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任谁都知双豹张爷的人与地盘内不许贩毒,不成文的家规记皆知,可就有想捞偏门,新开夜总会出现年轻人玩蓝色粉末,这事引起张爷震怒。
街道内的苍蝇馆,两碗牛肉面,着实喜欢吃这东西单点一份牛肉,配上冰啤酒舒坦极了。关随眼前是不爱说话的张爷身边咬人不撒口的家狗,看不惯他不说话,便喋喋不休重复最近趣闻,年幼便是吃喝玩乐鬼混,他这样更是想逗。饭桌之上即使说过会带他去找盘靓条顺的姑娘,也只是得到一声嗯,扫兴。家狗最近也有心事,谁规定犬科就得摇尾巴傻笑。
今晚张爷通知开会,关随拿起定制的西装坐上闷狗车上。他已猜出今天开会的原因,老宅还是一尘不变,俩人坐落内部圆桌固定位置,就看关随长腿自然右腿搭在左膝。
五十多岁的张爷开口说出最近问题,突然一嗓子“关老三,毒品有那么好吸吗?!”
关随心跳突然一紧,下意识攥进拳头,扯出一丝笑意“张爷,我吸毒我爹不得打断我的腿。”
这句话刚说完,身后出现的人突然用胳膊勒住关随脖颈,呼吸不畅压抑极了。闷犬差点出手,虽然总拌嘴,但还是忍不住护短。
“我就替你爹打断你的腿吧,底下的人都坦了,我他妈的都说这东西不能碰!”
关随皱眉瞪眼瞧向那只闷狗,这事完全错不在自己。只有上次和这条狗去吃饭,脱衣服露出来胳膊上的针眼,不是他告密还会是谁?!
桌上新派老派的人员都噤声,关随左腿撂在桌面上时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想解释都没用。张爷还算是给老朋友的儿子留余地,胡子都白的张爷心里清极了,这是看他年纪大有人迫不及待要换天,关三的事只能先做表率杀鸡儆猴。
刀插进足跟时关随后悔了,才知道什么是疼,钻心的疼,脸色惨白整个人就像一条鱼乱挣。血溢出溅在桌子上,有幸灾乐祸的,有漠不关心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花东照这条闷狗却攥紧拳头。
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刻就是关随现在的状态,疼痛蔓延开,足跟不断渗血,大口喘息像一条濒死的狗,他没法恨张爷,却恨极了这条狗告密。瞪大他那双桃花眼恨不得撕碎花东照。
“东照,你送他去医院,关起来戒了!看住他!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吸毒,贩毒!下场只会比这惨!”老爷子这话说给这桌有心人听,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关家小三。他看见这孩子长大,又和他爹是兄弟,挑断脚筋已经够对不起,总不能送进去蹲着。摔着拐杖被搀扶走了。
关随送进医院,全称是花东照陪同,抽血化验手术一套流程下来关随出来之后脸色惨白惨白的。不但没住院,直接被拉回花东照的家里了,原因很简单——戒了。
这回狗脑子比人脑子好使点,花东照把关随仍在卧室里,坐在沙发上想明白怎么回事了。关随平时虽然爱玩,但从未过界,风声有新鲜血液想要争取更多的资金,而张爷老派的物流公司赚取的利润填满不了贪念。
改革派想换血,从上接过担子的关随下手最好。花东照算是栽这傻子身上,原本有一丝丝暗恋的想法,这波事过后除了心疼就剩替人报复。
戒断反应第一天。
关随醒是疼醒的,入眼是白花花的屋顶,这里和家里不同,很快便可以分辨出来。左腿使不上力气,身边是还在睡的花东照,一方面他是想戒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没法动手,只好沉默挪移去卫生间解决晨起问题。昨晚折腾得闷狗也困极了,所以没醒。
上午还好,俩人沉默一个看电视一个处理工作,可下午四点的时候关随犯病了,开始时慌张,冒汗,然后不安。尤其是左足跟部像是蚂蚁一直在啃咬一般,都大的汗珠沿额头往下淌,关随难受极了,但心里清楚是瘾犯了,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小声嘟囔,但是花东照的房间内什么都没用。
“你没事吧?”
闷狗发现关随的坐立不安,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能做的只是看住他。
“没事…”关随不想丢脸,好在还能忍住,全凭毅力忍住不叫。到晚上两个人又是尴尬的躺一起睡觉,只是关随熬过劲整个人虚脱了。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戒断反应第二天。
昨天,今天的感觉更加强烈,关随有点绝望,但是对于怎么染上毒品这事二人闭口不谈。
戒断反应第三天,第四天,二人平时尴尬不说话,关随更是想很多,又害怕回家见他爹。
第五天,关随的症状严重了,整个人像是狂躁起来,开始砸闷狗家的家具,吊灯,骂人,尝试要出去。花东照也恼火了压着关随把两个手腕绑结实。
“你能不能要点脸!有脸这么闹吗?”花东照压着他,声音提高一个度,恨不争气的臭小子。
“求求你…放我出去吧…给我点!”关随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也试过戒,都折在这步,感觉有火在烧他浑身都湿透了,极度渴求这东西,一半是真的想要戒,另一半却说给我点。
“要点脸!”见他掉眼泪这幅窝囊样,花东照极为愤怒又心疼,这几天的沉默都快压抑疯了,平时自己在家对着墙安静都可以,可在他身边这幅不理睬快要逼疯他。
“都他妈的是你!是你告状!是你让我他妈的被挑断脚筋,你个狗日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声音越说越大,情绪不稳定在花东照身下乱挣,却把花东照胯间的玩意儿磨硬了。
“我告状?!我没问你你怎么他妈的染上的,你倒倒打一耙?!”花东照脸上第一次有了诧异失望的表情,虽然胯下硬着,那次看见针眼他心里更多希望是生病感冒这样的理由,不愿信,告状的真不是他。
“放开!我死活不用你管!”关随疯了,口水分泌太多滴在床单上,又哭又笑,脑子中一百个声音在乱叫,他的脚又使不上劲。
闷狗之所以不吱声是因为咬人不需要警告,花东照七岁的时候差点被女人按头淹死,所以他讨厌女人,不愿意去处女人,找过年轻的少爷,是泄欲。与关随的关系很复杂,看不上他骄纵作态却又能和他同桌吃饭,也有欲望,梦见过床上的是这个傻子。事情闹到这样,既然不信任他,就用身体来证明。粗暴地拽扯开关随的裤子,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手掌狠狠抽在饱满但窄小的臀肉上。
“叫吧,都说张爷的吩咐。”
需要为趁人之危的兽性找个借口。关随两手在后面帮的结实,他也反应慢半拍,屁股上的疼比瘾小多了。大股大股的润滑挤在臀缝,凉意没让关傻子清醒多少。手指头伸进去,紧致,湿热,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而关随只觉得痒,钻心的痒,可能是药物原因。手指在体内戳压,花东照秉持不想伤人的原则,耐心搞弄,没想到关随从他祖宗骂到他儿子。
“这是你自找的。”
花东照耐心被磨的一点也不剩,裤子解开掏出来鸡巴就往肉穴里捅。紧致感迫使他发出闷哼,另一个撅屁股的因为这样钝痛恢复些神志,知道自己被搞了屁眼,更激动破口大骂“我操你爹的,你他妈的放开我,你给我死,你就是我儿子,我日你,你个傻狗,傻逼…呜”
所有的脏话被一记撞操撞散了,关随趴伏在床上,两个手腕子被磨出血痕,浑身骨骼碾碎般疼,又像是长骨头一样痒,屁股一个劲哆嗦肉穴排斥却又夹紧。这可爽坏了花东照这条狗,粗硬的性器又是充血一圈,走后门次数多了,评价这个屁股就是比其余的还要有劲。
