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分身有些疑惑,难道,这些人只是被囚禁者吗?但,看上去不怎么像啊,特别,贴别是那个双眼狭小,脸上极度紧张的人。
肯多那个修者,看不清修为的人,也是被囚禁者?修为,未知?还是,高于本体?
海峰“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被囚禁者你看,这些都是我们被他们打伤的痕迹”说着,肯多对海峰使了一个眼色,一个令分身疑惑的眼色。
肯多和海峰双双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纵横交错,满是伤痕的上身,而且,还有一些伤痕明显是最近加上去的,这些,都是他们**待时产生的?
“真。真的?”看着两人身上的伤痕,分身犹豫了,这两人,真的是被囚禁者吧,这样的伤痕,谁会愿意去自残?
“我们的伤,全是那些王八蛋弄出来的,您要相信我们啊!”肯多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脸上却无比焦急和恐惧,不知道恐惧那些星盗,还是恐惧分身,或许,两者都有。
“你们走吧!”心中一番衡量后,分身张口道,这两人,是被囚禁者,他们的伤,他们的表情,他们身上的一切都表示着他们的身份,只有,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但,分身并未意识到。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闻言两人如同大赦,不停的向分身道谢,不过,肯多低着头的一瞬间,他右手轻轻的向腰间抚了一抚,不知干了些什么,把他当做紧张的分身并没有仅为他的举动而产生什么感觉,蝼蚁,始终只是蝼蚁。
“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属于你们,安心在其他星球上去追求大道,大道,才是修者的目标,商人的生活不适合你们,大道,呵,神秘的大道”分身有些感慨,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无尽星空,大道,什么才是大道的本身?
“谢谢前辈的教诲,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谨记!”海峰心中十分吃惊,这年亲人似乎对大道有着近乎痴迷的追求,大道,真的存在吗?
“走吧,快点离开这里,我也要开始行动了!”分身回神,看了看这所谓的战舰,不屑一笑。
“开启备用飞碟!”肯多用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对手腕上的智脑道。
“飞碟移至机甲出入舱,时刻待命!”一排细小的汉字出现在智脑屏幕上,肯多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这笑容,已经转过身去的雷云分身自然看不见。
两人飞快的向机甲出入舱跑去,不到分钟时间,机甲出入舱的大门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肯,我们还是离开吧,他说的没错,修者,大道才是我们的追求!”海峰眉头微周,对一旁咬牙切齿的肯多劝解道。
“不,我不能,兄弟们,都是被他杀死的,恶魔,他是恶魔,我要杀了他,一定!”低着头,肯多嘶吼道。
几千个兄弟,几千条生命在瞬间消失,那种痛苦,那种无奈,那种罪孽感深深的折磨着肯多的心,他要报复,报复那个恶魔。
“哧”两人谈话间,机甲出入舱开启了。
“肯,走吧,离开这里,报复,你认为我们报复得了吗?他太强了,动动手就足以将我们杀死!”海峰再次劝解道,语气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哀伤,兄弟们的死他能不伤心吗?但伤心又有何用?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啊!
“不,海,你先走吧,我有jz—3004,我可以报复!”肯多一脸坚毅的看着海峰,恨声道。
“什么,jz—3004,肯,你疯了,你这样你也会死的!”海峰大惊,双手搭在肯多的肩上摇摆着他的身体大声道。
jz—3004,炸弹的代号,一个令所有人恐惧的炸弹,黑洞弹,人为制造黑洞!黑洞内,所有物质都会化作灰灰消失,一切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但,代价也将是不可承受的,十光年之内,百年不会再有任何生物生存,这,将是罪孽,滔天的罪孽。
“嘿,死?海,你是我们的希望,兄弟的生命还在他的手中,嘿,死在我手中总比死在他的手上好吧!”肯多将海峰推上飞碟,一只手将舱门关闭,近乎疯狂的看着战舰内部,神色无比狰狞。
“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弃?星盗终究只末尾小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向别人一样生活在光明之内?为什么,为什么老是要像个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肯,复仇之心驱使了你啊!”飞碟在霎时间飞出战舰,在茫茫无际的宇宙中,海峰贴着飞碟的护窗叹道。
“复仇,开始了!”目送海峰离去后,肯多嘿嘿一笑,漫不经心的自腰后拿出一个只有手指头大小的遥控器,准确来说,是一个引爆器,jz—3004黑洞弹的引爆器,引爆器上只有一个红色按钮,但,那个按钮却象征着毁灭!
骷髅号内,分身四处走动,看着这战舰中的一切,每个人,每个星盗脸上都充满恐惧,无法摆脱的恐惧。
他们的神色,和当时那两人的神色何等相像,难道。
“说,你们的头去哪儿了!?”随手抓起一个星盗,分身恶语道。
“团长。团团长在。..在指。挥室”被分身抓住的星盗恐惧的看着分身,身体不住的颤抖,一股骚味自他下身传开。
“指挥室,妈的,被骗了!”难怪,落难了的商人衣服还会穿成那样?首饰样样俱全,衣着整洁,该死,还是太年轻了啊。
抛掉手中的星盗,分身身影一闪,消失在这狭小寂静的走廊里。
战舰指挥室,肯多平静的坐在中央指挥位上,静静的等候那恶魔,他相信,那些该死的团员们一定会出卖他的,命,呵,都不想死。
叭叭叭叭叭。
寂静的指挥室中,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身,令这指挥室内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你骗了我,你不应该利用我的善良!”分身冰冷的声音自指挥室大门传来,他愤怒,他觉得自己的善良被利用了,他,该死。
“来了吗?”中央指挥座上的肯多将指挥座一旋,面对着满脸愤怒之色的分身道“欺骗吗?呵,也是啊!”“知道吗?我从小就希望自己被别人承认,但,所有人都厌恶我,所有人都不屑和我交朋友,只有海,只有海愿意和我在一起,不计我的身份,那时候,海是一个贵家子弟,而我,则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