴嘴角勾起浪荡笑意。
这般狂浪之词,听得我脸颊绯绯。
“驸马爷太坏,就会欺负奴婢。”
我起身,叫驸马爷扑个空。
这样故意吊着驸马,他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里。
“过来!”
驸马揭开玉腰带,他这是想要我。
我趴在太师椅上,摇晃纤腰,双眼魅惑盯着驸马爷。
这是静静等候,我的大鱼上钩。
拒他两次,我知道事不过三,否则,男人会丧失耐性。
欺身而上的刘知宴,他吻如同疾风暴雨。
密闭书房里,空气渐渐变得潮热混浊。
我浑身香汗淋漓,媚眼如丝,“驸马,不要再亲了,真的会坏掉。”
“这就不行了?”
刘知宴眼睛绽放金芒。
我咬牙死撑,扭动腰肢,挑衅他,“是驸马爷不行!”
许是这句话激怒驸马,他一记巴掌狠狠拍到我娇臀上。
“哎呀!”
火辣辣酥麻感,让我忍不住战栗,嗔道,“驸马,你坏死了。”
“你不是喜欢我坏?”
刘知宴用力吻我。
我快无法呼吸,男人力量霸道得很。
“这个地方,你应该还没有让男人亲过吧。”
突然间,刘知宴掐住我大腿。
我浅笑嫣然,想逃离他的控制。
可刘知宴热唇紧贴上来,我慌乱无助挠他的胸膛,贪婪呼吸他身上甘洌气味。
“你喜欢闻我?”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
男人目光一直停留在我锁骨处,他冰冷指尖划过。
我惊得颤抖起来,“不喜欢。”
我假装这样说。
可他不肯相信,大手勾起我下巴,戏谑道,“到底真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哪里经得住驸马爷这般挑拨,我身体渐渐潮热。
我一言不发的样子,更是叫刘知宴勾起探索欲。
“说不说?”
驸马爷禁锢我的腰身,往娇软之处狠狠掐一把。
我吃痛一声,低吟让驸马加速沉沦。
“我要进来了……”
就在驸马占据我之时,我看到书房窗户钻入一个人脸,赫然是铁玉郎侍卫。
“哎呀,窗户有人,人家好怕怕呀。”
我钻入驸马爷怀里,柔弱眼睛看着他。
“谁。”
随之,刘知宴也担忧看一眼窗外。
他过去查看一番,没有发现,又回到我身边。
刘知宴拿手勾了勾我鼻子,对着唇吻下来,“怎么?还想躲着不给,今晚就亲死你!”
“哎呀!”
我酥醉骨头让刘知宴忍不住沉沦。
刘知宴身上越来越热,我手指头摩挲他狂热的唇,“驸马爷,你真的想要亲死人家吗?”
“不然呢,谁让你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
刘知宴抓住我的手伸入他的嘴里,他轻轻吻着。
我感觉驸马爷唇瓣湿润又温暖。
我耳垂火辣通红,扭过脸,抵抗刘知宴的索吻,“驸马,不要。你对我好,我会有危险。”
“我收了你。谅她敢怎样,皇帝也有三宫六院。”
对于云萝公主,刘知宴早已心生不满,这些年,他一直憋屈挣扎,只要公主不喜欢的,他都不敢去做。
今夜,刘知宴只想做自己!
“心肝儿,给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驸马爷深情缠绵。
我很清醒,这不过是男人床上助兴的豪言壮语。
刘知宴扯起我的肚兜,别在他腰带上。
“不要,我怕痛!”
摇晃着螓首,我痛苦求饶。
我越是求饶,驸马爷越是激动,他喉结剧烈滚动,恨不得进入我的灵魂。
当驸马爷情绪高涨时,我再一次看到窗户的人脸,惊呼道,“驸马爷,是铁侍卫!是他!”
“什么?”
如临大敌的刘知宴松开我。
刘知宴衣裳不整奔过去,却发现只有一片银色月光拢在窗台上。
起身的我躲在书柜后边。
书房内灯光幽暗,刘知宴听着我潮热的呼吸,戏谑道,“出来,我保证不欺负你。以后我也不会让公主欺负你。好不好?”
刘知宴很温柔,他声音宛若习习春风,滋养我的灵魂。
“不好。公主真会杀死我。这一次她拿剑,下一次就是斧和刀。”
我躲避书柜里,冷言拒绝。
我是想要得到元阳,可有一点很重要,得慢慢吊着他,他慢慢得给,这样才能修补宝镜裂缝,救出妹妹。
“快涨死了!快给我!”
刘知宴在书房到处寻我,我猫在书柜里,不让他发现。
“驸马,放我走,这样公主就不会杀掉我。”
我声音凄厉极了。
“你用手帮我,可好?”
刘知宴知道我不肯,他索性坐在太师椅上,身下不着寸缕。
“爬过来,帮我。”
这是刘知宴的命令。
我推开书柜小门,整个人像小猫咪一样爬过去。
月光若水银倾泻身体,更显得我冰肌玉骨,媚骨天成。
此刻,我乖乖跪在刘知宴膝下,伸出两只手,往刘知宴大腿处,从下往上摸索。
“真乖。”
刘知宴一脸陶醉看着我。
“驸马爷,只允许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
我流着眼泪,看起来温婉可人。
“我怎么舍得不见你,你的手比黄脸婆灵活多了,我离不开你。”
躺在太师椅上,刘知宴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给他擦拭手掌上的汗液。
擦拭过程中,我不小心蹭到驸马爷掌心,他痛苦嘶吼一声。
“驸马爷,一定很疼对不对?”
我心疼看着他掌心包扎好的绷带,又开始渗出血水。
“不疼。”
刘知宴脸上浮现深深笑意。
“驸马爷在我心目中,是最勇敢的男子。”
我崇拜目光锁定刘知宴。
我知道,天底下男人都吃这一套。
“真的?本驸马不仅勇敢,还很勇猛,要不要试试?”
很快,刘知宴抱起我,他滚烫唇瓣贴上来。
“我该走了。驸马爷该放奴婢走了。公主知道了,真会杀人的!”
我扭捏起身,在他怀里故作挣扎。
“别走!改日老子休了那个黄脸婆!”
