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医立马回禀道:“在贵妃娘娘的安抚之下,神志已经回复了,就是身体上的外伤和一直以来的孱弱,需要静养数月。”
“好生照看着。”
江太医听得,立马拱手答应着推下去了。
王廉给沈衍之端来安神茶,双手奉上道:“陛下,现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沈衍之接过安神茶在手中,对着王廉道:“明日下朝去翊坤宫。”
“是,陛下。”
王廉接过安神茶,伺候沈衍之睡下,这才走到外殿来。
对着守夜的宫人道:“仔细点盯着,陛下需要什么听着点,别再闹出错乱来,陛下这几日心情不好。”
守夜的宫人听得,立马拱手答应着,又忍不住问道:“师父,陛下这几日怎么会这么心情不好啊?”
“轻声点。”
王廉看了看身边两个宫人,忍不住道:“还不是为了那个任郁欢!”
“那个宫女?”
两个宫人都很惊讶。
“是,你们两个都注意一点,往后对待任郁欢要客气一点,搞不好麻雀就要飞上枝头放凤凰了。”
听得这话,两个宫人立马点头,恭送王廉出了之后,两人站在门口说笑起来。
“别说,任郁欢那副模样,当宫女实在是埋没了。”
“咱们在这里说悄悄话啊,你可不能传出去了!”
“你说吧,还卖什么关子?”
“我是觉得和贵妃娘娘比较起来的话,别看任郁欢不打扮,就这么比较的话,我觉得任郁欢也没有被比下去呢!”
“你也这样认为?”
两人说着,沈衍之在床榻上也未能睡着。
脑海中不断冒出任郁欢受伤的神情,当时她在狱中那么可怜。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当时若是沈鹤北没有出现的话,任郁欢恐怕危机!
想到这里,沈衍之就气得翻身,将手扯了一下被子,冷冷睁开了眼睛。
狱中的事情不用说肯定是淑妃安排的。
想到这里,沈衍之就对淑妃冷了心。,
上朝的时候,正好任天宝也回来了。
任天宝好不容易弄下去了一些政敌,却不想出了任郁欢的事情,导致他不得不告假。
结果淑妃的父亲吏部尚书又重新安插上了他们的人。
任天宝气的不行,在朝上的时候就刻意针对吏部尚书。
“老臣这几日在家中养病,却有士子找到我府上,说吏部暗中收受贿赂,要老臣帮忙告发。”
沈衍之看了送上来的折子,上面虽然只有一口之言,却还是很生气。
将昨日对淑妃的不满全然安置在了吏部尚书身上。
“朕不管你们有没有这回事,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吏部乃是重要的任命官员的部门,若是存在这种流言蜚语,让朝廷的面子往哪里放?”
吏部尚书听得,连忙跪下求饶。
还是沈衍之责骂了一番叮嘱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