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宫门陆陆续续的关闭,宫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太监宫女低头急匆匆走过。
漱玉阁
初夏的风吹过前院的老树沙沙作响,将枝杈上本就快要凋谢的花朵都吹了下来,不一会儿,地上便盛满了白色的花瓣。
可是宫人们都无暇前去打扫,因为就在不久前,当今皇帝身边的敬贤公公才来告知,皇上今日要来漱玉阁歇息。
说是歇息,其实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漱玉阁是先帝宠妃德妃以前所住的地,虽然宫殿不大但是地理位置极佳,离皇上平日所居的宸阳殿只隔了两条街道,走路只需一刻钟就能到。
可惜德妃福薄,进宫七八载都未能有孕,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最后竟是在生产时难产,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呼吸,德妃也元气耗尽撒手人寰了。
先帝悲痛不已,命人将这座宫殿封住,再不准任何人进入,直到去岁寒冬先帝崩逝,新帝即位,才又重新开了漱玉阁的门。
洗浴室的一层一层幔帐之后,苏月曦安静地坐在浴桶里,身边几个宫女正在轻柔地为她擦洗身体,瑾瑜进来将手中抱着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木桌上,走到苏月曦身旁接过一个宫女的湿布在苏月曦细腻柔滑的肌肤上细细擦拭。
洗净之后,瑾瑜拿过盘中叠放整齐的衣物为苏月曦穿好,嫌弃剩下的几个宫女在一旁碍手碍脚的,偏头示意她们都下去,自己拿起细布一点点地将还在滴水的青丝擦干。
虽说今日敬贤公公来得突然,但瑾瑜却是微微松了口气。新皇登基大选,自家姑娘被选上后在家中病倒,硬是比别的秀女晚了足足一个月才进宫,老爷夫人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也都是着急的,毕竟这事往小了说是生了场病,往大了说的话,要是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陛下面前胡扯,编排小姐的命格与宫里相冲,这就是整个苏家的祸事了。
瑾瑜从小服侍着苏月曦,小姐与她情同姐妹,苏家待她恩重如山,她自是不想苏家有任何不利的。
好在这次一入宫就能侍寝,倒也侧面表明了陛下的态度,瑾瑜放心之余,也有了打趣苏月曦的心思。
看着镜中容貌绮丽的自家小姐,瑾瑜悄悄地将头凑近了些,说道:“小姐别紧张,奴婢这两日都打听了的,咱们这位陛下性格温和待人宽厚,必不会伤了你的。”
月曦脸色一红,嗔怪地看了瑾瑜一言,这丫头,竟敢拿这事来打趣自己了。
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还有身上穿得”衣物”,到底是未经过事的少女,内心还是有紧张不安的,刚刚顾及着人多不好意思开口,现下只有自己和瑾瑜两人,苏月曦忍不住开口:“瑾瑜,我、我有点害怕。”
瑾瑜见状想说些什么,却听外面已经传来銮轿落下的声音了,只好匆匆扶起苏月曦前往寝殿,低声说了一句;“小姐莫怕,奴婢会一直在外面陪着你的。”
月曦坐在床榻上,手绞着身上为数不多的布块微微用力,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而来的是门开的声音。
寻声望去,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不是上次选秀时穿的明黄色龙袍,而是月白色常服,但逼人的气势却分毫未少。
四目相对,苏月曦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别过眼,不敢再与其对视。
瑾瑜上前行了个礼,苏月曦才恍如初醒般连忙起身,弯折下腰:“见过陛下。”
话音刚落,膝盖还没有彻底屈下,就被一双手牢牢扣住了手臂,一股力道袭来,月曦被眼前人拉了起来,沈书君视线在她胸前停留片刻,那里的衣襟被尚未干透的青丝打湿了,雪白的肌肤中一点嫩红若隐若现,目光陡然幽深。
月曦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盯着,埋头避开视线,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随后瑾瑜和寝殿内刚刚随皇上一起来的几个宫人都退出去了,出去后还很是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只有月曦和沈书君两人了,沈书君伸手将月曦的头抬起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只见少女肤白如雪,一双眉眼如画,鼻梁精致,樱桃小嘴看上去柔嫩可口,未施粉黛就已堪称绝色。
身上穿着轻薄的鲛纱,纱裙后摆很长,托在了地上,可从正面看的话里衣极短,最下边也才刚到大腿根,非但不能起到遮挡的作用,还因为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越发引人向往。鲛纱的材质特殊,沾了水后那部分会变得透明,月曦才刚沐浴过,青丝上滴下的水滴被鲛纱吸收,后背以及前胸那一块都变得透明,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白皙的身躯。
沈书君将月曦带到铜镜前,握住手臂让她落座,隔着铜镜在月曦的身上四处扫视,明知故问道:
“刚沐浴过?”
