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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指煎)(1 / 1)

凯隐说分手,劫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回应,和往常一样只当发小脾气,往他卡里又打了些钱,只要不出轨,让他爱上哪玩哪玩去,散完心了再回来跟他吵架。但介于年龄和地位的差距,他们也吵不起太像话的来,大多都是以凯隐道歉结束。不为别的,就因为凯隐在劫面前没多少尊严,在外边让大家能看到的地方,骨头硬得跟金刚石似的,绝对不要吃亏的凯隐,晚上临睡觉前在劫面前就会变成柔软的小狗了。

这次理由是劫管他管得太严。

凯隐决心要离开这个变态控制狂,而且他已经想好了他的出路,筹备了不少资金,也是多亏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他才能年纪轻轻就走到顶尖男团的地位,劫给了他无数的资源,现在他不需要劫,就会有各种品牌方踏破门槛来送钱,他完全可以脱离劫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于是劫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只是一封翅膀硬得很的离别信。

劫不以为然地将纸片扔进了垃圾桶,连让助理找凯隐位置的兴趣都没有,他知道养熟的狗是不会再在主人面前变成狼的。他有意无意地打开床头柜一看,果不其然,把买给他的项圈,刻了zed字样也全都带走了,狗链也一条不剩。他心想还不错,至少还知道自己是谁家的狗。

更没让劫失望的是,凯隐离家出走也就过去了一两个月,就好像未曾离开过一样又回来了,翘着二郎腿在客厅悠哉悠哉吃着水果,见劫回来了,就凑上去到处嗅嗅劫身上独有的冷香。

劫问他,“好玩吗”

凯隐眨巴眼睛,不想承认但不能撒谎,于是小声说好玩。劫越过他,换了身家居服,坐在凯隐刚刚的位置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他过去。

劫没有生气,很有耐心,又拍了两下,深红色的瞳幻化成了毒蛇,通过眼神钻进喉间,让他密密麻麻地痒了起来,凯隐舒展了一下肩背,身体不受使唤地就走过去,跪在男人腿间,把脑袋搁在他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衣上。

“今天在那认识了什么人?”劫曲起好看的骨节,碰了碰凯隐的侧脸。凯隐好好地跪着,迷恋着劫刀锋一般的眼睛,迷恋着现在眼里全是他的劫,要是他现在有狗尾巴,或许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在回家前的两个小时,男人目不斜视地被人簇拥进了店里,坐最高最好的卡座,高高在上地俯视舞台上渺小的自己。影子,男人宽阔的身影投下来的影子,张牙舞爪地蔓延直至舞台,顺着他的麦克风爬上他年轻瓷白的脖颈,为他戴上无形的项圈,他明白,无论如何他也无法离开。

“……认识了伊泽瑞尔。”

劫嗯了一声,手离开了他的脸,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不走……”凯隐拉下高领风衣,赫然露出已经戴上的高级皮质项圈,以及坠在手里沉甸甸的铁链,他谄媚地用嘴叼着铁链尽头的圈,放在劫的腿上。

“然后呢?”

“他说要一起组建乐队。我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劫摊开手掌,像对待幼犬似的招呼他,“手。”

劫握住他的手,凯隐盯着铁链在他手心手臂上游走,似乎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那块白净的皮肤留下的鞭痕,他意识到这一点,头皮连着脚跟一起发麻。

“……没得到你的同意。”

劫笑了起来,“你翅膀硬了,还用得到我的同意?”

翅膀硬了,但不完全。他就是贪恋劫的惩罚才回来的,还特地戴了项圈。

故事还得从凯隐离家出走前说起,凯隐在劫的抚养下长大成人,可还是一直和劫住在一起,劫常有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一个人独守这座豪宅。劫回到家经常都是后半夜的事了,可他还是要约束已经成人的凯隐,要晚上十点之前回到家。他可没少超时,因此挨了不少打,劫一定会教训他每一次的不听话。屡错屡犯。

今天没有,所以他急了。

“那你去夜店做什么,你知道我在那里。”

“我不是去找你的,”劫勒住他的脖子,嘴里吐出恶言,“我说过了,我不止拥有你一条狗。”

凯隐原本讨好的微笑立即僵在了脸上。

“谁?”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劫拍拍他的脸,男人意外地没有生气他离家出走,而是像往常一样,“行了,忙你自己的去吧。”

凯隐耷拉下脑袋,用头顶蹭男人的腹部让他摸摸,小声嘟嚷,但一点也没认错的意思,“你别找别人。”

劫重新抬起他的脸,直视凯隐没有戴上眼罩的墨色眼睛:“你今天回来为了什么?”

