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容一开始的打算是去找布莱克串通好用道具【幻想屏障】演一出魅魔侥幸打败狼人的好戏。
他从经纪人那里仔细揣摩过斗兽场的规则,一方死亡或失去行动能力后比赛就结束,不过嗜血的选手们都会趁机要了对方的命。
但这也意味着只要自己能表现出把狼人体力耗光的表现,就能不用死人也能赢下比赛。
他心中甚至已经构想出了大体的情景,魅魔矫健的身姿比平时更具敏捷性,穿梭于赛场之上耗尽对手的全部体力然后留狼人一命。
布莱克如料想之中答应得很快。
“今天晚上一定要尽力耗尽你的精力,要表现出不好的状态,你能做到吗布莱克?”
魅魔捧着狼人的脸,一双眼睛求助般看着狼人,布莱克连半秒都没撑过,腻在魅魔黑色瞳孔里傻乎乎的点头。
“我,会努力的。”
布莱克郑重的承诺。
【布莱克完全变成主播的小狗了,说什么听什么。打赏:10积分】
【我给主播当狗主播也能用小手捧我的脸吗打赏:40积分】
弹幕飞速划过,时间也迅速流逝着。
桑容没有停下对自身实力的培养。
他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把能力消耗到极致,终于让【精神魔法精通】刷到了2级,根据对方精神抵抗程度可以控制对方一段时间。
一切都顺利的过头了。
可桑容内心总有些惶惶不安,自从意识到斗兽场主人的存在后,他总是心慌。
无时无刻都有被窥视的感觉,视线从斑驳的墙面里渗出,从窗外透入,从身体内部流动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但【情绪感知】没有播报过恶意,半径10米内没有对他有恶意的东西,可不安还是始终笼罩着他。
终于到了比赛的时刻。
桑容再次站上赛场时,再次感受到斗兽场最血腥的气息。
在这个黄土上围成的封闭场所内有化不开的血腥气,周围是嘈杂而喧嚣的呐喊尖叫谩骂声,听的人头晕脑胀。
没事的。
布莱克答应过他的。
没事的。
如果不出意外,这场比赛会顺顺利利进行下去,胜利的魅魔不会被关进黑色铁门,桑容也不会失去接触更多人完成任务的机会。
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要出意外了。
桑容沉下心扉,看着对面的栅栏向上移动,身材雄伟的狼人嘶吼着从门里走出,眼神充斥着杀戮与怒火,可怕的杀意扑面而来。
狼人眼里浑浊一片,眼里没有观众,没有比赛,甚至没有桑容,只有凝成实质的疯狂杀意。
血腥气振的桑容双腿发抖,这是无可避免的生物本能,他眼睁睁看着狼人结块的肌肉汹涌,还有那有力的线条和高大的身躯,压迫着桑容岌岌可危的神经。
猩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像个真正的野兽一样没有理智。
出问题了…
布莱克怎么了…
布莱克被人暗算了…
布莱克会有事吗…
桑容惊讶地发现现在竟然还有闲心管别人,几天的相处自己竟然已经这么在意眼前的狼人了吗。
他嘴上嘲讽自己的同情心,可心里涌上的只有心疼,布莱克不该这样的。
布莱克明明是个很好的兽人,他不该…不该像这样被杀戮淹没理智!
到底是谁对布莱克下手了?
布莱克猩红的双眼没有清明,从前柔软的神色被无穷无尽的怒火点燃殆尽,红色的狰狞血丝布满眼白,像是森罗恶鬼。
狼人眼里只有那个弱小的,可怜的,小魅魔。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大脑控制不住地冒出暴虐的信号,杀了这个魅魔,可肌肉记忆却在障碍着他的行动。
为什么,不冲上去,把他的脖子拧断。
如此弱小,如此简单,只要稍微用点力气,瓷器一样雪腻的脖颈就能轻易折断,到时候那颗头颅失去了支撑,会无力地垂下。
那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亮晶晶的眼神会从此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世界上。
那双手不会再抚摸他的头顶,不会捏着食物喂给他。
百灵鸟一样的嗓音再也不会发出了,永久的死寂会降临,整个世界都会如末日那般灰暗。
杀了他!
杀了他!
快!