月曦抬起头,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一惊,眼睛睁大。
镜中那个几乎浑身赤裸的人是自己?
脸颊飞上一抹红晕,月曦想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却被身后人把持着不让动,想闭眼时又听到耳边悠悠的一句“不许闭眼”,只得无措地看向镜中,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沈书君低下身来在月曦的耳边说:
“别怕,你这样很美。”
说着,张口含住了月曦小巧玲珑的耳垂,先是轻轻吮吸了一下,再用舌头细细描绘耳垂的形状,唾液很快将耳垂打湿,牙齿也咬了上来,稍一用力,沈书君便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又马上松开牙齿,在咬痕处舔了几下视作安抚。
吐出耳垂,细密的吻落在脖颈、肩膀、锁骨,一下挨着一下,将这些地方的每一寸都吻过,呼吸间吐出的气扫过,带起一阵阵战栗。
月曦被按着转过头,红润的唇被吻住,先是在唇瓣上撕磨,月曦眨了眨眼看向近在咫尺的沈书君,一双杏眼中饱含秋水,沈书君微微叹口气:“闭眼。”命令的口吻,月曦下意识闭上眼,亲吻重新落下。
齿关被撬开,月曦整个人缩在沈书君怀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中攻城略地,上颚被重重地刮过,带来一阵阵酥麻,随之而来的,还有空虚感。
这身子青涩极了,根本经不住一点撩拨,月曦只感觉身下传来一股股热意,这感觉从未有过,好似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下面还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迷茫之下,月曦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自以为这动作很隐蔽,却不曾想都落入了旁人眼中。
沈书君将人抱起,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少女一声惊呼,声音清脆,还带着情动后的甜美,勾人心魄,沈书君也生起了一股欲火,加快步伐向内室走去。
月曦被抱在怀中,不敢看向男人,只得紧紧闭上眼,直到被放在床上,才睁开眼愣愣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衣衫褪去,露出了男人精瘦的上身以及……
月曦偏过头,有些不敢看男人胯下狰狞的阳物。
沈书君看着月曦鸵鸟的动作觉得好笑,上床将月曦揽进怀里,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衣衫点在了进寝殿时就注意到的奶团,轻揉按戳,不一会最上面的奶尖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嗯啊。”月曦嘴角溢出一声呻吟。
胸前除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一丝痛意,平日藏在肚兜里被妥当保护好的地方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奶尖被隔着轻纱揉捏,本就娇嫩的地方根本受不住,月曦想要挣扎却整个人被锁在男人怀里,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腿间好似有更多东西流了出来。
沈书君见状扬眉,这美人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苏卿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不再欺负美人的胸乳,沈书君手向下身移去,感觉到了一点潮意,勾了勾嘴角,手指直接点在了前端蕊珠上,月曦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却是连同男人的手掌一同夹住,反而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没有在意手掌整个被夹在双腿中间,沈书君拇指继续揉弄蕊珠,另外几指在花户上来回轻抚,时不时按揉一下,嫩穴中渐渐溢出些许汁水打湿了腿间作乱的那只手。
沈书君就着这个动作把月曦往上抱了一下,月曦嘤咛一声,感觉到腿根被一个滚烫的巨物抵住,害怕地挣扎了一下。
美人身体娇小柔弱,力道也小得可怜,月曦的挣扎对两人的姿势没有一点作用,她还是侧坐在沈书君腿上,甚至动作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纱裙扯动,香肩半露。
沈书君轻松镇压住怀中美人的动作,看着眼前半露的香肩,想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微微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把腿分开些,让朕好好和你的小穴打个招呼,不然等会难受的是你。”沈书君在亲吻的间隙中说道,手微微用力,示意月曦夹得太紧了。
“实在喜欢夹,等会让你的小穴来夹。”
