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晚上就可以将玉势取出,简隐白日有事出去,出门前他嘱咐阮眠,若是等他回来时检查发现阮眠没有乖乖含住玉势,便要狠狠地惩罚阮眠。
阮眠难耐地坐在椅子上咬着笔杆,这个可恶的男人……
阮眠一边腹诽着恶劣的男人,一边忍不住回想起两人的夜夜春宵,然后将一幕幕销魂场景转换成笔下文字,写到关键处阮眠夹紧了双腿,甬道内的玉势随着阮眠的动作发生细微的位移,给阮眠一种正在被肏的错觉。
“啊哈……”阮眠放下笔趴在桌上,眼尾染上一抹红,又湿了……都怪那个可恶的男人,让他变得如此奇怪……但是,好像要……
于是阮眠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伸向了下方……
恰在此时,简隐回来了。一双可怜的带着情欲的双眼往了过来,简隐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大步走上前去,将阮眠从背后环抱着,一只手从衣襟内探入按上柔软的乳鸽,一只手向下滑去,覆盖住阮眠的手背,带着他一起抵上了穴口的玉势,“眠眠不乖,想把玉势取出?”
“不……没有……”阮眠否认,虽然他确实这样想过……
“嗯?那眠眠想做什么?”男人低哑的嗓音在阮眠耳边响起,像一阵风吹皱一池春水,阮眠感觉心跳得很快,“我……我只是有点痒,想调整一下……”
“痒?”男人重复了一遍这个字,而后他拨开阮眠的亵裤,触摸到一片湿润,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噢,原来眠眠痒了,让相公帮你……”
就这样,阮眠被抱入了男人怀里,打开双腿,脚踩在桌案边缘,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被男人亵玩,而桌案上是阮眠写下的大尺度杂文。
男人的手带着阮眠自己的手一起,捏住玉势末端控制着玉势在花心进进出出。“啊……”阮眠脚趾抠紧了桌案,舒服得身体后仰,与男人贴得严丝合缝。
就在阮眠快要高潮的时候,男人却停了手,只是用手指抵住玉势不让其滑出……
“啊哈?”阮眠不解地扭头看向简隐。
简隐笑眯眯地,“眠眠想要吗?”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敏感的花蒂,让人欲罢不能却无处释放。
“呜……想……”阮眠呜咽着道。
“想要什么?”简隐的胯部暗示性地顶了一下。
“想要玉势!”阮眠偏不想如男人的愿,瘪瘪嘴道。
接着花穴就迎来一计拍打,“小骗子,该罚。”
“呜啊……”男人这一下打得算不上很重,但也不轻,娇嫩的花穴经不起拍打,马上就红了。
“想要什么?”又一巴掌落下,这次男人的中指微微陷入穴口,手掌重重压过花蒂。“啊哈……”阮眠被打得腰胯挺起,脚背弓直,简直是一副迎合的姿态,还是没有给出回答,于是巴掌又落了下来,很快整个阴户就被打得红肿而湿润,穴口夹着的玉势几乎被软肉挤得看不见,“呜……想要……想要你!”
阮眠终于呜咽着喊出了“想要你”三个字,简隐将玉势抽出,骤然没了玉势的填充,穴口大张着无法闭合,可以看到内里通红的甬道,混乱的液体喷涌而出,给阮眠一种失禁的错觉。接着巨大的阳物抵住了穴口,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宝宝想要我的什么?”
太坏了!阮眠偏过头去不说话。简隐便抱着阮眠在阳物上磨蹭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浅浅探入穴口然后滑出,分开凌乱的花瓣,抵达敏感花蒂,而后往上撞击小巧的阴茎。
又一阵暖流流出,将男人的整个阳物打湿,“宝宝好多水,想要吗?”
“呜……想要……想要简的……肉棒……”阮眠憋红了脸,睫毛轻颤着,终于强忍羞耻说了出来。
“好……”湿软的花穴含了两天玉势,早就不需要任何扩张,简隐一个挺腰,阳物一插到底。
“啊……”两人均是发出满足的喘息,随后简隐抱着阮眠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次次都全根没入,深入宫口。
房间里响彻肉与肉的拍打声与少年轻颤的呻吟,听得人脸红心跳,“啊哈……好大……好快……”
“相公的肉棒好,还是玉势好?”男人一边狠狠肏干一边在阮眠耳边问。
阮眠心说明明是你非要我用玉势的,现在却吃起那死物的醋来。
见阮眠不答,男人又是一记深顶直直肏开宫口,“啊哈……是,是肉棒……呜肉棒好……”阮眠哭叫着:“呜呜,被肏开子宫了……会坏掉的……”
“宝宝乖,肏开了,好生养……”男人被阮眠的话取悦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在宫口进出,将那团软肉也肏到红肿,死死地吃着男人的肉棒。
“啊啊啊——要去了………”阮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阳物上的鸡吧套子,逃脱不得只能予取予求。
最终男人龟头狠狠嵌入宫口,滚烫的精液将子宫填满,阮眠被浇灌得脚趾蜷缩,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之后简隐去准备了晚饭,今天一家三口没有在一起吃,简隐分了一份送去简雪的房间,然后将剩下的端入了两人的新房。
阮眠已经累得睡过去,身下还光着,阴户被肏得红肿不堪,浓白的精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顺着股间肌肉的幅度流入隐秘的屁穴……
简隐呼吸一沉,他放下碗筷,朝无知无觉的阮眠走过去。
“宝宝醒醒,吃饭了。”简隐轻轻拍了拍阮眠的肩。
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衫彻底落下,里面肚兜早已不翼而飞,露出大半个被疼爱得红肿的乳。
阮眠还闭着眼睛,带着餍足的嗓音低低呢喃着:“好累,相公抱我……”
男人目光愈发幽深,他轻轻地将人抱起,阮眠也十分信任对方,眯着眼睛伸出手臂搭上男人的脖颈,脑袋埋入男人胸口,白皙的大腿配合地环住了男人有力的腰身。
直到灼热的阳物再次抵上穴口,阮眠从猛然清醒,然而为时已晚,就着精液的润滑,男人轻易便肏了进来,以站立的姿势将阮眠抱肏得直往上窜。
“呜……”红肿的花穴比平日更为紧致,随着阮眠的呜咽,将男人吃得严丝合。
“呜,说好了吃饭的……”这个混蛋。
于是简隐抱着人边走边肏,到桌边坐下,让阮眠跨坐在他身上吃饭,不仅上面要吃,下面也要吃。今天的晚餐是白馒头和一碗飘着油的肉片汤,简隐舀起一勺带着肉片送到阮眠嘴边,下面顶一下上面喂一口……
“啊哈……呜,饱了……不要了……”阮眠挣扎着想离开,却是在动作间将男人吃得越发上火,男人假模假样地皱眉到:“不乖。”
于是阮眠被按回床上,又被喂满肚子的精液,一顿晚饭下来,肚子吃得圆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