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余浪来到大唐以来,头一次几乎无可抑制的心动。
余浪整了整情绪,也低声回道:“郑元和他是真心喜欢李亚仙,前阵子被其父打断腿逐出家门也不改初心,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可不要捣乱啊。”
李晴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哼,他就是那个喝醉了也不带酒钱留下一首歪诗抵债的假诗仙吧,听亚仙姐姐说,最后还是你帮他给的银子……诶?浪哥,你为什么抖了一下?”
余浪往侧边横移了一步,垂头,低声:“你不要靠我那么近说话,还用气声,我是个男的,会把持不住的。”
李晴脸上浮上一抹桃红,随后露齿一笑,宛如夏日里初绽的芙蕖:“我也是头一次和男子如此近距离的说话,很有意思。”
薛文洋和谢之谦在二人身后议论纷纷。
“我说浪哥怎么会不接受青青姐呢?原来他有那断袖之癖。”
“别说了,前两天他还突然管我要衣服穿,你说他会不会是拿去……咦……”
郑元和却是一脸欢喜,一敲二人脑袋:“你们懂个屁,浪哥这是为了我去勾引那男子,好帮我夺回亚仙,这才是兄弟情深呢!哪像你们,背后胡乱揣测。你们忘了前日我给你们欣赏春宫画,他虽然故作正经,暗地里吞的口水比你们俩流的口水加起来还多,这老色胚。今天是没带够银子,等以后发迹了,一定给浪哥物色个女人。”
薛文洋二人本来也只是趁着开心随意调侃两句,并不当真。
“今夜的花魁选拔与往年有些不同,分设三轮,第一轮舞决,第二轮财决,第三轮诗决,三轮获胜场次最多的姑娘便是我得意楼年度花魁。舞决考校的是姑娘自身功力,财决是由各位恩客们用手中银两票选而出,诗决则是由在场的才子们凭借自身才华即兴赋诗。”
“至于那一个与花魁**一度的名额么,则是由姑娘在最大金主恩客与最有才华恩客中挑选了,往年都是诸位爷选姑娘,这一回也让咱们姑娘反过来挑选一回。”
一楼的白丁们欢呼声最响,他们兜里本来没几个银子,只是想来凑热闹,没想到这得意楼的老板如此体贴人,让一群酸丁也有了凭借自身才华一亲香泽的机会。
有好事者问道:“若是三轮比试的获胜者各个不同该如何裁定?”
头戴红花徐娘半老的老妈子解释道:“咱们得意楼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第三轮各位才子们只能选择为舞决或者财决优胜的姑娘赋诗,所以不会出现上述情况。”
郑元和点了点头:“这规则倒还算缜密。”
老妈子的下一句话却让郑元和的心骤然一提。
“除此以外,今晚选出的花魁,陪伴最大恩主一夜后,将会重得自由身。”说着老妈子假模假样得用袖口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这也算是我得意楼为姑娘们尽得最后一份心了,这几个姑娘都是我一心一意教出来的,不论舍了谁都很难过。”
郑元和神色一凛,看来必须要为李亚仙夺下这一个花魁名额了,得意楼的姑娘是出了名的难以赎身,今夜也算是难得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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