月曦惊讶于看着温润如玉的陛下竟也会说出这般下流的话语,但还是听从的放松下来,将双腿微微岔开。
这可不够,沈书君心想。
两手握住月曦的腿根,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让那湿漉漉的嫩花展露在自己眼前。
光滑白皙的私处露出来,饱满粉嫩的阴阜微张,中间媚红的花瓣裹住花蕊,似乎是因为有人的注视,抖动几下吐出一缕蜜液,穴口染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
沈书君手指在花穴外一边按揉一边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毫不犹豫地用力碾了下去。
“啊啊嗯,啊……”最敏感的花蒂突然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带来的刺激完全之前可以比的,月曦身子往前一挺,控制不住尖喊出声,花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二人身下的床单,接着整个人彻底软倒在男人怀里失神喘息,竟就这么在沈书君的手中达到了高潮。
月曦的脑中一片空白,心脏怦怦狂跳,花穴里的水像流不尽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头靠在沈书君肩上张着嘴喘气,双腿无意识地大张着。
美人靠在怀中喘气,身下还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沈书君欲望更加强烈,只想赶紧冲进去好好享用一番。
但这朵嫩花着实太小了,又是初次承宠,直接吃下他的阳物只怕会撕裂,于是沈书君耐心地向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月曦的身子刚刚才高潮过,在汁液的润滑下,手指进入得很顺利。
刚伸进去,湿热的内壁便紧紧缠了过来,感受到温热紧致,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缓慢抽插。
“嗯唔!”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月曦低叫一声,又连忙咬唇免得自己发出声音。
沈书君往里再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花穴里进出,偶尔还分开将紧紧包裹的内壁往两边撑,另一只手摸上月曦的脸颊,将被咬出痕迹的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
“想叫就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声音。”
“可是,嗯……啊——”月曦看向门口,迟疑地开口,恰好此时男人的两指触到了穴里的一点,月曦浑身一抖,花穴里一小股汁水喷了出来。
沈书君知道月曦是在害羞,安慰道:
“被听到就被听到,宫人们还敢嚼你的舌根不成。”低头亲了亲脸颊,低笑着说:“况且这种事以后不会少,难道曦儿每次都要咬牙忍着,就算曦儿能忍,可朕却舍不得你这唇瓣。”
说着眯起眼睛,又伸入一指,三指并拢在一起,针对刚刚那点展开猛烈的进攻,另外两指还在花蒂上快速揉搓,手指在那一点不断地抠挖,进出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汁水飞溅。
快感积累得又快又多,月曦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花心处再次喷涌而出,甚至有一道水柱直接溅到了地上。
沈书君将手缓缓退出来,觉得应该扩张地差不多了,将怀中气喘吁吁的美人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腿心正对着自己,又从一旁拿过柔软的枕头塞在美人盈盈一握的腰下方。
月曦还停留在刚刚几乎灭顶的快感中,连续两次潮喷让她额角冒出汗珠,发丝胡乱地黏在她的脸庞上,气喘吁吁地用嘴呼吸。
沈书君拉过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胯下的阳物抵在腿心,跳动间还碰到了因为刚刚的玩弄而胀大了一圈的花蒂,又引起了身下人的颤抖。
阳物在花阜处上下滑动几圈,好让柱头和柱身都沾上粘液,最后正对上花穴的入口处。
“朕要进来了。”沈书君伸手将月曦脸上的发丝撇开,好心提醒道。
说完不等月曦是否做好准备了,双手握住月曦纤细的腰身,沉腰,缓慢而有力地将阳物往里顶入。
“啊……陛下,不、不要……”
花穴虽然经过了耐心的扩张,可月曦的这朵本就生得小,沈书君的阳物又过于庞大,对于未经人事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难以承受。
沈书君这时也不好受,花穴太过娇小,才刚伸了个头进去就被紧紧绞住,根本动弹不得。
可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沈书君伸手在花蒂上不停打转,帮助月曦放松下来,等到穴口松动了些,又用力往前顶,把整个冠头给顶进去了。
“啊啊啊,陛下,好疼……”月曦流出眼泪,摇头挣扎着想逃离,乞求地看着男人,天真地幻想男人会放过她。
沈书君耐下心来说:“乖,放松点,全部进去就好了。”
