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不断的死亡重生至使刃除了心底深处的仇恨外几乎记不住任何东西。梦对于刃来说早就如那前世一般遥远。过往曾经的一切在一次次的死亡重生里被切割成了一片片破碎的片段,在刃的脑子里不停的打转,即使偶尔浮现出其中一段时,却也怎么也抓不住。因此当久违的梦境再临,身处故地的时候刃还是恍惚着的。

曾经位于工造司旁的府邸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刃是恍惚着的。被绷带缠绕着的手不可控制的发抖着,轻轻推开那扇门。吱呀一声,显露曾经的光景。庭院树下石桌上依旧摆着一壶清茶,杯中各还剩着些茶水,似有老友前来。走廊下的机关狮子还在浅眠,听到有人推开了门,睁开眼蹦跳着跑了过来看着刃,似乎认出了眼前人是自己的锻造者,狮子亲昵的蹭了蹭刃,往前跑去。

刃想看看周围的其他东西,但不知为何,除了机械狮子走过的地方,其余各处均像被罩上一层空气墙,无法触碰。或许是自己的记忆太过混乱无法支撑梦境的搭建。无法,刃只好跟着那小东西一起往前。穿过走廊,小狮子忽的一下化作一团烟雾不见,与此同时,刃发现自己可以自由的在后院走动。

寻着曾经的记忆,刃来到自己卧室的前面想看看曾经“应星”所打造的机巧小物。只是一靠近,就听见了屋里似乎有些奇异的声响。刃虽然记忆混乱,但不是懵懂少年,那般黏腻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屋里欢好。仔细一听,似乎还是……自己的声音!

虽然忘记了许多,但无论是“刃”或“应星,都没有过情爱的经验。刃不敢相信的潜行到卧室窗外,沾湿手指戳破窗纸,从那小孔中窥见了那淫靡的一幕。

只见应星绾好的发髻随着身体的颠簸逐渐散落。上身虽然还有衣服存留,但却是半挂在臂间遮不住任何东西。俩条光洁的大腿挂在另一人的腰间,随着那人的动作颤抖着,喉咙中泄出一声声淫靡的哭喘,又后知后觉的发现眼下正值晌午,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出声。但却没什么用,下一秒应星整个身子被向下一拉,身上人开始激烈的抽插,声音之响让屋外的刃都清晰可闻。

随着屋内人姿势的变化,刃终于知晓到底是何人在与“自己”欢好。刚才由于身子被应星抱住,再加上二人发色相近,刃察觉不出,此时应星被拉高着腿压在身下,刃终于得以看清,只是没想到那人会是景元!

准确来说是云骑骁卫时的景元,身量虽然与如今的景元差不多高,但脸还稍显稚嫩。眼前的景元虽然头发有些散乱,但衣物除了胯间脱下了一点方便那凶器出来,其余皆都好好穿在身上,与一丝不挂的应星相比,显得应星分外淫荡。

似乎是为了验证刃心中所想,屋内的应星颤着手牵住景元往自己的胸上带,激得少年人一遍遍的呢喃着应星哥,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最后俩人身躯一阵,双双释放了出来。

梦中情事结束,刃也从睡梦中惊醒。因为刃在最后看见脱力的应星向后倒下,舌头微伸,涣散的双眸通过窗口的破洞与刃直直撞上,俩双如出一辙的金红瞳孔彼此对视,刃这才知晓此是的应星不只是“应星”,也是“刃”!

从不知晓自己的脸会做出如此……淫荡的表情,哪怕天色尚早,刃不敢再睡着,抱着剑坐在床头思索着自己到底为何会梦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刃将昨晚那个梦归结于自己平时禁欲太久,平日里刃要么出去走剧本,要么就是闲下来给自己几刀琢磨怎么才能死透,其他欲望早就消磨的快没了。因此堕入丰饶孽物后,刃自渎的次数几乎为零。积压许久,再加上回了仙舟见了景元,景元这小子又生的好看,故此才会有那淫靡梦境。

刃思及此,终于下了决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心一横裤子一脱,伸手就往下身探去。

嘶!手上绷带没有拆掉,因此凸起的部分剐蹭到了脆弱的头部,好不容易要站起来的东西一下子疼软掉。刃这下心里更烦,胡乱拆开绷带,裤子踢开,靠在床头继续努力着。

尽管曾经的“应星”有着经验,但此时的刃如同青春期的少年对于如何疏解自己的欲望不得要领,凭着感觉撸动着,虽然有快感不断袭来,但就是差着一些,怎么也射不出来。

刃看着自己满手湿滑的前液,再看看手里的东西,都肿的可怕了就是不射,于是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也不管痛不痛了,只想早射早睡觉。刃换了一只手继续动作着,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个收活为什么比出任务还困难?昨晚的“应星”怎么就那么容易?!

终于射了出来,刃嫌恶的抽出纸将手和大腿上的东西擦干净,拉上了被子翻身睡了过去。但天不遂人愿。刃本以为今晚能够得此安眠,但很不幸,今晚同样是那种梦,甚至比昨晚更糟。

昨晚刃好歹能算作旁观者,但今晚却是实打实的亲历者。刃在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子就开始胡乱啃着。刃亲的毫无技术可言,完全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思念。景元难得见他哥如此急切的样子,引导着刃的唇舌的滑动,双手扶住刃的腰防止人磕到月台上。

一吻完毕,银丝从俩人嘴角滑落。景元抚摸着刃的脸颊,俩双眼睛一对视立马就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渴求,无需多言。景元将灶台一关,和刃又亲在了一起推搡着往卧室里走,衣服散落了一地。

景元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用牙齿在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下身飞速的挺动,把自己的精华混和着思念一同注入刃的身体。

发泄过后的刃往往是最乖顺的时候,把脸贴在景元的手上像猫咪一样蹭着,没想到把景元给蹭硬了。刃感受到埋在自己后穴的孽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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