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宫麒骏来瑞士的事情,寒觞并不惊讶。
只是,小心眼的寒觞,却是从黎莎的话里,捕捉到一个十分敏感的信息。
寒觞蓦地睁开蓝眸看向她,英气的剑眉一挑,语气怪异的上扬。
“你刚刚说你是趁宫麒骏睡着的时候跑出来的?如果我的理解没问题的话,你和他睡一个房间?”
黎莎惊:“……”
完了,她怎么说话也没过脑子?这下好了,这位欧洲醋王怕是又要把醋坛子打翻了。
接下来,寒觞声音又冷了许多,“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了?”
刚刚还困得要死,这下好了,寒觞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两只深邃的大睛直勾勾的盯着黎莎看。
一看寒觞这个较真到可怕的小眼神,黎莎就知道,这小心眼的男人,怕是又要跟她没完了。
黎莎被他盯得心虚,低着头含含糊糊的嘟囔说,“我刚刚有这样说吗?”
“有,你刚刚就是这样说的。黎莎,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许骗我。”寒觞立马开启了不依不饶模式。
见她缩起脑袋不敢看他,他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两人目光对视着。
开玩笑,平时提起宫麒骏的名字那都是大忌,更何况两人睡在一个酒店房间。
她今天要是不给他说清楚,寒觞若是能善罢甘休,那他就不是寒觞了。
“额……”黎莎双手举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坦白好吗?坦白能从宽处置吗?”
“那要看是不是在从宽处置的标准里了。”寒觞毫不动容的说。
“额……”
黎莎只好把前因后果都给某人交代了一遍。
尤其是强调宫麒骏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屋。目的就是为了替哥哥看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不信,让他回头找哥哥求证!
对此,寒觞倒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