刘知宴狠狠摁住我,不让离开。
他不规矩双手肆意捏我,久久未能停下。
“求求你了驸马爷,明日奴婢还要早起,训婚你和公主呢。”
我蛾眉轻皱,再一次告饶。
“让本驸马进去,发誓,一辈子保护你。”
刘知宴又给我画大饼。
刘知宴身体滚烫好比岩浆,我想加速逃离此地,“我真的得走,公主要过来。”
另外,铁玉郎侍卫在窗台,撞破我和驸马,他肯定禀报云萝公主去了。
“你不喜欢本驸马?”
刘知宴眼里满满欲求。
“喜欢,只是…”
我咬了咬嘴唇。
“她老了,熬个数载,也就死了。到时候本驸马把你扶了正,让你当正室,好不好?”
此间刘知宴就好像哄着三岁小儿一般哄着我。
刘知宴方才为我挡一剑,他又说一番掏心窝子话,让我坠入云里雾里。
“来,让我进去,我答应你,一点都不疼。”
驸马爷引诱我坠入地狱。
书房外传来急匆匆脚步声。
我和驸马大惊。
而后云萝公主咆哮声音震耳欲聋,“驸马,刚刚同你说话的狐狸精呢?”
云萝公主提着防风灯进来,灯光打在驸马脸上。
“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刘知宴慵懒躺在竹床上,眼底满满嫌恶。
摸着黑,我跑地慌不择路。
“发疯?那也是被驸马逼疯!”
公主努力嗅着空气中的淫靡味道。
躺在竹床上的刘知宴,背对着云萝公主。
“驸马爷,别叫本公主查出来!”
她命令得力的嬷嬷们,对书房展开地毯式搜索。
“公主殿下,书柜里也查完,没有人。”
嬷嬷们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公主。
“岂有此理!”
气得云萝公主面目狰狞。
“疯够没有,疯够就滚出去!”
刘知宴将手边的账册,狠狠扔到近前一个老嬷嬷身上。
那老嬷嬷吃痛一声,瘫在地上,喘息厉害,“公主驸马爷息怒。”
“嘶……”
嘶吼的驸马爷,他扯到手掌伤口,鲜血滴落竹床。
“驸马,你怎么样?”
大步上前,云萝认真查看男人的伤势。
“不用你管!”
云萝公主却被刘知宴用力一推,她腰肢重重磕在桌角。
疼地云萝公主额头冒汗,她心里头更委屈,“驸马,就这么讨厌本公主?”
嬷嬷们吓坏,公主殿下可是千金之躯,这驸马怎么敢的?
“你不滚我滚!”
刘知宴甩袖走出书房,看都不看公主一眼。
"驸马……"
凝视着刘知宴背影,公主心中杀意暴涨。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狐狸精找出来!”
怒急攻心的云萝公主开始下令。
旋即,嬷嬷们连夜盘查府中可疑婢女,包括训婚师宁鳐。
花厅大堂。
宁鳐跟一众婢女跪在地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云萝公主,她揉额头上暴起的云筋,目光冷冽如霜。
“好啊!无人承认进出驸马爷书房,是吧?”
随着云萝公主话音刚落,她示意嬷嬷们搬出一方钉床。
众人看钉床上钩满锋利的钉刺,这人要是躺上去,非死即伤!
“滚一滚钉床,你们也就老实了。”
勾了勾唇,云萝公主接过掌事嬷嬷端来的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滚钉床乃是禁宫残忍刑法,却被云萝公主拿出来惩戒下人。
公主府有不少老人,她们极少见过公主如此盛怒。
“第一个是谁呢。”
云萝公主随手指一个圆脸婢女。
圆脸婢女吓得昏死过去。
而后,云萝公主又指了第二个高壮婢女,高壮婢女死活不肯上钉床。
“来人!给本公主架起来!扔上去!”
一想到有人胆敢勾引驸马,云萝公主五内煎熬,兴许这般,她才能泄愤!
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们,就把高壮婢女扔上去。
众人瞧着,那锋利钉刺穿过婢女心肺,血流如注,灌满钉床。
“宁鳐,你是第三个,自己上去吧!”
喝完茶水,云萝公主把怨毒目光聚集向我。
何尝不知,公主殿下是冲着我杀鸡儆猴。
“公主,奴婢没有进出驸马书房。”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觉得本公主会信你一个字么?”
见我不肯主动上钉床,云萝公主命令嬷嬷们要把我架上去。
“公主饶命,我真的没做过。”
我拼命反抗,屁股差一点落在锋利钉床上。
忽然,铁玉郎侍卫闯进来,他跪在公主膝下。
“混账!铁侍卫!做来做什么?!”
咬牙冷笑的云萝公主,瞪着眼睛瞧他。
铁侍卫强忍心口剧痛,毕恭毕敬道,“公主,进出驸马书房的人,是卑职!”
“是你?不可能!莫非你也被小贱人勾了魂,想着给她求情。”
高高在上的公主冷冷得盯着我和铁玉郎。
“卑职不敢给她求情。卑职说的是事实。”
铁玉郎跪在地上。
“说说看,你为何出入驸马书房?”
云萝公主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卑职为了这个。卑职一辈子忠心公主,不敢欺瞒公主。”
说罢,铁玉郎侍卫从怀中掏出一把金豆子。
定睛一瞧,云萝公主站起身来,“好你个铁玉郎,本公主素日待你不薄,你竟然……”
云萝公主后面也就惩戒铁侍卫几鞭子,就把一众奴婢放了,也包括我。
我以为侥幸躲过一劫。
我一只脚踏入厢房大门,我感觉嘴唇被男人狠狠吻住。
“放开我!”
拼命的我,只好咬一口男人的嘴唇。
男人嘴唇沁出一朵血花,他才停止攻击我。
我认真看一眼,却看到驸马爷他嘴角挂着戏谑笑意。
“驸马爷,是不是你让铁侍卫去顶包的?”
我小脸通红得厉害。
“还不是为了你,叫本驸马损失两把金豆子。”
说着说着,驸马爷拥我入怀。
“驸马爷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奴婢好崇拜你哦。”
拿一双娇滴滴的电眼瞧他,这是我的擅长。
“除了他给公主上交一把金豆之外,本驸马私底给他一整盒金豆子。当然,我也拿铁锤砸他胸口,算是恩威并施。”
刘知宴吃我挺翘的瑶鼻,他的手不规矩伸入我下裙。
我才知道,驸马爷是这样吃定铁侍卫。
”等等,奴婢担心公主会派人监视……”
我热烈亲吻驸马爷的耳朵,以此回应他的真诚。
“怕什么,把你的腿分开,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
刘知宴用力掰开我的玉腿,他腰间玉带已经松下来。
小脸通红的我,咬着贝齿低吟,“驸马爷不要,公主殿下眼线遍布府中各处,奴婢真的担心……”
“怕什么,本驸马一直会保护你!”