可我,不想…不想…
身体和精神在打架,灼烧的痛苦从大脑最深处蔓延,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细细割开在脉里灌上滚烫冒泡的岩浆一样痛苦。
狼人仰天嘶吼,几乎震破耳膜的狼啸里有化不开的痛苦和绝望。
杀了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只要,杀了那个魅魔。
桑容腿在发抖,就像被突兀投进斗兽场直面狮子那时一样。
他的腿怕的发抖。
可除了害怕,桑容的心里燃起阵阵怒火。
桑容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相反,以前因为天天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明天是否是死期的时候气性还很大。
但进入游戏后拥有了健康的身躯后反而变得畏手畏脚,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朋友被暗算,肉眼可见狼人的痛苦,可他现在站在这里连靠近都不敢。
为了活着抛弃情谊,这还算是活着吗?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桑容打开商城,一目十行在众多商品中寻找最有可能帮助狼人解除这种痛苦的道具。
直播间的观众看见桑容倔强的表情心都揪紧了,打赏如流水般进入桑容口袋。
但桑容已经无暇顾及弹幕究竟在说些什么了,
他扫了一眼余额【积分:300】
积分并不多,能挑选的道具也不多,大部分在这个价格区间的道具要么功能鸡肋要么使用条件苛刻。
耳边狼人好像在压抑着自己的暴戾情绪,把每一声吼叫压进嗓子眼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他周身青筋暴起,尤其脖颈处涨大的厉害。
一张怒发的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可怕无比,失去了平常的峻帅气质。
每分每秒都是狼人为他争取的时间!
场外喧嚣,观众疑惑着狼人和魅魔对立而站两个人都不攻击的奇怪场景。
“怎么回事,这是魅魔的天赋吗?固定住别人的身体?”
“攻击啊,狼王,快把你眼前的魅魔撕碎啊!”
桑容争分夺秒的搜寻没有白费,商品全黑色边框内一团雾气游动着。
【技能:负面状态解除一次性】
售价:100积分
【使用说明:通过至少500l的体液交换后,解除双方的负面状态buff如催眠暗示、魔法禁制】
效果很好,但使用条件很逆天。
如果自己中了催眠状态,连使用技能的机会都没有。就算能使用,危机时刻谁有时间有能力和其他人进行如此大量的体液交换。
况且500l的量不是小数目。
但目前只有这唯一的破局之法了。
购买完道具后积分清零,这是一场豪赌。
桑容单凭自己是绝对无法打败狼人的。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算自己有【雾化】【精神魔法精通】也不可能做到。
更别说狼人此时处于混乱状态,看都能看出来他绷紧的肌肉线条究竟有多大的攻击力。
即使自己前段日子有很努力的练习技能增长能力,力量的差距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但他必须赌。
不赌会被失去理智的狼人杀死。
赌了好歹能有一线生机。
虽说这博来的生机也不大。
首先,不知道能不能在被失去理智的狼人杀死之前交换如此大量的体液。
其次,不知道负面效果清除的效果包不包括狼人这种异常的状态。
深吸一口气,桑容颤抖的眼神坚定下来。
【精神控制】发动。
狼人的身体一瞬间停滞,可下一秒那股暴戾的冲动情绪又迫使着他重新调整回来。
桑容抓住机会,使用【雾化】,快速突破两人间十来米的距离,一瞬间攀附到狼人结实的后背上凝成实体。
双手从狼人腋下伸出向上扳住狼人的双臂,然后向后在狼人脖颈后紧紧扣住指尖钳制着狼人的手部动作。
双腿附着在狼人的腰上勾住夹着双腿,把整个身体牢牢裹在狼人身上。
全身上下都用尽了力气。
尖牙凸起,桑容张口就咬在狼人的肩膀上,牙齿扎进体内,浓厚的血腥味扑鼻弥漫开来,桑容忍着恶心吮吸着狼人的血液。
【体液交换:1%】
血液也是体液的一部分,打从一开始,桑容就已经做好了计划。
布莱克双目赤红,小魅魔像个锁一样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把他扣的死紧。
因为找的角度很好,即使力量悬殊桑容也能勉强保持住这种钳制的状态,虽然如此,桑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体力在飞快流逝。
【体力药水积分:10】购买成功?1
【体力药水积分:10】购买成功?1
【体力药水积分:10】购买成功?1
【体力药水积分:10】购买成功?1
……
新长出的尖牙深陷进肌肉里,因为狼人的血液而感到灼烧般的疼痛,味道很刺激。
狼人愚钝的大脑不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小魅魔到底是如何能坚持这么久的,但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狼人往后一倒,小山一样的身体把背上的桑容压在地上,桑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碰撞挤压到移位了,喉咙里狼人的血味混着自己的腥甜,背上被凸起的小石块砸出了极为可怕的痕迹。
即使如此,桑容还是没有停嘴,嘴唇一直紧贴着狼人的肌肤。
【体液交换:50%】
狼人的血液迅速流逝,这让没有理智的他更加暴怒,鲤鱼打挺站起身后又纵使自己巨额体重往下压在桑容身上。
桑容娇小的身体被淹没在飞扬的尘土里。
好痛。
全身上下都好痛。
背,屁股,腿,耳朵嗡嗡地轰鸣,眼睛发晕,视野里的一切变成了扭动的黑色细线扭曲挣扎。
桑容快要疼晕过去了,意识都在慢慢丧失。
【体液交换:70%】
【积分:0】
“积分不足以购买体力药水——”
没力气了,体力药水只是强行续了5分钟的体力,造成的后果是胳膊和小腿上的肌肉仿佛要溶解一样酸疼。
狼人保有的最后一丝清醒随着失血而消退,他用尽全力把没有体力的桑容摔在黄土上。
浑身灰扑扑的小魅魔嘴上全是血,多到从口腔中溢出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四面八方流动。
狼人扑过来,牙齿锁定住了脆弱的脖颈。
只要一口下去,眼前像个死不了的蚊子一样招人厌的小魅魔,一瞬间就会失去生机。
脑子浑沌的布莱克忽然觉得眼前这幕很熟悉,小魅魔被他扑倒在地上,被他压在脏兮兮的地上,瘦弱的身体余与自己健壮的肌肉线条造成了强烈的反差。
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也这样干过呢?