劫大掌扼制着他的脑袋,凯隐动弹不得,被劫盯得浑身发毛,猩红的左眼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劫抽了他脸颊一耳光,完全不在乎他的脸如今值多少钱,冷然道:“叫人,出去几天规矩都忘了。”

“爸爸……”凯隐吃痛地哼了一声,脸皮火辣辣的,他低头亲了亲劫扇他的掌心。劫注意到他的短发,了然:“头发也剪了。”

“太难打理!”

“是吗?”

凯隐离家出走前,他那头柔顺的长发全靠劫花心思打理,他自己不上心,也不知道劫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才能让他的头发柔顺发亮,在舞台上发光。

劫并没有阻止原本跪好的凯隐安稳地坐上他的腿,面前小狗似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表情,劫不拆穿他的小心思,揪起他坠在身后的项圈链子,稍微用了点劲,项圈迫使凯隐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还有什么事?”劫欣赏他的挣扎,凯隐面色因为缺氧而上涌的潮红像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凯隐知道他生气了,眼泪也被逼出来,艰难地说:“……我要你操我。”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乐队成员?或许他们也可以胜任你需要的工作,凯隐。”

凯隐紧闭着眼睛,胡乱摇头,项圈始终在他快要窒息的边缘,没有放松的机会。然而,他享受着劫兴师问罪这一刻,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中间,深藏不可告人的沃土,缠缠绵绵地溢出粘腻的清液。劫嘴里对他的羞辱也如催情的药剂,让他想要劫说出更多、更过分的污蔑他的话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劫松了手,好让这口水眼泪一块流的小狗说句完整的话,凯隐无法为他离家出走的事实辩驳,凑上去用打了舌钉的舌叶舔舔劫的嘴角,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深色的底裤上俨然已经湿了一大片,他嘴唇贴着劫的脸颊,委屈地耍赖,他知道劫吃这一套:“求你,求求你……只有你可以碰。”

“这时候知道我是爸爸了,嗯?”劫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掀开他的居家服,打了乳钉的乳头也早就翘起,轻轻用手指剐蹭就能引起他一阵阵的痉挛,凯隐不吭声,连连点头,想让劫停手但又想要更多。

劫掐他腿心的肉,淫水打湿了手掌,凑到凯隐嘴边,他听话地舔了舔,劫轻笑着问他什么味道,他说难吃。

劫带有厚茧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腿间,忽略了他硬挺的男根,直往那不停滴水的洼地去,那赫然是一套女性生殖器,圆溜的阴蒂早就已经充血挺立,从肥厚的阴唇中突出,等待男人的采摘。劫的指尖只是微微一碰,穴心就颤抖个没完,像银丝一般滴出一些潮吹的清水。

“呜……”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的粉丝呢?”劫撩拔着充血的阴蒂,凯隐下意识要夹紧腿,被劫一巴掌抽在屄户上,他漏水的屄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爽得凯隐不禁浑身发抖,蜷起了脚趾。劫的半个指尖进入了娇嫩的屄穴,没有听到凯隐的回答,还没有继续深入,立刻就抽了出来再次拍了两巴掌屄口,凯隐简直痒得要发疯,猛地夹紧了腿。

“没有,没有……只有你……!求你……”

“张开,”劫手心的皮肤都因为泡水而微微发皱了,“仗着自己有个逼就在我面前作。”

“唔嗯……”

他被劫的话狠狠刺激到了,高喘着前端直挺挺地贴着小腹,但劫完全没有要碰的意思,手指直接捅进那个饥渴的小穴,许久没有到访的屄穴又紧致又湿润,看来凯隐的确忍耐了许久,被淫水泡的软烂的内壁涓涓地渗出液体来,粗糙的手指磨蹭着肉缝,凯隐几乎在手指进来的一瞬间就冲向了高潮,随着手指的动作带出穴腔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骨节清晰地摩擦着他敏感的深处,研磨着阴道敏感的褶皱,逼出凯隐隐忍许久的尿意。在他濒临失禁的一刻,坏心眼的男人又将手指抽出来,让他可怜的小屄苦苦颤抖着吮吸空气,再得不到半点抚慰,不停流着透明的体液,让他从极度舒适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劫!”他崩溃地喊了一声,劫不予理会,双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眼看凯隐就要跪不住,劫干脆牵起他的狗链,将他粗暴地压在茶几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自己手淫。