刘知宴温柔摩挲锁骨。
我陷入驸马爷温柔陷阱,紧闭双眼,用力喘息着。
红唇微微勾了勾,我两腿缠上他的腰身,拿手指画他的胸膛,“不信,驸马爷向来不懂怜香惜玉,我是训婚师,最是清楚。”
“本驸马不懂,所以宁娘娘多教教。”
刘知宴深情款款看着我,紧紧抱住我。
我娇吟出声,脸蛋犹如火苗狂燃。
见我不回应,刘知宴一点一点诱我。
我惊慌连连,未曾想到驸马爷竟如此穷追不舍。
我知道驸马爷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就等我沦陷,可我心生抗拒。
蓦地,门忽然开了半边。
紧接着,我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驸马爷,再给卑职一些金豆吧,偿还赌债,卑职发誓,永远誓死追随驸马爷。”
铁玉郎侍卫推开大门,他神色恭敬凝视刘知宴。
“这是威胁本驸马?”
刘知宴起身,提了提玉腰带。
趁驸马爷与铁侍卫说话,我悄悄躲起来。
“不敢,卑职只想求财。”
铁侍卫低着头。
刘知宴拧眉,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金豆,“这是最后一次,做人不可贪得无厌。”
“谢驸马爷。”
铁侍卫拿到金豆子,他两颗眼珠子泛出晶芒,打算退下。
“何必着急走。”
刘知宴眼里流淌一丝丝浪荡之意。
“驸马,这是…”
铁侍卫不明白。
“站在那,看我们就好。”
刘知宴将我从角落拉出来,当着铁侍卫面,他欺压而上。
“不要驸马爷,铁侍卫看着咱们。”
我娇羞不已,万万想不到驸马爷竟有如此癖好。
“让他看着,省得他趴窗台听墙根。”
说完,刘知宴当铁侍卫是一团空气,他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越来越滚烫。
明明刘知宴还没有开始,我却早已按耐不住。
对面铁玉郎怔怔谛视着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他燥热和渴求。
要玩这场游戏,就要往死里玩!
我变得无比主动,推倒刘知宴,用力跨坐他身上。
“死妖精!”
刘知宴未曾想到我竟反客为主。
“驸马爷你够坏的,让人家这般受不住!”
我眼角沁出丝丝泪痕。
“不要哭,等会还有更痛的!”
刘知宴手指用力掐我的唇皮,叫我忍不住剧烈战栗。
男人不过浅浅调戏,我就这般受不住,尖叫出声,“唔唔…”
我想要逃离,可已经惹火了刘知宴,哪里肯放我?
一旁铁侍卫看着一场好戏,他喉结滚动厉害,他那双赤红双眼。
“驸马爷,求求你,我怕。”
我连滚带爬。
离我得到驸马精元越来越紧迫,我越是要吊着他。
刘知宴想办法抓我,而我就像一只小野猫疯狂逃离。
我拿又纯又欲的眼睛偷偷瞄铁侍卫,仿佛在说,“快来救我好不好?”
可铁侍卫恨不得加入驸马阵营,对我百般凌虐。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云萝公主的声音,“驸马爷别怪本公主心狠,接到密报,有人说你在厢房跟宁鳐偷情。”
一听到声音,驸马爷快速提上裤子,他勒令铁侍卫假装压在我身上。
所以云萝公主一进门,就看到铁侍卫正在压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
云萝公主警惕地看我一眼。
而驸马正一本正经得训斥铁玉郎,“好大的胆子!把公主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云萝看着这场戏码。
刘知宴冷冷谛视着公主,“铁侍卫肆意淫乱公主府,可是经公主授意?”
“驸马,本公主从未那样做过。”
就算有,云萝公主也是矢口否认。
“公主你治下不严!太令我失望了!”
刘知宴准备拂袖离去。
云萝公主明白偷情宁鳐的另有其人,她抱住刘知宴的后背道,“今晚,我们让宁娘娘训婚我们,好不好?”
“好是好。不过公主得保证,以后让铁侍卫离宁娘娘远一点!”
刘知宴提出要求,公主马上答应。
我轻轻捂着胸口,铁侍卫这是第二次做了代罪羔羊。
直到现在,我仍然心有余悸。
当夜,我给公主驸马训婚。
刘知宴每一次都下了死力,疼地云萝公主娇喘连连。
“驸马爷,你不要命了!”