布莱克低吼一声,摇头摆尾把无用的情绪全部丢弃,
狼人的尖牙刺破了魅魔纯白的皮肤,咬住脖子,血从豁口出涌出来。
魅魔吞掉的他的血液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体内。
血在迅速流失,桑容嘴唇逐渐苍白,又被呕出的血染成深红色。
原来失血是这种感受吗?
好痛苦?
刚才被我吸血时布莱克也是像我现在一样的感受吗。
【体液交换:100%】
技能激活成功。
暴戾的血液因子逐渐褪去,狼人的眼神里有了光。
明明上一秒还在房间里按照桑容的要求拼命消耗体力,下一秒就看见眼前被自己咬住的濒临死亡的魅魔。
布莱克看见如此虚弱的桑容,人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魅魔虽然自愈能力算快,但当生命损伤过大,血条流逝的速度太快也无能为力。
从脖子上两颗血洞流出的血太多了,补都补不回来。
即使两个指甲盖一样的大的血洞已经不再流血干涸了,破布娃娃般的身体也没办法重新恢复健康了。
那双漆黑的总是呈着细碎星光的眼睛正在逐渐失焦;
会呼喊他名字的红润嘴唇此刻已经被血覆盖;
曾温柔抚摸他耳朵的柔润小手无力垂在身侧,被脏的要命的灰尘围绕着。
这种生命垂危的感觉——好像桑容被撞死的那一刻——那一刻同样的无力同样的无助。
不过当时桑容只是后悔太莽撞,而现在他后悔没有多做几手准备,最后悔的是好不容易交上朋友,好不容易认识狼人,好不容易认识经纪人,自己死后就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他死后布莱克会很伤心的吧,渐渐消失的视觉,最后一秒钟,他看见狼人被绝望痛苦包裹的眼神…
可我,不想死啊…
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走到这里…
他现在在流泪吗?
他自己感受不到,看不见听不见也摸不见,一点感觉也感受不到啊!
难以言喻的难过,孤独笼罩了桑容。
又要变成独自一人了…
观众们唏嘘一片,新星在老选手的面前毫无抵抗力地死去了。
这也是正常的,魅魔怎么可能打得过狼人呢。
“为什么比赛还不结束?”