“你骂,继续。”
花东照狠得牙痒痒,咬牙在每骂上一句就是一记深定,捅开缩咬的软肉,看身下的傻子发抖哆嗦。数下过后,关随安静了,急促的喘息夹杂哭声,让人心软,可下一秒却是“东照…操完求求你给我扎一针吧…”
太不争气了,气得花东照肺都要炸了。这话属于药瘾迫使的,可一想到假如这次没人告状,没人说,他是不是也会撅屁股求别人要这东西。
“好,好,我把你两条胳膊也卸了吧。”花东照红眼了,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整个人的戾气都渗人,抓住关随的头发,从后不断开始操着屁股。就像骑马,可这匹马快要被折磨死了。
“东照,给我打一针吧,求你了……东照给我打一针吧。”关随眼神涣散,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他小腹发麻,龟头次次磨过前列腺爽得屁股发抖,可是性器始终只是半勃。
“你再说,你再说!”花东照拽着那头发,赌气,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润滑都出了白沫,肉体的快感太过于沉迷。弯挺的龟头反复破入穴肉,花东照的手臂肌肉隆起,汗水濡湿背心,肩膀上狰狞的刀疤快挣开。
“呜呜呜…”关随哭了,眼泪不断,大口大口喘气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小腹酸极了想要被捅穿一样。从前他就只敢语言上针对闷狗,动手永远吃亏。关随皮囊好看,又滑,就是屁股蛋子泛红臀缝滴答滴答淌东西。
“吸毒比做爱爽吗?!比做爱爽吗?!”房间内这声质问极大,好在花东照住在郊区别墅,不断的质问想要寻求答案。
“爽…呜呜…”关随平时极能招惹桃花的脸只剩下泪痕,短发乱糟糟,眼尾泛红,快感成功阻止这次瘾上劲,长时间处于快感,关随哆嗦地绷紧两下屁股,因为性器半勃,精液是淌出来的,还有大股前列腺液。
肉穴痉挛收缩,夹的花东照腹部燥热一酸,精液全部都射在穴里。
濒死的关随两条胳膊酸疼发胀,瘫在床上回味快感余韵,隐约听见对方打电话让人送副手铐,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关随两个手腕上磨破的地方疼极了,就看见手铐真真的戴在手腕上,再看花东照正裸上半身半靠在床上看书。
“醒了?”
“嗯”
对话太尴尬,花东照想关心一下,昨天弄完虽然清洗检查没什么事,还是有点担心,但这属于强奸?迷奸?
“你怎么染上的?”
见到闷狗找话题,关随挺诧异,但是浑身疼,尤其是屁股缝里,手腕上还有手铐,这叫什么事,谢谢他帮自己戒毒还是谢谢他操自己屁股。
“四个月前,和我发小去喝酒,他带了他老婆去,倒了酒之后他老婆说怀孕了…”关随吸吸鼻子,停顿了会继续说“那杯酒我喝了,之后和我发小喝过几次酒后我发现已经晚了,就像之前我想戒,可是…后来我找多仔拿了几次针。”
看来关键是发小,现在查只能找人查到点边角料,这傻子瘾还没结束。花东照斜眼瞅了这窝囊傻子,憋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我告密的。”
关随脑子还不太清醒,不想现在去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点点头,现在怕的是回家后怎样与张爷的处置。二人关系发生了变质,简单吃了过饭,原本挺干净欧式风格的别墅一片狼藉,都是关随砸的。
下午的时候关随又发作了,这次一个劲哆嗦,花东照开始是好言好语安抚,但好像助纣为虐,只好拽着关随头发按在卫生间大镜子前,骂他现在你什么样了!
关随有哭有闹,骂完后又求花东照操他然后给他扎针,气得花东照按着关随脑袋进水里让他清醒,呛咳未结束满脸水狼狈的关随,在镜子前又被操了一顿。手铐作响,从来只穿高定,爱沾花惹草的关随,第一次看见自己这张脸有多色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关随每次发作都会被操一顿两顿,有时候是床上,有时候客厅,沙发,臀缝里总是湿漉漉。
越往后关随的症状越严重,每次搞完结束花东照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小声说着不怕不怕,然后不断亲吻对方的脖颈。
关随清醒的时候有些害怕,他怕瘾是戒了,性爱戒不了了…
这些日子关随都数着,在沙发上被干了两次,浴室五次,床上,客厅,书房…
瘾是大作次数越来越少,可是他现在看见花东照两条腿就发软。这期间他爹给他通过一次电话,大意责怪几句,说张爷这要变天了,要自己明哲保身进退自如。
关随内心却是:爹,你快来救救我吧,屁股疼。
经过一个多月,关随已经能忍过上瘾时反应。花东照这两个月过的却极为滋润,整个人都处于不错的状态,即使他的别墅被砸的一片狼藉。
“你该放过我出去了吧。”关随实在忍不住提问一句,瘫躺在大床上双手依旧被拷。
“嗯,明天。”
得到的只有这句回答,关随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问,他看得出这条闷狗情绪不对。俩人又回到之前尴尬的妆台,睡了一晚。
第二天关随被解开手铐花东照也没说什么,关系好像有些变质。这边关随回家被家里亲爹罚跪,花东照也回去向张爷复命。这两个多月变化极大,蓝色小粉末的流通更多,张爷虽是极力调查压制,但就像韭菜,割掉一茬又长一茬。内鬼的人员也缩小范围,等待收网。
关随被调去另一个较为清的酒吧去管理,权势少了许多。家里的责罚也让他好顿疼,后背挨了藤条,又跪,等恢复好却又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得体的西装,精致干净的短发,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仿佛又回到关三爷风光时,不过他不再去和花东照拌嘴吵架。
花东照当初也不想放这傻子,但不放出去查事又不方便,没成想现在视他为空气。越想越气,帮他查人帮他跑前跑后,现在人却这样,这笔笔的账全都记着。这条闷狗全然把关随当成自己的骨头,明明是他自己屁话都没说就当人走。
再见到关随是在s市内的酒吧,见他手搂在一个身材热辣的女人身上,牙快咬碎了。身边的小弟还问要不要去酒吧快乐一下,闷狗摇头拒绝“你们去玩吧。”然后独自走向地下停车场,在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关随骚包的法拉利。从晚上十一点等到后半夜三点,不得不说花东照为了咬人确实能忍耐,终于等到关随,看见他过来忍不住怒火,强迫忍住待人开车门时走出来,一把抓住关随的手腕,将人困在车与身躯之间。
关随第一反应是愣住,接下来是两条腿不直觉发软,靠在身后的车门才保持住。想跑,原本是要来试试自己的东西还能不能硬,结果玩到一半衣服脱了看见姑娘的胸突然没了兴致,出来就看见这条狗…
“你松开我。”关随装出来的强势,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小腹发紧,竟又想起来在别墅跟这条狗做爱。
“你干什么去了,找女人?复吸?”连续的提问在地下停车场尤为明显,花东照将人手腕紧抓住,不顾是否有人看见,将关随一看就不便宜的衬衫撕拽开,钮扣蹦散。
“没有!你他妈的疯了吗,别,别碰我!”声音同样不低,关随小腹与臀缝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刚才看见姑娘没反应,现在要不要这么不争气,两手不断挣动去推搡。
“你躲着我?”
