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端午的射柳仍旧在东苑举行。
前些时日京中多雨,端午这日倒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以往射柳众人眼睛都是盯着射柳场,看是哪位皇亲国戚或勋贵仕子,能百发百中拔得头筹。
然而今日不少人的心思都不在展示技艺或夺得赏赐上。
景隆帝的金銮依然安置在场边方台的亭子里,苏首辅仍是被揽在皇帝怀里,这在众臣看来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之所以频频将视线飘向那边,概因发现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楚丘也在那亭子里,就站在苏相身后。
有背对亭子的官员看到前方有人频频望过来,不明所以,一回头,发现那楚御史一手已经探进了苏相的官袍里!
不少朝官可是都见过前些日子景隆帝早朝时让崔锦屏当众肏弄苏首辅的,那场面端的是香艳无比。
有几个当场掏出阳物伴着首辅大人的浪叫一番纾解的,也有些还要点脸面的,下了朝才直奔自己相好的或是寻个南风馆子泄火。
难不成今日皇爷又来了兴致,想要让苏首辅再给大家表演个春宫助助兴?
有朝官已经没心思看什么射柳了,三三两两挨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
“苏相今日好似连亵裤都不曾穿的样子,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风一吹,那大腿白的都晃眼!”
旁边立时有人附和道:“你们看到了么?苏相满脸的春意,怕不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嘿嘿……”
“真是刺激啊,难不成那刚正不阿的楚御史也是苏相的入幕之宾?”
“啧啧啧……毕竟苏相那脸,那身段,就算再不好男风也会叫他勾了去,楚丘本就是苏党,私底下……”
围观群众一脸淫笑地讨论苏晏又勾了几个男人的时候,楚丘已从苏晏身后将锦袍剥下了肩头。
莹白如玉的雪肤在五月的艳阳下似在发着光,苏晏嘤咛一声,按住了胸前将落不落的衣襟,“灵川别……人太多了……”
景隆帝侧身抬手摩挲过苏晏细白的颈项,“清河如今还会害羞吗?刚才在车上,不是还说热的很,那便都脱了吧。”说着将苏晏护在胸前的手强硬地挪开。
华丽的锦袍逶迤于地,于是众人便见苏首辅像颗被剥开的莲子般红着脸靠在楚御史身上,不仅上身袒露,下身竟也是真的连亵裤都不曾穿,瞬间就是赤条条暴露于人前。
苏晏不敢看周围那么多人露骨的眼神,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羞耻心与刺激感一同袭来,让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双腿紧紧闭合,却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不敢看?那便将清河的眼睛蒙起来好不好?”景隆帝玩味地一笑,捡起落在椅上的腰带,盖在苏晏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可如此一来,视线受阻反倒使听觉更为敏锐,苏晏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
“苏相好骚啊,外出也要光着身子吗?”
“是不是方便随时撩起袍子就能肏进去?”
这些人俱是那日在早朝上围观过苏晏活春宫的人,知道景隆帝也喜欢他们这么羞辱苏晏,因此无所顾忌,声音大的稍远处的人都听得到。
“爱卿可听到了?他们说你骚的很,随时随地都想要人干你,朕觉得他们说的不错,清河觉得呢?”
“唔……皇爷别说了……都是……都是你叫我这样穿的……”
苏晏羞耻极了,可他却知道不光是皇爷,就连自己也是越听那些羞辱调戏之词,就会越兴奋,自己大概也是个变态。
景隆帝一边欣赏苏晏因羞耻逐渐漫上全身的潮红,一边伸出手捏上了他一侧乳尖,那里因兴奋已然变硬凸起。
“还没碰你,骚乳头就硬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
“唔……摸我……好舒服……”苏晏不自觉挺起胸,将自己胸前的敏感往男人指间送,甚至主动画着圈去摩擦指腹,口中溢出似满足又似渴求的呻吟。
景隆帝并不满足于自己一个人玩弄苏晏,抬眸给了楚丘一个眼神,楚丘便心领神会地伸手去掐苏晏另一边的乳头。
“哈……好爽……两边乳头都被玩了……嗯……”苏晏愈发激动起来,视觉剥夺让他的触觉也格外敏锐,身体都似能接收到更多额外的快感。
两个男人对着敏感的乳头时而用食指轻巧而快速地拨弄,时而捏紧了往外扯,时而掐在指间来回搓动,直玩的苏晏呻吟声越来越大,双手五指不自觉地抓住身下的软垫与景隆帝的大腿,一副不堪忍受却又沉溺其中的模样。
“你们看,他下面都硬起来了,被玩玩乳头而已,这体质是真敏感,那长春院最顶级的小倌都没这样的。”
景隆帝收回手,将一只手臂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好整以暇地侧身去欣赏苏晏被别的男人亵玩的骚浪模样。
楚丘自背后低下头,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苏晏红润的耳垂,间或以舌尖模拟性器交合的样子往敏感的耳眼里顶弄,两只大手同时按住已然充血硬胀的乳粒画着圈的按压揉搓。
苏晏立刻被逼出“啊!”的一声淫叫,不堪忍受地缩着脖子去躲楚丘的舌尖,腰身不住扭动,身前阳物晃动着吐出一滴黏稠的清液,将落不落地挂在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