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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可怜哭包老公(剧情)(1 / 1)

“一起洗澡吗?”东方昼将林北拉起来,眼神黏在林北殷红的唇瓣上。

“不行。”东方昼很容易起反应,要是一起洗澡,说不定又会被拉着做一次。

他的手腕和被掌掴过的屁股还有点疼,而且他是beta,能自己产生的水很少,必须要做润滑才能插入,他还心心念念着自己刚才没看完的电影,不想再把时间花在做爱上。

“我只是想帮你洗屁股,我保证其他的什么也不做。”东方昼牵起他的手。

“要是你做了多余的事,今晚就睡客房。”

虽然林北总是在拒绝,但他的心很软的。

东方昼搂着老婆兴高采烈地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林北肿着嘴逃出浴室。

他先把沙发套取下来扔进滚筒洗衣机里,又把干净的沙发套换上。电视长久暂停后自己关了机,他按下遥控器,重新打开了。

他看的是一部叫《风云》的漫改电影,主演是四大天王之一郭某某和在九零年代红透半边天的郑某某。

风云是一部双男主电影,主角是步惊云和聂风。他们性格迥异,步惊云桀骜孤绝,聂风亲和温柔。他们的发型和人设放到现在也非常有魅力。

“他也有长头发?”东方昼吹完头发出来,看见长发飘飘的聂风正拿着折扇和师妹孔慈一起看萤火虫。

“是啊。”林北分神回答他。

东方昼在他旁边坐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你喜欢他的头发,还是我的头发?”

“你在吃醋?”林北分给他一个眼神。

“你知道你刚刚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他吗?”醋意大发的东方昼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站起身控诉道,“你刚才很像一个倾慕他已久的小迷妹。”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东方昼栀子花味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他一般在家也会贴信息素阻隔贴,不过刚刚洗了澡,还没来得及贴。

可惜林北是一位beta,并不能闻到客厅里浓重的栀子花味。

“我这个身高和肤色,你怎么看出我像小迷妹的?”林北起身要把遥控器抢过来,“你给我,这部电影两个多小时,我一半都还没看到呢。”

“那你说你喜欢他的头发还是喜欢我的头发?”

“我喜欢你的,你的比他的长一点,发质好一点。”林北哄着他,伸手去够东方昼高举的黑色遥控器。

东方昼勉强被林北哄住了,他放下手臂,把遥控器还给了他。

林北第三次打开电视机。

不过这次东方昼并没有让林北坐沙发,而是让林北坐在他腿上看。一有聂风的画面,他就伸手将林北的眼睛蒙住,等其他人占据了镜头,他才松开手。

他这样来了三次,林北终于忍不住怒了:“东方昼,你有病是不是!你这样让我怎么看!”

“我就是不想让你看他。”东方昼被老婆吼了,沮丧地说,“你忙着看电视,都不帮我吹头发,还说你喜欢我的头发,骗子。”

东方昼把下巴垫在林北肩膀上,同款沐浴露的香味充斥鼻腔,他吸了吸鼻子,将人抱紧了。

“我只是想好好看一部电影啊。”林北情绪也down了下来,“老公,不要闹我了好不好。”

“你看吧,我不打扰你了。”林北不耐烦的语气刺痛了东方昼的心,他撇下林北快步走进卧室。

没了东方昼的阻碍,林北顺利地看着剧情发展,但他对东方昼独自回卧室的背影耿耿于怀。

“唉。”他把电视关了,扔下遥控器走到卧室前,“我进来咯?”

东方昼没有回话。

林北将门打开,只见2米x4米的床上侧身躺着很长一“条”人,他头发没有完全吹干,一缕一缕的。

“睡午觉呢?这都四点多了。”林北走到东方昼面前,愕然发现他正悄无声息地落着眼泪。

泪水滚落在洁白枕套上,湿了一片。

“哎哟,谁家的小可怜偷偷在床上哭啊。”林北蹲下身,和他平视,“这么好看的眼睛都哭红了,真让我心疼。”

东方昼撇着嘴,不回话,倔强地不看他。

“要不要让我帮你把眼泪舔干净?”林北的手指在东方昼山根处勾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尝了尝。

“……要。”东方昼声如蚊吟。

于是林北低下头将眼泪尽数舔进嘴里。

“我说更喜欢你的头发是真的,只不过你的头发太长了,所以我才懒得帮你吹。”林北捏了一把东方昼的脸颊,热乎乎的,“别伤心了,老婆爱你一辈子,嗯?”