“我,我他妈的现在一看见你就腿软…想,想要。”
二人几乎同时说出口,不过关随被操二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紧抿嘴不再回答,胸膛大片皮肤裸露出来。
花东照微愣,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让让人心软,可还没忘记检察身体。据说复吸可能性极大,出于所谓“关心”嗯目的,手掌贴在人滑腻的胸膛,感受肌肉均匀的身体,手指却捻搓上奶尖,狠劲去蹂躏。
“想要什么?”明知顾问,花东照还是气,可没忘记这傻子搂女人的画面。手指不断去去搓那点皮肉,听关随因疼浅喘。
“要你这个儿子吃我的奶…呜,成了吧?!”这番气急败坏回答引来的是更狠地搓掐,奶尖皮肉疼中又夹杂痒意。关随清楚的感觉到后穴正在缩咬,这身体估计是坏了…
他搞不清他与花东照的关系,上过床却又连续多日不联系,今天又在这堵自己,这条狗的想法搞不懂。
闷狗给予的回应是真的埋头叼咬住一边奶尖,另手和牙尖一同伺候艳红充血的奶尖,甚至狠吸。关随呜咽声止不住,只能屈指咬在嘴里,而且性器勃起了。
“别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检察。”花东照不多废话,脱掉夹克外套,精壮蜜色的上半身露出来,散发犬科的野性。他看见关随进去,自己却没进去,就是怕看见不想看的将酒吧砸了,所以让人进去看着,要是真的动了女人,花东照不敢保证不会见血,可以肯定的是会像条疯狗将人叼出来啃干净。
带疤的手强势不容抗拒的解开关随的裤子,发现正如他所说,腿根在抖,将人奶尖舔的泛层水光才肯放过,下一秒内裤也被脱下来。
关随下半身光溜,性器却硬得直挺,脑子乱极了,回忆起比起吸毒还爽快的性爱,他不想抗拒,又不想服从,靠在车门上。没等说话,便被闷狗兜着屁股抱起,然后走到法拉利车前被压在车盖上,强迫两条长腿分开。
“以后每天上我这儿报道,身上有一个针眼另一条腿就给你打断。”花东照为自己以后福利找了个借口,本来长得就禁欲,说出口这话好像真是为对方好。
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拿出来备好的润滑油,解开皮带只是拿出来勃起来鸡巴涂抹均匀,扶好对着关随的后穴就捅入。
“啊!我我没准备—”
太急了,狗饿急了就是这样。关随肉穴虽是痒,但这么着急捅进来确实疼。两条腿只能夹住花东照的腰,肉穴吃的急,不顾干涩就夹吸那根狗鸡巴。
关随仰躺在法拉利车盖上大口喘息适应,衬衫挂在身上,下半身却只双皮鞋与白袜边缘。后知后觉臊得慌,太大胆的野战,疼痛也缓解不了心底的痒,耸动窄小的屁股求操。性爱的快感仿佛扎入骨子中,关随现在爱极了填满的疼痛与酸痒感,肉穴吞吐泛层油亮的粗硬的性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喘吸毒,“东照…啊,胀得慌,肚子,难受,难受啊…!”
花东照听见这样的鼓励,心底的火彻底点燃,本来在地下停车场已经够刺激,现在又给一把柴,性器更是充血硬得发疼。并未着急动,肉棍插在穴肉里不紧不慢地脱掉上衣背心。关随看见眼前的胸膛,小腹,数道疤痕,亢奋得不行。强奸变成了合奸,两腿夹着花东照的腰更紧,大口喘重气,也不顾现在被人看见。
“关随,你发现了吗?”花东照气息极稳,律动腰身,性器捅开紧咬的肉穴,让润滑均匀抹开,方便进出。“服软的时候你会叫我东照,你知不知道”话未说完,连续数十次猛烈地操干让关随哑嗓仰头差点叫破音,实在太爽,次次戳过前列腺的位置,整个肚子都是暖洋洋的撑满感。
“啊…嗯…知道,什么啊啊…别顶,啊啊啊——”
“知不知道,这么叫我更兴奋。”
地下停车场偏僻的角落里,肉体撞碰声不断。关随爽的不行,性器不断往外冒水,臀缝里的肉穴还在吞着鸡巴。口水溢出,单手去摸花东照身上的疤痕,若是突然操狠了一下,就不受控制的抓挠出一道痕迹。
“呜,东照,操的我好爽…啊,快些,再快些”关随认命了,对这个上瘾比吸毒好。两腿长时间夹着对方的腰实在酸胀,两脚踩在车盖,这下子呈现敞开的姿势,到方便花东照看这个骚屁股怎么咬的。每次龟头撞过前列腺敏感处屁股都发抖,肉穴紧咬,比起刚才的疼痛现在爽的不行。
“我的,我的小母狗,你是我的,我的!”花东照红了眼,玩命去往肉穴里操。也是宣示主权,结实的粗腰频率极快,强悍蛮狠地耸动。二人都是汗淋淋,关随眼泪不断往外冒,腿根发抖,快感沿尾骨上涌,爽到不行得都翻白眼了,哭腔喊着求饶的话“我是…啊啊东照我是,操我…呜呜…”
连续数百下,关随腰身直抖拱挺舌尖无意识地吐出,射出来大股白浊。肉穴也剧烈缩咬,看他这幅浪样,花东照小腹火燎着火般,也憋了好多天,不再忍耐射在肉穴里。
半晌,拿出来半软的性器,看见关随缩咬试图合拢的肉穴溢出股精液,花东照感觉又是一热,再看就要有搞。还想回家在床上搞,所以提上裤子正要系皮带。
“起来吧,别发浪了。”
“等…等…”关随还在快感余韵中,仰躺在车盖,两腿发软合不上,感觉臀缝往外淌东西,可是小腹一紧一紧,哑嗓又哆嗦哭出来,边哭边尿了出来,羞愧极了,面红耳赤整个人想躲起来。看愣了花东照,这也太他妈的,太他妈的骚了…
最终理智战胜了兽欲,因为关随这次哭的太可怜了,不是挨操时的哭,是羞愧捂住脸无声的哭。把人抱进车内,用衣服简单擦了擦后,花东照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
关随蜷在副驾驶,浅喘抽噎,奶尖也疼屁股还往下淌精,挺委屈回了一句“我可能是你男人吧。”
停车场事件发生后,花东照被那句可能是你男人的解释哄的狗尾巴都快摇起来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条闷狗心情好。
关随提供的信息是发小的那杯酒,花东照就让人去查,结果这孙子像是人间蒸发,要不是闷狗手底下的小弟泛坏天天骚扰这孙子老婆的娘家,这人还不能出现。
绑起来逼问的时候,花东照不断地踹踢这男人,反复的询问只有无关紧要的话与一句他老婆怀孕了,不这么干卖粉的那群会要他孩子的命。
“你是他发小!你这么对他?你就这么对他?!”
