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燕云飞他妈的是天底下最恶心的东西了,贱得和个男人搞上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我望着酒瓶有点自言自语的说。
罗少不语,只是慢慢喝着酒。
我苦笑,“明明我从来没放感情,只是接受他的好而已,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我像是在问他,可实际上是在自说自话。
“我以为他能让你感到幸福,要是早知道……”耳边有个声音在吵啊吵的,还有啤酒罐被捏扁的声音。
“你不过是看不起两男人搞一块儿吗,我懂。”我朦胧地乱接话茬。
“你个懂p!你燕云飞就是头猪。”
“你敢骂我是猪?”妈的,敢骂我是头猪,火大了。“娘的,罗少原,我是来寻求安慰的,不是来听你骂我的。”
罗少与我针锋相对,“我就骂你了,怎样?猪,傻猪,蠢猪,种猪……”
“你够了,罗少原。”他没喝酒的时候就够幼稚了,喝了酒更幼稚。
一定是我先动的手,喝了点酒的两个人都有点冲动,竟然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我身高体力都不如他,打不过也是正常的,于是卯起来不要命地跟他对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反正是累了,有点打不动了,最后一击以他击中我的眼眶告终。
我捂着眼睛停了手,靠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罗少蹲下来想拿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睛被我挥掉了,明知道自己身强体壮的也不让着我点,这一拳打得我好痛,眼球都要爆了。
室内室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地上传来叭嗒叭嗒的声音就特别的明显,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哭了吓了好一大跳,好像也没痛得丢脸到哭的地步啊。
罗少这时候还要摆他少爷的谱烦躁地坐到沙发上去了,我听着他按打火机的声音,按了好几下,然后是重重的啪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跳到了我的脚边,我费力睁开那只没受伤的眼睛在缝隙中看到了一个金色的s。t。dupont打火机躺在脚边,然后看着罗少的脚往厨房的方向走,听到一阵煤气灶点火前的电子声,估计是打火机点不着火直接用煤气灶来点烟。
我重新眯起眼睛,接着又是一阵烦人的噼里叭啦的声响。
“起来!”我被他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扔到沙发上,我一只眼睛被击中,另一只也跟着很难睁开,由于室内灯光的刺激眼泪流个不停。朦胧间还隔着烟看到罗少半眯着眼睛嘴里叼着烟,用棉花沾了点酒精往我脸上擦。
“走开,不要你可怜。”我再次拍掉他的手。
打得这么凶,还装什么好人。
“他妈的谁可怜你,是你自己在装可怜,不过是失个恋,看着你这个样子就烦!”罗少将棉花往地上一甩,把烟从嘴边拿下夹在他那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胸口起伏着口气很不悦。
被房子的主人嫌弃了,我再呆着似乎太厚脸皮了点,于是起身准备告辞。
“我走,不碍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