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儿听归听,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还两说着呢。就算事实真是这么个事实,人家别人家的少爷怎么就没上这个当,还不是说覃老四太……
“我之所以说这些,不是想给我四哥洗清那些往事沾染上的脏,真的。”覃慕盈认真的看着金熙,“俗话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四哥又是个男人,那事儿本就有他大部分的不是。呵呵,洗清,洗得清吗?”
“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再说什么也没用。如今我只是不希望那一幕重新上演。今儿又见万美琪,我这心里一直揪得厉害,就想跟你念叨念叨。”
“你瞧瞧她今天那副模样,一副我美貌无双、所有男人都得拜在我石榴裙下的神情。出国这么多年回来,原来的臭毛病一点儿没改掉不说吧,反倒添了几分,连好好说话都不会了,嗲声嗲气!”
金熙笑个不停。慕盈这石榴裙的比喻,再配上脑海里回想的万美琪的样子,还真是贴切。
可是慕盈跟她唠叨了这么些,没有用啊,根本就起不到阻止覃慕枫的作用啊。覃慕枫这么多年都不找女朋友,连覃慕淮都订了婚,他还独自晃荡呢,不就是为了等万美琪归来吗?
“小熙你真以为我四哥是等万美琪回来重修旧好吗?原来我也这么以为的,我们家几乎都是这么以为的。就为了这个,我娘是又恨又痛,却无力可施,我祖母那是更不用提,一提起这事儿来就拍着大腿骂人……”
“你记得过年那次看花灯吗,夜里回来的路上,白松涛跟我说,说我四哥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个,他根本就是想等万美琪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松涛说的倒也有道理呢。当年那事儿对我四哥打击太大了。被我爷爷和爹给暴打了一顿不说,就连学业都给停了,对了,就像你那三姐当初休学差不多。”覃慕盈努力回想着当年,“我记得他好多天都趴在床上,根本不敢翻身……我还喂他吃过瓜呢。”
“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家这些哥哥,只有他念书少呢,人又变得沉默寡言了?全是因为那个缘故。他原来话可多了,只比我三哥少那么一点点……你别笑,我说的是真的!”
“白松涛说,其实我们家最聪明的男孩子就是他了,小时候大伙儿一起玩,数他鬼点子最多,在私塾里背书也背得快,我二哥三哥和白松涛都背得快哭了,他却连背的文章在哪一页都记得清楚。”
“可是小熙你说,白松涛说的可信吗?我四哥若是想报复万美琪,他完全可以说出来啊,我们家谁能不理解他呢,可他却是每天把万美琪挂在嘴边,一有人要给他说亲,他就拿出来讲……这不是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耽误了吗,报仇就那么重要?”
金熙被覃慕盈问愣了。白松涛那是和覃家兄弟几个是发小儿,还有一定的发言权,可她是谁啊,她也不了解覃慕枫啊,这事儿怎么断定?就算她分析一番得出个结论,哪有准儿啊,这事儿只有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才算数不是吗。
不过怎么说呢,若是遇上情商极低的人,像白松涛分析得那么做还真是极有可能的。她金熙不就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吗,就因为一次失恋,迷迷糊糊送了命……
尤其是慕盈学说的那万美琪,那么低劣的伎俩都能把覃慕枫骗得神魂颠倒,脖子上的玉都送了出去,这覃慕枫啊,情商还就是不高。
可是不应该啊,她金熙情商低,是因为单亲家庭的缘故,覃慕枫又是因为什么?眼下这种大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不都该是情商极高的才对?
覃慕盈见金熙一味的苦笑并不回答,这才纳过闷来——这话哪该问金熙啊,保不齐她现在心里就在嘀咕呢,怎么慕盈方才那一大套话儿又像在拉郎配了?
见覃慕盈一脸歉意的朝她笑,金熙忙安慰她:“这事儿你得容我好好整理一下,我一时半刻暂时反应不过来。再说了,白松涛的话你还不信吗,他整天分析案情的大警长……”
“所以你暂时不用着急说,你四哥又会迷迷糊糊跌进去,曾经丢过的脸又再丢一回。可我觉得吧,就算他心中对万美琪已经没了情份只剩下仇恨,还是不舒服呢。你最好拉上白松涛,尽早找时间劝劝他才是。”
回家的路上,金熙一直在想,就算看在覃慕枫拉着乔照料了她这么久精油生意的份儿上,跟慕盈那些话也该说的。总不能干脆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来,叫慕盈觉得她太不近人情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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