地下室内,这一声比一声高,动怒的男人将麻袋里的人踢的不断哀求,呜咽。直到见血,才肯罢休。花东照的小弟不敢吱声,听东哥的话将这这人扔向后街的垃圾桶。
这事看起来与卖粉的有关系,难不成关随之前的酒吧与人结仇,这也不是不可能。
一团乱,脚都落下残疾有些人还不上心,花东照出门坐在他的车内气不打一处来。快要到晚上十一点了,关随日常检查时间快到了。拿出来手机,给备注可能是自己男人的发送了一条短信。
关随正在整理这个月新场子的账目,比之前的地方少了很多,没办法,他现在属于被挤在外,突然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备注是??发来的。
??:“今晚过来的时候买两瓶润滑,草莓味的。”
可能是自己男人:“滚,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现在还得我自己买东西让你操我?”
??:“草莓味,草莓味。”
可能是自己男人:“你爹我不买!”
??:“草莓味。”
关随恨不得将手机摔碎,越来越过分,每天去报道被检查就算了,有时候还要被拉着操一顿,太憋屈了,这是被讹上了。外人看来这事看似应该是谈恋爱吧?
这也没心情再算账,绷着脸提前下班,去情趣用品店打卡。向老板要了所有草莓味的润滑,一打红钞票甩在桌面上付账。
情趣店老板惊呆了,这购买能力,估计是新开鸭馆或者性服务行业的新大佬吧。
关随带着一袋子满满的“爱”,开车到闷狗的小别墅,轻车熟路的停车猛按车响,示意今天来报道。捧着八九瓶大罐润滑,进屋就全砸在沙发上的花东照身上。
“来,做,今天用不完谁也别走。”
花东照一愣,被砸的生疼。看关随解皮带脱衣服,大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
“那来吧。”
关随解完皮带听见这闷狗平静的回复,有点腿软,这,没台阶下。就看花东照兴奋地也同样解皮带,刚才刚动手见血,本就亢奋,再被这么一刺激,干柴烈火,一点火星就点燃了。
“什么,什么就来吧。”关随怂了,他也记得那天停车场后两腿发抖的难受,可花东照根本不给他机会,强压着给他按进沙发。卸下来的皮带对折,请拍关随的小脸,一向不爱说话的花东照现在好像特愿意逗这关三少爷。
“现在晚了。”
不同于之前猛烈,花东照撩起来看起来就不便宜的衬衫,这回埋头叼咬住关随粉嫩的奶尖,舌尖不断勾舔。
“喂…你他妈的多大了,还吃奶。”
痒,麻,而且关随又想起来被操的时候有多爽,但嘴上却不饶人,没有回答,只换来更狠地咬弄。奶尖充血硬立,关随也不端架子,这性爱就和吸毒差不多,开始的抗拒,现在欲罢不能。
膝盖顶在花东照的胯间,隔内裤磨压半勃起的性器。二人在窄小的沙发上,喘息粗沉。一个吸着奶尖,另一个去揉男人的鸡巴。
毫不矜持,狗男男。
奶尖吸吮的艳红硬立就作罢,花东照捡起来在散落的沙发上的润滑剂,一看,嚯,果真是草莓味的。关随已经换姿势趴在沙发上,撅挺起来屁股。迎来的就是大股冰凉的润滑挤入臀缝,本能的一哆嗦。
“你够听话的,下次叫你小草莓?”
关随现在是彻底戒不掉另一种毒品了——性爱。罪魁祸手就是那条闷狗,因为发小那边查到点头绪,条子那边又有动静,二人已经连续一周没怎么搞过,所以还有点心痒。
六一的天不算炎热,但人却挺多,都是带孩子出去玩的,这倒是让关随想起来小时候去游乐园,挺羡慕那时候,哪有这么多糟心事。关随的生意收入不如之前,毕竟是清水的场子,腿多少还有点病根,能怨恨什么?在朋友的会所聚会,心不在焉。
突然一条手机震动,忽略身旁莺莺燕燕的嬉笑,点开一看就是头像这样的??:睡一晚上,五千块怎么样?
关随气笑了,这么多天第一条短信竟是这个,关键是自己是吃亏那个的,还得给钱。更关键的是,关随心痒了…,之前有毒瘾的时候能花钱买,现在上床这事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提,这有台阶得赶紧上。
花东照这几天忙到快崩溃,连夜将这次的象牙制品处理还要给张爷找鬼,结果关随也不联系他,就较劲。熬到六一,处理好大概出张爷别墅时,无意间听见身边小弟女朋友打电话撒娇过六一,自己也心痒,买了礼物准备好说辞,收到回信却是。
他给关随的备注从烦人精改成了可能是自己男人:一千。
这还自己降价?花东照本就表情不多的脸露出来笑容,实在太有意思,而关随想得是能少给点最好。
二人目的是一样,交易方式不在一个频道。
??:行。
可能是自己男人:酒店,603
花东照看完信息,不满意了,这挺熟练的,俩人没好之前不对付他愿意搞什么就搞什么,现在关系半推半就自己必须管住。
车开到之前关随总开房的酒店,轻车熟路到603房间,门也自动打开,也没看见应该接客的关随。
再往里走,就瞧见外头泳池关随正在玩水,毫无自觉。不乱吠的狗脱衣,裸露出精壮的上身,挽起裤腿,走近。
关随泡水享受,要是开门就扑过去热切的亲吻太过于饥渴,突然从后面传来的生动吓得哆嗦一下。转身,迎来的是热切的亲吻。
正合心意,舌尖相互触碰纠缠,他们很少接吻,这次尤为的热切霸道。刚刚还要矜持的关随,双手迫不及待地搂上对方的脖颈,二人站在水中还是暴露的环境,更加刺激。关随现在是彻底戒不掉另一种毒品了——性爱。罪魁祸手就是那条闷狗,因为发小那边查到点头绪,条子那边又有动静,二人已经连续一周没怎么搞过,所以还有点心痒。
六一的天不算炎热,但人却挺多,都是带孩子出去玩的,这倒是让关随想起来小时候去游乐园,挺羡慕那时候,哪有这么多糟心事。关随的生意收入不如之前,毕竟是清水的场子,腿多少还有点病根,能怨恨什么?在朋友的会所聚会,心不在焉。
突然一条手机震动,忽略身旁莺莺燕燕的嬉笑,点开一看就是头像这样的??:睡一晚上,五千块怎么样?
