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祺赞同道:“就是啊,那么久的事,我怎么还记得!”
袁松讪讪道:“不说就不说……”
温祺眼睛一转,坏笑着凑到袁松耳边说:“你看过男生间的动作片吗?”
袁松转头看他,确定温祺说的意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温祺料定他肯定没看过,继续说:“我家里的电脑有收藏哦,放暑假的时候过来一起学习学习?”说完对着袁松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袁松捂着耳朵,又瞥见温祺促狭的笑容,不禁恼羞成怒。
向丰刚回来,袁松马上拉着温祺出去。
“你们干什么呢?”向丰莫名其妙,一个步伐急乱,一个若无其事,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温祺被袁松拖着慢吞吞地走着,还不忘回头向向丰抛个媚眼。
车站的卫生间不算紧俏,袁松带着他进到后排的隔间里,锁上门。将他锁在两臂之间。
温祺背靠门板,朝下瞥了一眼幸灾乐祸道:“硬了?”
袁松直接一吻封唇,避免他再说些撩拨人的话。
温祺心满意足地搂着袁松的脖子,这几天忙着考试收拾行李,好久没有机会两人独处了。
十分钟过后,袁松和温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向丰面前。
向丰抽着嘴角说:“别告诉我你们去做少儿不宜的事了。”
袁松黑着脸回到位子上,温祺笑得一脸餍足。
上车后,向丰和温祺都是靠窗边的位子,袁松坐在温祺的身边。
向丰酸酸地说:“曾几何时,那个位子可是我的。”
温祺没好气地说:“呵呵,但我并不觉得和你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向丰控诉道:“你个无情的渣男,我们明明肩靠肩在列车上一同沉入梦乡。”
温祺冷漠脸:“你的梦乡是我的噩梦,肩麻腿麻胳膊麻,这就是我和你一起的旅程。”
袁松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说:“打牌吗?”
“要要要!”向丰马上放弃和温祺唇枪舌战,卷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斗地主什么的,我最拿手了。”
温祺诧异道:“你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袁松把扑克打开,洗牌,“昨天晚上在寝室里玩了,就顺手放包里了。”
“输了干嘛?”向丰兴冲冲地说。
“弹额头?”温祺提议道。
向丰不怀好意地嘿嘿嘿起来,对着手吹了两口气说:“报仇的机会来了,你们两个我看不顺眼很久了。”
温祺:“……”
袁松:“……”
“三带一。”袁松把最后的四张牌扔在桌子上。
向丰把他的一把牌扔下欢呼道:“哦也!”
温祺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