“呜……劫……”

被养父盯着自慰让凯隐肾上腺激素狂飙,透粉的穴口轻松吃下自己的两只手指并熟练地吮吸,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管怎样收缩屄口和阴道也无法将自己的手指吃到更深的地方,而指腹也只是徒劳地扣挖。粗暴又不到位的手法只给他带来一阵急躁和委屈,高傲的凯隐一点也不想承认除了劫以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的g点在何处。饥渴的内壁欲求不满地裹含着手指流出更多淫水,交媾的原始欲望使他在这个从小就崇拜的男人面前丢尽脸面,他被欲望支配着理智,娇生惯养的脾气也忍耐不了,哭叫着喘息,甚至自己掰开了屁股,去蹭男人的手指。

“你帮我……”

“要让我教你才能好好道歉吗?”劫不为所动,凯隐不敢再吭声,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茶几沿,毫无章法地揉捏阴蒂,身后无感情的视线激起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快感,手指加速戳弄着饥渴不止的阴道,榨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他的手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扣挖着他带有强烈快感的点,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盲目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屄户,劫还不忘在他和茶几间垫一个靠枕,让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劫拍开凯隐自慰的手,暴露在劫眼睛下的红肿阴蒂被两指掐住往外扯,很快凯隐就受不住高潮,在逼口汪了一圈透明的水。

“怎么没给这个嫩逼找个新爸爸?凯隐,要我给你找?”

“不!我不要新爸爸……”

“不要?不要怎么行,谁来管你这个漏水的逼。”劫恶劣地说,凯隐趴着发抖,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抿嘴闷哼。劫欣赏着他夹着腿的狼狈,一碰到敏感的点就要左右摇晃,自以为能躲过男人作恶的手指,男人张口就来的侮辱让他哭叫的声音始终没停下,却又爽得五体投地,茶几下的地毯被他的体液弄得湿了一大半,凯隐被指尖挑逗得忍不住夹紧腿,阴蒂被腿肉挤压得来的快感就越多,臀缝流下的水就越多。

“你助理给我发了你的行程,你过几天上台还要夹着这个逼水不让它流出来吗?”

劫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逼口滑进了水润的窄道,刚把手指塞进去就感觉到巨大的吸力,阴道肉不停收缩,凯隐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抖个不停的双腿多了几个自己的指甲印。

“呜,呜……”他隐忍着哭,却又忍不住更加收紧在体内搅动的手指吮含到更加刺激的深处,回答不上半句话,察觉到劫又要恶毒地将手指抽出来吊着他的快感挑逗,他上下的嘴一块儿流水,还要在劫眼里堪称是小狗嗥叫的顶嘴:“不然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劫冷笑,往他臀肉上扇了两掌,“不管你你不高兴,管多了你嫌老子烦。”

凯隐很快就被男人的手指操得说不出话来,穴口被幅度过大的动作牵扯得隐隐作痛,男人粗鲁的抠挖又让他爽得麻了半边,快感让他完全忽略了那种痛,脑内一片白花花的,已然忘了刚刚想要反驳的话。等男人抽出手指时,他抽搐着脱力倒向地毯,从腿间可以窥见他被打出白沫的穴口以及红肿被玩弄过头肥大的阴唇。

劫把满是他体液的手掌凑到他嘴边,他眼睛也不睁就伸出舌头舔,完事了亲亲劫的手背。

凯隐的性瘾只有劫能解。

尽管到了最后劫也没说究竟同不同意他组建乐队,但是和影流合同解约已经提上了日程。这还是凯隐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凯隐听话跪下,在劫审视的眼睛下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充血的阴茎却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充血,火辣辣的脸颊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木质地板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变态的欲望在劫手下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

劫看了一眼他的阴茎,轻轻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侧,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一个耳光,凯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发怒的劫。

“你为什么硬了?”

凯隐没有脸说。劫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他挺立的前端,凯隐尖叫地躲开,被劫恶狠狠地掐着脖子拽回来,摔在床上。

“为什么硬了?”劫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必须要让凯隐亲口承认。

“我……我一直都……肖想着爸爸……”凯隐卸了力气和防线,用气音缓缓地说。他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还能有比这个更差的时候吗,希望劫能就此打住放他一马。

“凯隐,你不说实话,你让我以后该怎么信你?”