关随气笑了,这么多天第一条短信竟是这个,关键是自己是吃亏那个的,还得给钱。更关键的是,关随心痒了…,之前有毒瘾的时候能花钱买,现在上床这事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提,这有台阶得赶紧上。
花东照这几天忙到快崩溃,连夜将这次的象牙制品处理还要给张爷找鬼,结果关随也不联系他,就较劲。熬到六一,处理好大概出张爷别墅时,无意间听见身边小弟女朋友打电话撒娇过六一,自己也心痒,买了礼物准备好说辞,收到回信却是。
他给关随的备注从烦人精改成了可能是自己男人:一千。
这还自己降价?花东照本就表情不多的脸露出来笑容,实在太有意思,而关随想得是能少给点最好。
二人目的是一样,交易方式不在一个频道。
??:行。
可能是自己男人:酒店,603
花东照看完信息,不满意了,这挺熟练的,俩人没好之前不对付他愿意搞什么就搞什么,现在关系半推半就自己必须管住。
车开到之前关随总开房的酒店,轻车熟路到603房间,门也自动打开,也没看见应该接客的关随。
再往里走,就瞧见外头泳池关随正在玩水,毫无自觉。不乱吠的狗脱衣,裸露出精壮的上身,挽起裤腿,走近。
关随泡水享受,要是开门就扑过去热切的亲吻太过于饥渴,突然从后面传来的生动吓得哆嗦一下。转身,迎来的是热切的亲吻。
正合心意,舌尖相互触碰纠缠,他们很少接吻,这次尤为的热切霸道。刚刚还要矜持的关随,双手迫不及待地搂上对方的脖颈,二人站在水中还是暴露的环境,更加刺激。
“你不联系我这事儿对吗?”
花东照直言询问,语气却镇定自若。低头从脖颈一路吻到胸疼,对着淡色的奶尖叼咬住,吸吮一下就能听见关随深喘。湿漉漉的裤子贴在身上,可以清楚勾勒出花东照勃起性器的形状。
奶尖受到刺激,那股子燥热感即使在泛凉水里也挥散不去。关随现在特别享受这感觉,奶尖痒疼,连带腰身都弓挺出弧度。
“我是你男人,不对吗?”
拌嘴吵架一向是关随强项,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奶尖越发的疼痛。忍不住抓拽住闷狗的头发,扬头急呼。紧接着感触到手指挤入臀缝,在水中那种会进去水的恐惧感让关随更紧致,后穴吸得极紧。当花东照手指挤进去时明显过于紧致。
“疼…疼,东照”关随紧皱眉头,撑胀感的疼尽可能忍受,只要是服软他就称人东照,骂人的时候就是狗。随着抽插动作,水里涌入的感觉太强烈,再加上手指专磨压那处敏感软肉,多番刺激下,关随硬了。性器顶在对方的小腹,难受地耸动摩擦。
花东照轮番伺候过奶尖,变得红润硬立就作罢,手指也是简单扩张一番,扶着粗长完全勃起的性器就捅入软嫩的肉穴。水中感觉很新奇,刺激得关随屁股直抖,双手攀住闷狗的脖颈,这种成就感与快感真是要命。
两条手臂捞起来关随的长腿,在水中抱起姿势,粗长的性器全部贯入穴内,热感与湿漉极为明显。
“操…别这样!出去操”这声音有些发颤,关随两腿只能绷直生怕掉下去,可水进入的感觉更明显,浑身紧张。连撑胀感都顾不得,深处只是抓心挠肝的痒。
床上花东照一张不爱说话,应这要求,抱着怀里的人走出泳池,西裤湿漉贴在皮肤,性器捅在关随这少爷的嫩屁股里,爽到极致。
每走一步,性器龟头便往里狠顶一分,磨过前列腺的位置,爽得关随呜咽不止,而且总感觉有水往外淌,太新奇。
“别走——呜——!”
“一会不让走,一会让出去,你真他妈的任性。”
花东照不愧是条狗,身体素质相当不错,抱着个成年人游刃有余,而且还能耸腰狠操两下,惹得关随瞪大眼睛两腿发抖。
将人压在泳池边的玻璃窗前狠劲操弄数下,那种令人上瘾的爽快感占据花东照的心。小腹顶着关随的性器,随窜动不断磨过,留下水痕,挺淫荡。
在裸露的环境中,关随紧张极了,不自觉去夹穴里的性器,却爽了花东照。总觉得有人在偷窥,臀缝湿漉在淌水,快感沿脊梁窜动,小腹酸胀难受,这就是他要的性爱。大口呼吸,整个人挂在花东照身上,每次上顶动时都哆嗦叫出声。
“啊…不,不成,有人看啊!”擦过前列腺时不由地叫出声,紧接着关随强压住声音,这样的环境下高度紧张,快感也是倍增。
花东照怒火这两天一直压着,现在关系就是默认狗男男关系,怎么还见不得人。所以更加玩命去操湿软的小穴,龟头反复磨过软肉,后穴周围些许粘腻白沫,可见有多用力快速。
“你怕人看?嗯?还是我是小三?”
这话说出来,花东照就知道自己栽了,占有欲强烈,容不得沙子。粗长红紫色的鸡巴在穴内进出。关随嗓子沙哑有哭腔征兆,肥厚的臀肉哆嗦,连忙唤了几声哥,不是,你是正房,正房。
操干的速度越发狠厉,快感累积,二人皆是急喘嘘嘘,关随饿了太久,吃得又急,感受到龟头反复磨过软肉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白浊溅在花东照古铜色的小腹特别显眼。
刺激得这条疯狗跟抓到骨头似在穴内横冲直撞,接着射精的快感,硬生生给关随操哭了,这才先射了些精液进去。
简单吃过骨头,这才要正式开吃,毕竟花东照自己以为自己是客人,舔了舔牙尖,性器压根没拔出去。
关随气喘吁吁,眼神涣散,手掌摸着肚子满撑感十足,吃饱了一般。没成想,还没缓过来,一阵更猛烈的操弄,硬生生叫破音。
“啊——你干啥!”
“继续。”
最后,二人折腾了一天。第二天起来,花东照本能往旁边摸,却扑空了,再睁眼睛看见床头一打红钞票,数完发现是一千块钱。气得他打电话过去质问关随“你什么意思??”
