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射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