“好。”东方昼点点头,要求道,“亲一下。”

林北:“还亲啊,你看我嘴都被你亲成啥样了,不能再亲了。”

“哼。”

眨眼间晚餐时间到,东方昼下厨给两人做了番茄肉酱意面。

“老婆,我昨天定了一家主题酒店,日期定在下周五晚上。”

“什么主题?”林北放下叉子,问。

东方昼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师生主题,里面会提供崭新的教师制服和学生校服。那里所有的物品都会定期消毒,不用担心卫生。”

林北挑眉:“你这是先斩后奏啊,都没跟我商量。”

东方昼握住林北放在桌面的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林北看破不说破,给自家老公留足了面子:“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体验一下。”

“这也太还原了,挂钟的时间居然还是准的。”林北走上讲台,“这里有粉笔和黑板擦,还有好几套试卷。妈呀,我想起了高中被数学老师支配的恐惧……”

“老婆,你这么怕数学老师吗?”东方昼闻言眼神一亮。

林北保守地说:“只有一点点。”其实有很多。

“对了,这里一晚要花多少钱啊。”他问。

东方昼含糊道:“就几千。”

“你可真舍得。”林北是普通家庭,花几千住一晚酒店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奢侈了。

东方昼拿起挂在柜子里的服装:“不说了,我们快点进入角色吧。”

“澡还没洗呢。”林北也走上去看校服。校服蓝白相间,上身是一件短袖,下身是一条不过膝的短裤。

“做完了我给你洗,我等不了了。”东方昼在林北耳朵上亲了一口。

“好吧。”

“林北,你的体育成绩是不错,但其他科也不能松懈。你看看你这次月考的数学成绩,一百五十分的题,只得了五十分,你连一半都没考到,就算你体育成绩是第一,也不能忽略了你的文化课。”东方昼站在林北课桌前。

“东方老师,我的数学一直都这么多分啊,你今天怎么这么计较。”林北百无聊赖地转着中性笔,课桌下的左腿轻轻晃动着。

东方昼神情严肃:“你已经高三了,时间不多了,再不提升就没机会了。”

“可是数学真的很难啊。”林北说,一想到数学题他就头疼,“我学不懂。”

东方昼的手摸上他的后脖颈,拇指在皮肉上不停摩挲,那里很平坦,没有略微鼓起的腺体:“没事,我可以给你开小灶。晚自习放学后你在教室里等我,我给你辅导一个小时。”

林北蹙着眉,不太乐意:“晚自习放学后都十点了,辅导一小时的话宿舍门就关了。”

“老师寝室里有一张空床,你可以跟我住。”东方昼循循善诱,手指抚弄着林北后脑勺的发根,“林北,有我给你补课的话,我能保证你一年后考上首都体育大学。”

“真的?”林北有些心动,首都体大可是全国体育生的梦想。

“今晚我们就正式开始辅导,好吗?”在林北看不见的地方,东方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脑海里畅想未来的林北有点激动:“好,谢谢老师。”

晚自习放学后,班上的同学脚底抹油一溜烟离开教学楼,十分钟后,扫地的值日生也离开了。

拿着卷子的东方昼适时出现在教室门口。他穿着纤尘不染的衬衫和有型的西裤,腿长得惊人。

“来,先把这张卷子写了,我专门给你出的题。”他带着微风几步走进,将一张卷子放在林北桌面。

林北嗅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他翻开卷子粗略看了两眼:“老师,感觉有很多我不会的。”

东方昼善解人意道:“没事,你尽量写,不会的先空着。”

