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去摸杰弗里的屁股,手没摸准,落到了他前面。摸到的部分让我愣了一下,从情热中清醒了点,连忙拉开距离去看那里。正如我摸到的,杰弗里的性器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软软一团垂在那里,连半勃都没有。
这下子我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杰弗里居然一点都不舒服吗?也对,我根本除了脱他衣服外什么都没做,被他照顾得浑身都软了,预想中的种种花样都没真用到杰弗里身上。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都是他在照顾我,之前他有舒服过吗?我竟然根本没余力注意到!
这样只管自己爽,我怎么配说爱他?我为自己的自私满心自责,身体比脑子动得快,给了自己一耳光。他僵在那里,眼睛睁得浑圆,全然不解我在搞什么鬼。好嘛,现在我不仅是个只管自己爽的渣,还是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了。
“对不起……”我垂头丧气地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尴尬地与他僵持了片刻,心一横,把杰弗里一把推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我当然没直接上去操他,说真的我都被内疚感弄软了。我把杰弗里推搡到床正中间,自己爬过去,张口含住他没什么反应的性器。杰弗里尖锐地抽了口气,脱口而出道:“您在做什么?”
他刚刚软绵绵地被我推翻在床上,这会儿蓦地浑身绷紧,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敬语刷刷地跑出嘴巴。我在想这是不是杰弗里最接近尖叫的声音,顿时产生了迷之成就感,毫不犹豫地装作没听到,努力动起舌头。
“罗杰,不必这样……”杰弗里的声音又冷静下来,“没事的,我只是这里不太容易有反应,你直接进来就可以。”
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后面,果真,那个口子里都是水液,手指能轻松进去。我心里一荡,想起曾经插进那里的感觉,刚才萎下去的性器立刻有了反应。
“不用把我当男人看,我并非人类。”他用我的手指抽插着下体,有些气息不稳地说,“我的身体为男人而生,你不会伤到我,就……就进来操我吧,我已经湿透了。”
我险些把持不住,脑子里升起一堆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借口。书上是说针对男性育成的品种都是十足的荡妇,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流水,狠狠操他们就是体谅他们。说不定杰弗里比起男人更像人类女性,湿透了就是舒服的意思?但是以前的炮友说湿了也不一定代表很舒服。
我在神游的惯性里继续舔他,那根软软的东西已经被我又吸又舔地弄起了反应,在我嘴里慢慢充血变大。“罗杰?”他又叫了我一声,怎么听怎么强作镇定。我一下子打定了注意,既然前面能硬起来,我干嘛不让他更舒服点?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只关乎想不想。我想让他更舒服,也想让他为我丢盔弃甲。
我尽力模仿着杰弗里的动作,动用我的嘴唇舌头和腮帮子,舔他直到他完全勃起,顶端能戳到我的喉咙口。杰弗里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又不敢把我掀下去。他的双脚在我身体两边磨蹭着床单,脚趾蜷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