云萝公主喊求饶。
刘知宴完全把她当做我的替身,某种程度上,他在疯狂报复公主。
途中我不忍多看,细心提点他们二人适当的体位,仅此而已。
事后,公主邀约我一同前往沐浴汤池。
落在汤池中的云萝公主,人比花娇。
公主殿下一头云丝浮在水间,上边撒了几朵娇艳的玫瑰花瓣。
可公主到底年龄大了点,哪比得上我年轻妩媚。
我拿着瓢儿从池中舀一盆温泉,从头上浇到肩膀上。
爽快的感觉让我差点忘了,公主上回明明还想拿剑刺穿我的心脏。
这回公主殿下却赏赐,我与她们共浴。
我待在公主身边,伴君如伴虎。
“宁娘娘训婚辛苦,多泡泡温泉是好的。”
闭上眼睛,公主享受着,婢女把葡萄剥干净,递到她嘴里。
“多谢公主赐浴。”
我始终警惕,可能潜伏存在的杀机。
因为公主殿下喜怒无常。
我不能死的,还要留着性命把妹妹从镜子里救出来。
只是驸马的精元……
趁着公主闭眼,我轻轻拍打水面水花,让水珠洒在性感锁骨之上。
我不为什么,就为了勾引驸马爷。
果然,对面刘知宴看向我时,他双目仿佛会喷火。
我示意公主就在这,驸马爷你不可能生出事端。
公主殿下闭上眼睛假寐,两旁服侍婢女悄然退出去。
我潜入水中,游到刘知宴对面。
与此同时,刘知宴也潜入水中,他大手搂抱我的纤腰,疯狂亲吻白嫩锁骨。
我们二人皆害怕惊扰公主,便在水中互相渡气。
驸马爷水下拼命吻我,忍不住热烈迎合。
公主殿下睁开眼睛之前,我游回自己的地带,抚摸自己的长发。
“宁娘娘,边上有玫瑰露头油,可以用一些,这可是东离国贡品。“
公主殿下自己也搓了一点。
“多谢娘娘。”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抓起头油涂抹,很快,这玫瑰花香遍布全身。
我发色如墨,这一点,人老珠黄的公主跟我比不了。
“宁娘娘的发丝浓密如丝绸,叫本公主好生羡慕呢。”
云萝公主眼底露出一抹不甘。
女人天生善妒,所以公主殿下也不例外。
装作懵懂的我兀自拿水瓢清洗脖子,只是,驸马那边他灼热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这一幕,云萝公主看得清清楚楚,可她并没有制止驸马爷。
因为公主最近一次抓包,抓到我和铁玉郎侍卫。
这让云萝公主有点点放松警惕。
只是,她可能觉得我暂时不是,驸马爷那个狐狸精。
可我刚刚偷偷潜入水中,与驸马在水下拥吻,若是公主知道,她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这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我极享受徘徊在公主与驸马之中,并没有想过影响他们的婚姻,只想救出我妹妹。
眼下,驸马爷的元阳,势在必得!
“公主,驸马爷,奴婢有些头疼,先告退。“
对着公主轻轻一福,我披上纱衣上了岸。
等我走远,公主走到驸马爷身边,柔软身体蹭他腰上,“驸马,你喜欢宁娘娘么?真喜欢,我认她当义妹可好,这样我们两姐妹可共侍一夫。”
“不喜欢。那是铁侍卫的。”
刘知宴装作一副毫无波澜的样子。
其实,刘知宴心内滚烫如火。
“公主,我们要不要在这里训婚?”
忽然,刘知宴对云萝公主说道。
“在这里?”
媚眼如丝的公主,心中又惊又喜,她还真的从未尝试过呢。
“那公主把宁娘娘传唤过来。”
刘知宴慵懒靠在水池边上,他薄唇轻轻落在云萝公主肩膀上,说着这样的话。
“驸马爷,你这么会玩,谁教的?”
扭捏一笑,云萝公主马上命人去传唤。
我一袭轻纱款款而来。
“宁娘娘你说吧,本公主跟驸马现在就开始。”
云萝公主开始对我下命令。
经我训婚后,公主与驸马早已掌握要领。
后半夜,刘知宴刻意不留余力,导致公主昏睡在浴池边。
刘知宴冲我游过来,他深处两只手抱着我,“宁娘娘,我想死你了。”
“驸马爷胆子太大了,公主就在边上。”
我拿手封住他的唇瓣,警惕看着一旁的睡美人。
“怕什么,黄脸婆估计明日才会醒。”
刘知宴双手温柔环住我的脖子,轻轻亲吻香发,这浸泡过玫瑰露,香味浓郁香甜。
坐在浴池上,我两只脚轻轻拍打水面,水花溅迷刘知宴双眼。
一下,两下,三下……
刘知宴光顾着擦眼睛。
忽然,刘知宴如同一只暴虐困兽,狠狠抓着我的背脊,邪魅声线叫人心悸,“现在,本驸马就要你的身子!”
“除非驸马爷能游得过我。”
我踹了他一脚,扎入水中。
可刘知宴没有放过我的脚脖子,对着上边嫩肉一顿猛亲。
“你若不想给我,还想给谁?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得到你,莫非你是在想铁侍卫?”
刘知宴吃醋。
“驸马爷怎么知道我在想铁侍卫?”
魅惑电眼从我眼睛释放而出。
“靠在我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你胆子够大!”
刘知宴紧紧抱住我,我呼吸都困难起来。
倘若有一朝,驸马爷知晓我其实是在利用他,救出我妹妹,他会不会恨我入骨?
我是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让我是卑贱不堪的训婚师。
“胆子再大,也没有驸马爷大。当着公主面也敢轻薄我。”
我变得主动极了,两只手轻轻环住他后脑,如画巧目俏生生凝他。
“是又如何?”
低头,刘知宴咬我唇皮,轻轻拉一丝出来,再封住我火辣红唇。
“讨厌驸马爷,咬疼人家了!比铁侍卫弄的还疼?“
轻轻捶打一番男人胸口,我软弱无骨的玉手,不停撩拨他心内压制的团团情火。
他听我提起铁侍卫,刘知宴吃醋了。
刘知宴掐紧我细腰,咬着我耳朵,“说清楚一点,他怎么让你疼的?”
“不跟你说了,反正很疼。疼的程度类似这个。”
我逮住刘知宴肩膀一顿撕咬。
刘知宴光洁后背留一块殷红齿印。
此举逼得刘知宴发怒地狂抱起我,他将我高高举起来,又高高落下。
就这样,我落在水中,砸成大片水花。
如斯动静,依然无法惊醒酣睡的公主殿下。
“驸马爷,抱抱我好不好?我想安静一会。”
我眼里忽然变得忧伤起来,只因想起妹妹。
不知为何,刘知宴见了我这般凄怆神情,他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刘知宴静静抱着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驸马爷特别的呼吸声,吹到耳里,让我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当云萝公主要转身之际,我悄悄离开了。
刘知宴也是趴在池水睡过去。
当着公主的面,我跟驸马爷几乎抱了足足一夜。
我感觉到驸马爷对我宠爱有加。
忽然间,水池畔公主坐直身子,看着我和驸马,“驸马,你对得起我……”
我忍不住心惊胆战,柔弱的身子还靠在驸马爷怀中。
而驸马爷双目也是一片惊悚。
糟糕了……
我们被发现了!