“好。”林北打开笔帽,拿出草稿纸,投身到数学题的海洋里。

东方昼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林北。

半小时后,林北交了卷。

他提心吊胆地看着东方昼拿出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

“这些题难度不大,可以说是高三入门级,你留了三道大题不说,剩下的居然错了这么多?”东方昼摊开卷子展示给林北看。

东方昼语气有点严厉,林北微微低着头,有点委屈,他的数学本来就不好,错得多不是很正常吗。

东方昼的手指着一道填空题:“还有这道题,是上次月考的原题,我三天前才讲过。”

林北沉默地看着自己的鞋尖。

东方昼看着林北的锁骨,说:“讲过的题还能错,这我不能接受。为了让你记住这次错误,我决定用戒尺惩罚你。”

东方昼放下卷子,举起戒尺,林北乖乖伸出右手,手掌摊平了。

“你的手还要用来写数学题,我不打你的手。这样吧,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打三下,屁股上肉多,不会很疼。”

“真的吗?”林北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真的。”东方昼扯他的手臂将他转过身,“对于高三学生来说时间是很宝贵的,林北,快点结束惩罚我才能给你讲题。”

“好吧。”林北将手撑在膝盖上,背对着东方昼慢慢翘起臀部。

校裤薄透,林北的黑色内裤在白色的校裤下若隐若现。

东方昼高举戒尺,下一秒,戒尺如闪电般劈下去。

林北痛得惊呼:“啊!东方老师,好疼!”

东方昼紧盯着眼前的屁股:“娇气,我才打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可是真的很疼。”林北手指抠紧膝盖,跟老师打着商量,“老师,我记住了,下次不会再重蹈覆辙,剩的两下你就给我免了吧。”

东方昼公正严明:“不行,为人师表应该一诺千金,不能出尔反尔,剩下的两下我一口气打完,不会痛很久的。”

“啪、啪!”两下很快抽打完毕。

林北的屁股瑟缩两下:“啊——太疼了……”

“好了,转过来吧。”戒尺被搁到讲台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北挺直了腰,面朝东方昼站立。

“咦,林北,你不是很疼吗,为什么这里鼓起来了。”东方昼的视线投到林北的裤裆处。

林北慌乱之间扯下校服衣摆遮住那个可疑的凸起:“老师,我们还是专注于学习吧。”

“你这里硬着怎么能专心呢,让老师来帮帮你吧。”东方昼将林北的身体一把拉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胯坐在腿上。

“嘶……”火辣辣的臀部掀起一阵疼痛。

与此同时,他嗅到更加浓烈的栀子花香,原来是东方昼喷的香水。

“怪老师吗?”东方昼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布料和内裤在林北裤裆中间摸了一把。

“不怪老师。”林北有点局促,屁股下是东方昼裹着西裤的大腿,东方昼穿着一双光面黑皮鞋,不过他没穿袜子,白玉般的脚脖子吸引了林北的视线。

带着薄茧的大手掀开裤腰钻进了内裤里,林北感觉好像是什么小动物回了窝,他的身体顿时变得和他的下体一样硬。

“放松。”东方昼在他耳垂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林北,你平时在宿舍自己会摸吗?”

林北有些害羞:“不会……宿舍人太多了。”

而且上完一天的课后哪里还会有精力做这种事。

“班上有很多女同学暗恋你,你知道吗?”东方昼的手在睾丸处隐秘地攥了一把。

林北:“嗯……她们给我写过情书。”

“你都看了?”刚握住肉棒的手一紧。

“啊——没有,我压根没接……”林北的手抓着东方昼的衬衫袖子,“东方老师,你弄疼我了。”

“抱歉。”放轻力道抚摸了几下后,东方昼把硬挺的肉棒从黑色内裤的禁锢中解救出来。

因为肤色原因,林北的鸡巴颜色比较深,而且它天生微微上翘着,像面包里夹着的一根热狗。

林北享受着东方昼细致的服务,然而屁股底下的异样却不容忽视。

“老师,我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林北有些不安。

东方昼语出惊人:“那是我的鸡巴。”

林北:“嗯……老师,你的是不是比我大?”