月曦疯狂摇头表示不信,好疼啊,进宫前娘亲没说会这么疼啊,月曦委屈地掉眼泪,低声啜泣着。
穴口紧紧包裹住柱头,沈书君被夹得生疼,无奈之下俯下身,吻上月曦疼得发白的唇,双手抓住月曦的里衣用力一撕,便没有阻碍地抓住了月曦的两个奶团玩弄,乳头被玩得充血立了起来,用两个手指捏起又弹回,以此来分散花穴的痛楚。
很快乳头带来的快感袭来,月曦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喉间也发出几声甜腻的轻哼,沈书君见时机正好,握住月曦的腰身往下一沉,同时自己向前用力一顶,撞破了薄薄的一层膜后一进到底,将整个阳物全部埋了进去。
月曦骤然睁大双眼,痛呼声全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几声,双手抵在身上男人的肩上,想要推开却根本使不上力。
沈书君发出一声谓叹,小美人的穴道比想象得还要紧致湿热,被穴壁层层包裹,里面残留的汁水泡的他舒适极了,本就因性欲勃起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花穴被撑得又酸又胀,穴口极力吞吃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穴肉被撑的发白,薄薄一层紧贴在上面,随着巨物的涨大,几欲破裂。
月曦感觉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嵌入身体深处,几乎快被那饱胀感逼疯,眼泪疯狂挤出眼眶,顺着姣好的脸庞滑下,喃喃着:“不要……好胀、好撑,下面、下面坏了呜……”
沈书君低头看了一下两人交合的部位,穴口绷紧到几乎透明,但还是好好地容纳了他的全部。
沈书君指腹擦过她通红的眼眶,声音中充满情欲:“没有坏,曦儿的小穴很厉害,将朕整根都吃进去了。”
说着,捞起月曦的双手环在自己颈上,将人往自己身上带,两具身体紧紧依靠在一起。
低头亲了亲月曦湿润的发丝,然后不等月曦适应,也等不了,他之前为了照顾月曦是初次已经百般忍耐了,可现在阳物被小穴包裹着,穴壁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吻着柱身柱头每一个地方,他现在浑身充斥着熊熊烈火般的欲望,只想狠狠地在花穴里驰骋。
缓缓退到穴口处,处子血随着动作滴落在床单上,绽开出点点红花,随后又猛地撞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随后沈书君便在月曦的穴里缓缓抽插起来,疼痛渐渐散去,月曦渐渐适应了下身的胀痛,随着阳物在穴里动作,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而来,呻吟声也变得甜腻,两只细长的腿环绕在盘在男人腰上,身体在男人的顶撞下有规律的摇晃着。
沈书君见月曦乖顺的模样,知道月曦已经过了最疼的时候,逐渐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往后退,下一次都将更快更用力地撞回来。
每一次插入,穴壁上地软肉都殷勤地贴上来亲吻吮吸,退出去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想要挽留,阳物从穴口时还带出了一些嫣红的穴肉,被无情的丢下,下一瞬又整个被贯穿。
花穴不断地分泌汁液,沈书君被泡得一阵舒爽,双手用力扣着月曦的腰,直起身大开大合地肏干,腰部用力地往里顶弄,重重地撞向花穴深处的花心。
阳物太过庞大,将整个甬道撑到极致,被沈书君有意控制着,每次进出都刻意刮擦过月曦的敏感点,肏得月曦不断娇喘出声。
“唔慢、慢些……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呃呃啊……”
月曦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求饶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涎液从嘴角溢出将下巴打湿,身体像是水做的一样,流出的汁水不仅打湿了二人的腰腹处,连身下的床单都湿的像能挤出水一样。
沈书君伸手摸向花穴,将充血肿大的花蒂揪在手中,两指夹着捻弄,将这可怜的小花蒂玩弄的如樱桃般大,最后两根手指一起用力,指甲在上面使劲夹,留下一道很深的印记,同时阳物用力一捣顶进了一个极深的地方。
“呃啊啊啊!!!”月曦胸膛往上挺,又被男人宽大的身躯给挡住,两人的上身紧密贴合,动作间乳房被摩擦,彻底被送上了高潮,花穴痉挛起来,穴壁上的软肉包裹着阳物快速收缩着,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汁水,争先恐后地浇灌在闯入的阳物上。
双腿再也盘不上沈书君的腰,无力地滑落下来,脚尖轻轻点在床上,莹白如玉。
沈书君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捞起月曦的双腿继续猛力肏干,伏在月曦的身上一口衔住一颗乳珠用力吸吮,牙齿轻咬挑逗,将奶团舔得湿淋淋一片,接着将阳物拼命往里挤,低吼一声,抵在花心上射出一大股龙精。