我心脏扑通狂跳,快跳到嗓子眼。
刘知宴上去探查一番过来,对我淡淡笑了笑,“你可真是胆小鬼,公主是梦中呓语呢。”
正如同驸马爷所说的,公主殿下又倒下酣睡起来。
“驸马爷,我们下次还是不要这样。”
扭过头的我,却又被刘知宴拥过来,他亲吻轻咬雪嫩颈脖,让人如坠仙境。
刘知宴热浪狂吻,令我忍不住气喘吁吁。
“拿着,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刘知宴解下他贴身玉佩,玉佩纹饰雕刻着鱼跃龙门的祥瑞图案。
我怀里揣着玉佩,这东西不愧上等暖玉,暖意袭人。
在云萝公主苏醒之前,我离开浴池。
次日,婢女给驸马整理换洗衣物时,发现少了玉佩。
“公主,驸马爷的玉佩不见了。”
奴婢躬身回禀。
听闻这话,公主蛾眉紧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呢?”
“奴婢不知,许是驸马爷遗失了。”
公主命令婢女下去,她贴着掌事嬷嬷耳边,“阮嬷嬷,只怕驸马爷把玉佩送到那贱人手中。”
“公主,老奴来个全府大搜索。不信那玉佩长翅膀高飞!”
掌事嬷嬷目光凌厉。
“好。若找到,本公主有厚赏。”
公主对阮嬷嬷极为信任,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老人。
就这样,整座公主府邸被掀了个底儿朝天。
府院各处皆然人心惶惶。
刘知宴将东西给了宁鳐,他不想祸水东引,忙阻拦公主,“阿萝,算了,区区一块玉佩罢了,丢便丢了,何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驸马此言不妥,一定是内贼所为。这样的人,就在府内,永远都是个祸害。”
云萝公主冷声对刘知宴,她让阮嬷嬷对我所居住厢房重点搜查。
我厢房内阁一片凌乱,掌事阮嬷嬷率领一干婢女翻箱倒柜,竟摔了我的风月宝镜。
我拿起宝镜,上面增加一道裂痕。
为了救妹妹,宝镜裂痕修复尚且来不及,竟然…
此刻,我对云萝公主恨之入骨。
阮嬷嬷足足查搜两个时辰,最终一无所获。
“老奴早就知道宁娘娘是清白的…那老奴先告退…”
阮嬷嬷见我面色清冷,她陪着笑脸说道。
“站住!摔碎了我的宝镜,就想走吗?”
我厉声冲着她们。
“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宁娘娘有疑问可以找公主殿下。”
阮嬷嬷看到我苍白的脸孔,她们对我有几分忌惮。
“嬷嬷坏了我的宝物,难不成公主殿下授意你毁坏的吗?”
我话音刚落,阮嬷嬷腿脚酥软,几乎站都站不稳。
“宁娘娘,老奴不是故意的!”
抽吸一口气,阮嬷嬷面部涨红。
“嬷嬷坏了宝物,难道就不思赔偿了吗?这天底下有这样便宜的事吗?”
我冷然一笑,却是令她们所有人心惊胆战。
好在我有先察之明,把驸马赠予的玉佩放在一处暗格中,否则还真叫她们翻出来,那可不好玩。
蓦地,一抹清贵无双的倩影飘入厢房。
我胎眸,不是那公主殿下,又是谁?
“本公主替她们还,担了这个过失,你觉得怎如何呢?”
云萝公主警惕地看着我。
我脸孔越发惨白,双手紧紧抓着宝镜,“这镜子虽不值钱,可终究是妹妹的遗物,奴婢却不能保管完好,奴婢简直愧为长姐。”
“好了宁鳐,本公主补偿你吧…”
云萝公主走到近前,她心生一丝悲悯,摸着镜子,道,“这镜子上面裂痕,本公主叫能工巧匠用金丝线嵌入修补,额外贴补你三千两黄金。”
云萝公主之所以怜悯,只因她也是皇室之中为人长姐,她体会宁鳐一片对妹妹的心思。
“谢过公主殿下。”
我低着头并不情愿。
云萝公主愚蠢如猪,她并不知晓,这风月宝镜裂痕需要靠驸马元阳才能修补。
我对公主恨意并无消减,得到驸马元阳,救出妹妹,才是我最终目的。
我坐在梳妆台前,把玩风月宝镜。
妹妹宁仙的虚影在镜中显映。
我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浇灌在镜面上。
虚影仿佛变得无限凄怆,“姐姐,我好难受啊,业火煅烧着我的身体,痛死了!”
“妹妹……”
我紧紧抱着镜子,身子剧烈颤抖,却无能为力。
“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十郡主不知何时进入房间,她小小的手擦拭我眼上的泪痕。
“姐姐没哭,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我见小家伙可爱得紧,将她抱到怀里。
小十郡主亲一下我,逗得我开心许多。
“姐姐,你可以偷偷出府帮我买冰糖葫芦,我给你钱。”
说罢,小十郡主掏出一袋银钱。
“在镇国寺的时候,你没有吃够吗?”
我轻轻捏一把她的鼻子,对她笑了笑。
“人家要吃嘛,姐姐再去买好不好,求求你了。人家就想吃。”
吐着舌头,小十郡主又往我脸颊亲一下。
我知道府外东南方位的玄武大街,就有一个卖冰糖葫芦小摊子。
耐不住小郡主的哀求,我对她说乖乖待在这,姐姐去去就来。
小十郡主是出了名的淘气包,又因她排行最末,云萝公主对她最是宠溺。
小十郡主打开梳妆台暗格,取出里头的一枚鱼跃龙门玉佩,皱着小眉毛,嘟喃着,“这不是爹爹的贴身玉佩吗,怎么会在姐姐这里?得拿给娘,不然娘又要打爹爹。”
在小十心目中,她最喜欢的就是爹爹,她不忍心爹爹挨打。
坐在花厅上的云萝公主,她命阮嬷嬷接过大太监洪涛的礼盒,她嘴角含笑,“洪内监,有劳你跟皇弟说一声,这骡子黛,本公主很是喜欢。”
“若无事,咱家先行告退。”
洪涛甩了甩佛尘,正准备回宫。
就在这时,小十郡主拿着玉佩冲到公主怀中,”娘,我找到爹爹的贴身玉佩了。”
“哪找的?你刚刚取过哪?”
公主反复确认玉佩。
“宁姐姐房里的梳妆台里,找来的,应该是爹爹不下心落下来的吧。”
小十郡主吐着舌头。
宁鳐,果然是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怒到极致的公主殿下,额头云筋暴起。
“洪内监等等。”
云萝公主叫住他,“本公主听闻,近日你一直想要找一个对食娘子,是不是?”