“嗯。”东方昼冷静回答,“不过你还在青春期,说不定会再长。”

林北迟疑道:“老师,你是不是……嗯……也很不舒服……需要我帮你吗?”

“你愿意帮老师吗?”东方昼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我愿意。”他要感谢东方老师无偿的辅导。

“乖孩子。”东方昼一边撸动柱身,一边用指腹摩挲马眼,把林北刺激得浑身颤抖,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

“啊……嗯……老师,快一点……我要出来了……嗬——”林北微微蹙眉,眼含春意,红唇微启,舌尖调皮地冒出头来。

林北的子子孙孙全射在东方昼的手心,东方昼毫不犹豫地将带着体温的它们舔进嘴里。

“老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林北脸颊微红,他知道东方昼将自己的东西吃了。

东方昼的手指越过睾丸,来到一处秘穴:“我想把鸡巴插进这里。”

“啊……可是老师的很大,应该进不去吧?”林北面露担忧。

“我会帮你好好润滑的,不会让你受伤。”东方昼将林北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踝处,而后林北配合地将两条腿抽出来。

他穿着白色中筒袜和同色球鞋,小腿跟腱很长。

东方昼抬手拍拍他紧实的大腿外侧:“站起来,扶着讲台。”

“好。”林北光着下半身扶好讲台,不远处是几排整齐的桌椅,眼前放着红叉遍布的卷子和红笔,而他身后是坐在椅子上散发魅力的数学老师。

“腿分开些。”温热的手在大腿根处摩挲。

林北一令一动。

林北臀肌饱满,大腿健壮,是可以和运动员媲美的好身材。被戒尺抽打出的红痕让整个画面变得旖旎起来。

带着比基尼晒痕的臀部中间有一道幽深的缝隙,东方昼伸手抓住臀尖转圈揉了两把,而后扒开臀瓣,使得害羞躲藏的菊穴暴露在眼前。

林北感受到扑在他臀部的热息,正纳闷呢,一条湿热的舌头蓦地舔了上来。

“不要,好脏——”林北手足无措地抓皱了卷子。

“不脏,还有沐浴露的香味。”舌头温柔地将菊穴周围的褶皱一一舔过。

“我不想要这样的润滑。”林北想转身,但屁股上的两只手抓得很紧,好像正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捏,“老师……东方老师,你换一个方法好不好?”

“不听话?”东方昼冷着脸松开手。

林北意识到东方昼生气了,但他还是坚持道:“换一个方法吧……”

东方昼唰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只玉白的手拿起讲台上的戒尺。

林北有点害怕,手指哆嗦一下,但并没有反抗。

“啪!”戒尺高高落下,绯红臀肉颤动。

“嗯……”林北咬牙忍受疼痛。

“不听话的学生是不会有老师喜欢的。”

东方昼接连打了两下,虽然是在空调房里,但他还是觉得热。他把衬衫袖扣解开,将袖子挽上去,露出白皙的小臂和青色的脉络。

“让不让我舔?”他举着戒尺问。

“不要,啊——!”撕拉一声,卷子被手指扯破。

可怜的臀肉上布满了戒尺印,通红一片,和猴子屁股有异曲同工之妙。林北感觉自己屁股快要烧起来了。

“让不让?”东方昼蹙着眉,再次询问。

“让……”林北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原本温柔细心的老师突然变得好凶,让他感受到很强的落差感,“……让老师舔。”

“乖孩子。”东方昼摸了一把滚烫的臀部皮肤。

“嘶——”林北的屁股不可控地抖了两下。

“哭了?”东方昼忽然掰过他的下巴。

“太疼了。”林北吸了下鼻子,他也不想哭的。

“你听话老师就会疼你。”东方昼用拇指轻柔地抹去林北脸颊的泪,“讨厌老师了吗?”

透过模糊的泪眼,林北瞧着alpha俊美无俦的脸:“不讨厌。”

东方昼又问:“那喜欢老师吗?”

“……喜欢。”林北回答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在述说爱意。

东方昼笑了,刹那间云销雨霁:“老师亲亲你好不好?”

