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操,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阴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16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乳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胸口的乳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乳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