“公主的意思是?“
转过身来,洪涛眼睛亮了起来。
“是这样的,府中铁侍卫依旧昏迷不醒,他的未婚妻宁鳐一直守空房,本公主实在于心不忍,还不如成全你跟宁鳐。”
高高在上的云萝公主,她嘴角勾起一丝冷冽。
“公主,听闻府中训婚师宁娘娘妖媚可人,名满上京,若咱家能够得这样的玉人,乃是公主赐予的造化,公主殿下,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咱家一定义不容辞。”
扑通一声,洪涛直接跪在地上。
“天色还早,洪大监暂且歇在汀兰别院,一会,本公主派宁鳐过去。”
云萝公主眼皮底下,潋下一层滔天杀意。
宁鳐,小贱人,是你自找的!
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待我回来时,发现小十郡主不在房内,而且,梳妆台暗格被人打开。
轰——
我脑袋犹如炸开一般。
半盏茶水功夫,掌事阮嬷嬷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得盯着我,“宁娘娘。公主殿下给您置一身春裳,邀请你去汀兰别院试下尺寸。”
“这……”
我心中惊慌不已,怎么驸马爷给的玉佩失踪,这公主马上叫试衣服?
而且我的厢房不能试衣服吗,一定要去府中最偏远最僻静的汀兰小院。
得罪公主,这去与不去都得死。
“哎哟,宁娘娘你愣着做什么,人家裁缝小娘子等候多时啦。”
阮嬷嬷拉着我。
我进入汀兰小院,并没有看到什么裁缝小娘子,暖阁大床上放着一件崭新的碧色春裳。
关紧房门,等我床上春裳,扣紧颈脖处的一颗扭扣时。
隔着花帐,我听的分明,有公鸭嗓子的变态男声飘过来,“你就是宁娘娘吧,公主真真对咱家不薄,她知道咱家最喜欢穿着碧绿衣裳的女子。”
“你是谁?”
我心底浮过一丝寒凉。
“咱家可是圣上御前大监,你可以叫我洪郎,宁娘娘快从了咱家,咱家往后啊,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哈……”
瞅着满脸胭脂的怪异男子,他脸色苍白如厉鬼,向我生扑过来。
“不要过来!”
我往后躲去,可洪涛力气大得惊人。
花帐飘摇,灯影朦胧,我听见身上碧绿春裳被撕碎的声音。
传闻洪涛无根之人,喜好虐杀婢女。
我双手双脚,被洪大监用玉腰带捆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洪涛手里拿着极粗的荆条,对我阴恻恻地笑起来。
“求求你,放了我!”
我拼命挣扎,手和脚勒成血红片片。
“叫啊,你越大声,咱家听了就越刺激!”
身形高大的洪涛,他苍白老脸犹如万年僵尸一般。
他黑牙齿外翻的嘴唇,涂抹着厚厚一层胭脂,看起来隐身可怖。
洪涛用力一挥手中荆棘,荆棘倒刺没入皮肉之中,疼地我接近昏厥。
“啊!好痛啊……”
我瞳孔睁大,无比绝望,要知道此间洪涛内监比起铁侍卫还要变态狂暴,到底是无根之人,尽是下死手。
洪涛每甩一下长荆棘,我便皮开肉绽!
“洪爷,求你,我受不了!“
我痛苦求饶声,换来洪涛越发生猛地鞭打。
一下,两下,三下……
顿时间,汀兰院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小贱人!是不是看不起咱家无根之人,死在咱家手里,也算你祖上积得功德,哈哈哈哈……”
洪涛戏谑看着我,他手上鞭打动作从未停止过一分。
我碧绿春裳被荆棘条勾破,雪白藕臂和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更惹得哄涛兽性大发。
洪涛扑上去,一边狂咬我胳膊大腿,一边狠狠鞭打我身体。
“咱家给你上点盐,让你更加欲仙欲死。”
紧接着,洪涛往我伤口上洒满盐巴,撒完,他继续鞭打。
“啊……”
我痛苦嘶吼着。
每一次我痛苦惨叫,洪涛内监抽地越发狠厉。
“再叫,再叫,咱家好爽,好爽啊……”
赤红双目的洪涛蹦蹦跳跳起来,他挥舞着鞭,就好像他是万物主宰一般。
“小贱人,怎么不叫,叫完,咱家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
洪涛灰长指甲拍打我脸蛋。
我死死咬住嘴唇。
“贱人!你死了!没声了?咱家让你叫,你就要叫,听见没有!你可是公主殿下赏赐咱家的一件小玩意儿,你咬乖乖听话,知道吗?”
话音刚落,洪涛拿鞭子狠狠抽我胸口。
这一鞭很重很重,荆棘刺贯穿肚兜,将肚兜勾地零零碎碎。
洪涛见我不再叫,他怒急攻心,两只手狠狠掐我脖子,“你这贱人,是不是嫌咱家没有根,满足不了你对吧,那好,咱们家就给你吃这个!”
我看着洪涛手持着一根铁棍子,就要捅往身下。
“不要,求求你……”
我害怕,若是那铁棍子入了腹腔,就一定会死,也别想为妹妹复仇。
为了妹妹,我得苟活!
“对嘛,一开始求咱就就好了嘛?”
洪涛舔着一脸突然和蔼了几分,他拿捏我的下巴,哄着,“怎么样,宁娘娘,答应当咱家的对食娘子好不好,咱们往后啊,可劲儿疼你。”
我默不作声,还没正式跟洪涛做对食娘子,就已经这样,若真那样,恐怕……
“怎么,你不回答是吗?”
洪涛舔着带血荆棘条,这血于他而言,可是难得处子之血,自带着一股芬芳。
“不好,我不要当你对食娘子!”
我恐惧得摇摇头。
“死贱人!咱家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你不给咱家当对食娘子,也罢,咱家就用铁棍破你的身,往后看谁还敢要你,哈哈哈……”
话音刚落,疯狂的洪涛他拽起铁棍子就要……
“不
我死死咬住牙关。
书房内。
坐在太师椅上的刘知宴,他放下公文,对着一旁磨墨的女人道,“公主,你可听见女人的惨叫声?”
“有吗?本公主没听见,许是驸马出现幻听了?“
说着,云萝公主浅浅一笑,她给驸马爷续上一杯热茶。
“幻听?”