一股接着一股冲刷过还在高潮期的内壁,灌满了月曦的花穴,月曦无力的瘫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床顶,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腰间的青紫触目惊心,下身还含着男人的阳物,花穴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一副彻底被肏坏了的样子。
沈书君起身,依旧硬挺的阳物缓缓退出来,粘腻的水声中龟头从穴口处滑出,浓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以及丝丝缕缕的血丝淅淅沥沥地流出。
沈书君将那淫靡之处盯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在月曦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唤屋外守着的宫人进来将烛火熄灭,搂着人沉沉睡去。
敬贤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头走到床榻边,隔着帘帐低声喊道:“陛下,该上朝了。”
沈书君睁开眼,苏月曦枕在他的怀中睡得很沉,红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着,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泪痕,看上去被欺负坏了可怜兮兮的,眉眼间流淌着一抹情态。
沈书君揉了揉眉心,无声地起身,避开月曦散了满床的青丝,越过屏风走到外室,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敬贤跟着沈书君一起来到外室,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向别的地方:“回陛下,现在已是寅时三刻,大臣们都已经在等着了。”
沈书君嗯了声,没再说话。
敬贤偏头示意,身后的宫人们立即上前为沈书君穿戴朝服,一时间,屋内只有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等到离开时,沈书君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睡着的月曦,低声吩咐了敬贤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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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直到睁眼时浑身酸软无力,不禁发出一声细呻。
床帘立刻被人拉开,瑾瑜满怀喜悦的脸映入眼中,“小姐醒了,有没有哪里不适,饿了没?”
月曦手撑在床上想起身,中途突然腰间一软,瑾瑜连忙伸手扶住,月曦这才借力坐起了身。
正想开口说话,就感觉腿间一股粘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红了脸。
缓了一会后,月曦看到窗外天色已亮,心中一惊,忙问道:“瑾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错过给皇后的请安可是大不敬,月曦想到此,脸色渐渐发白。
却不想瑾瑜语气中带着笑意:“小姐别急,陛下今早特意吩咐人去皇后娘娘宫里帮您请了假,说您昨夜太过劳累,免了您今日的请安。”
瑾瑜后来还特意去打听了下,这事还是头一回发生,可见陛下心中还是在乎自家小姐的。
苏月曦松了一口气,心中微微一暖,她离家时爹娘就有嘱托过一定要万事小心、谨言慎行,但到底是第一次进宫承欢,还是有些疏漏了。
只是没想到,那位万人之上的帝王竟还会为自己操心这些事,月曦想起昨日的一夜荒唐,那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看得分明,眼中的侵略性看得她心惊不已,可动作又很是轻柔,将她的不安一一安抚。
瑾瑜伺候着月曦下床沐浴,沈书君虽然已经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了,可还是在月曦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尤其是腰间的一片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瑾瑜在一旁心疼不已,小声埋怨着皇帝。
月曦靠在浴桶中听得直皱眉,出声制止瑾瑜的埋怨,嗓音沙哑:“进了宫就要谨言慎行,莫被人抓到把柄。”
瑾瑜连忙住嘴,不再抱怨,伺候着月曦沐浴穿衣。
沐浴过后,月曦想着还是要去拜会皇后,入宫第一次请安就没去,若醒了再不去怕是会落人口舌。
前往凤栖宫的路走得很难熬,月曦双腿酸软,花穴又肿又痛,月曦疼的轻轻吸气,走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两刻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好在皇后性情温和,一进去就让月曦坐着休息,闲谈间对月曦满是关怀。坐了约有半个时候,月曦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皇后见状忙问:“苏美人可是身体不适?”
