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懿看着他吧嗒吧嗒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真正含义,明明羞赧无措,非得嘴硬道:“有什么可准备的,你早晚是我的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增被她的话堵得岔气。
伸手将她拽过来往腋下一夹,飞身离开了穆府。
下方屋子里,穆瑶已经识趣的离开,只留年氏跟穆嫣在屋里说话。
年氏开口打破沉默,“嫣儿,此事已然分明,不止你被伤透了心,母亲也对婉儿深感失望,她的所作所为。明日我就禀明你祖母,然后将她送到庵里去思过,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补偿,母亲都尽力满足你。”
穆嫣咬唇,送到庵里思过,对于世家贵女来说已经是极为严重的惩罚,但她却觉得不甘心,难道她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还有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穆婉只要去庵里呆上一段时间就能抹去了?
她觉得不够。
可她还能真要了对方的命吗?
似乎事情也没到打生打死的地步。
“母亲,我不要什么补偿,我只希望自己受的委屈能大白天下,让八妹当着府上众人的面,给我下跪道歉。”
年氏看着穆嫣叹了一声,“好,母亲答应你。”
浅草居。
穆婉的额头被包扎好,人也已经清醒过来,她问道:“母亲怎么没跟过来?”
豆蔻小心答道:“夫人她……还留在凌霞轩。”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母亲居然无动于衷?还留在凌霞轩安慰那个蠢货?”
豆蔻被她的愤怒吓得缩起脖子,“方才姑娘昏迷的时候,夫人让人过来将杜若和她家人的身契都拿走了,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审问杜若……”
穆婉呼吸一滞,想要再问,就看见母亲年氏进了屋子。
她立即扁起嘴来,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情,“母亲,我的额头是不是会落疤?”
搁在平时,年氏早就过去搂住了穆婉,然而这次她走到床榻几步远的距离就站住了脚,“婉儿,你可知错了?”
穆婉闻言定定看了年氏一会儿,垂下眼眸不说话。
年氏说道:“以往你们姐妹怎么闹,怎么争,母亲都尽量满足协调平衡你们之间的矛盾,但这次的事,你做的太过分了,母亲不能再姑息你,明日我会禀明老夫人,送你去庵里思过。”
穆婉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受这么重的处罚。
年氏继续说,“你姐姐要让你当着全家人的面向她磕头认错,相对于你的所作所为,这也并不过分。”
穆婉听了这话,猛地吸了一口气,活像一只炸了毛的鸟,“我不!我决不!”
“婉儿!你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做错了?难不成真的要像你姐姐说的,剃了你的头发,此事才选完?”
穆婉咬住唇。
“此事没得商量,你也收敛收敛你的小心思小伎俩了!”年氏沉声说罢,转身离开。
穆婉吃惊的看着她的背影,“母亲说什么?她说我小心思小伎俩?”
豆蔻劝道:“姑娘息怒,夫人肯定是气话,等这件事过去,夫人还是回像从前一样疼爱姑娘的……”
穆嫣几乎将银牙咬碎,“我跟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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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兰尔自作孽,筹谋落空,还反被抓了个大把柄。
容陵郡主不吃她的苦肉计,最后郭家出面,替魏兰尔担下了这桩事情。
金姝在祠堂里“以死谢罪”,金姝的舅舅也被永平侯扔进了大牢,燕巧与晨露二人替容陵郡主出了力,容陵郡主出面替她们从林文业手里拿到了卖身契,去了奴籍。
至此,宋小侯爷被冤事件,总算是落下帷幕。
只是林奕还私逃在外,不知所踪。
魏宝珠怕林奕报复,请李清懿帮忙,在大婚当日护着她顺利入四皇子府,但林奕并没有出现。
而魏兰尔,即便“受了惊”,也没能逃脱跪祠堂的惩罚。
三房,郭氏侧卧在美人榻上,小丫头跪坐在塌下轻轻给她锤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