刘知宴皱着眉头。
“驸马爷近日劳累,所以才会如此,没关系的,多休息就可以缓过来。”
云萝公主端起茶来递给刘知宴。
当刘知宴刚准备喝,耳边凄厉之声更加鲜明。
“不,是女人的惨叫声。”
刘知宴放下热茶。
“也许是不懂事的婢子,嬷嬷在训教呢。”
勾唇一笑,公主知晓,洪涛内监是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在他底下的婢女没几个能活着走出来,几乎都是躺着出来。
“是宁鳐的声音……”
刘知宴推倒茶盏,往汀兰小院子跑去。
刘知宴竭力奔跑者,他脑海中那个羸弱纤纤的女子,是那样楚楚可人。
她惨厉声线一遍又一遍喊着救命,可想而知,她遭受多大的危机。
本驸马一定要救她……
刘知宴下定决心,加快脚底下的速度。
……
汀兰小院内阁。
我的双腿被铁棍子扎地遍体鳞伤。
洪涛犹如恶魔一般警告我,“还不肯答应当咱家对食娘子,那咱家这一次,真的把铁棍子贯穿你的腰身,可别怪我……”
洪涛抓起铁棍子,他瞄准下身救准备刺入。
“驸马爷救我!”
我高声呼喊,可刘知宴以及没有来,我痛苦闭上眼睛,恐怕这一次,真的要随妹妹去了。
妹妹对不起,你的仇,姐姐报不了,只能等来世!
闭上眼,我仿佛看到妹妹在风月宝镜之中,受着业火煎熬,几乎要将她煅烧成油膏。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死去的爹娘……妹妹啊……”
我涕泪横流,想着自己要魂断这汀兰小院。
顷刻间,在我眼前作威作福的洪涛,他头颅飞到我身边。
紧接着,死去的洪涛,他颈部喷出数道猩红,遮盖我的眼睛。
“啊……死……死了
我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切。
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却是让我忍不住注目。
“宁娘娘,让你受惊了!”
刘知宴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才知道,我依然活着。
洪涛内监身首分离,死状恐怖。
刘知宴拿手轻轻摸着我下巴,深深吻下去。
我脸颊滚烫,贪婪享受着驸马爷的温柔,他吻得很有技巧,唇齿推送之余,让人感觉身登极乐。
“本驸马说过,会永远守护你!”
刘知宴扛起我的酥腰,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阻拦。
“驸马这是要带着宁鳐去哪里?”
那人不是云萝公主又是谁?
我与公主四目相对。
很快,我又换上一张懵懂惊慌的面孔。
“好一个公主殿下,竟然派洪内监凌虐宁娘娘,可曾心里有愧?”
刘知宴喉咙深处,透着层层冰寒气息。
“铁侍卫昏迷不醒,本公主好心给宁鳐另择良配,驸马你竟敢杀死他,洪涛可是皇弟最宠爱的内侍。”
公主甩袖。
“疯子!你真是疯子!”
越过公主肩膀,刘知宴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厢房软榻上,高热不止,刘知宴连夜叫来府医。
“宁娘娘,一定会没事的,本驸马叫你不准死,你就不准死!知道吗?”
刘知宴蹲在地上,他两只手扎着我冰冷手掌。
“宁鳐,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云萝公主咬牙看着这一幕,她连夜进宫禀告圣上,关于洪涛内监一事。
刘知宴一夜未眠,他为我换上无数次热毛巾。
后半夜公主出宫回府时,她依旧看见驸马爷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
这令云萝公主无比崩溃。
要知道,公主自己伤寒之时,她从未见过驸马爷在她身边陪着,都是贴身嬷嬷陪服侍着。
云萝公主压下皇弟对驸马爷的怒气,洪涛公公一事,驸马爷算是得罪了皇弟。
想到这,云萝公主头疼起来。
“别离开我,抱我,求求你了。”
昏迷中的我,也想着恶心一把公主殿下。
紧闭双眼的我,两只玉手勾着驸马爷的脖子,主动献上我香艳红唇。
“唔唔……”
刘知宴无法喘息,因为他的气息全部被我摄取。
云萝公主怒不可遏,“你们这是做什么?”
公主快步上前,她准备冲我扬起巴掌。
我索吻完驸马爷后,直接装晕,口中嘟喃着,“驸马爷,当奴婢兄长可好,奴婢没有亲人……”
“公主这是做什么?”
刘知宴护着我,他质问着云萝公主,“云萝也要跟一个发热昏迷的人计较么?”
“你们……”
咬着贝齿,公主恨得牙牙痒,她看过去,我的确是陷入昏迷中。
与此同时,公主婆婆李氏,她老人家不知从何听到风声,走进房门。
“公主好大气性,一个小小婢子,当知宴是个兄长,也容不得她么?怪道外头都说公主善妒,我们母子二人为你包容那么久……”
婆婆李氏目光凌厉,扫过众人。
“娘,你怎么来了。”
云萝公主陪着笑脸。
“怎么,不欢迎我来?”
李氏没好气白公主一道,“也是,你生的十个尽是赔钱货,要让我们老刘家绝子绝孙,公主殿下自然不希望我来。”
云萝公主何尝不知婆婆的意思。
这十年婚姻,云萝一年生一个,胎胎都是女娃子。
公主几乎都是马不停蹄,未生下儿子,婆婆不满,这也是人之常情。
公主面色僵硬,她毕竟心中有愧,说话也结巴,没有底气,“娘,若不想着再要个男胎,本公主和驸马何苦去请训婚师呢。”
“请?你也是这样请的?撺掇内监,将训婚师打成重伤,我看公主殿下就是诚心绝我们刘家命脉!哪怕告到圣上跟前,也没叫人断子绝孙的道理!”
李氏的话,一口一字狠狠敲打公主软肋之上。
“娘,不是这样的……“
云萝公主感觉一口气上不来。
“普天之下,就数你最是狠毒心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阻扰你相公纳妾!你小心天打雷劈!“
李氏脾气火爆,指着公主谩骂起来。
听闻后这些,云萝公主眼眶微微湿润,背过头去。
“娘,儿子和公主一定努力给你生养一个大胖孙子,你放心好了,天色已晚,你快回去安歇了吧。”
这时,刘知宴出来打圆场。
等李氏走后,云萝公主趴在门边哭哭啼啼,良久无法平静。
我躺在软榻之上,听闻公主哭泣声,不禁冷笑:公主殿下,这才哪跟哪,你就哭成泪人?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
“公主先回去,我留在这里观察宁娘娘,我们训婚无非也是希望求子,只有宁娘娘苏醒过来,才能帮助到我们,不是吗?”