月曦回过神,下身其实还在疼着,可又实在难以启口,连连摇头:“只是刚刚没站稳,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低笑了一声:“倒是难为你今日就来给我请安了。”
偏头对身边的掌声宫女说了句话,那宫女闻言行了礼就出了殿。
皇后对月曦微微一笑:“身子不舒服回去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本宫如今身子孱弱,对宫里的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分不出神来关照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月曦点头应下,在瑾瑜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离开了凤栖宫。
出了宫门就看见门口停着轿辇,刚刚出去的掌事宫女走上前来行礼:“奴婢见过苏美人。”
月曦有些受宠若惊,将之扶起:“姑姑不必如此多礼,月曦不过刚入宫,受不住您的礼。”
芳姑姑站起身来:“美人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受得起的。”说着将月曦带到轿辇旁解释道:“这是娘娘见您身子不适,特意吩咐奴婢给您备下的轿辇。”
月曦低声谢过,坐在轿辇上回了自己的漱玉阁。
一回去就看到有位白发太医正等在漱玉阁,说是陛下吩咐他来为月曦把脉,月曦躺在床上,依言让太医诊脉。
“美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接着,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药性温和,直接涂抹在私处即可。”
太医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说话间面不改色,月曦却是不适应,红着脸接过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等到太医离开后,月曦唤退众人,她今日着实太累了,想再睡一会,躺在床上,花穴火辣辣的疼,月曦想到太医给的膏药,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拿出来,闭着眼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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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不安稳,下身还在泛疼,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穴,肿胀酸痛,稍一动作就火辣辣的疼。
昏昏沉沉间,一股凉意合着刺痛传来,月曦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年轻的帝王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眼熟的瓷瓶,而另一只手…
月曦顺着修长有力的胳膊视线下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寝裤不见踪影,下身就这样展露在面前的男人眼前,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处抚摸。
月曦受了惊似的想坐起来,开口唤道:“陛、陛下…”
沈书君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沾了些药膏,又向花穴处探去:“很疼?”指间动作比刚才放轻了一些。
“我、妾身自己来就好。”月曦低着头有些羞赧,又悄悄地抬眼看了下沈书君,做帝王的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妃子么?
沈书君哼笑一声:“你自己来?那之前齐太医给你药膏你还放在柜子里不肯用。”知道小美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过多调笑,“你且忍一忍,齐太医医术高明,涂了愈合得快。”
月曦只得乖乖躺下,任由身上的男人手指对自己的花穴为非作歹。
沈书君见穴外涂的差不多了,食指挖了点药探进花穴,穴壁上的软肉立马就缠了上来,对着手指又吸又咬,谄媚极了。
这药膏初碰冰凉凉的,涂在肿胀不堪的花穴上很是舒服,可是很快,随着药膏吸收了穴里的热量融化,整个花穴热腾腾的,膏体融化后的液体糊在穴里,多余的液体顺着穴口滑出来挂在穴口,看上去像是月曦流出的淫水,淫靡非常。
可很快一股粘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沈书君抬头看见月曦脸色潮红,眼角发红,张着樱桃小嘴小声喘着气,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敏感啊?”沈书君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曲起手指在穴壁上搔刮,还向里又深入了几分,不出意料地引起身下人娇喘连连。
月曦有些委屈:“陛下,别、别再捉弄妾身了。”说着,下身又喷出一股汁水。
沈书君勾起唇角:“可是朕看曦儿的小嘴倒像是欢喜的很啊,不过今日朕却是不能满足它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遗憾,若不是怕浪费了这刚刚涂好的药膏,他定是要好好玩弄一番的。
