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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冷潭(1 / 1)

微风徐徐拂过耳畔,撩起鬓边散落的青丝,飘悬几圈又落回原处。这风携着暑气的燥,让人无端生出几分困意。

我伏在案上,耳朵自动过滤那些扰人的教书声,用细枝戳书卷上的蛐蛐玩。

那蛐蛐被逗恼了,张牙舞爪的向我示威,我回敬个鬼脸,却不想被先生瞧见,一杆笔直直往我脑门上飞。

“束尘!你不学无术,目无尊长!罚你面壁思过,再抄五十遍《静思》!”

那杆笔正砸我眉间,落下醒目的红痕,我疼得龇牙咧嘴,也不理旁人哄笑声,抚着眉心,起身低眉顺眼道,“束尘知错,这便去面壁思过。”

言罢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如何。

说是面壁思过,其实是我随处疯玩。这总比窝在软垫上听那老头唠唠叨叨个没完强。

左右闲来无事,正巧今日是结界百年一开时,我便偷溜去人界玩,给自己定个一天的期限,晚上一定回青丘。

——————

人界果然热闹非凡,比青丘好了不知多少倍,街上贩卖吆喝声不绝于耳,我叼着肉包,左瞧瞧右看看,对甚么事物都新鲜得紧。

狐族天生貌美,便是仅靠一双媚眼也能将人勾得丢了魂去,我怕自个儿的脸惹出事端,幻了个普通人面庞,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游逛一圈,新鲜事儿也瞧腻了,我拐出镇子钻进一片密林,享受着难得的自在时光。

这林子环境很好,蝉鸣鸟叫不绝,阳光被尽数挡于绿叶之外,只得透过些许缝隙挤进,散下道道光束。许是刚下过雨,草香混杂着湿意,侵进鼻腔,舒适惬意得很。

泥土还松软着,经鞋底踏过,留下一串凹痕。

起初我并没发现什么不对,但走着走着,忽然发觉耳边的蝉鸣鸟叫都没了,连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也不见,静谧的有些诡异。

远处便见一汪潭池,离得近了,周身温度便似骤入冰窟,头顶分明是艳阳高照,却连一丝温度也无,像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不让暖意进来分毫。

我挪着步子慢慢挨过去,还未待靠近潭池边缘,就见那深潭中央泛起涟漪,向周围荡漾开来。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平日练功惫懒懈怠,保命术法没一个熟练的,于是乎我转头就要跑,却被一道无形的力凭空提起,飞速向后拽去,稳稳丢进潭中。

潭水寒凉刺骨,我拼命挣扎扑腾到岸边,抱紧一块石头就不撒手,生怕沉进去丢了小命。

鼻子呛了水,我伏在石面上咳得撕心裂肺,凌乱的发丝贴在额面上,冻得浑身发抖哆嗦不止,可谓是狼狈至极。

“哪儿来的小狐狸,我的地界你也敢乱闯?”

耳畔猝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我僵着脖子一点点扭过头去,便撞进一双蓝瞳中。

这鲛人生的极其妖冶,一双蓝瞳宛若深潭,无意撞进便叫人甘愿溺毙其中,五官精致又锋利,臂部肌肉连绵起伏,往躯干延伸,耻骨处便由鳞片覆盖,经潭水映照,显出更幽深的蓝来。

他唇角一咧,硬生生把精美的五官咧出狰狞的意味来,复又慢悠悠地倾身靠近,极具侵略性。

“你擅自闯入我的地界,扰了我的好梦。”

颈间倏地一凉,窒息感便随之而来,我紧扒着他的手指,眼眶瞬间就蓄满了泪,一颗颗砸到他掌背上。

“哭也没用…”他凑到我耳边,似是低喃,“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水珠自他发尾滴落,径直砸在我颈部肌肤上,激起些许痒意,他扣着的劲儿略微松了一松,让我能勉强汲取点氧气,不至于真的窒息而亡。

耳畔仍回荡着他低沉又夹杂着些玩味的嗓音,温热的呼吸拂在耳廓,我竟然硬了。

身体的变化显然是被这鲛人察觉到,他略一挑眉,用术法转瞬就剥去我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浸在水中。

水底的鲛尾并不安分,它强硬地挤进我的腿缝,迫使双膝分开来,露出里面藏着的隐秘。

我是狐族唯一的双性,这个秘密除了阿爹阿娘,我没有告诉任何同类,现在这个秘密就要被揭开,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鲛人面前。

我哆嗦着,想用手遮挡,随即便听见他不明含义的哼笑声。

“狐狸都像你这般性急?”

