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1)

姜蝶珍眼睛含泪:“可他们从那么多衣服里,共同选择了某一套作为流行,是不是意味着这件衣服,是有出彩之处的呢。”

“所以如果不被选择”

他吻她,揉她的发旋,轻声说:“被选择是一件幸运的事,小乖意识到这一点,比之前进步了很多。但没被选择,也不用妄自菲薄,时尚是轮回的,大众眼光也是。不被重视不是说明你不好,而是灵魂对接,总有先后顺序。”

“小乖你看,有的画家,像周漾,刚出道,作品能拍到几十上百万。有的画家,画了一辈子山川水墨,也许去世以后,画作都不能卖到四位数。”

“人世间就是存在很多不公,天赋,努力,运气,都有各自的境遇。我们不能用自己的遭遇去揣度别人,也不能意会到别人的灵魂。所以面对误解的声音,一笑置之就好。”

“能和他们在同样的作品面前,停下脚步,相视一笑,已经是灵魂的对接了。”

姜蝶珍点头。

她一直抱着他,不愿意去睡觉,但意识逐渐模糊,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谢谢你,老公”

姜蝶珍攀上去,抱着景煾予的脖颈。

她没有章法地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用小小的舌尖舔他。

她的吻技很糟糕。

她急需要一次睡眠。

完稿和突破自己的极度兴奋,让她神经始终绷紧。

景煾予知道她需要一场疾风骤雨的性,才能跌入香甜的梦境。

他桎梏着她,滚落到地毯上,凶凛急切地吻落下来。

男人把她的腿挽上他结实的手臂,说:“我陪了你一个月,总要给点甜头。”

她本来就透明脆弱。

连续一个月不见天日,让她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细细的肢体,一碰就染上薄红。

适合男人把她双脚桎梏在一起,捏紧束缚。

他一寸寸吻下来,脚趾也缠绵舔过。

姜蝶珍模糊地回答;“嗯,要什么呀我都给你。”

她脆弱的翕动眼睫,脑袋一直往地毯边缘撞。

景煾予一点也没心软,嘬着淡红说:“姜蝶珍,看到‘樱花冰’”,想到的人是谁。”

“”

“能为我改变吗。”

姜蝶珍快睡着了。

她意识朦胧地喃喃告诉他。

“我都听你的老公说什么都好,我只在乎你。”

这个脆弱苍白的人,在他的帮助下,安稳进入了梦中。

她看起来好乖,就像雪地里找到温暖的庇护所的小猫,蜷在他怀里很小,也很软的模样。

只留他兀自患得患失。

他在裴老面前,装得冠冕堂皇。

说她心里是谁都不重要。

其实他非常在乎。

他恨不得姜蝶珍只看见他,只属于他。

陪着她日升月落,给她洗澡穿衣。

看她陷入泥汀,又倔强生长。

姜蝶珍对学习乐此不疲。

可他心里很明白,对她的占有欲,宛如囚禁。

她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几乎与外界失联。

她接触到的人只有他,已经到了不看见他,就会哭着寻觅的程度了。

景煾予觉得一点也不满足。

他恨不得把她锁起来,彻底属于自己就好了。

他这个人很浑的。

把她关在这里一个月,还是没有改变初心。

这一个月太快了,他恨不得再久一点。

别人到东京,为了赏樱。

他真过分啊。

非要樱花落尽,才肯放她出去。

不想她提到樱花冰,不愿她回忆起别的男人。

周漾配吗。

景煾予弯唇笑了一下。

他心想,如果她看到樱花,联想到的是自己就好了。

“宝宝,很累吗。”

景煾予看着她在情事中,被醺得微红的小脸。

他恶作剧地玩她的睫毛。

姜蝶珍颤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抵在心脏和下颚之间的位置:“老公,我们睡觉好不好。”

姜蝶珍小声强调掉:“我睁不开眼睛了。”

好乖。

看起来很珍惜他。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就像歌里。

永远“求而不得和恋人一起回家”的东京之旅。

谁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他拥有。

樱花开了几转。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男人的眼神愈发晦涩难明:“宝宝,我知道你辛苦,放松两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五月下旬,室内温度升高。

姜蝶珍感觉到热气薰薰,她难耐地迷糊说:“好,都听你的。”

一颗汗珠从姜蝶珍的脖颈,滑到她的锁骨上。

一个月。

宛如时光凝滞。

男人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汗,迟到的微凉,终于席卷她的知觉。

“还要舔。”姜蝶珍嗲声嗲气的祈求到。

她扭动着:“这里。”

他又抚慰了她。

姜蝶珍小声哭叫着:“要被老公坏坏掉再也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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