“说好的一千,要加钱我也最多再给五百。”
“我,我我我…”花东照半天也没说出来,气得不行,原本想拿钱逗逗关随,等委屈的时候把六一买来的手表送给人,现在自己倒成了鸭子。
自从上次的同归于尽事件结束,关随养了一段时间。腰疼自然是不用说,而且花东照说染上瘾这件事发小有大部分原因。关随不太愿意想,但他也不傻,从自己开刀的原因是自己碍事,碍事的原因就是他关随不是一条船上的。
现在的张爷生意“合作伙伴”内,至少已有一部分有人起异心,这位置曾经是关爹的,要不是关随顶上,脚筋这是…
还是和花东照做爱好,欲望下会暂时忘掉这些糟心事。
城内的变局一直不是一个人说的算,这些日子张爷称病,大儿子张壹全权负责生意,私人医院被张壹的人看护。变相的拒绝所有看望者,相对于软禁张爷,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子却有逆反心,张壹这次吃相让众人都心照不宣地清楚要变天。不再只是单一的小药丸,浓度更高,更纯,利益更多的粉末出现。
闷狗只接到张爷按兵不动四个字的指示,随后就失联。这段时间的也能感觉出异样感来,对于张壹做事手法,花东照保持沉默。
一时间除去几位老人,张壹可算是真正继承衣钵。张壹开始想除掉关随,换上他的人坐在这位置说话,可以他爹只是让断一条脚筋,计划打乱后急功近利换了一条路走。
现在又想拉拢关随来借机让关爹他们这辈的顺从,情关随去张爷的老宅这决定让关随更确定心中猜想。关随正在办公整理账目,来请人的是张壹的女助理——sugar,美也美已,可咬上会毙命那种,蛇蝎美人形容太贴切。
去往老宅这一路,车内安静到诡异,关随想过去与不去的结果,未避免惊动更想证实,所以选择前者。
老宅处于本市黄金地段,寸土寸金复式独栋,私人空间也大。关随来过一两次老宅,与印象中一样。
“关先生请这边。”
sugar得声音甜到腻,领关随走过长廊,进入到房内的会客处。老式装修,整套的红木家具与供奉的神像,说明这是张爷的老宅,张壹还没有改这地儿。
坐了半晌才看见张壹走进,这人不高又高度近视架着金边眼镜,说斯文却又匪气。
张壹看关随未起身,也不恼,会客之道吩咐上茶水就坐在主位。
“娜娜的孩子是你的吧。”
开口说话的是关随,娜娜是他发小的对象,就是那天酒局上怀孕的女人。张壹换了一种坐姿,翘腿有条不紊不否认也不承认。
开门见山后一时间倒不能将关小三怎样,关随突然觉得张壹这人像是鬣狗,贪婪又恶心。靠在红木椅,眼神交流,已经过了老一辈见血的年代,现在是两新人的谈判,干净,但却剑拔弩张。
时代变了。
“我猜你让娜娜有登上枝头的想法,却又装成是我发小的孩子,因为孩子,他才不得已组了酒局,除掉我?现在又请我?”
仍旧是没有承认,但上来的却是一小盘白色粉末。
“你知道这东西多挣钱吗?你也买过,尝过,不心动吗?钱你不缺,你会一直不缺吗,现在你只需要站队,真的可以一直不缺钞票。”
张壹瞪着眼睛望过去,钱这种东西虽然对他们这种人不缺,欲望一旦开了口子,就继续一直填充。也是有十足把握,关随肯定不会蠢到报警插手。
“你挺有意思的。”关随瞬间想通了,张爷一开始就察觉到自己吸毒的真相,为保留这枚棋子,先将自己挤出局,再用挑脚筋封住众人的口,留住自己一命,这块老姜想的真辣。又用不和的花东照看管自己混淆视听,可能只有上床这事老人家是真没想道。
“这东西,再沾?”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关随手指轻拨银盘,下一秒就掀翻在地。
白粉撒了一地板,张壹起了杀心暗暗磨牙,动关随现在还不是气候,人死在这儿或是途中,那群老的更不会承认自己。
“你觉得老家伙还没活几天?你指着谁?那天闷狗吗?关先生停车场玩的还是挺开的。”
原来那天真的被人看见,不是错觉,传入张壹耳朵这事倒成了笑柄。
“你他妈的有病吧!”
“不怕告诉你,我看老东西不爽很久了,你知道吗,每年,每年啊,我在这佛像前,祈祷他不得好死啊。我叫什么张壹,对吗?我叫张善武,我哥叫张善文!懂吗,你懂吗?”
张壹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佛像前突然挥手推倒佛龛,张家的事就像旧社会的大宅门,乱。佛像打翻在地,香灰又是一地,与毒品分不清。一个是善,一个是欲,交织一起…
“他和你们说过吗,他有两个孩子,说过善文他在五岁的时候被仇家扔进井里吗,他掩饰的多好,为了生意都可以抹掉一个儿子的存在。我是我哥哥啊!现在这生意他不做,他想干什么?金盆洗手啊?”
关随沉默了,张爷确实从未透露过家庭情况,一是防仇家,二是不想家人成为筹码。会客室张壹的发泄让气氛冷到极点,多年的委屈在一个外人面前吐露。
“张壹,呵呵,张家就我一个啊,他呢总要表现出来善文要是没死该如何如何。说我没脑子,最后呢?”
张壹摆明态度,知道这么多要么从,要么死。但关随清楚,即使答应,最后的下场也是死。
“你考虑。三天”
关随被偷窥那次事本就不爽,听了这些话还能镇定也是素质教育太好,一言未发走出门。
放过关随的原因是一条狗正在外头候着,张壹现在游刃有余,所以才自信的放人。
花东照逮到出门的关随就开车接走,听见风声就在这等,真是一好狗。
关随将所有事重复了一遍,开车的花东照安静听完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没复吸吧?”
“操,你就抓住了这一个关键,这么不信任我。”说罢,拳头打在花东照肩膀上,一声闷喘引起注意。行驶中没法阻止关随检查,受伤的肩膀被发现,好在刀口浅。
“都是这事搞得?”
“嗯。”
关随不言语,突然想好好发泄一下情绪,窗外的一切都他妈的碍眼,烦躁的感觉扰乱心绪。手掌就按在驾驶座上男人的胯间,手指轻摸勾勒形状。
头次掌握主动权,自然不能放过。花东照也是下意识抓紧方向盘,格外刺激,更加需要集中注意力看路。
“这种时候搞这个?”
闷狗的询问没有答复,关随更放肆地揉弄,让性器在手中勃起硬立,听见呼吸变沉有几分得意。更过分地俯身,头埋进花东照的腿间。
这种事关随也是头次,所以摸索来,舌尖先是隔着布料舔弄。湿气暖热让性器高涨,花东照只能咬牙开车,没想道关随这次这么野。肩膀上的疼,小腹下的快感,这都让人感官沉迷。
由于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开车,所以感觉更清楚,舌尖锐点舔过,怎样隔着布料舔过茎身。
花东照在开车,关随也在开车。
“爽吧,你男人让你爽了吧?”关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边舔边问,口水弄得那处裤子濡湿。
“操!”