“不是,你别…!”不等我解释,他将我捞抱上岸,放倒在他刚幻出的软垫上。

慌乱中,我只能用手死死捂住下面属于雌性的穴眼,却被他用术法一寸寸地挪开,细细赏玩。

“真漂亮,我还从未见过。”

我羞愤至极,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像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鲛人俯下身来,双掌托起我的屁股,腰部整个儿悬空,仅能依靠他的手掌来维持平衡。他脑袋低去埋进我腿间,微凉的唇便吻上那两片未经人事的肉瓣。

湿韧的舌舔开肉缝,重重舐过藏在里面的蒂珠,以齿尖儿轻磨慢咬,嘬吮出声。

“嗯!…别,求你…”

酥麻自尾椎骨逐层攀升,直递到大脑里去,似电流般窜过。这等感受实在太过陌生,让我眼前晕眩,细碎的吟喘也从喉咙溢出。

鲛人听见声儿反倒更变本加厉,粗粝的舌苔频繁碾蹭那脆弱的阴蒂,蚌肉也翕张着,似是渴求。那舌换了地儿,侵进阴道肆意捣弄,舌尖狠狠剐过肉壁,卷出所有泌出的水儿来吞咽进腹。

底下嫩逼经此一遭,本是闭合着的肉蚌也张开来,小幅度吞吐,直往外冒水。

鲛人上了岸,长臂绕进腰后将我发软的身体捞起,跨坐在他湿滑的鱼尾上,鱼尾轻轻颠拱,缓慢蹭磨,那鳞片也刮蹭着脆弱的肉逼,惹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我颤栗着,眼眶早已蓄满泪,一颗颗砸下,留下道道湿痕。

他凑过脸来,吻去我颊面残留的泪珠,复又吻至唇角,再是整片覆上,温柔厮磨,炽热的鼻息与我交融,使我慢慢沉溺其中。

齿关失守,一颗药丸随之被抵进,那药丸豆粒般大小,直接被我咽了下去。

我一惊,想要撤开来,后颈却被他摁着,不容许我逃脱半分。舌根被吮得发麻,氧气也被尽数掠夺,我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呜咽,发了狠地咬他,口腔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你给我喂了什么?”我喘息着,唇瓣还残留着吮吸后的麻意。

“你会知道的。”

话音刚落,我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因为小腹处陡然窜起一阵痒意,我腰一软,伏在他颈侧含糊地闷声哼吟,思绪逐渐混沌,再提不起精神。

理智被欲望侵占,我颤悠悠地跪直身体,双手扶正鲛人从黏膜中冒出的阴茎,抵至逼口处,还不等坐下,便被一双大掌钳住腰侧,狠狠往下一按。

那粗硕的阴茎径直凿进穴道,将每一处壁褶都顶直占满,快感瞬间将我吞没,腰背都躬起,痉挛着高潮,耳朵尾巴通通冒出,气儿也喘不匀。

“…混账。”

腹部肌肉仍痉挛着,虽是刚泄过身,药效却不减反增,逼里酥痒更甚,似是要麻遍四肢百骸。那骇人性器深埋于内,经嫩穴吮夹又胀硬几分,我不得已摆弄腰肢,磨蹭着,好让里面性器顶到更舒服的位置,以求能缓解些药物带来的噬骨痒意。