“嗯。”林北扬起下巴主动献上唇,东方昼的舌头在相触的那一刻便凶猛地闯入他的口腔,而后在里面大肆征伐。

“唔……”没一会儿,无法阖上嘴的林北唇角溢出透明液体。

直到林北俊脸憋红,有些呼吸不畅,东方昼才放过他。他再次坐下,重新掰开眼前热烫的臀瓣,继续做刚才未完成的事。

林北强迫自己扔下羞耻心,认真感受东方昼为他做的一切。

舔了大概两分钟,东方昼开始就着唾液伸手指。手指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加,直到三根手指在肉穴来去自如,东方昼将穴口扯开,无骨却有力的舌尖探进肉穴。

“嗯啊……”林北想说别进来,但怕挨打,只能咬着牙忍耐。

“好了,润滑和扩张都完成了。”东方昼站起身,只拉开拉链将胀痛不已的肉棒顺出来,一只大手掐住林北的侧腰,“林北,你可以再晃一次屁股给我看吗。”

林北耻于回话,但还是听话地扭了扭腰。

东方昼的语气很正经,但说出的话很是下流:“乖孩子,你用身体帮我量量我的鸡巴有多长好吗?”

“好。”

于是东方昼扶着吐着水的鸡巴缓缓插进那个饱受摧残的屁股。

“嗯……”林北无比喜欢被肉刃填满的感觉,这个感觉大于臀部被撞击的疼痛。

东方昼的两只手钻进林北的校服下摆,而后壁虎一样向上爬,最终在隆起的胸膛停住。

他边揉奶子边干骚穴,身前的林北舒服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嗯……老师……再快点!”

捅了好几百下后,东方昼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林北温暖潮湿的后穴。

东方昼隔着衣服吻了一下林北的后背:“林北,量出来了吗?”

林北当然量不出来,他又不是尺子,他胡乱猜了一个数字:“二十厘米?”

“错了,是二十一。”

“差不多嘛。”林北得空伸手抹了下额头,“老师,有点热,把空调调低一度吧。”

东方昼斩钉截铁道:“不行,太低会感冒。”

“好吧。”林北把破烂不堪的卷子展了下,面露愧疚,“东方老师,卷子被我不小心扯坏了。”

“没关系。”东方昼指着一道林北没做的大题说,“这道题很简单,你仔细想想肯定能写出来。”

东方昼拿起一支粉笔递给林北,眼里透露出几分对林北的鼓励:“来,在黑板上写吧。”

林北一手拿着卷子,另一只手捏着白粉笔写了个“解”。他觉得这道题的题干有点眼熟,但就是没有思路。

他能感受到背后东方昼投来的强烈的视线,他不想辜负老师的期望,但是他越急思绪越乱。

东方昼忽然从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复硬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捅进去。

“嗯啊……”林北身体往前扑了一下,卷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空下来的左手撑在黑板上,留下一个湿手印。

“别紧张。”东方昼伸舌头舔了一下林北带着细汗的脖子,有点咸,让他想起了前些天吃过的盐煎肉,“慢慢想。”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不肯放过林北,温度极高、硬度堪比钻石的鸡巴在烂红的肉穴快速地进出着,将肿起的臀肉拍出暧昧的声响。

林北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啊……哈嗯……老师,我……嗯啊……我实在想不……出来……”

东方昼:“林北,这道题我也讲过的哦。”

“对……嗯……对不起……”林北垂头丧气,像风雨摧残下的花骨朵。

东方昼腾出一只手用粉笔画出试卷上的图形,随后在图形上画出一条虚线:“你看这条辅助线,能看明白吗?”