凯隐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人都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挣扎起身,即使有可能会被推开,但他还是跪行着靠近劫,述说童年的阴霾,他几乎吼了出声,“父亲要找的是继承人,怎么会找一个双性儿子?爸爸,你如果一早知道我是怪胎,还会要我吗?”

“啪!”掌心再次落在他的脸颊上,凯隐脱力低头,霎时间鼻腔里一阵血腥,他咳嗽了几声,鼻血流到了上唇。

“那是我的事,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的想法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所有事。”被隐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抛弃凯隐并不是他的音乐,他几乎听不见水野里的声音。

“凯隐在哪里?”劫又问,“想死可以不说。”

劫的声音过于沉闷,水野里知道大事不妙,没有多说,直接发了定位。

熟悉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凯隐没有这么好运。劫没有在进门的第一眼看到他,舞池中的人太多了,劫拨开人群,额角都冒了细汗。他换下了西装,穿的是日常宽松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好了,他的乖乖儿子在干什么?

他的着装非常显眼,坐在舞池外圈的卡座,被一群妖艳的女女男男簇拥着喝酒,手里还拎着一杯倒满的啤酒,水野里坐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在凯隐仰头要灌下一大杯啤酒时,劫走到了他的身后,就这么俯视他。

“!”

劫闻到他身上厚重的酒气,陡然黑了脸色,语气也十分冰冷:“回家。”

管家看着两父子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进家门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把饭菜端出来,凯隐一弯腰刚喝的酒全吐在了地上,整个大厅酒气熏天,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管家连忙去扶他,再叫人打扫了地板,为了躲避父子争吵,连忙钻进厨房煮了醒酒汤。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别管他,你休息去吧,”劫扔下了外套,金丝边眼镜反光看不见他的眼神,“滚过来。”

“……”凯隐爬到距离劫二十厘米的地方跪着。

“脱裤子。”

他眼眶里聚集了满当当的眼泪,不愿意进行下一步指令。

“希达·凯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再次犯错了,我上次选择原谅你就是个错误,对吗?”

听到劫叫他的全名,凯隐装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我长大了,我想喝就喝!”

“好一个长大了。”

凯隐的叛逆来的很突然,自上次以后他真的相信凯隐不会再犯错,让劫非常头疼,傍晚还在愧疚没有好好陪伴凯隐。现在想来也是自己没有教导好的原因。

劫眯起眼,“你还要去干什么?”

“我还要找别人上床!”凯隐大喊,他一点也不怕触及劫的底线。他今天看到了新闻头条写着劫要和慎旧情复燃!凭什么劫就能有旧情人呢?这一点都不公平!“反正你也要和别人在一起了,为什么我不行?”

劫猜的没错,凯隐看到了他们对话,今天的新闻一定又写了什么其他让凯隐更加在意的事,“你就没想着先来问我?”

凯隐紧绷着嘴不愿意说了,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只小心眼的狗。

“说话。”

他在劫面前毫无尊严,讨好他,劫一点也不珍惜,还想着别人,太可笑了。凯隐抹掉眼泪,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说:

“你喜欢别人,难过。我想喝酒忘掉,也不想和你说话,”凯隐跪的歪歪扭扭的,手指蜷缩着握拳,垂头丧气地说,“因为我是你的养子,所以不喜欢我?为什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为什么擅自认为我不喜欢你?凯隐?”

凯隐抬起头来,睫毛挂着豆大的泪珠,劫看到又叹气了,用衣服袖口给他擦掉。他为这句话感到惊喜,同时警惕着男人的狡黠,“那你只喜欢我而已吗?”

劫的怒火一时间被他眼泪浇没了,眼泪像擦不完一样,他的领口也被打湿,不得已脱掉了同样汗湿的上衣。双性的身体仍然在发育,他的胸脯比十五岁时稍微大了一些,但仍然不算明显,没有到必须要穿内衣的地步。

“那要看你的表现。”

劫实在受不了他一身的酒臭味,把他横空抱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做最听话的小狗,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你不听话,我就会有很多个。”

“我会听话的,爸爸。”

尽管没有听到劫亲口说那四个字,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他会做主人唯一的小狗,不会让别人有占有劫的机会。

凯隐在嵌入式浴缸前被放了下来,劫坐在浴缸边上,打开热水。

“跪着。”

凯隐这会倒是乖乖照做,他光秃秃地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还好好穿着,劫弯腰掐住他的下巴:“来,复述一遍你刚刚说过的话,你以为我不会计较了吗?”

