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活埋?怎么能活埋呢?
冬楚的话又将她吓回了神。
米果举起半边椰壳。“我找不到水,就自作主张偷拿了几颗椰子,可倒出的椰汁全被沙坑给吸收了…今早您说您想泡沙浴,您要的沙浴不是这样的吗?”
她的反问给冬楚听愣了。
她想起来了,今早她是说过沙浴这码事,可谁成想这妞子啥也不懂啊!这是什么!?沙坑灌椰汁??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等等。一个冷颤下,冬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说…偷拿了几颗椰子。”
“对啊。”米果悄悄移了移身子。“就拿了十几颗。”
“哪里,哪里拿的。”想到她在储物帐偶然听到的话,冬楚后颈发凉。
“那里放了很多东西。吃的挺多的,光是椰果就堆了半个帐篷。”米果回想道。那么多椰果她偷拿几颗也没事。
对上了…此时的冬楚手脚冰凉,她恍惚再次回到了被蛸支配的那天。那种任人摆弄的滋味。
阴影笼罩的她拿起残缺的椰壳向外就扔。
“你怎么了?”见冬楚这样,米果很茫然。她说错什么了吗?那些椰果不能碰?
情绪激动的冬楚披头散发听不到话,捏着椰壳的手已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扔向外面,毫不顾忌会砸到谁。那些噩梦…扔出去。离她远些都扔远些。
“一夜间染了急性传播膨化病”的图坤趁着人们不在在帐篷群中游走侦查。什么怪物,哪来的怪物,大惊小怪。他翻了个白银,依他看就是兰顿莱的馋了捉几个补给者去玩。
召集所有人?呵,他才不去。他们就是想看他笑话。
“还露天充能?把打野战说的那么好听,场面话一套一套的。”要他说科瓦尔就活该处男。“迟早把自己憋死。”图坤走一路嘲讽一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