不过,沈书君意味深长的看着月曦身上的肚兜,下面的小嘴是不能吃了,但上面自己还是能吃上一吃。
说完,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玉做的小玩意,拨开月曦的花唇,缓缓往里推。
月曦“啊”了一声,“嗯…这是、何物?”她感觉到她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玉势。”沈书君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拿着玉势往里塞,直至整根没入,只留了底部的小环垂在外面。
小穴昨日刚吃过沈书君的阳物,这玉势的尺码跟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进入时没有一点阻碍,很轻松地便埋在身体里面。
“含好,这根是泡过药汁的,伤口好得会快一些。”
月曦被嬷嬷调教过,自然知道玉势是什么,依言乖乖地将那根玉势含在穴里。
沈书君满意地亲了亲月曦的额头,伸手将月曦拉起坐在腿上,隔着肚兜将两个乳头包在掌心缓缓揉弄起来。
月曦面朝沈书君坐在怀里,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揉捏出各种形状,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索性环住男人的颈项,借此扶稳自己的身体。
奶团小小的躺在掌心,一只手就可以包完,不一会儿就有乳珠挺立起来,隔着肚兜也能将形状看得分明。
沈书君一只手将奶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伸到月曦颈后将绑好的细带扯开,肚兜滑下来被随意地扔到床角。
双手再次覆上去,和隔着肚兜不同,手中的皮肤细腻柔滑,一捏还能听到美人的嘤咛声。
沈书君接着揉捏早已挺立起来的乳珠,时而按在掌心搓,时而两指捏着用点力掐,很快乳珠就被玩的比之前大了许多,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中间也张开了一条细缝。
鼻尖嗅到了一点奶香味,沈书君手中动作顿了顿,脑海中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凑近奶团闻了闻,那里的奶香味浓烈许多,乳珠像充血了似的坠在上面,好似下一秒就会挤出乳汁似的。
没有一丝犹豫,沈书君张口衔住一颗乳珠,吸吮起来。
胸前传来阵阵快意,配合着皇帝吮吸的动作,月曦心跳加速了不少,眼泪也被逼出来了。
“陛、陛下…”月曦顾不得自己还坐在男人的腿上了,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可手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又不自觉地挺胸,更方便了男人地舔弄。
沈书君含着乳珠连舔带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毫不吝啬地给予月曦快感,势要将月曦的乳汁吸出来不可。
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汇集,月曦终是被情潮倾没,哭出了声,双手将胸前的脑袋紧紧抱在怀中,颤抖着挺胸往男人面前送,花心深处也喷出一股汁水,被玉势堵在里面出不来,穴壁将玉势咬的死死的,搅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沈书君脸庞埋在月曦胸乳上,张嘴用力吮吸,一颗被吸得红肿不堪了,又去吸另一颗,滋滋的水声回荡在房中。
月曦仰头喘息着,胸前的脑袋还在作乱。
太、太多了…太刺激了…
“不、不行了…啊——”
随着月曦的一声尖叫,乳珠的那条细缝被彻底吸开,喷涌而出的乳汁被男人一滴不落地喝进肚子,穴里大股淫水冲刷过穴壁,将玉势都挤出去了半根,只剩里面半根还在体内。
沈书君对乳汁的味道十分满意,又去吮吸另一颗,手上动作也不停,勾住玉势底部的拉环在花穴内浅浅抽插,将里面的汁水带出来不少。
另一颗乳珠很快也流出乳汁,被男人全部吞吃入腹,这才一脸靥足地抬起头。
月曦从男人腿上跌倒在床上,累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凭着本能用力呼吸。
沈书君伸手扒开花唇,淫水混着药膏湿淋淋的一片,之前涂上的药只怕是已经没了。
沈书君只得再上一次药,将里面的每一寸穴肉都涂抹均匀,期间惹得月曦身子时不时战栗一下,然后又换了只玉势重新推进去。
这才抱着月曦躺在床上静静歇息。
沈书君的怀抱很温暖,月曦背靠着渐渐平复了呼吸,一时之间两人静默无言,直到一声肚子咕噜的声音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沈书君声音中带着笑意:“饿了?”
月曦有些不好意思,白日都没吃几口,刚又经历了一场情事,眼下可不得饿得肚子叫。
传了晚膳后,月曦自顾自吃了一会后才想起身边还坐着一个皇帝,看过去时正对上沈书君专注的眼神,碗筷都没动过。
咽下嘴里的食物,月曦开口问:“陛下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生怕怠慢了这位,想要叫人再做点菜来。
沈书君摇了摇头,“刚吃过了,眼下再吃是吃不下了。”嘴角含笑,眼神暧昧地看向月曦。
月曦听出了话里的调笑之意,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双目含春地瞪了一眼沈书君,懊恼自己刚刚多话又给了沈书君调戏自己的机会,埋头不再理会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