凯隐后脊一凉,眼球不安地转了一圈,咽了一下唾液,他只迟疑了两秒,侧脸就立即被扇了一巴掌,即刻浮现出男人的手掌印,仅剩不多的酒意被彻底打醒了。

“我,我还要找别人——!”凯隐话音一落,劫攥着他的刘海使劲往后仰,他吃痛地仰起头,眼泪比耳光下的还要快,哭泣声还没从嘴里流出,手掌就把他打得耳鸣不止。方才劫这么温柔地抱他上楼,现在却狠心给了他两个耳光,他说也会被训,不说也会被训。

“凯隐,希望你能承担得起你故意激怒我的后果,”劫微微眯起眼睛,但是又在笑,他明明完全没有生气,“还是说,小狗在期待通过这种方式被主人惩罚?”

凯隐眨巴着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试图唤醒劫的父爱:“可我没有真的要这么做!爸爸。”

“但你已经说出口了,”劫用脚分开他并拢的大腿,“刚才为什么不愿意脱裤子?”

“你不爱我,我不想听话。”

“你听话,我才会爱你。”

凯隐哑口无言地和他大眼瞪小眼,瘪了嘴角:“这不公平!”

劫到卧室里拿了铁链,挂在水龙头上,他像小狗一样被栓在了浴缸旁边,劫用花洒把他的酒气冲得差不多了才又坐下。他栓狗用的铁链非常短,长度只够他跪着,再站起来一些就不够长了。

“脱了,否则我就默认我的小狗已经和别人上过床。”

“我没有!”

凯隐没有抗拒他的余地,乖巧地脱掉内裤,疲软的阴茎则露了出来,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不出意外地看见阴茎后的小屄里露出一点手帕的角,他其实非常明白凯隐根本不可能有胆量在外面一夜情,他了解这个外强中干的小狗,他只需要一个借口来欺负他。

“好了,”劫把他不中用的鸡巴移开,“自己把手帕拿出来吧。”

凯隐在劫不加掩饰的凝视下,浑身发烫,手指掰开了那又白又嫩的阴唇,层叠的穴肉饱含汁水,他的手指几乎要捏不住那一点点布料,急得加重了喘息。

“哈啊……好滑……”

他越是想要捏住手帕角,就越是手滑,反而将最后一点布料完全戳进了穴里,他的腰杆一颤,只感觉下腹在劫的眼底下又涌出了淫液,这下手帕真的兜不住他的水了,滴答滴答地顺着魅肉流出来,砸在地板上。

“骚小狗,手帕都能让你高潮?”

“它太——太小了,我拿不到!”

凯隐着急得要哭,真丝手帕让凯隐的淫水仿佛有了实体的触觉,骚浪过头的小雌屄吮含着手帕上好的布料,不仅不会觉得异物感太强,还增加了凯隐穴里的饥渴。凯隐几乎都要将两根手指完全吞进,也没能把布料抽出来,手指的扣挖让他本来就敏感的小穴抽搐不停,忍耐着不要潮喷。

劫眼神一暗,“小狗需要主人帮忙吗?”

“呜呜。”凯隐发出犬科动物似的哼叫,如愿以偿地跪行到劫的腿间,脑袋顶着劫的下巴蹭。

“跪好,好好地说。”

劫扯着他的狗链让他退开,掰开他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凯隐眼泪掉得更快了,跪也跪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浴室的瓷砖上,他拧着眉头抱怨:“爸爸不爱我!”

“不爱你?那我管你做什么?”劫低头看着他,一如在酒吧那样俯视,他能理解凯隐暂时的不乖,所以没有生气,将他扶起来,揉了揉他摔红的屁股,告诉他今天不经这顿管教是没办法翻篇的。

“主人、爸爸,帮帮我吧……”凯隐藏着哭腔闷闷的,仰着脑袋委屈地说:“主人帮小狗把手帕拿出来。”

劫拉着他的后腰把他拉进怀里,怜惜地摸摸他的后颈。还夸他很乖,糖衣炮弹之下的凯隐摇摇欲坠,什么时候被抱着趴在腿上也不知道。

他的臀瓣被大掌掐红了肉,凯隐撅起屁股,劫没有如他的愿将手帕拿出来,而是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让凯隐闷哼一声。

“来说说看你要准备怎么找别人上床?”