有人问出。
“魅魔已经必死无疑了,他死了之后大概就结束了吧。”
所有观众都已经不想分一眼给现场了,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但不知为何负责裁决的人始终没有动静。
小魅魔的身体渐冷,血迹都干涸在苍白的皮肤上,脉搏已经弱得快要听不见了。
布莱克跪倒在地上,充血的赤红眼睛留下泪水滴在桑容脸颊上。
一定,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狼人过载的大脑终于在犄角旮旯里翻出了魅魔生物的小知识。
对于魅魔来说,精气就是魔力,魔力可以流转全身加速伤口恢复。
狼人像抓住了最后一丝星光,灰暗的眼睛燃起光芒,他用手乱摸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把头部戳在尚存余温的嘴唇上,掐住魅魔的两颊好让紧闭的嘴张开,精液能从张开的缝里流进去。
黏稠的液体从马眼处流出正直滴落进口腔里,小嘴没有空间装多少精液,不久精液混合着血从嘴角溢出。
魅魔的眼睛轻轻颤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微不可查抖了两下,喉结上下翻滚,含在嘴里的精液被吞进喉咙,精气化成魔力流向四肢。
魅魔的嘴唇无意识的贴合在龟头上像婴儿喝奶一样轻轻吮吸,从马眼处汲取流出的精气与魔力。
像是耗尽电量的电池插上电源,桑容飘离的灵魂重回身体。
桑容猛的咳嗽起来,眼皮抬起,神智还很游离,颤动的视线在空中聚焦了一会后终于落在狼人身上。
布莱克肩膀上的伤口没有流血,只是大片干涸血迹布满皮肤,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桑容的。
而自己嘴里正主动的无意识的吸着狼人鸡巴顶端流出的精液。
精纯的魔力如此美妙,桑容能感受到全身失去的感觉正在回来,皮肤也变得有温度。
布莱克换了个姿势用手托住桑容的腰,然后把桑容腰上别着的匕首塞进桑容手心握紧。
“容容,容容,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布莱克嘴唇喏喏。
桑容的情况已经在肉眼可见地逐渐恢复,狼人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狼人握住桑容的手,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心脏,桑容眼神猛缩,手却被狼人温暖的粗糙的手握紧无法撼动。
“容容…你不能去那里的,流放区很脏,容容应该干干净净的。”
观众炸锅了,这是谁都没想到的展开。难不成魅魔早已魅惑了狼人,精神控制狼人让狼人主动一命换一命。
这也并不犯规…只是让人大跌眼镜。
观众离得很远,并没有听见狼人细微的声音,只看见狼人往后一倒,无力地躺在了土地上。
桑容看得清楚,布莱克纯净的澄清的眼神从头到尾都一直看着他。
狼人的身体因为失血也已经到达强弓之末,闭上眼睛后倒在地上。
“叮当”一声,比赛结束,蒙着面容的黑衣人把狼人拖走了。
桑容也晕过去了,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接受治疗。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绿色长发的经纪人正趴在床侧睡觉,卷曲的长发一部分铺张在床上,一部分顺着肩胛骨如瀑布般蜿蜓向下。
卧在床上的胳膊紧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压在被子的一角。
桑容用手摸了摸脖颈,两个血洞已经愈合了,估计是艾尔文帮他治疗过了吧。
看见艾尔文沉静的睡容,桑容决定还是不要打扰经纪人的睡眠了。
他轻轻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点声音。
艾尔文身躯动了动,然后眼皮向上睁开了湖绿色的眼眸。
桑容有些自责地说:“艾尔文醒了啊,看你那么累,我本来都不想打搅艾尔文的…”
艾尔文摇摇头冲他温柔的笑笑。
“没事的——只是我正好睡醒了而已…”
听见他的话,桑容更加愧疚了。艾尔文实在是太温柔了,这股清流让他实在是难以承受。
艾尔文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随后走到衣柜旁回头对桑容说:
“你上把比赛的表现真的很出色,那只蠢狼人完全被你骗的团团转呢。”
艾尔文打开柜门,从一众华丽的服饰中抽出一件白色荷叶衬衫,胸口处有金红色丝线绣成的玫瑰丛图案。
又从旁边的格子里抽出一件黑色皮料束腰和深色长款苏格兰裙。
“你已经引起了斗兽场主人的强烈兴趣哦,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可能就会要求见你吧。”
桑容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连忙靠过去询问:
“艾尔文,你认识斗兽场主人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艾尔文没有回答,反而拿着一堆衣服对桑容说:
“今天穿这个好吗?”
桑容愣了一下,然后用力点头答应。
阳光照射下,艾尔文半蹲下,白皙骨干的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掀起。
桑容条件反射压住裙子,漆黑眼珠滴溜溜看着艾尔文,眼神里满是谴责。
艾尔文只好解释:
“这套衣服很难穿的…我帮你穿…”
桑容还是一样的表情,气鼓鼓盯着艾尔文,好像在看一个色狼一样。
而艾尔文看不见的空气里,黑金色文字缓缓流淌。
【喔喔喔喔喔喔宝宝换衣服,我是不是可以看见宝宝白嫩嫩的身体,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吗!】打赏:20
【经纪人果然对小魅魔的身体图谋不轨吧,治疗的时候我就该知道的,呵。】
艾尔文像看小孩玩闹一般注视着小魅魔,叹了口气说:
“这样吧,我一边给您换衣服一边给你讲讲斗兽场主人的事情,好不好?”