刘知宴宽慰云萝公主,她点点头就离开了。
翌日,李氏亲自端来上等血燕到我的厢房。
刘知宴守我一夜,他睁开眼,却看见是母亲来了,他忍不住道,“娘,你怎么……”
“儿子,你可得好好对待宁娘娘,我瞧着她身子骨倒好,臀也丰盈,是好生养的,来几胎男丁问题不大。”
李氏将雪燕放在小几上,她来到床边打量我的腰臀。
听着话,刘知宴面色微微红润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娘,你……”
“儿子,你就没有话对为娘说的?”
李氏淡淡看着刘知宴。
刘知宴低头,手指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儿子啊,你可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喜欢宁娘娘,为娘岂会不知?云萝善妒,她不容你纳妾,为娘可容忍不了我们老刘家绝后。”
话音刚落,李氏抓着刘知宴耳朵又继续嘱咐一声,“儿子,你且这样……”
“在这里?不妥,若是被公主知道,一定会搅地天翻地覆的!
摇摇头,刘知宴觉得这样不行。
李氏中气十足,对刘知宴施压,“有何不妥?为娘看妥帖得很!等宁娘娘养好伤,你夜夜就与她在这个房间圆房!至于云萝,一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有什么好怕的!”
刘知宴眼中闪烁一丝喜色。
半月后,我身子养得差不多。
刘知宴拉着我的手,温柔道,“宁娘娘,你可愿意给本驸马留个子嗣?”
“自然是愿意。”
我摸着风月宝镜上的裂痕,驸马爷的精元,势在必得!
当刘知宴剥光我身上的衣物,准备压制上来,他嘴里却宽慰着,“可能会很痛,你要忍。”
闭上双眼,我却听闻门外传来公主殿下委屈的声线。
“娘,你为何不让本公主进去,驸马爷是不是就在里面,本公主要进去找驸马爷!”
门外云萝心内一片焦灼。
“公主快回去,勿打扰宁娘娘养伤,莫非公主真想让我们老刘家变成死绝户?”
拦着云萝公主,李氏脸上满满肃杀之气。
外边动静极大。
我咬着红唇,眼里满满惊恐,无助地看着男人,“驸马爷,公主在外头,你还是赶紧离去。就算是为奴婢好了。”
“本驸马若是不走呢。”
蹙着剑眉,刘知宴热唇狠狠扣在我锁骨上。
我继续哽咽着,“可是驸马爷,奴婢真的怕。”
“怕什么?害怕本驸马没有进去吗?”
刘知宴英俊眉眼挂着戏谑笑意,他拿嘴解开我的肚兜系带。
就这样,我莹白身子在驸马爷面前展露无遗。
“让本驸马疼疼你,好不好?”
刘知宴捧起我的笑脸,他用力亲吻起来。
我双眼迷离,嘟起火辣辣的香唇,回应着刘知宴的热烈。
过一会,我抗拒男人的吻,“亲这么久可以了,公主还在外头等着驸马爷呢。公主要紧,驸马爷赶紧陪她。”
“怎么?你就不想本驸马陪你?”
忽然,刘知宴抓起我的金莲足,放在他腰部的位置。
驸马爷目光指引我着为他……
“驸马爷不要,这可是公主殿下的,奴婢没有资格用……”
咬着红唇,我躲避驸马爷。
“本驸马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快用!”
刘知宴欺身上来,他狠狠钳制我的金莲足。
我两只脚丫子勾着。
重重喘息的驸马爷忍不住疯狂战栗,他眼底流淌出拉丝的情火。
卧室内全然是潮热水汽,因为我的努力,令驸马爷大汗淋漓。
“妖精……”
刘知宴咒骂我一声,不过他心底全是欣喜的。
而我的金莲足,也渐渐变成属于驸马爷的形状。
半个时辰后,也不知云萝公主是如何劝走婆婆李氏,公主敲打着房门,“驸马爷开开门,你让本公主进去看一看宁娘娘。”
明明公主在外头,我开始对驸马爷使坏,用力夹紧脚趾。
这不,刘知宴喉结剧烈滚动,整个腰身狠狠瘫软在榻上。
“驸马爷,你不开门,本公主可要叫侍卫们把门给拆了!”
云萝公主耐性是有限度的。
仓皇之间,刘知宴收拾好,他恢复一本正经之色,前去打开大门。
而我继续装病,闭着眼睛,乔装无比虚弱的模样。
云萝公主走进来,拉着刘知宴的手,扭捏道,“驸马爷,府医有说她何时能痊愈,如若不行,本公主去宫中请太医院院正过府一趟。”
“公主这是真心的?”
刘知宴有点不相信公主会这么好心。
“怎么,驸马爷不相信本公主?”
云萝公主冷冷一笑。
“那就依公主殿下。”
刘知宴手揉了揉酥麻的腰窝,呆呆痴迷看着我。
我照常假寐,不动声色。
而这一幕,却是被云萝公主看得清清楚楚。
我很清楚,公主殿下无非就是希望我养好身子,早日为她训婚,帮她诞下男胎,如此而已。
刘知宴趁着公主先一步走出房门,他故意拿起火折子丢到烛台上。
顿时,我所在房间一片黑暗。
刘知宴抹黑,跑到我所躺的软榻上,他疯狂亲吻我颈脖。
“哎呀……”
我忍不住娇滴滴低吟。
黑暗中,门口的云萝公主急地团团转,冷声道,“驸马爷,怎么变暗了,是不是你捣鬼?”
云萝公主滞留在门口,她准备往里面走。
刘知宴狠狠吸吻我几番,依依不舍在耳畔低语,“心肝儿,等我回来。”
“驸马爷快回去,公主她会……”
我对驸马爷胸膛又抓又捏,贴耳回应他。
等公主耐不住性子,刘知宴双手用力环她他腰身,温柔道,“我就在这,风吹倒烛台而已。”
“驸马爷,你不知人家害怕呀。”
扭捏一笑的云萝公主,她拿胸脯蹭着刘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