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勾引着苏云廷,两人只是喘了片刻,便又交缠在一起。
灼热的肉棍带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把穴口撑到极致,白皙寡淡的小腹隆出形状。
入侵者解开被掌箍的手腕,俯下身子,手掌撑在脖颈两侧,对视着的眼神暗淡,浪潮汹涌。
疼痛没有掌握着她,痛苦的命运践踏着,她需要的时成为烂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烂泥,需要爱又不需要爱。
捆的久的手臂不回血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试探的伸出手,勾着侵犯者的脖颈,双眼虔诚,近乎可怜。
苏云廷小腹燥热,内心铮铮作响。
骚货。
贴在侧脸的奴隶,轻轻说着疼,眼泪从浓密的睫毛里流出,是爽的。
苏云廷没有留着一分力气,轻轻笼着那片寡淡的脊背,托着还有手印的臀,抱着江冉坐了起来。
一时间,肉棍猛然捅到了深处。
“疼”
细细密密的求饶,江冉喘着粗气,眼泪滴滴的落下。
唇瓣时不时贴着苏云廷的脖颈,股股热气摩挲着。
“你下贱,你悲伤,你骚,是因为你是我的归属物。”
苏云廷抓着狭窄的腰,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棍上,宫口被捅的酥软,一股劲就进去,他大张大合的肏着怀里的奴隶,外翻的唇肉含不住紫黑的肉棍,上面青筋盘绕擦着软嫩的皮肉。
情欲到了顶峰,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