桑容一下子就动容了,这可是送上门的剧情探索度啊…他的手指因犹豫而搅在一起。
艾尔文把他纠结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想着应该加一把火,于是俯身靠近桑容耳边,用吐息扫过白丁一样的耳垂。
“只是换衣服而已…难道您讨厌我吗?连衣服也不愿意让我帮你们换…”
艾尔文看起来很失落,低下的眸子轻轻颤抖,好像泛起了细碎的闪光。
桑容想,艾尔文实在是太狡猾了,明知道自己只是对暴露身体有些害羞又不是讨厌他。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请…请帮我换一下衣服吧。谢谢…”
桑容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最后的道谢简直像蚊子叫一样含糊不清,红彤彤的脸别扭的拧到另一个方向刻意不去和艾尔文对视。
艾尔文眼角笑的眯起,纯白睡裙终于能轻轻松松的从魅魔诱人的身体上离开,露出赤裸的白玉一样的裸体。
“请您抬手。”
桑容把垂在身旁的手抬起,白色衬衫一下子套进两只伶仃的手周围,然后整个包裹住少年挺秀的上半身。
玫瑰丛图案印在衬衫胸口,像小魅魔本人一样漂亮又扎人,可还是有无数游客前仆后继不惜割伤手指也想把玫瑰摘下。
艾尔文娴熟的把扣子一个个扣好,指尖划过胸口大片顺滑的娇嫩肌肤。
“斗兽场主人20年前曾经发生过更替,现在的掌权者在当时杀了上一代掌权者,从无数竞争者中杀出重围,以实力赢得所有人的恐惧和尊崇…”
桑容低着头看着艾尔文的手指顺着领口一个个往下系扣子,青葱骨干的指节对衣物有绝对的掌控里,白皙手背上还有一些暴起的青筋。
“他虽然赢了所有人,但自己也受了重伤,不得不避世养伤,所以近20年都没有人再见过他。”
艾尔文蹲下身体,捧着桑容白嫩的脚丫微微举高,把苏格兰裙从底下套上去。
从这个角度,无论是精致秀气的性器还是双腿间粉色肉鲍都看的一清二楚,艾尔文把晦暗的眼神从上方隐去,专心致志的拉上裙子。
魅魔的腰臀比很好,蜂腰下是蜜桃一样的肉感小屁股,这就导致从臀部正好卡上去的裙子在腰部松松垮垮的,漏出两个色情的小腰窝。
艾尔文用一只手把裙子按压在肚皮下一点的位置,另一只手从衣柜里把那件束腰拿出绕在腰上。
“不过我听说斗兽场主人可是很看好你,毕竟你鱼哦。”
章鱼?
桑容看见老板娘身上皮肤上布满的红色羽毛,还以为她的本体会是什么烈火鸟之类的,竟然是章鱼吗?
红莲满意的看见了桑容惊讶的表情,还真是,连瞪大的眼睛都那么可爱。
“每个知道我种族的人都很惊讶,按理说一直章鱼更别提是深海章鱼打扮的竟然像只鸟,触手的粘液都会把衣裙上的羽毛沾湿。”
“连族人都因为我的喜好而背地里不知道说了我多少坏话,最后竟然就因为这把我放逐出了领地。”
“他们的话我倒是反驳不了,但也没必要反驳,就算每天晚上都要清洗裙子又怎样,异类总是孤独的。”
红莲说这话时脸上带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沉甸甸的过去仿佛玩笑一样轻轻的略过了。
桑容却反手抓着她的手,澄澈的黑色双眸如同黑夜一样闪烁。
“你这样就很好,是他们没眼光,鸟和章鱼我都很喜欢,所以你这样对于我来说就很好看,那些因为别人的喜好就恶意重伤你的都不是好东西。”
红莲怔了怔,她能感受到小魅魔的话发自真心,也正因为发自真心所以如此难能可贵,手心不自觉透出触手的粘液,桑容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明艳的美人噗嗤一笑,笑容灿烂。
“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等我一会,我把我最拿手的好东西做给你吃。”
说完起身往后面的房间里走,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西泽”,眼神冷冽,她在警告这个变态巫妖离小魅魔远点。
【温馨的家】【单人副本】难度:c
温暖灯光下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爸爸严厉,妈妈温和,哥哥心理不健康,请遵守家庭规则,融入这个温馨的家。
攻略玩家剩余死亡次数:10
任务:存活七天。
提示:不要相信任何人
十条生命,十次机会,到底多么危险的副本情况才会有这么多宝贵的生命机会。
进入副本前,桑容仔细斟酌,恨不得把副本介绍抠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嚼烂了读。
一家四口,有了父母兄,还差一个弟。
严厉的父亲——根据桑容自己生前的体验,父亲的严厉一般都针对于未达到要求的孩子,所以只要自己能尽量避免触碰规则红线,就能减小死亡率。
温和的母亲——听起来危险性很低,但不能大意,也许是会笑着杀人的那种npc。
心里不健康的哥哥——字面意思上看起来就很危险,鬼知道是哪种心理不健康,狂躁症抑郁症自闭症或者有特殊癖好的反社会青年。
距离副本开启时间仅剩最后两个小时时,桑容不再消耗脑力,转身投入床铺的怀抱,抱着枕头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还想多休息一会,这才休息了三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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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熟悉的晕眩感后,桑容再次睁开眼时,身体正深陷进松软的天鹅绒布艺大床。
