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叶邢眉角一挑,凑在独孤小鸡耳边火上添油道,“......小呆鸡,方才那个野男人竟然嫌你肥。”
独孤小鸡扁扁嘴,有些郁闷地捏捏自己的小肚子,暗搓搓在心里给谢沈云记了一笔。
对于成衣铺的掌柜老王来说,这一天应当跟过往数十年没有什么不同才是。
早上开业,进铺子的第一件事是先摸摸墙上挂的教主画像,接着才坐下来拨拨算盘,数数小钱,对着教主画像发发花痴,应付应付几个来挑选衣料的妇人,到晚上了便打一壶桂花酒散着步回家。
今日他又在日常跪舔意`淫教主画像的时候,思绪就被门外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给打断了。
该死的,他都快摸上教主的细腰了!
老王擦擦口水,正想出门把铺子外的闲人撵走,就见几个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
老王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夕阳的余晖瑰丽似锦,空里携来花香四溢,耳边连风声也停滞了。
一切如梦似幻。
老王僵硬着瞥了眼挂在墙上最明显位置的教主画像,又僵着脖子愣愣地看着站在自己铺子里的男人。
墙上的画像已经有些老旧了,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有生之年,他竟然能有幸亲眼看到能说会动的魔教教主。
......早知道今天就穿好看一点了!
见谢沈云离开,小满盯着教主衣襟上的鼻涕,皱着眉道,“教主,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也办置几套新装罢。”
掌柜老王这才回过神来,胡乱把脸上的口水拭去,赶紧上前招呼道,“客客客客客客客官需要什么货色......我们这,清纯型的,妖艳型的,高冷型的......应有尽有啊!......摸起来全都又滑又溜,摸了一次就想摸第二次,摸了两次就想摸一辈子!总之是十分销`魂,包君满意啊!”
左护法:“......”这怕是个窑`子吧......
啊真不愧是教主啊,戴了人`皮`面`具都还是这么好看,老王痴痴地想道。
想着教主穿的是自家的衣服,老王就忍不住石更了。
夙叶邢低头看了眼胸前挂着的鼻涕,沉思了一会儿,“......罢了,近来教内财务紧张,这身衣裳回去换一套即可。”
伸手把独孤小鸡拎到掌柜跟前,“......把他的衣服裁短一些。”接着又使唤了左护法从马车上拿了几套他换洗的衣物过来,让他一并裁短了。
老王哈腰道,“今日天气好,本铺不收钱......不收钱。”
夙叶邢轻咳了一声,他其实不过是喜欢看小呆鸡穿着他的衣裳罢了,遂打断道,“不必铺张浪费了,按着他的身型把衣服裁短即可。”
老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他实在没想到,魔教竟然这么穷!
他心爱的教主,难道不应该是披金戴银腰缠万贯挥钱如土的吗?!勤俭节约这样的美德怎么能出现在教主身上!!
改日他一定要召集邻里,给教主捐钱献爱心!!要让他们的教主过上吃金喝银财大气粗的日子!!!
于是几人从成衣铺出来的时候,不但半分钱都没花,还被硬塞了好几套云锦镶金绸衣。
到了客栈的时候,夙叶邢又以节俭为借口,要跟独孤小鸡两人住一间房,而三个堂主则跟左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