精液溅在小腹上,被鲛人用指腹晕开,抹成一片。他撩起眼皮盯着我瞧,蓝瞳里映着我的影儿,也蕴着浓厚的欲。

我颤着指尖儿,覆上他的眼睫,掩住那摄人心魄的双眸。

他进而握住我的手腕,细细摩挲内侧软肉。掌心之下,是他擞动着的长睫,引起细微的痒。手掌被缓慢拉下,落至唇边,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休息够了吗?我有些急。”

臀肉被大力掰弄,面团儿似地揉,一节指骨侵进后面紧闭的菊穴里,轻浅戳刺。乳粒陷入湿软的口腔,以齿尖缓咬慢磨,嘬吮出暧昧声响。

还没等我答话,底下肉茎就猝然动起,尽数拔出复又狠狠凿进,那脆弱的小逼艰难吞吐着过于粗大的肉根,被撑至极限,紧紧地吃着吮着。

我捱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被肏得直往后仰,口里的呻吟再抑不住,伴着求饶声断断续续。剧烈颠簸间,背脊挨上一片软绒,好容易有了支撑,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毛毯里。

因着姿势变化,性器也滑出,我趁这空档伸手挡住下面惨兮兮的肉缝儿。没了东西堵着,里面的水儿一股股往外冒,沾湿了掌心,还顺着指缝流,滴滴答答地淌,我羞臊不已,并起双膝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他却笑起,握住脚踝拢着搁在一侧肩头,并轻而易举地勾开我挡着逼的手指,扶正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阴茎抵住逼口,软烂的肉逼被压得变了形,竟还贪吃地吮住一小截前端。

“意志不坚啊,小狐狸。”

话音未落,他便挺腰而入,将紧致缠腻的肉腔捅开了、捅顺了。

我猛地扬起脖颈,嘴巴虚张着,仅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气音,小腹处也被几把顶起一块凸端。

我颤栗着,再次攀上高潮。

这回他没再等我,而是将几把全部抽出又重而结实地夯进逼里,不作丝毫停留,如此反复,不知疲累。

“啊、够了,停、嗯!停下…!”

不应期太过敏感,经不起丝毫折腾,快感迭起,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肌肉也因过剩的快感而痉挛,我虾米似地蜷起腰脊,又因无力虚脱跌回。

那肉刃无视抽搐绞缠的穴道,将黏连的媚肉寸寸顶开,重重碾进。

“混、混账!”见讨饶无用,我口齿不清的骂着,连呼吸都带了颤,眼前阵阵晕眩,直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再醒已是深夜,我未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上,浑身酸软无力。

窗外黑沉沉的,没半点光亮。我磨磨牙根儿,突然有点想吃鱼。

屋里倒是亮堂,却不刺眼,那会发光的珠子搁在矮架上,被罩了层柔纱。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夜明珠,阿爹说这种珠子只有深海里才找得到,世所罕见,宝贝得紧。现下就这么放在那架上,也不怕被偷了去。

我撑着床铺颤悠悠地坐起身,这才感觉到下面两口穴里好像都被塞了东西。

手还没伸下去,门就被推开,那鲛人端着个方盘踏进来,盘里还摆着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

“你、鱼尾,没了?”

我瞪大眼睛,瞅着他那双行走自如的腿发愣。

他笑出声,“千把岁了,好歹也得会变个人形。”

“…老变态。”我嘟囔着,把盖着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缩到床脚去。

“老变态。”他把这三个字含在嘴里,咬在齿尖,轻缓地念出声,边念,边靠近床边,撩了衣摆坐下,点评道,“嗯,很适合我。”

室内光线柔和昏暗,他大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下,辨不清神情,仅那双幽深的蓝瞳直盯着我瞧,晦涩不明。

我避开他的视线,睫羽轻颤着,显示着心中的不安,“我不想看见你,出去。”

“我出去了,你逼里的东西要怎么办?”