他挣扎着从塌陷里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装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件有着白色蕾丝的睡衣裙摆,比斗兽场副本穿着的睡裙还要更加舒适美观。
桑容心里一阵无语,设计副本的人都这么变态吗,男生进来也要穿裙子…
吐槽过后,他警惕地环顾四周。
房间正中是公主一样的粉色大床,纱制床帐上还缀着梦幻的花朵图案,散发迷人的浓重的香气。
桑容被浓厚的花香熏的难受想吐,甩甩头打起精神继续巡视。
他的身边放着一个怪模怪样的洋娃娃。洋娃娃没有脸,五官的部分是平滑的可怕的肉色瓷肤。它穿着白色棉袍,安静的歪着脑袋靠在床沿。
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梦幻的粉白色,装饰简洁美观,仅有一张大床,书桌,衣柜还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连个能看见外面的窗户都没有。
很难办啊,这个房间简直就像一个被装饰成城堡的牢笼。
桑容蹙眉,手指无意识的绞动,这是他思考的表现。
如果有怪物闯进来,能藏身的地方有且仅有那个刻着古典浮雕的大衣柜。
这不是一抓一个准吗!
透过落地镜,桑容看见白色睡裙因为挤压在胸口处皱起,漏出大半小小的胸部。黑发都被压得翘起,杂杂地分布在头上,看起来刚睡醒。
地上看起来就很舒服,铺了一层厚实的羊绒地毯。
桑容下床赤脚行走在地毯上,脚下触感很舒服,就是毛戳在脚心时有点小小的痒,让他不禁回想起狼人抓着他的脚舔来舔去的场景。
甩了甩头把上个副本的记忆删除,桑容靠近书桌,试着拉开抽屉。
书桌的抽屉从内部被上了一层栓锁,导致抽屉只能被拉出一厘米的距离。
桑容低头透过缝隙往里看,黑乎乎的抽屉里隐约可见一本白色封皮的笔记本。
桑容手上凭空出现一小瓶喷剂,朝着缝隙口挂着的锁喷了几下,周围木头的抽屉和那把栓锁如黄油般融化。
【溶解喷雾50积分:可以融化一切除了生物体】
再次拉开抽屉时没有再卡出,白色笔记本顺利地暴露在室内温暖的黄色灯光下。
桑容拉开椅子坐下,开始翻看笔记。
因为怕危险下一秒就会出现,所以他几乎是一目十行地速读。
首先是第一面的人名——
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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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317
最近压力好大,总是半夜莫名其妙的崩溃,哭声把妈妈吸引过来,妈妈擦掉了我的眼泪,亲了一下我的脸,告诉我也许写日记能缓解我的焦虑情绪。
所以我从今天开始写日记啦!
说要写日记,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妈妈说可以写日常还有我的心愿。
我的日常太糟糕了,学校生活好压抑,其他人都埋头写着作业,课件没有人声,全是刷刷的笔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
我觉得那种声音太尖锐了,听久了我觉得我的大脑都有点不正常了。
好几次我眨眼睛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好像疯了一样甩动笔尖,把纸写烂了,桌子也全是划痕。
等到桌子上已经没了可以刻印字迹的地方时,他们竟然用尖锐的指甲在脸上划出血痕,血痕是各种各样的公式和题目。
再等到他们自己的脸也划烂了,变成小块小块挂在脸上的烂肉时,面目狰狞的他们开始举着笔尖走向我。
我控制不住的尖叫了。
可当我再眨眼睛的时候,那些画面好像都没发生过。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是我疯了吗?
我不知道。
怕妈妈担心,没告诉妈妈。
爸爸知道了肯定也会批评我吧。
哥哥…
还是不敢跟哥哥说话。
爸爸妈妈告诉我哥哥是坏孩子,不要和坏孩子说话!
对。
不能和坏孩子说话,否则爸爸会生气,爸爸会惩罚我的,我不想被惩罚,我要做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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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哥哥说话”,这句话出现了两遍,是规则的一条吗。
桑容正思考着,门外忽然就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桑容迅速把笔记本塞回抽屉,关上抽屉,猫着腰一溜烟闪进衣柜里。
关上柜门的同时,房门被打开,一道逆光的影影绰绰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容容,吃饭啦——”
黏腻的尾音拉的很长,刻意矫揉造作成温柔的女声,但细听确是有属于男人的沙哑嗓音。
“容容在和妈妈玩捉迷藏吗?”