“我看懂了……啊……”林北研究了几秒,欣喜道,“我知道……嗯……哈……该怎么做了……啊……老师……可不可以慢一点……我快要、拿不住粉笔了……”

东方昼放下粉笔,右手复又扶上林北的劲腰:“林北,学习时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点干扰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林北心里流着泪,可惜东方昼看不见。

一只脚不好稳住身体,林北索性丢掉粉笔,两手一起撑着黑板。

“嗯……啊……”在东方昼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林北的身体忽然摇晃一下。

东方昼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有点腿软……”

“那我抱着你吧。”东方昼把自己拔出来,左手放下林北的腿。

林北转了个身,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东方昼屈身搂起林北的一双长腿。

双脚离地,林北安全感缺失,只能紧紧搂着东方昼。

“老师,你力气好大。”他不由感叹。

“所以才把你的屁股打得那么红。”

东方昼的鸡巴跟长了眼睛似的,无需辅助,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水光淋漓的肉洞。

“嗯……啊……”

林北叫得嗓子干,索性将东方昼披散的头发叼进嘴里,被肉棒蹭到敏感点时发出像幼犬一般的呜咽声。

东方昼抱着林北稳稳走下讲台,他边走边操,直到头发湿了好大一片,他才射进鸡巴的巢穴里。

林北再次站在地上,腿还有些软,但屁股肿着,没法坐下。他闷声闷气地抱怨:“你打得太用力了,周一下午我还有体育课要上呢。”

“我带了药,一会儿给你抹。”东方昼把手伸进林北后穴抠挖,他经验充足,几秒钟就导出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林北说。东方昼在床上一向暴力,没办法,alpha天性如此,林北理解。毕竟他也很享受被东方昼惩罚,他觉得平时乖巧的东方昼偶尔霸道起来还挺带感的。

“辛苦老婆了。”东方昼的手掌轻轻抚过红肿的臀部。

“好了,先去洗澡了,我有点累了。”林北的手臂撑着东方昼的胸膛。

东方昼将林北拦腰抱起:“那我带你去。”

推开教室的后门,一个拥有浴室和柔软床铺的正常房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东方昼抱着林北走进浴室,洗头、搓澡、抹沐浴露等等全由东方昼一手操办,林北像他买的等身娃娃,乖顺地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把擦干水分的老婆抱上床后,东方昼取来药膏给林北擦上了药,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但林北知道下次出手他依旧不会手下留情。

“老婆你先睡,不用等我。”东方昼给林北掖好薄被。

“嗯……”林北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东方昼回到浴室洗澡洗头,他的头发比较长,吹起来比较费时间,等他收拾好一切回到床边,林北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将光溜溜的老婆搂进怀里,一枕黑甜。

“嗯……地震了?”林北睡眼惺忪,心中疑惑。为什么床垫和自己都在晃啊?

“没有地震。”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林北眨了眨眼睛,意识回笼,他在微弱的灯光中看见了东方昼散着头发的身影。

原来不是地震,是东方昼正捞着他的大腿做得酣畅淋漓。

“嗯……啊……大早上发什么情……”敏感点被肉棒擦过,林北抱怨一句,而后开始频繁地收紧括约肌,他想快点把东方昼夹出来。

“老婆,你好紧……唔……”东方昼粗重地喘息着,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几点了?”平缓了一下呼吸,林北问。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东方昼在床头灯的微光里看着他。

“七点多吧。”他道。

“东方昼!”林北听后气得捶了下床垫,“你毁了我的周末,我要睡懒觉的,你个混蛋。”

东方昼扯了几张纸给林北擦拭双腿间的湿润,听林北吼他,他还有点委屈:“可是你什么都不穿,又紧紧地贴着我,我很难不硬啊。”

“我昨晚那是没力气穿,明明你有力气,你怎么不给我穿?”林北诘问。

东方昼摸了一把林北的大腿:“你不穿更好看。”

“我去你的。”林北抬腿蹬他一脚,正好踹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东方昼按住那只不老实的脚不让他收回:“老婆,你别生气了,你这样瞪着我……我又有点硬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林北尝试撤回来,但东方昼的那只手跟老虎爪子似的,抓住就不松手了,他泄了气,放软语气,“老公,我想睡回笼觉,你赶紧放开。”

东方昼举起那只脚,一个吻自然而然地落在脚背上:“乖老婆,睡吧,不闹你了,十点我再喊你起来。”

“嗯。”林北满意地点头。

睡饱后的林北格外有精神,两人一起吃了顿早午饭,下午一起去电影院的情侣场看了场校园爱情电影。

本来晚餐打算吃法餐的,但东方昼的母亲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要两人一同上门聚餐。