我一怔,没成想这条鱼竟这般不要脸,气得牙根痒,“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

“也没什么,是我珍藏了许久的几颗珠子而已。”

他伸长了胳膊将我捞抱过去,遮盖身体的被子滑落在旁,我被强制摆成跪趴的姿势,以屁股对着他,稍有一点挪动,那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到臀峰上,以示惩戒。

肉逼暴露在空气里,两瓣阴唇还肿着,红艳艳的聚在一齐,显着有些可怜。那埋藏在内的阴蒂被揪出来,团着揉,揉得硬了,勃胀着冒出尖儿来。

雌穴里的珠子倒是藏得深,只是那后庭里的奈不住,皎洁的珠露出半颗来,菊穴处的肉褶艰难的包裹住一半儿,将吐不吐,难捱得紧。

他似是赏够了,才慢悠悠地出了声,“不许用手,自己把后穴的珠子排出来。”

我羞臊极了,燥意自耳根漫至脖颈,似要烧着。我不肯听,又反抗不得,便只僵着身体不动。

这条该死的鱼见我迟迟不动弹,便一掌掴在雌穴处,一下还不算完,直扇得那口逼溢出晶莹的液来,两片本就肿胀的蚌肉也软趴趴地扒在旁侧。

每掌掴一下,我便抖一下,后穴里的珠再包不住,断断续续地被挤出来,坠在柔软的床褥上,压得陷出一片凹痕。

“…不要!”

我浑身都发着细微的颤,分不清是羞还是气,亦或是更甚过疼痛的快感,腰身都瘫软了,更跪不住,将要塌下去时,便被揽住翻了个个儿。

一双冰凉的掌掐住我的腰侧,将尚在翕合的屁眼儿对准了那高昂硬挺的凶刃,没待我发出拒绝的音节,便被狠劲儿一压,硕长的阴茎被整个贯进,捅得搐缩着的肠壁都舒展开,穴眼处更是撑到极限,再纳不进分毫别的物件。

我徒劳的张着嘴,被操得哑了火,发不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会了。

两根指节顺势捣进口腔,搅玩那红软的舌,逼得涎液溢出来,才倾过身覆于耳畔,厮磨道,“记得呼吸啊,小狐狸。”

我这才像记起怎么呼吸似的,猛地喘两口气儿。眼眸被泪朦住了,怎么眨都只能瞧着模糊的一片。

肠道内裹着的性器实在太大,进得也深极了,像要将我捅穿似的。我卷起舌,用尖利的犬牙去咬那两根指,转瞬便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儿。

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半分吃痛的表情也无,又露出那狰狞的笑来,显然是兴奋了,撤出仍在汩汩冒血的手指,以虎口卡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抬起头来,承受他满是侵略性的吻。

埋藏在内的性器也随之而动,吻得愈深撞得愈重,且频频碾过内里敏感处,快感如潮汹涌翻腾而来,激得我周身颤栗不止。前端的雌穴也发了大水,夹不住滑腻的珠子,那珠子刚冒出个头儿便被按回,修长的指也侵进,将那几颗珠子搅得乱成一团,蹭过柔软的内壁,将肉褶寸寸捻开了,阴蒂也被照料着,按来揉去,肿胀不堪。

快感太过鲜明,直奔高潮,我猛地挺起腰,只僵着悬空一瞬,便又重重砸进床褥,那根无用的阴茎也喷出稀薄的精液。恍惚间,我透过眼前迷朦的泪雾,瞧见小腹处被顶出一块凸起的丘。

“停…!歇一下、歇一下!”

我伸出手去,却只能碰着他绷紧坚实的小腹,分明是在推,可手臂虚虚颤颤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体内的性器经此一触明显停顿了,掌心之下的皮肤忽而翻涌起来,冒出柔软浅蓝的细鳞。他俯下身来,俊俏的面孔凑得极近,面颊被那昏暗的灯一映,闪着微弱的鳞光。

“再多摸摸我,好舒服…”

是撒娇的腔调,掺杂些情动的喘,与这张强势的脸极不符,我僵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底下的肉茎却忽而动起,不似先前那般疾风骤雨,舒而缓地顶弄腺体,颇有技巧,耳根也被叼住,以齿尖慢慢地磨。腰身被顶得酸软了,连同意识也混沌了,双臂便攀附其上,搭着肩、绕过颈。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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