劫的掌心就覆在他的臀部上,他哪里还敢说这个随口说出来的气人话,鸵鸟似的躲着不出声,劫扇他的巴掌印一个接着一个浮现,凯隐被打疼了才出声哼两个音节。

“说啊。”

“呜哇!”

劫用了更大的力度往他的臀部抽了一巴掌,凯隐哇哇地叫,摇头就是不说。

“现在知道不能说了,嗯?”

“嗯,嗯……”凯隐使劲摇头后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你知道上床是怎么回事吗?这没用的废物鸡巴,你还能操别人去了?还是被别人操?”

凯隐缓缓回头去看劫的表情,他相当知道上床是怎么回事,在劫忙碌的日日夜夜,他早就在网络上接触了不少知识,他每日每夜地幻想劫的阴茎填满自己的小腹,他为此失眠很久。

“我知道,爸爸……”凯隐犹豫着出声,“我想被爸爸操……不想被别人。”

“可是你不乖啊,”劫露出一幅很难办的表情,“你觉得我会选更乖的小狗还是不乖的小狗?”

“不要别人!我乖的,我乖的!”

凯隐终于着急起来,而且说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喝酒不回家,回了家还口出狂言,也不听从指令,哪有乖狗狗的样子?劫笑着摇摇头,屁股被扇了还肿着呢,就说乖?

“乖在哪儿了。”

“呜……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在劫的威逼利诱下凯隐终于知道道歉,虽然不真心实意地感到错误,但劫也满意地抚摸了他被打肿的屁股,在凯隐毫无防备的时候,分开他的腿,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小穴,一下子将手帕完全抽了出来,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敏感的穴肉,凯隐高声惊叫着潮吹,喷出许多液体,全都流在了瓷砖上。

“唔啊啊啊……”

劫随手扔了浸满他液体的手帕,拍拍他的屁股,下达新的指令:“去把鞭子叼来,爬着去。”

凯隐的下肢都要烂成软泥,他从劫腿上摔着下地,四肢并用地爬向卧室,狗链拖在地上,膝盖早就跪红了,爬到柜子前时双腿都在发抖。

劫看他用嘴叼着鞭子的小狗模样,绷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笑了,摸摸他的下巴,凯隐顺势把鞭子叼到他手机里,再舔他的手心。乖巧地和刚才仿佛两个人。

“真乖,跪好了。”

“那,爸爸可以操我了吗?”

教鞭在他腰腹处游走凯隐还毫无防备,疑惑的眼神和眼角未干的泪痕让他看起来很是单纯。劫很喜欢他这样未经人事、欠缺调教的同时又胆大妄为的小狗,因此他可以有很多发挥的空间。又细又长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在腿根抽了一下,他的眼泪就立即飙了出来,嘴里喊着疼,心里却暗自期待劫能再抽他一鞭子。

“我没有让你说话,狗会说话吗?”

凯隐呼吸一窒,看着教鞭划过鞭痕,停在阴茎的顶端上,心脏突然砰砰直跳,要是在这里抽了一鞭子他下半辈子真的不比再用这个器官了,冷汗也跟着下来,突然也没这么期待被抽了。

“怕?”

凯隐点点头。

“如果小狗今晚没有回家,小狗鸡巴还能留得住吗?”

凯隐慌忙地退后,发出呜呜的哭声,劫勾起唇角笑起来,再在他胯骨下的一点的大腿侧轻轻挥了一鞭子,“不许躲,又不乖。”

“我可不想有这么不乖的小狗,你又是谁家的小狗?”

劫握着鞭子在他周围转,鞭子末端触及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引起他一阵战栗,现在停在了他稚嫩柔软的胸脯上,如果回答错误就会得到一次鞭打,惹怒了劫,也许还会打得皮开肉绽,凯隐急忙摇头,脑浆都要摇匀了。

“呜,呜我是劫的……是劫的小狗……是爸爸家的……主人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错了!”

劫蹲下来,和凯隐的脸近如咫尺,注视着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瞳色的眼睛,凯隐另一个动荡不安的赤瞳闪烁着泪光,劫抚摸上他被扇红了的脸颊,低声道:“凯隐,你只能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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