“母亲”的音调温柔的可以掐出水。
桑容不为所动,蜷缩在黑暗的衣柜里透过柜缝观察“母亲”。
他心脏砰砰直跳,在看见母亲的第一眼就开始晕眩。
“母亲”鼻子动了动,竟然直直朝着衣柜走来。
“容容——”
“你在哪里——”
母亲站在柜门,手掌把住把手,缓缓拉开柜门,微笑着把双手伸进衣柜抱起桑容。
巨大的危机感席卷全身,少年身体完完全全的僵硬在“母亲”怀抱里。
桑容心跳都停了一瞬,眼前的“母亲”长得很美丽,美的诱人心魂,淡色烟眉弯弯,温润似玉的琥珀色眸子垂下来看着他,鼻梁高挺,嘴角也保持着的完美的弧度。
但如此漂亮的“母亲”却让桑容升起可怕的畏惧,他感觉到身体在不自觉颤抖。
“母亲”察觉到了,他安抚一般亲在桑容嘴角,柔软的唇交错相碰,带来酥麻的奇异感觉。
“容容知道自己的身上很香吗?”
“香到只要闻一口就能发现容容藏在哪里。”
“母亲”把头低下在桑容脖颈处深嗅一口,把桑容身上缠绕的香气都吸进肺部。
如此清新甜美,在腐臭的副本世界里散发着美妙的香气,只要抱进怀里就再也不想松开,真想吃掉……
他是世界的中心…
他会成为最美味的甜点…
“母亲”抱着桑容,怀抱很温暖,暖的让人觉得有些燥热。他走的不紧不慢,把卧室到客厅的路无限延长。
而窝在“母亲”怀抱里的桑容绷紧的神经逐渐被胸膛的温暖包裹,像有一只大手轻轻拨开他周围的尖刺。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这分明是上个副本被上一层精神buff时的感受,可桑容抵挡不了这种由内而外的诱惑,亲近的用脑袋蹭了蹭“母亲”的怀抱。
“容容看起来饿坏了…”
“母亲”边说着边看着桑容衣领下的肌肤吞了口口水。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饿了…
终于走到了客厅,“母亲”把桑容置于餐桌旁的凳子上,向他展示今天的午餐。
餐桌上是黑红的肉块,汤里骨头渣子浮在表面,上面还有交错的刀痕,一眼就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桑容全身上下都在抵抗,这哪里是能入口的东西?!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母亲”。
“母亲”懊恼的敲敲自己的脑袋说:
“容容真娇气,又挑食了吗?”
“母亲”勾勾手,像招小狗一样把桑容呼唤到身前。
桑容不解,但还是顺着“母亲”的心意过去了,毕竟“规则”还悬在头顶。
作为一个乖孩子,怎么能违背妈妈的请求呢。
“母亲”笑着牵过桑容的手,然后用手按下他的头。
桑容被强硬的压下去,一张白净的脸只对着“母亲”被鸡巴顶起的裙体。
男人的性器的腥气透过布料钻进鼻尖,桑容面色都变了,可想跑也跑不了。
“母亲”掀开裙子把勃起的鸡巴放在桑容脸上拍打着,硬挺的柱身把柔软脸颊肉都压陷了一块。
冲天肉屌上满是青筋,因为欲望被涨的通红,尤其是龟头赤红的颜色仿佛灼烧一般刺痛桑容的双眼。
没有布料的隔绝,从鸡巴顶端留下的浓厚雄汁直接流到了桑容脸上,黏黏的。
“这是容容最喜欢吃的牛奶馅鸡巴~容容可以开动了哦。”
“母亲”的脸还是那么温柔,和裙底狰狞的肉棒一点都不相像。
桑容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他双手握住巨物,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弄柱身,用口水把鸡巴刷的亮晶晶的。
不!
我不想!
可肉体的操作权已经不属于桑容自己了。
【结局推演中,玩家请等待死亡——】
桑容的身体主动用湿润小嘴含住龟头,用口腔包住半截柱身,龟头深深抵在喉咙口,反胃让桑容想干呕。
湿滑的嘴里形成了极致的真空,被男人的鸡巴填的满满的。桑容感觉到自己正在艰难的绕动舌头先是绕着龟头旋转,随后开始有节奏的吞吐。
“母亲”满意的看向胯下被撑到流泪的孩子。
嘴张的很大,完完全全纳入了非人尺寸的鸡巴,两腮被肉柱撑的鼓起,却还在艰难的吮吸。
桑容的双手扶在根部,掌边蹭到了垂在鸡巴下的囊袋上,总是不小心的碰到鼓起的精囊,就这么想喝射出来的精液吗?