长辈的邀约不好推脱,而且这次东方夫人不顾礼仪临时发起邀请,很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回家换了身正式衣服,两人马不停蹄地驱车前往东方家宅。

这不是林北第一次见东方昼的家人。

在林北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在酒吧调酒看见了和好友一起聚会的东方昼。人群中穿着夹克的长发alpha实在太过耀眼,他直接看呆了,直到同事轻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

他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东方昼喷的什么香水、用的什么颜色的发圈、喝的什么酒。

下班后,林北换下工作服走出酒吧,正好遇上搀扶着好友的东方昼。

林北主动上前帮东方昼拦了一辆出租车。自那以后,东方昼就总是到酒吧做客,要林北给他调微甜的酒。如此一来二去,两人水到渠成地表白、在一起。

交往的第二周,有助理陪同的东方夫人出现在林北面前。

她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林北是一个beta,不是一个娇软、肤白、拥有发情期的oga。

会面结束后,林北约东方昼吃饭,把东方夫人说过的话委婉地转述给东方昼。

东方昼听后有点生气,但还算冷静。他先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无论家人同不同意,他都不会和林北分手,而后第二天上午,东方昼带林北回了家。

林北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带庄园的豪华住宅,他知道东方昼家里有钱,但没想到能这么有钱。

客厅围满了人,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他们。林北这才知道东方昼把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全请了过来。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东方昼面色沉着:“林北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无论你们怎么阻拦,都不会影响到我对他的感情。”

一番话说完后,东方昼把他的父母和林北一起带进书房,开诚布公道:“爸,妈,我知道你们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没法生孩子,但是我可以生。”

就是在那天,林北知道了东方昼身体的秘密。

将车钥匙交给恭敬等候在一旁的下人,东方昼牵着林北跨进家门。

方形餐桌上,下人正将精致菜肴摆上桌。

“小北,你们在一起也五年了,对结婚有什么安排吗?”东方夫人慈爱地望着林北。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她早就接受了他,谁让她儿子对他那么死心塌地,甚至不惜承诺用alpha的身体来怀孕。

“我……”

林北话还没说完,东方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看,你和阿昼事业都稳定下来了,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呀。”东方夫人亲亲热热地牵起林北的手,两人的色差有点明显,东方昼的肤色显然遗传自她。

东方昼碍于情面没有冷着脸:“妈,这是我们俩的事,你着什么急?”

“你雪姨的孙子都会说话了,我能不急吗?”东方夫人侧目看着他,像看着胡闹的孩子,“三年前的订婚你们推掉了,这我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小北刚毕业,不想那么快结束单身生活。但阿昼,你已经27岁了。”

“还没满呢。”东方昼把覆在林北手背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林北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期间瞥了眼东方昼,心道这醋缸子,连亲生母亲都醋都吃。

“年纪越大,生孩子越有风险,我们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一旁满脸严肃的东方绪帮腔。他在家里向来担当严父一角,但他其实也是个疼爱孩子的人。

林北舒出一口气:“叔叔,阿姨,你们不用说了,我本来就没有要拒绝的念头。我们今年内就可以结婚,但得等他跟我求婚过后。”

东方夫人的神情立刻多云转晴,东方绪也悄悄松了口气:“好,阿昼,你回去要好好准备,需要什么尽管说。”

下一个周的周六,东方昼将林北带去国内的海边求了婚。即使在落日的余晖下林北被感动得掉了几颗泪,但东方昼仍旧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两人当天下午便带上证件赶往民政局,顺利得到了合法夫夫的身份。

国庆节后不久,两人在私人海岛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五星级餐厅包办的酒席,东方绪珍藏的美酒,欢鸣的海鸥,宛若璧人的新婚夫夫和一场白天的烟花秀,婚礼现场上欢声笑语,宾主尽欢。

因为工作原因,两人只有四天时间度蜜月。东方昼和林北一起去了梦落拉斯,那是一个四季如春、鲜花遍地的发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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