车突然急转,拐进一个街巷熄火。放平座椅,将皮带急匆匆解开,勃起来的粗长性器直往关随嘴里捅。
原以为能挨到回家,或者酒店开房,可这也太急了吧,一时间竟然又被抢回主控权。嘴里塞着男人的性器,味道不算好,可好胜心起来不服输的用舌尖去戳舔龟头顶端的小孔。
意料之中听见喘生,车内空间较小,两人更加可以肉贴肉。花东照强势地将关随摆成69的姿势,将裤子只是脱到臀下,看见白嫩的臀肉在眼前,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上皮肉。
疼痛刺激下,关随狠嘬了一下口中的性器。快感成倍,小腹都像火灼烧。屁股裸露在外,随时会被外人撞见,这种偷情错觉太亢奋,看不清关随臊红的脸有些可惜。
“别,别…”
关随尽可能含住粗长的性器,饱满的龟头破入捅入口腔深处,强忍住不适。花东照爽得直喘,口腔湿热,而且这种事竟尝到可能是恋爱的感觉。牙齿不断去咬嫩生生的臀肉,察觉到关随也硬了…
舌尖舔到臀缝处时,关随瞪大眼睛,直扭臀肉想要陶瓷,是在太羞耻。可惜被强有力的双手捧按住,舌尖终于舔到穴口,精神上的刺激令关随窄腰绷直,不受控制
地直缩穴肉,口水弄得闷狗性器湿淋淋,还尽职含着。
“不!不行…啊!”
越是不行的地儿越应该好好折腾,花东照极坏地舔开穴揉,偶尔还啃咬软肉,惹得白臀直抖,淡色穴肉一个劲缩。浪叫声都是闷闷的,耻毛刮过关随鼻尖,他双手撑在花东照的腿面,深喉时本能干呕更缩喉咙,花东照爽的脚底都飘飘然了。
实在是含不住吐出水润的鸡巴,干咳数声,开始有些后悔刚才作死行为。车内弥漫的是情欲味道,即使开了车内空调,两人汗也止不住。
“你也太馋了,一个劲咬我”
“啊…闭嘴,别!别他妈的…呜舔了。”
关随输了,还是没花东照色。耳廓都是通红,只能用脸颊蹭蹭性器,闷狗也不介意,性器特别硬。舔得穴肉足够湿了,便用手指捅进去,正按住前列腺。手腕子发狠,按摩戳操那处软肉,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关随小腹。
“啊……操!”快感快让小关随呼吸不畅,性器都往下滴水。穴肉含手指可很欢,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水,太淫乱。
“我操我男人呢。”
手重新扶好性器,关随气息紊乱勉强含住龟头,实在难以忽视屁股上的又啃又咬,疼痛又爽,牙印指痕交错。花东照中指狠狠剜蹭过湿软穴肉的敏感处,疼痛中产生的快感竟然让关随发出一声哭腔。花东照小腹紧绷,性器在口腔实在太舒服,又软又湿,牙齿不小心碰到就会有舌尖讨好的舔弄,实在太刺激。
肩膀处伤口开始渗血,汗液原因有些刺痛。手腕力度不减,硬生生竟然把关随磨射了,精液弄脏了他的黑色衬衫,白色尤为明显。
“呜…嗯…歇会,歇会!”
不等关随缓过来,耸腰强进入口腔,捅得干呕,口水
不断分泌溢出,龟头戳过舌面将小舌头磨得发麻。关随突然狠吸,这下让花东照一激动撤出口腔,弯挺黑紫的鸡巴正对这张欲脸,白浊射了一脸。
关随人生第一次被颜射达成,此时他还撅屁股直颤趴在人身上只穿,二人穿着都整齐,只不过一个露屁股,一个露鸡巴。
“关随,我对你上瘾了。”
简单结束一场后,两人恢复原位休息,花东照坐在驾驶座突然说出一句,关随微怔住,擦了擦磨红的嘴角。
“等结束,我们就开始。”
“我是我哥。”
这句话在关随脑子里一直重复,细思极恐。张壹是疯得挺彻底,脱离父亲的管教,青春期叛逆来的也忒迟,这两天的手笔动作极大,几乎是将卖药物搬上台面。听说张爷已经插管吸氧,“公司”的人没人见过他。
现在形成的局面是已经有站队的人浮出来,关随,花东照这样的人在边缘,要被踢出去局。
花东照这人秉持无所谓态度,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亲人,现在张爷也见不到,像枚弃子,但他又自己的打算。
没人能过明白生活。
关随和花东照商量,这件事原本与他二人都没关系,是被硬生扯进来的,就算张爷咽气,也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关随是为报复,花东照是上头了。
联系上老一派的人,都是无法联系上,而且对于这事并不表态,可以理解,谁能轻易相信这新来的小辈。但看见张爷身边的花东照的加入,之前二人不合也是有目共睹,这才相信真是被软禁。
两边对峙在暗里较劲,导火索是在半月后的晚上。凌晨两点左右,外头雨下的极大,还伴有雷声。张爷在别墅里其实活的一直很好,外界传言都是放出去的饵,在儿子面前也是演戏。
卖药整条线人员基本都摸清,他用关随搅出这潭水里的鱼,已经可以收网。张爷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算计这么多,对于亲情有愧疚。
他给花东照这么长时间发了第一条短信就是:带关随跑。接到这条短信后,也不顾关随还在睡,穿着睡衣硬抗进车内。
就在前五分钟,张爷用关随的名将张壹这条卖药的线举报了。张壹知道最近关随一直和他较劲,今天晚上的损失全都按在关随头上,条理清晰,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只能说关少爷,您的锅请背好。
上次地下停车场事件后法拉利改成了低调黑,这回成了逃命工具。作为阔少炫耀的玩具,它承受了太多。关随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衣坐在副驾驶都茫然了,另一个就穿了长裤,开车转出住宅时就瞧见有车辆往里拐,车牌号就是张壹的女助理的。
小法拉利的提速挺快的,雨夜在城市里飙车,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事在花东照身上很是性感。他觉得和关随是绑在一起的,就算张爷的短信让他自己跑他也得拽上这个傻少爷。
车飙到郊区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一辆越野车,是张壹的车。一瞬间关随从脚底凉到脑袋,花东照第一时间也明白了。
警察正在调查,查到张壹之前他也不能让关随好受,挣个网破。
突然车身后猛的一下,二人险些撞磕在前方。花东照表情严肃,冷静到瘆人。明白张爷故意把透露的消息,就是为了在最后刺激张壹。
雨点就砸在玻璃上,雨刮器不断破开视线,车速已经但一百多迈,已经出现打滑现象。关随整个身子都紧贴在副驾驶座椅,气氛压抑,他尽量保持镇定不想影响对方驾驶。
“没事,没事。”
花东照听见这带结巴的安慰,攥着方向盘的手更紧,油门不敢踩到底,现在的车一点点外力就能翻。突然又是下猛撞。闷狗这时突然踩刹车,速度降下来,关随震惊的说不出话,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再三再二的撞击下,胃里翻江倒海酸水都快喷在玻璃上。
安全带解开然后被甩出去车外几乎是一气呵成,关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剧痛摔在湿漉的地面,胳膊腿上,大面积擦伤。
但随后入眼就是两辆车撞在一起,整个人吓傻,短发贴在脸上像只落汤鸡,跌跌跑到车边,在大雨中去扒法拉利的车门,雨水冲刷指头上的血。
“我,我他妈的操你大爷…”
“操你…操!你他妈的说话啊,说话啊!”
“…花东照!!!”