“母亲”内心很愉快,对小美人完全的掌控体位让他十分舒心。
晶亮亮的眼睛抬头虔诚的看着“母亲”,眼眶里还盈满了眼泪,湿淋淋的顺着撑开的脸颊流到鸡巴上,和精液、口水全部混在一起。
睡衣胸口的蕾丝遮不住挺起的粉红乳尖,从上方把娇柔的弧线全部看了个精光。
淫荡又迷人。
“母亲”对桑容缓慢的抚慰感到不满足,他开始主动贪婪地索取性。
“母亲”双手扶住身下人的后脑勺,开始挺腰肏干这个淫秽的口腔。
桑容快要哭出来了,喉咙深处被硕大的龟头反复猛干,似乎都能察觉到血腥的铁锈味。
他只能从鸡巴拔出来的半秒空隙里拼命呼吸空气,不然就会窒息。
几十下抽插后,嘴里的鸡巴抽搐,浓重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口腔里黏住喉咙,桑容只能被迫大口吞下精液,让那些奶白色透明液体一滴不漏全部进入食道。
味道并不尽如人意,有浓浓的雄性气味。
桑容甚至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下一波狂风骤雨的抽插就来临,他在咳嗽,磕出的空气没有攻击力,像雾气一样骚扰着龟头。
“母亲”亲眼看着桑容的脸色变的越来越红,身体因为痛苦而在挣扎,可因为副本规则只能轻轻颤抖。
“母亲”的体力无穷无尽,精液也始终如一的浓厚,桑容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波精液了。
众多的无法被吞入的白色液体从桑容嘴角簌簌溢出,然后从尖下巴处滴落进睡袍中,把白色棉衣都浸湿了。
身体一直在窒息和痛苦中挣扎,像苦海中沉浮的渺小尘埃被巨浪淹没又淹没。
不管是鼻子还是口腔里全是石楠花的浓重气味,耳朵里也一直听着抽插时淫靡的闷闷水声。
他的下巴都被睾丸反复拍打的红肿。
神智能意识到的东西除了口里持续流精的巨物以外,只有一寸一寸撑大的快要破裂的肚皮。
桑容的肚子鼓得很大,像是怀孕了,把纯白的宽松睡裙都撑的紧紧。
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精液撑开胃袋的痛苦,可他能做的只有流泪,流泪…
直到巨量的粘稠精液把饱胀腹部都挤破,什么东西都流出来了。
那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裂开的一瞬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从出生到现在经历的一切记忆碎片在面前闪回。
桑容在一片白光中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还有被货车撞飞的时候,但更多的是上个副本的事情。
狼人抓着他的脚心舔的时候,巫妖被他打败后坐逼自慰侮辱的鲜活表情,还有史莱姆…
可怕的疼痛席卷大脑,桑容只觉得轻松,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达成死亡结局:被温柔母亲口交灌精撑破肚皮而死】
【剩余死亡次数:9】
灵魂从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中漂浮起来。
身体上没有感触了,但精神上依然留下了可怕的阴影。
桑容从上帝视角看着自己的尸体跪在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庆幸的是身体破开的部分被睡裙遮掩,即使睡裙也被鲜血浸湿。
“母亲”终于好心放过了孩子的尸体,他俯下身体,亲亲桑容轻微裂开的嘴角,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精液一般把舌头伸进尸体冰凉的口腔搅动。
温柔到可怕的眼神滑腻地顺着脸颊往下。
“母亲”掀开睡裙把头埋进裙底,里面是浓重的血腥味和精液的气味混在一起。
“母亲”的舌头挤进失去血色的大腿肉中间,舔着被鲜血覆盖的逼口,模仿着性器交配一样抽插着没有活性的小穴。
因为是尸体,所以甬道里很干涩,“母亲”就用血当润滑油自顾自玩着这个紧缩的小逼。
阴蒂被嘬吸着,穴肉被蹭着,但尸体能给出什么反应呢。
“母亲”忽然觉得有些厌烦,把粘了满脸血的漂亮面容从裙底翻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看着桑容死不瞑目的眼睛。
“容容好乖…但太乖了…我还是喜欢容容更鲜活的样子”
“母亲”把尸体拥入怀中,一只手手温柔的抚摸着尸体的脸颊,脸上诡异的脸红。
桑容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恶心。
变态。
杀人犯。
“妈妈”为什么这么危险?!
怎样破局?
在复活前桑容有2小时的缓冲时间,他拼命开动脑筋想着该如何避开这个死亡结局。
毕竟死亡的痛苦是真实可感的,况且剩余的死亡次数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不能避开对曾达成的死亡结局重蹈覆辙,这个副本是绝对绝对攻略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