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觉了,而且有一种肿胀的感觉,她没有镜子可以照,就问夜千岩:“我的嘴是不是肿了呀?”
夜千岩笑了笑:“没有,还像是以前一样好看。”
云挽下意识地看了医生一眼,然后不理夜千岩了,旁边还有人呢,他怎么这样说呀。
医生准备给云挽拔牙了,夜千岩坐回去,见云挽在医生的指示下张开嘴,然后医生用工具对着她的牙齿比划了一下,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准备下手了。
云挽紧张得不得了,心想,不会需要拔好久吧,器械冰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哆嗦起来。
夜千岩想要分担她的恐惧,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紧张地看着她。
医生没说话,云挽察觉到他手上一个用力,然后道:“好了。”
云挽还在那边哆哆嗦嗦做着心理准备呢,这就好了?
其实她的牙只长出了一点,想要一下拔除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能在这里上班的医生医术都绝对过关,自然减轻了云挽的痛苦。
等牙被放在托盘中的时候,云挽还侧头看了一眼,咦,上面还带着血迹,她赶忙转过头去了。
嘴中被医生塞了医药棉,他一边摘着手套,准备洗手,一边和云挽说:“麻药劲儿过去后会疼,实在坚持不住,可以吃一点止疼药。最近吃东西也要小心,硬的和刺激的都不可以吃。”
他还给云挽开了不少消炎药,夜千岩带着她一起去取。
云挽以前治牙,也没有打过麻药,这次坐在夜千岩车上的时候,麻药劲儿才刚刚有消散的意味,她的嘴唇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血已经止住了,夜千岩找了纸巾,摊开在手掌上,然后让云挽将医药棉吐出来。
云挽没忘记拔下的牙齿上带着的血迹,紧闭着嘴,不敢吐。
夜千岩只保持伸手的动作不动,也没着急启动车子,柔和地看着她。
云挽犹豫了一下,只好乖乖地把棉花吐在了他手心的纸巾上,果然都是带着血迹的。
但是夜千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替她将染血的医药棉丢掉了。
再回到车子上,云挽微微红着脸,听夜千岩问:“现在还不痛吧?”
听他这样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云挽觉得有一点点痛了。
于是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点距离:“不是很疼。”
没忍住,她还伸手摸了摸嘴唇:“我总觉得我的嘴是肿的……”
夜千岩失笑:“那是麻药的作用。”
“嗯。”云挽轻轻点头,把指尖放下来了。
随即,她看夜千岩缓缓靠过来,云挽下意识地就往车窗上靠。
夜千岩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另外的指尖,则是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揉了揉。
黑夜的作用下,云挽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感觉更重了。
夜千岩狭长的凤眸凝望着她,瞳孔中倒映的,都是她细嫩的小脸儿。
云挽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不太习惯夜千岩靠得这么近,想伸手推开他。
夜千岩仿佛察觉到了她在想什么,然后靠得更近,鼻尖都要碰到云挽的了。
呼吸轻轻地交缠着,气息融为一体,云挽混混沌沌。
然后夜千岩微微闭上眼睛,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现在有感觉么?”
云挽瞪大眼睛,心脏像是要从胸膛中蹦出来,砰砰砰砰。