关随傻了,无意识地淌眼泪混着雨水,扒开车的钢板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拽出一条胳膊。另一边的张壹在被撞的瞬间也失去意识,原本只是想逼停对方,没成想疯狗挣网更彻底。
救护赶到的时候花东照被拽出来大半个身子了,还有点呼吸,三个人被一同送进急救。花东照骨折处比较多,加急进行手术,而关随擦伤与手指伤比较严重,张壹直接被拉进监护室抢救。
花东照手术很成功,而张爷也终于露面,在张壹睁眼有意识时,他就站在床头,他还是念父子情保住张壹。
“善武,你看闹到这个地步。”
“卖药这条路为什么不能走,善文是怎么死的,不就是我年轻的时候碰这个暴利,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他们要我也家破人亡。”
张爷拄着拐杖坐在床边,喃喃与张壹讲述。用这种手段方式给儿子讲人生道理真是新奇。走到这步父子双方都有问题。
看儿子几乎瘫在床上,插着尿管,还剩眼睛可以眨巴,比起只是被说一顿,说不定张壹更愿意选择前者。
张爷专心的削苹果皮,看似父慈子孝的画面,实则张爷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生意,即使将来的继承人,在他没进骨灰盒之前就是不行,一家子占有欲都太强。
花东照是小腿骨折,外伤都治疗差不多,在半条命恢复的差不多时关随玩命将私人病房合并。关随的父亲知道这情况险些拿拐杖和张爷去拼拐杖,最终被拦下来。他当花东照是救自己儿子一命的恩人,全然不知自己儿子被捅了多少棍子。
雨过天晴,初春的阳光特别好,透过窗纱照在病房,关随躺在单人病房看着花东照想说些什么,这些天几次张嘴又咽回去。
花东照腿疼强忍,这几天好不容易仗着体格好缓解点,刚把尿管拔了,不用看关随手不方便颤颤巍巍给他放尿,这事儿实在太臊得慌。下一秒,他就感觉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大肉虫子,撩开被就瞧见关随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
“…那个…”
率先开口的是关随,他想说在一起?我爱你?还是操他大爷?那天玩命拽车门的时候就感觉心里突然一下撞开一个口子,可到真说什么的时候又拘谨。
都不想再去管别人家的烂事,这段时间也看清楚了,张家再怎么闹都是父子的事,对于他们,他们是局外人,是饵。
花东照是出了名的闷,不说话就看着他,片刻“我们之前不用说什么,我爱你,在一起,太轻了,我信任你。”
这一气呵成的话在闷狗嘴里说出太意外,确实,信任这词更好的说明他们的关系。傲气的关少爷碍面子不服地哼笑一声,然后上下打量一下这条家犬。
“我是想说出院了,去吃那家面馆,你以为什么。”
“哦,我以为是你又要给我介绍盘靓条顺的姑娘。”
现在花东照已经可以调侃回去,不再是在吃面条时沉默。过会,他听见关随哼哧哼哧小声挤出来一句“那天,我以为以后就剩我自己去吃了。”
气氛感动之余没几秒,关随的手就摸上花东照的鸡巴上,那天因为手术需要备皮,现在刚长出来小茬扎手,感觉很新奇。
“喂…”
“做一下,总不能这个也戒掉吧。”
关随刚好就开始饿,手指头还缠着敷料,只能用手掌心去摸去磨。这可给花东照刺激不轻,刚拔尿管里面火辣辣的疼,尿尿的时候还感觉有东西插着,现在又爽,不得不说是折磨。
“我腿还折着呢,而且没润滑…操!”没等花东照拒绝,龟头就进入到湿软的口腔内。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关随也是狠心了,心里建设都是大老爷们,自己是他男人,他现在是病人…
这么想就好受多了,含得更深,两个手举着不敢碰东西,全凭舌头去舔,虽然每天擦洗可男性的味道还是太明显,含到一半就噎了。
一个不能动,一个手不行,在床上僵持。鸡巴都完全勃起,花东照是疼并快乐着。由于之前尿管原因,关随这么一刺激龟头甚至漏出来两滴尿。
“喂!你怎么年纪大了!”
尝到味道不对,关随正要骂人,一下被整根鸡巴捅到嗓子眼,生理泪都出来,口水直呕更是缩紧含鸡巴。两三下就弄得他口水眼泪直淌,又后悔这事。
“没。”花东照不介意,反正爽,像大爷躺在病床上,可腿上的石膏证明他啥也做不了。
待鸡巴舔湿关随跪胯在在人身上,又出现问题了,鸡巴对着他的屁股几次滑过穴口,坐不下去。关随脸上跟大番茄成精,红透了。
另一个患者喘得跟牛似得,想做点啥都是徒劳,就看穿病号服挂空挡的关随抬腰用屁股去磨他的鸡巴。胸膛起伏得厉害,感觉牵动之前被撞的肩膀疼。
“你对准,放松…嗯,对,慢点慢点坐下来。”
关随听指挥先让饱满的龟头顶在穴口,然后慢慢的坐含住。前面的性器撑挑起来病号服,暴露在花东照眼前。
胀,满,疼,蔓延开,还有爽得小腹发紧。可坐下去一半的是个,两腿就开始打晃,说什么也不肯再沉腰含进去。
“操,操,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坐不下去。”
“你,你得全都进去,行,行,你自己动,自己找位置,操…我真他妈的…”
花东照崩溃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要命,只能耐心指导,他左手也有骨折,只能到手去抓人腰往下拽,可关随像是抗议说什么也不继续。
拉锯战中,关随咬牙呜咽地动腰,让体内的鸡巴在穴内磨蹭,擦过前列腺的位置时熟悉的滋味炸开,小腹一紧一紧的,吃到甜头也开始不断去用穴套这根鸡巴。
“你文明点…啊点,别他妈的骂人。”关随急喘,越动越快,每吐出一分下次沉腰就更好的吃进去多一些,几次后已经可以全都含进去。
整根像是捅到小腹,不同于以往的猛干,节奏全都是自己掌握,关随居高临下,找到那么点征服欲感觉。
“啊…爽。”
小床不断作响,花东照喘得比他还厉害,完全是被激得。你在狗面前摆弄骨头,还不给他的道理一样,他快疯了,用手狠掐关随腰上的嫩肉,看他因疼夹的更紧,腰上的皮肉青紫斑驳。
“疼…啊,爽,操了,真的很爽。”
最先射出来的是关随,精液撒了花东照麦色的小腹一片。花东照射的更多,完全是被吸榨出来的,没有主导权不能猛干,像是吃了点饭没饱,可鸡巴又疼又爽…也同样的漏出点尿,全都射进关随的体内。
身体原因,这次做得还是挺克制,关随还跨坐在对方身上,屁股还夹着花东照的鸡巴,床上乱的不像话。
突然的开门让两人都惊到了,关随他爹正拎着吃喝水果探望儿子和救他儿子的恩人,就看见他儿子用身体报恩…
气氛很尴尬,好在关随父亲用脏话与高血压晕倒化解。不然还要看到他儿子起来,鸡从窝里出来,还带着精液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